‘不过耽误了时间也是真的……虽然即使水门带了消息回来，为了防备云隐村的报复，我们也不可能出动攻击。’自来也暗叹一声，说道，“我们的人赶到附近的时候已经过了快半小时了。他当时看到的景象是€€€€大批岩隐村的部队正在袭击云隐村的营地。”
‘哈？’水门惊愕地长大了嘴巴。表情有点蠢，不过配上他那张脸，仍然十足的祸国殃民。
水门实在不清楚这是哪里来的神展开。说好的八尾暴走、给云隐村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呢？关岩隐村什么事？
‘他们是发现云隐村营地出了问题，才发动袭击的吗？’水门这样想道。但随即发觉不对€€€€他已经不再是战场小白了。他很清楚，越是突然发生的军事行动，越是意味着周密的谋划，以及严格的保密工作。换句话说，对于被袭击的一方，攻击是突然发生的。但是，对于袭击的一方，一切都是蓄谋已久。
而二十分钟，这个时间太短了。如果岩隐村的部队从他们自己的营地出发，二十分钟甚至不够他们赶到云隐村的营地。虽然二十分钟足够木叶的忍者打探到具体消息，但是，以战斗为目的的大部队和以侦查为目的的小股部队是不一样的。个别一两个人可以丝滑潜入。大部队的行动则一定会遭遇阻拦。
更不用说集结队伍所需要的时间€€€€所以岩隐村绝对已经集结好了队伍。八尾被解放的时候，他们甚至都已经在路上了€€€€
不，如果只是在路上，看到云隐村营地的动静€€€€八尾那种邪恶庞大的查克拉，不可能不被注意到。这时候，根据水门对岩隐村指挥官、以及岩隐村忍者作战风格的了解，面对这种不明情况，他们更大的可能是后退一步、稳一手€€€€莽是云隐村的风格。岩隐村的人，从上到下，怂起来有一手的。
所以，更大的可能是，八尾被解放的时候，岩隐村已经和云隐村的外围防线交上了手。他们说不定以为八尾的动静是他们的内应搞出来的，因此加紧了攻击€€€€
岩隐村当然在云隐村的营地中有内应，这是毫无疑问的。甚至今天时雨做的事情，对云隐村来说，和岩隐村的内应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岩隐村早就计划好了要袭击云隐村的营地？”水门已经完全想明白了。
所以时雨才会选择今天……所以大蛇丸老师早就准备好了庆功。因为，即使时雨没有成功潜入云隐村营地，面对着岩隐村的袭击，云隐村的营地也必然会陷入混乱。而那就是时雨行动的绝好时机。
“我不知道。”自来也气愤地一口一个豆皮寿司。“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既不知道岩隐村的事，也不知道云隐村的事，我连木叶村的事都搞不清楚！你回去之后，好好问问我那位老同学……”
水门吓坏了。以为亲爱的自来也老师是因为被村子完全瞒在鼓里而愤怒。他也确实有理由愤怒，泷之国这片战场从最开始就被分派给了自来也老师，他是这片土地上木叶军事力量的最高指挥官。结果这种足以改写整片战场形势的大动作，他竟然毫不知情！是战场上所有人中最后知情的一拨！
‘但是，村子的隐瞒也有道理……像这种机密事件，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密的风险。时雨之前也跟我打听云隐村是怎么和岩隐村打起来的，可见他对我们这边发生的事情也毫不知情！大蛇丸老师并没有因为时雨是他自己的学生就偏向他！’水门这样想着，心里决定先任由自来也老师发泄情绪，之后，再找个机会好好安慰他！总不能当真因此在老同学之间产生了嫌隙！
这时候，自来也吨吨吨喝了一大口酒，终于把堵在嗓子眼的寿司咽了下去€€€€这种寿司的个头，实在不适合一口一个。在解决掉恼人的寿司之后，他终于能够说出话来了：“你回去之后，好好问问我那位老同学，搞事情为什么不带我！”
水门：哈？？！
第178章
某处地下遗迹。还是那个阴暗、幽深、神秘的房间。斑也还是坐在石床上。他深邃的眼神看着兴高采烈冲进来的黑绝。
“斑大人！”黑绝兴致勃勃地说道，“您听说了吗？哦，我忘了我还没跟您说……云隐村的尾兽又暴走了！”
“哪一只？”斑微微抬起了眼皮，“猫又？他又被盯上了？”
“不，不是他，是牛鬼！”黑绝兴高采烈地比划着一个长着牛头的章鱼，“他就这么‘砰’得一下在云隐村的营地里暴走了！尾巴乱甩！一口一个尾兽玉！”黑绝极力描画着八尾的英姿！
然后，看着斑不为所动的神情，黑绝讪讪地冷静了下来，“不过您说的也没错，这次盯上他的还是您的孙子……他好像已经丧失了对猫又的爱，转而开始对牛鬼感兴趣了！年轻人这么喜新厌旧真的好吗？”
闻言，斑又勉强地抬了抬眼皮，甚至可以说是瞪了黑绝一眼。“这只能说明那小子终于意识到，比起外表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了！”
