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酋影帝靠演技逆风翻盘 第19章

一声声呜咽,听的贺敬白心里也难受,“不疼南南不疼,医生来了你忍忍。”

“嚎~”

好不容易医生来了,检查说蛀牙,先吃止痛药缓缓,但是等不痛了要去做治疗。

止痛药下去没多久,付之南总算是缓过劲儿来,躺在床上哭戚戚,“贺总~”

“你!”贺敬白想说几句,可看到南南狗狗眼可怜兮兮的样子,要说的话也咽了回去,“没事,等过几天不疼了我们去医院看看。”

“可是会很疼。”付之南想到牙医就头皮发麻,从前因为健身教练管着从不让吃糖,现在一到位面里,乐极生悲吃太多,一下就给蛀牙了。

“但是你牙疼也很疼啊,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贺敬白也不想管楼下那些人,让四婶去应付一下就好。

贺敬白脱下鞋子外套上床,把小煤球一把抱住,揽在怀里哄,“我陪你一起疼,牙齿坏了还是要看的。”

“好吧。”付之南瑟瑟发抖的缩进老变态怀里,“我哭你要陪我一起哭,知道吗。”

“好。”贺敬白到现在才有心思收拾自己的情绪。

曹念敬根本就是想让那个男人对南南动手,然后迫使自己放弃南南,还好没有得逞,只是为什么南南没事,那个人不见了呢?

“南南,你进房间发生了什么?”

说起这个,付之南就生气了,一个翻身趴到老变态身上,开始绘声绘色的说坏话,“那个曹念敬好坏的,骗我说带他去洗手间。我带去了就,就拿东西喷我,然后我晕了,然后你叫醒我我牙疼。”

说到这里,付之南直接坐起来,手举起来比划,“就那么小的小瓶子,好小一个,喷我我就晕了。”

“摔到哪里了?”贺敬白进来的时候发现没人,南南身上很干净,没有一点问题,那于泓去了哪里。

付之南摸摸脸再摸摸屁股,摇头道,“不知道,没哪里疼。”

“我疼。”贺敬白突然掐住南南的腰,放任那么可爱的一个小煤球在身上为所欲为,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说话间,贺敬白一个翻身把人压到身下,“南南打算送我什么礼物?”

“啊,礼物?礼物在唔~~”付之南刚想说礼物在抽屉里,嘴巴就被封住。

“唔~”

等贺敬白亲够了才松开,张口含住南南的耳垂,“礼物我自己拿。”

耳朵是致命弱点,付之南腰一软就没有力气反抗,“那你拿,礼物在抽屉里,唔~贺总你手干啥别捏啊。”

“我说我自己拿,南南准备好了吗?”

比起楼下那群人,贺敬白更爱和南南玩,“南南,我疼你帮我含含。”

第58章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七)

付之南瞪了他一眼,又顾念今天是老变态生日,也就俯身下去。

“黑的白的。”贺敬白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振奋人心,性致勃勃,“南南再多次一点,多吃一点好不好?”

“腮帮子酸。”付之南自己先生气了,吐出来哼唧唧的趴到床上不肯再动,“我不要,你自己来。”

“那我就自己来吧。”

付之南觉得,不管最后怎么样都会进去,那还不如直接躺平,解放嘴巴。

“那南南,我自己来拿生日礼物了。”

“唔~”

不过,贺敬白居然顾念南南刚吃了止疼药,大发慈悲的只折腾了一次,就带人去洗澡。

“南南,下次不许吃那么多甜食。”贺敬白搂着怀里人给他搓头发。

“贺总,我们睡觉了那些人怎么办?”付之南才想起原来还有一个烂摊子,还有曹念敬和于泓。

于泓都死了曹念敬也不能独活吧?

“无所谓。”贺敬白每次的生日都那么隆重,是因为在小时候,那个女人每次都说:你的出生时错的,你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你怎么不去死。

后来继承贺家,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贺敬白心里还是有阴影,很多人一起高兴所以我的出生不是个错。

“南南,以后生日就我们两个一起过,我再也不需要那些人了。”

“好!”付之南闭着眼睛享受白修勾的服侍。

“把头低下,我给你冲水!”贺敬白已经熟练掌握小煤球的清洗手法,并且能做的很好。

付之南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贺总,过两天我得回家帮我娘收麦子了。”

“你要回去?!”贺敬白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响起一句:我回去就不回来了。

付之南叹口气,把小黄鸭按进水里,“嗯,我要帮我娘收麦子了,她和我爹两个人收不来,我弟又太小。”

老变态有点担心,担心小煤球去了真的不回来了。

“你们三个人也辛苦,要不我陪你一起去?”贺敬白坚定信念,一起去一起回,南南要是不想回来,蛋糕热可可棉花糖一起上。

总能把人骗回来了。

“好啊!”付之南笑得露出小酒窝,多好啊。

你看,这大白狗不就跟我回家一起割麦子了吗?

