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超度,刀刀疯神 第167章

“可是还有一截在外面。”秦夺的声音也终于变得低沉起来,染上情欲的色彩,不再像开始听上去那样冷静,“乖,再忍一下。”

话音未落,他猛地往里一撞!

剖开紧致内壁的感觉就像是剖开了这个人那颗难以琢磨的心,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包裹感让他感受到了少有的满足。

这一下刚好撞到司予的敏感点上,他的身体倏地绷直,足尖死死抵着床单,一时间竟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秦夺这一下顶到干性高潮了。

原本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潮红,过于可怕的快感甚至让他想逃,然而秦夺的手死死摁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钉在了身下那一根性器上。

生理性泪水从他的脸颊滑落,他的前方硬得要爆炸,声音里几乎带上了一丝恳求:“把我的手解开……”

“不行。”秦夺吻去他的泪水,“要么等我一起,要么……就用后面射出来。”

司予猛地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可能的。”秦夺的手十分恶劣地在他胸前重重一按,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惊喘,“敏感成这样,没什么不可能的。”

先前的那一下深入像是开启了某个开关,司予身体里实在太过舒服,反应又太过可爱,秦夺终于不再克制,一下下重重顶撞起来。

他几乎每一下都顶在司予最受不了的那一点上,听着他被自己一点点逼到哭,全然没有了一开始那种游刃有余的模样。

“停、停一下……秦夺,太深了……!那里、别……别再撞那里!”

然而秦夺全都置若罔闻。

连他都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还有这样一面,可见有的男人一旦上了床,就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司予被他折磨得一塌糊涂,忍无可忍,终于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利齿刺破皮肤,血液流进吸血鬼的嘴里,而秦夺对这疼痛甘之如饴。

强烈的占有欲包裹着他,秦夺看着面前汗涔涔的司予,对方的唇角还沾着自己的血。

他笑起来,一记深顶后,吻上司予的眼睛,低声道:“我爱你。”

说完这句话,他想要退出来,没想到司予却在微微一愣后,却突然夹紧了他。

秦夺本就已经快到临头,险些被他这一下夹得直接射出来。就在这时,他听见身下的人声音沙哑地说:“别出去,射在里面。”

秦夺一怔。

某种强烈的欲望拉扯着他,他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道:“不行,会生病。”

然而之前被折腾得快要散架的司予对这件事却意外地坚持。

“射进来。”他看着秦夺的眼睛,说,“我想要。”

说完,他抬起上半身,极尽渴望地吻住了秦夺。

他想要,想要对方的全部。好像只有这样,他们才真正地合二为一。

秦夺的太阳穴突突跳着,他忍了几秒,终于在司予的蓄意勾引下再也克制不住,狠狠冲撞起来!

每一下都又快又狠,重重磨着对方体内最深处的敏感点。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之下,司予连呻吟都溃不成声,随着他的动作,整个人都想下意识蜷缩起来,却又被秦夺狠狠按了回去。

直到最后几下极深的撞击后,秦夺终于抵着他的敏感点,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司予蜷起脚趾,发出一声近似哭喊的呻吟€€€€

他居然如秦夺所说的一样,在他的顶弄下,仅仅靠着后面就射了出来。

无法承受的快感和近乎错乱的现实让他整个人濒临崩溃,就在这时,秦夺从正面抱住了他,手指插进他发缝里一下下梳着,粗重的喘息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好厉害。”

随即又赶在司予伸爪子挠他前,吻了吻他的发顶,补充道:“我爱你。”

他再一次一点点吻去司予脸上的泪,司予缓了很久,才哑声道:“太过了……我刚才有好几次都怀疑……你是想换个方式弄死我。”

“怎么会。”秦夺笑着说,“这明明都是你自己要求的。”

司予当惯了那个倒打一耙的人,第一次被人倒打一耙,几乎要冷笑出声:“那我要求你解开我的手,你解开了吗?”