他刚想发表一些‘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猫又，和其他的宇智波没什么两样，对那只会喷火，能说话的猫很感兴趣。而且，我是真的有能力把猫又据为己有。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才慢慢意识到九尾才是最棒的，单论打架，十个猫又都比不上一个九尾’之类的言论。
但是，想到这里，斑突然又很担心黑绝询问为什么九尾现在在木叶……于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现在看来，那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斑这样想着。虽然是野生的孙子，不过，在多年前见过时雨一面之后，也许是因为那张似曾相识的脸，也许是那些微妙眼熟的战斗细节。斑对时雨还是有些好感的€€€€
‘如果泉奈有孩子，多半就长这样吧？’斑回忆着曾经见过的、时雨的眉眼，以及战斗中的某些细节。那与记忆中的泉奈毫无分别。这时候，他选择性地遗忘了某些角度的时雨与他莫名相似的事实。反正如果当真是泉奈的孩子，长得像伯父也很正常。
等等……泉奈没有孩子。也不会有孩子了……沉浸在思绪中的斑突然记起了这一点。长久的、独自一人的生活，空洞、无趣、乏味。他不得不反复回忆起当年。在一遍一遍的翻阅、回味中，在时光的滤镜下，那些美好的回忆，愈发显现出迷人的光彩。这让他有时会忘记泉奈已死、他少年时承诺要保护的兄弟一个都不在了的事实。但是，每当他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斑都会对自己的道路更加坚定。
‘这个世界真是没救了。柱间的想法果然是错的。’斑这样想着。‘分配尾兽，期望利用均衡实力来换来和平？哼，可笑。对于真正有实力的忍者而言，尾兽不过是宠物而已。果然，当初的和平只是因为柱间的实力。柱间寿数一到，和平立刻土崩瓦解……这才几年？都已经打了三场波及整个忍界的大战了。果然，只有无限月读，才是这个世界的未来。’
这样想着，斑问了一句，“那小子还好吗？”虽然他默许黑绝用‘您的孙子’来称呼时雨。但是，提到时雨的时候，他的人称代词永远是‘那小子’。
“他很好。”黑绝显然也意识到了斑在说谁。或者，会被斑用‘那小子’称呼的，一直以来，也只有时雨一人。黑绝卖弄着自己刚刚打听到的消息，“其实让八尾暴走之后，他立刻就离开了。用的是那个飞雷神之术！”
斑听到这个名词，脸色微沉。
黑绝却仿佛恍然未觉，继续惊叹道，“他甚至没有留下来看看云隐村营地的惨状。那叫一个人仰马翻……”
“区区八尾，就能把云隐村的营地搞得人仰马翻了吗？这一代雷影不行啊。”斑回忆起曾经打过交道的初代雷影，当然，那时他还不是雷影。于是，他不免有些‘一蟹不如一蟹’的感慨。
“喔，八尾没搞出太大的动静，就被封进了一个大桶（琥珀净瓶）里。”黑绝意识到自己的话语中有疏漏，“认真说起来，只有八个上忍是直接死于八尾的攻击。真正造成极大伤亡的是因为……”
“因为什么？”斑缺乏耐心地追问道。
“因为在雷影和他的精锐部队被八尾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岩隐村对他们展开了大举进攻。”黑绝愉快地说道，“而偏偏为了给雷影留下封印八尾的时间，云隐村的忍者拼命阻拦着岩隐村的进攻。前赴后继，仿佛在自杀。等到雷影料理完八尾，战局已经相当糜烂不可收拾了……”
斑顿了顿，一时间没有说话。少顷，他问道，“木叶和岩隐村又有什么秘密协定了吗？前几天还打的正欢……”
“哦，那倒没有。”黑绝依旧兴高采烈，“我去了他们的前线指挥部，打探到了第一手情报……”
“哪个前线指挥部？”斑问道。
“西边那个。”黑绝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您又不是不知道，东边那个不知道布置了什么结界，我根本进不去！”
斑没有多说什么。就像黑绝也进不了木叶一样，可是当初木叶结界建立的时候，黑绝还根本没有诞生。这只能说漩涡家的结界自有其独到之处，正好克制了黑绝，这是没办法的事。
而显然，那小子因为那个宇智波镜的影响，和千手、漩涡走得很近。
想到这里，斑又想到了时雨的飞雷神。表情又变得有些可怕。
黑绝没有等到他的回应。于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听他们的意思，似乎是岩隐村已经计划好了要袭击云隐村的营地，木叶只是听说这件事之后，在其中插了一脚。而且现在的情况很有趣，云隐村因为当事人柱力已经死了，尾兽也已经被封印，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