贺敬白是真的怕小煤球跑了就不回来,专程陪着人回家,飞机转车开了整整五个小时才到。

“娘,我回来了!”付之南刚下车就听到娘又在骂弟弟,抛下贺敬白吧嗒吧嗒的跑进院子。

贺敬白跟在身后,想到要发生的事情,第一次感到紧张,这算不算是见家长?

“娘,我回来啦!”付之南跑进去,果然看到娘又在教训弟弟,手里的扫帚挥得老高,“娘我回来哩。”

“小南,你咋回来了?!”拿着扫把的妇女皮肤也黑,但看起神采奕奕,笑起来一口大白牙和付之南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带我老板回家来哩。”付之南赶紧把贺敬白拉到跟前,“这是我老板,他是不是很白?跟雪似的。”

第59章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八)

乍一见这样的人,付妈妈也惊呆了,“乖乖,神仙似的人哩。”

“是哩是哩!”

“你好。”贺敬白有礼貌的打招呼。

在这样神仙似的人面前付妈妈那里还敢放肆,赶紧把手上的扫帚放下来,把手在围裙擦了擦,“老板赶紧坐,坐!”

“谢谢。”贺敬白面对未来的丈母娘还是有点拘谨。

“俺们这也没啥好东西,老板你见谅哈。”付妈妈赶紧去倒水过来奉上,都不敢递出去,只敢把茶缸放到桌子上,生怕自己把这一身的白碰脏了。

付之南把茶缸递给贺敬白,转而对付妈妈说:“娘你不用这样哩,老板是来给我们家割麦子的。”

“瞎说,老板哪能给俺们割麦子。”付妈妈实在是不信,瞧这细皮嫩肉的。哪里是能割麦子的伙计。

“付妈妈,我确实是来帮忙割麦子的。”

当初贺敬白想跟来时候,付之南死都不肯,说要一起去就得去割麦子,不能当闲人,最后,贺敬白无法只能咬着牙点头,说割麦子就割。

“哦,这样啊。”

贺敬白来这里,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热情友好的北方人,刚到付家就被邻居热情围观,人长得净又俊。

甚至有些大娘已经打算给人家说媳妇了。

贺敬白勉强应付过去,向来冷淡的人面对突如其来的质朴热情,着实有些不好招架。

“来来来,贺老板你试试这个馍馍,可好吃哩。刚出炉的不错,你配点大酱尝尝。”

实在是盛情难却,这又是南南的爸爸。忍住忍住,贺敬白只能双手接过橙黄色的馍馍点头道一声,“谢谢。”

付之南躲在一旁,看着白修勾忍住不生气,又要假笑应付他们的样子,心里舒坦:总算给你找了点罪受。

因为要割麦子,本来应该全家出动的,可付之南拉着父母到屋子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结果那夫妇俩。

一个头疼一个腿疼,愣是没能从床上起来,加上一个小儿子去上学了。

直到最后,只能和贺敬白和付之南两个人去田里。

付之南戴着草帽拉着人穿过一条田垛,指着一大片一脸骄傲道,“贺总,这块地都是我们家的,是不是很大,一亩哩。”

“是很大。”贺敬白有些头疼。

“贺总,你要加油啊!你要是割了这亩地,我就跟娘说我嫁给你。”付之南把镰刀塞给贺总,奖励性的垫脚亲了口。

贺敬白扫了一眼,太阳底下的麦子黄橙橙的格外好看,但此时却欣赏不起来,最后才咬牙道:“那晚上你要叫我爸爸。”

付之南想着,不管你割不割我都得叫,点点头应下,“那好吧。”

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贺敬白第一次体会到农民伯伯的辛苦。但该干还得干啊。

“乖,去田垛坐着。”贺敬白挽起高订衬衫,惨白的肌肤在烈日暴晒,矜贵的西装裤已经挽起来。

“贺总加油!”看别人割麦子,多是一桩美事啊,付之南在一旁喝可乐。

第60章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九)

“真爽。”付之南看着金黄色麦田里若隐若现的白衣,正好风吹过来舒服得眯起眼睛,“啧,真的是辛苦贺总了。”

付之南:“我说过会带一条大白狗回家割麦子,这不就在割了嘛。”

这条大白狗还特别勤奋,弯腰一直割呢。果然是腰好,这样一直弯着,晚上该不会舞不起来吧?

“贺敬白死都没想到,会被弄来割麦子。”系统只有无语两个字。

这个宿主真的很离谱啊,怎么能那么变态呢?

贺敬白一整天呐,一个人呐,割完了一整亩地,累的到最后直不起腰,恨不得躺在炕上不起来。

“南南,我今天太累了,明天晚上你再叫我爸爸吧。”贺敬白躺到在床上,恨不得睡死过去。

一整天太阳烤着,满头是汗不说,手臂都是被麦子划出来的红痕。而且被太阳晒得又疼又肿的。

付之南也可怜老变态,拿了芦荟胶过来给手臂抹上,还打水给人泡脚,“贺总辛苦啦。劳动最光荣!勤劳的贺总能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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