秦夺顺着他的话音抬头向上看去,这一次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锁链。因为刚才的动作太过激烈,司予白皙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秦夺看着那道红痕,眼神终于显出几分货真价实的愧疚:“……对不起。”

他说着,穿好裤子起身就去拿药。地下室本身就放着齐全的药品,几乎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找到了用于涂抹外伤的药膏,可是等他回到床边时,司予已经蜷成一团,在床上睡着了。

光线打在他那张好看到近乎完美的脸上,被汗浸湿的头发乖顺地贴在额头,他苍白的起伏上留下了许多痕迹,眼角还带着一层薄红,看上去似乎无比脆弱。

秦夺叹了口气,反思了半分钟,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

可是如果不是司予像个妖精似的一直蛊惑他,他也不至于如此€€€€

他没敢再往下想,轻轻拉起司予的手,一点一点极其细致地给发红的地方都涂上药。随即想了想,又还是不太放心地检查了一下另一个被过度使用的部位€€€€好在除了看上去一塌糊涂的,有些可怜之外,并没有什么地方受伤。

确认了这点过后,秦夺终于熄了灯,重新上床,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司予。

他把脸埋在司予的颈侧,嗅着对方的气息,吻了一下后,忍不住把怀抱紧了紧,温声道:“晚安。”

第169章 新年番外(上)

早晨九点,暖融融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纯白的大床上。司予半张脸陷进枕头里,黑发微乱,眼睛紧闭,抱着被子不肯撒手。

秦夺坐在床头,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语气温沉:“该起床了,昨天说好了要一起去超市的,今天过年人多,去晚了买不到东西。”

司予将手里的被子抱得更紧了些,索性将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假装自己是一块听不到人说话的木头。

秦夺俯身在他的头顶吻了一下,提醒道:“你再不起床,奥利奥千层蛋糕和麻辣小龙虾都要被人抢完了。”

听到这句话,司予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

“真的?”

秦夺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真的。”

“可是我不想动……”他的语气慵懒中略带着两分抱怨,“腰疼,腿也酸。”

秦夺哽了一下。

他把某只正在赖床的懒猫从被子里扒了出来,又好气又好笑地问:“昨晚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折腾?现在倒还抱怨上了。”

“那我要折腾,你也可以义正严词地拒绝我啊。”司予弯起眼睛,笑得像只修炼千年的狐妖,“说到底,还是你的心性不够坚定啊,秦部长。”

秦夺平白蒙受此等大冤,张嘴正要反驳,却被司予伸出食指压在了嘴唇上。他坐在床上,伸手搂住秦夺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嘘,亲我一下,把我的早安吻补上,我就起床。”

秦夺低笑一声,捏起他的下巴,从善如流地吻了过去。

一个早上黏黏糊糊磨到快十点才终于出了门,临出门前,秦夺还专门给司予围上了那块新买的红色围巾。

司予穿着秦夺那件白色羽绒服,半张脸埋在他送的围巾里,手里捧着一杯姜糖奶茶,坐在副驾驶上,看上去像个青春洋溢的男大学生。

车子向着超市的方向驶去,司予理了理脖子上的围巾,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些紧张:“秦夺啊,今天晚上……真的要去叔叔阿姨家吗?”

秦夺伸手在他头上扒拉了一下,笑道:“紧张?”

“有点儿。”司予也笑了笑,“主要我这以前也没什么见长辈的经验。”

“不用紧张。”秦夺道,“我跟他们提起过你很多次,他们都很喜欢你,要不是怕你不适应,早就想见你了。”

“噗,是吗?怎么说的我更紧张了。”司予有些好奇,“你都怎么跟他们说的?”

“等今晚见了你就知道了。”秦夺卖了个关子,“都是好话,放心,没编排你。”

超市离他们住的地方并不远,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车程。等走进了超市,司予才知道,今早出门前秦夺那番话并不是在诓骗他,过年时的超市是真的人满为患,买东西几乎都用抢的。

他们在拥挤的人群中牵着手,两个人贴得很近,司予凑到秦夺耳边问:“怎么这么多人啊?”

“过年啊,”秦夺说,“年关家里人多热闹,大家都想着多买点东西回家吃,超市也会有活动,所以才让你早点起。”

司予孤家寡人了很多年,以往过年也就自己在家窝着看部电影打发时间,从没经历过这种热闹拥挤的氛围,一时间觉得很新奇。

他跟在秦夺身后,左手被紧紧握着,耳畔人声嘈杂喧闹,混合着超市里新年时特有的喜气洋洋的歌声和各色蔬果的气味,像是终于一脚踏进了这烟火人间。

秦夺先去拿了司予最喜欢的那几样零食,他们运气很好,刚好抢到了最后一份奥利奥千层,其他想买的东西也都还有余量。

虽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但司予跟在秦夺身后,手里抱着那盒千层蛋糕,看着他在各个货架前停留,偶尔问自己一句“这个要不要”,嘴角莫名就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一直觉得超市和菜市场都是充满人烟气的地方,他从前很少自己来这些场所,可自从和秦夺在一起之后,逛的频率却有了显著的上升。