黑绝越说越觉得好笑， “岩隐村竟然也以为是他们干的，他们好像也有类似的计划，在发动夜袭的同时先引起云隐村营地的混乱。他们有几个内应正好昨天在混乱中死了，现在岩隐村因为搞不清究竟是谁立下大功，准备厚赏所有人的家人。”
斑眨了眨眼睛，发出一声冷笑。
黑绝知道这冷笑不是对着他发出的，因此情绪相当稳定，“云隐村自此元气大伤，他们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说不定很快就会退出这场战争……那样，您的孙子就真的会回去了！在木叶村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几年都不出门一趟！我们真的不把他接出来吗？他在村子里过的肯定很不好，要不然怎么会开启万花筒？您是知道那个宇智波镜的，他才不会告诉晚辈万花筒的秘密！”
斑……斑在一开始的时候其实有点意动。他已经老了。从好早之前开始，他就已经意识到，凭借他这样的年纪，今生他是做不到无限月读这样的伟业了。因此，他早早地把轮回眼移植给了天生查克拉量巨大、能够承受轮回眼消耗的漩涡一族的婴儿长门。寄希望于将来能被轮回眼复活。
但是，他偏偏没什么可以控制住轮回眼载体的手段。是的，他固然可以在长门的心脏处留下符咒，并且威胁他‘你不复活我，就会死！’
但是，使用轮回天生之术，本来就会造成使用者失去生命。这是轮回眼中自带的信息，只要开启轮回眼，就必然会知道。换句话说，对于长门，如果要复活他，就一定会死；不复活他，却可以赌他的手段，看看是否有绕过咒印的可能。
所以这样的控制毫无意义。
所以他需要一个人在必要的时刻控制长门。
这个角色由谁来担当呢？黑绝是一个选择，但他只是自己意志的化身，打探情报上有一手，但是实战能力确实很弱，并不能指望他在关键时刻用武力威胁长门，也没什么可能集齐九只尾兽。
所以他还需要一个人。
一个实力强大，足以集齐九只尾兽的人。
一个能够理解自己梦想，并且继承自己意志的人。
一个……一个能够被自己控制的人。
在转移了轮回眼之后，斑就一直在考虑这件事。但是想要集齐九只尾兽并非易事。斑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忍界有谁有这个潜力去做成这件事€€€€之所以不是实力，是因为斑已经很清楚，有实力收集尾兽的人，已经不是垂垂老矣的他能够控制得住的了。
一直到那天，他见到了他名义上的孙子。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自己绝妙的代行人。多么合适，在自己年老体衰的时候，见到了与泉奈如此相似的少年€€€€他有这样的潜力，这是必然的。他那么像泉奈……
而且，他既然已经是我名义上的孙子，为什么不能让他做我真正的继承人？继承我的梦想，为一个和平的世界而努力？！
斑立刻下定了决心。他开始考虑要如何得到时雨。他开始设计一些巧合，能够瞒过木叶探查的巧合。
‘必须尽快。’他当时是这样想的。‘否则，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越来越像那个可恨的千手。当然，这不是他的问题。都是因为那个镜€€€€’
斑坚定地认为是毛领子的脑残粉镜带坏了时雨。并且打定主意要尽快带走时雨。但是，战争的猝然结束破坏了他的计划。
战争结束了。时雨开始在村子里做一个宅男。因为黑绝进不了木叶，他也很难得到时雨任务的具体情报。因此，他迟迟找不到机会。
再后来，时雨开始在村外活动。但那时他已经掌握了飞雷神。
设计一个让木叶毫不怀疑的假死现场的难度变得越来越高。
再然后，黑绝见到了时雨眼中的万花筒。
所以时雨不再是他理想中的那个人了。拥有飞雷神和万花筒的时雨，已经不会再被轻易控制了。而且，他已经成年了€€€€一个成年的、开启了万花筒的宇智波，一定已经有了自己决定要走的道路，不再能被言语动摇了。
也就是说，他注定会成为自己集齐尾兽的阻碍€€€€是注定要被解决掉的人。
斑对此感到很遗憾。他低垂下眼眸。提前为那个让他想起泉奈的少年哀悼。
“怎么？我们不把他带回来吗？”黑绝此时还在很没眼色的喋喋不休。“不过，我想，也不是非要月之眼计划。云隐村已经完了，战争看起来不会持续太久了。您的孙子那么强，说不定忍界能和平好一阵子呢。”
“然后，再像柱间那时候一样？随着他的死亡，战争继续爆发？”斑抬起头来，冷笑道。
第179章
时雨对地下洞穴中的讨论毫不知情。
他既不知道斑曾经盯上过他，带土的命运曾经与他只有一步之遥；
也不知道他在村子里宅的那几年究竟帮助他避免了怎样的危机€€€€
并不是说如果他被斑抓走就会立刻被玩坏，而是说，如果他竟然当着斑的面开启万花筒，被斑发现了那一模一样的万花筒纹样……嘶，这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至于时雨现在……嗯，其实他心里暗戳戳地考虑过‘如果斑来找我，让我跟着他干’会怎么样。
因为内心戏实在很多的关系，时雨已经脑补了一整套糖衣吃掉、炮弹打回的流程。最后的结局总以黑绝被封印而告终。至于到时候斑要怎么处理€€€€
时雨其实有想过要不要揭露诈骗分子的真面目，告诉斑无限月读究竟是个啥玩意，然后看看斑当时究竟是个什么表情。但仔细一想，这未免有些过于杀人诛心，老头不会气出个好歹吧？效果可能和直接拔管差不多！或者，在斑死前，给他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让斑以为他只是技不如人，活该失败？
究竟该怎么做，时雨还没有想好。但总之，他其实是有些期待斑（或者黑绝）来找他的。因为这两位其实行踪颇为诡秘，那地下通道四通八达，到处都是密室，他们又在四周布置了很多结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斑随时可能逃之夭夭。
€€€€当然，理论上毛领子可以悄悄潜入。不过毛领子又不可能把时雨的飞雷神苦无带进去，让时雨直接贴脸闪现。那么，即使毛领子把斑目前所在的位置告诉了时雨，但时雨还是要从地下通道的外围慢慢接近。有时雨靠近的时间，斑已经跑路八百回了。
‘抓住斑是个大问题啊。抓住黑绝就更困难了！’时雨这样想着。如果说斑还有一个固定活动范围的话（毕竟他年纪大了，不良于行，基本就在地下活动），黑绝根本就是满地乱窜！所以，时雨觉得斑或者黑绝最好识相点，赶紧把他带到地下去，他一定配合！
虽然但是，斑又不傻。时雨会因为开启万花筒而自我感觉良好，感觉搞定区区一个老年斑简直不在话下。但是，斑也会因为他开启万花筒这件事改写之前的计划€€€€
在斑的眼中，如今的时雨是一个注定的敌人，一个麻烦制造者。有时雨在，不说别的，九尾肯定是搞不到手的€€€€而且，以目前木叶表现出来的实力，这一场仗结束之后，忍界很可能会表现出一种虚假的、类似于千手柱间以一己之力铸就的和平。
这不是斑想要的。斑从不认为这是真正的和平。柱间死后发生的一切佐证了他的观点。另外，如果不是战争年代，人柱力基本都老老实实地呆在村子里，周围一圈封印班的人保护（监视），想要得手是非常困难的。所以，这样的和平，反而是对斑理想的阻碍。
既然如此，斑就不得不在战争中插一手了。对木叶那所剩不多的香火情此时已经不能左右他的决定。
在斑的思路中，木叶必须在战争中受到损失：一个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组织是不会有什么了不得的内部矛盾的。不断被做大的蛋糕可以掩盖其中的分配问题。作为从战国时代开始坐观忍界兴衰的老者，斑很清楚这一点。
他更加清楚的是，以木叶的地理条件和制度优势，如果木叶一直没什么大的内部矛盾，顺风顺水的发展下去的话，其他几个国家根本没什么希望与之争锋。这其实是他在确定火之国疆界的时候所期许的€€€€当时，他的期待就是，在孙子辈的时候可以统一整个忍界。
但如今，时移世易，木叶的利益已经与他本人的追求格格不入了。曾经费心为木叶争取的优势，如今变成了不得不削弱的点。无论如何，这场仗不能让木叶顺顺当当的赢下去€€€€等等，木叶是怎么赢的来着？
如果让木叶自己总结战争进行到如今的得与失，断和他领衔的情报机构肯定是首功。不过，自从意识到了断在情报方面的bug之处后，有关他的保密事宜就提到了最高。大部分木叶忍者知道有这么号人，也知道他是情报机构的主官。但他们不知道断是怎样工作的€€€€
至今仍然有不少人认为断是因为和纲手的关系，才得到了三代咩和大蛇丸的青眼。（顺便一提，鹿久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最近在村子和营地中屡遭侧目）
断的灵化之术无形无迹，只要他不有意被人看见，就不会有人看得见他。再加上黑绝始终不能进入木叶村，因此，即使是黑绝，也不了解他的存在究竟意味着什么。
所以斑也只以为断是那种杀掉一个就会被立刻补上、补上的那个说不定比他还能干的情报主管。他没有把断纳入考量。真正让他感觉匪夷所思的，是木叶竟然能抓住岩隐村偷袭云隐村营地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