他曾经为自己设想过很多结局,最终无一例外都是坠入深渊。这种平凡却美好的日子对于从前的他来说,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点亮火光时看到的梦境一样,仿佛近在咫尺,却一触就碎,不敢奢望。

可是某一天,有个人却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将他那些看不见光的设想全都打碎,让他的美梦全都一个个落地生根,开出比梦里更美的花来。

司予看着秦夺又拿了两桶油和几份他不吃的糕点,语气中多了两分疑惑:“我记得家里还有油,这个糕点你平时也不爱吃啊?”

秦夺回过头,似乎想解释点什么,想了想后,却笑道:“油用得快,趁着活动可以多囤两瓶,至于糕点么,买点去给协会里那群人尝尝。”

之后他又零零总总买了些用不到的东西,但他说的理所应当,司予也没多怀疑什么。直到吃完午饭,坐上开往秦夺家的车时,司予才隐约察觉到了不对:“那些东西怎么都放车上了……等等,是给叔叔阿姨买的?”

“嗯。”秦夺见他终于发现了,忍不住笑道,“虽然直接去吃白饭也没什么所谓,但算起来这也是你第一次上门见他们,该撑的面子还是得给你撑一下。”

司予从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验,也从未有过什么需要打交道的亲戚,因此之前并不知道上门拜访长辈还需要提前备礼。闻言,他愣了一下,顿时有些慌:“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就车上那些东西,会不会太拿不出手了?”

“足够了,”秦夺道,“其实也就是表份心意,关键是你人到了就好。我没提前跟你说也是怕你准备太贵重的礼物,他们二老会觉得太见外,反倒不开心。”

司予虽然不懂这些,但却也绝不是好糊弄的,心里清楚什么“太贵重了会不开心”都是胡扯,秦夺只是不想让他把这事看得太紧太重,有什么心理负担而已。

虽然他清楚,以秦夺的性格,既然着手安排,就一定会准备妥当,但很多时候,这些事情他还是更想自己来做。

“秦部长,”他侧过脸看向秦夺,拖长了调子,悠悠道,“跟你打个商量怎么样?以后这些类似的事,不要再瞒着我了,好不好?我这个人呢,虽然比较懒,但还是很好学的,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劳烦秦老师以后慢慢教给我吗?”

秦夺理解了他的话外之音,轻叹了口气:“嗯,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都会先跟你说的。”

秦夺父母住的小区虽然有了年头,但外表看上去并不算太老旧,小区周边不算吵闹,环境很好。今天天气难得放了晴,初春的阳光打在小区内成片的樱花树上,空气里飘浮着清新的草木气息,一派盎然的生机。

司予从前应付各种各样阴森可怖的怪物时十分得心应手,眼下不过是登门拜访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不知怎的,却很难拿出平日里的那份从容来。

他自幼没有感受过来自长辈的亲情,也不太清楚正常父母是怎么和自己孩子相处的,有时也忍不住会想,秦夺是在怎样的家庭下长成的这副模样?

这个问题他思考过无数次,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不尽相同。

他抬头看向配色颇有品位的楼房,正思考着一会儿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秦夺的父母,便听秦夺俯到他耳边,低声道:“紧张什么,你不是最擅长下蛊么?一会儿给我父母下一个就好。”

司予:“?”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觉得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秦夺想了想,又道:“可以比那个程度稍微收着点儿。”

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往上走,正盘问到司予到底给多少人下过蛊这个事儿,面前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看上去大概四十来岁,气质优雅温柔的女性站在门后,手里提着一袋垃圾。看到二人,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回过神来,笑道:“我本来想开门放个垃圾的,这么巧,你们就回来了。”

她说着,亲切地拉住司予的手腕,带着尚在茫然中的他进了家门,笑得眉眼弯弯:“这就是小予吧,长得真好看,我跟你叔叔一早就听秦夺说过很多次了,一直想见见你,今天终于见上了。来,外面天冷,快进来家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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