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替身觉醒后 第83章

见他没回答,越子星显然有些着急,又噼里啪啦发来一大段话。

【越子星:您也不是没有拍过短片,毕设到现在还年年被老师拿来当作范本播放呢!后来拍的公益宣传片也是,上千万播放量,要不是您隐姓埋名,不然当年的奖可是颁给您的!】

【越子星:所以,来试一试嘛,乔学长!我相信您可以的!】

乔明瑞被他这么一说,总算克制不住地心动了,想了想,打字回复:【最近可能没什么时间。】

对面的越子星读出他的动摇,一下激动得从沙发上蹦起来,在家里狂奔三圈后,才回答:【我懂我懂,不着急,您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就行!】

“在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身边沙发微微下陷,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将乔明瑞从身后圈住,头枕在肩上,一边撩起乔明瑞的长发,吻着他的脸颊,一边好奇地问。

乔明瑞被他说得恍惚一瞬:“我笑了?”

“笑了。”殷渠笃定地说着,又用鼻子在他脖间嗅闻,小声嘀咕,“……跟收到我给您送的花时,笑得一样开心。”

乔明瑞听出醋意,哭笑不得地拍拍他的脸,侧头主动亲了一下对方额头:“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越子星邀请我当电影摄影。”

听到是越子星,殷渠的醋意瞬间蒸发,趁着乔明瑞还没将头转回去,逮住机会接了一个漫长的吻,直到乔明瑞不高兴地在他腰上捏了一下,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抱着人不肯松手,轻声问:“您想去吗?”

乔明瑞有些嫌热,但被亲了这么久,一时间大脑还缺氧,暂时不想动弹,微微摇头:“没想好。”

殷渠听出他话语中的犹豫:“想去就去嘛,到时候我给你们投资。”

“……那你得问赛琳娜夫人同不同意让出一半的投资份额。”乔明瑞失笑,却也没反对,“等解决了戚家再说。不然心里不踏实。”

提到戚家,他就顺势换了话题:“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讨论得差不多了,正在最后的完善阶段。参与布局的人,时家已经选好,就等安排下去。”

“戚重那边还是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动静?”

殷渠摇头:“自从把周佳和殷有财带走后,他就没了风声,但越安静,就越说明有古怪。您放心,赛琳娜夫人一直紧盯着,一有风吹草动,我们这边马上就会知道。”

乔明瑞松了口气,却还是提醒他:“明面上没有异动,但背地里到底有什么安排还不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原书剧情里,殷渠有可能拿到了戚家的势力,证据就是时舟和三个渣男,分别遭受了不少的莫名袭击,最终证据都指向了殷渠。

而这些势力,大部分都是扎根本地多年,自打和平之后便没有再出过手,一看就来历不凡、心思缜密,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和命令,不是初出茅庐的殷渠在短时间内就能够彻底掌控并收复的。

毕竟这么多年来,对这些势力心动和忌惮的人比比皆是,如果真这么容易被收服,怎么想都轮不到殷渠。

可如果这些势力都听命于戚家,那就很好解释了。

毕竟以戚家家主一脉相承的疯魔程度,养了些见不得光的爪牙,也合情合理。

殷渠以为乔明瑞指的是商业上的操作,却完全不清楚背后还有这样复杂的原因,因此答应得很痛快,表情没有半点担忧。

乔明瑞看得清清楚楚,自然也猜出来为什么,想了想,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和赛琳娜夫人交代更合适,毕竟对方在国外也养了差不多的一批人,会有相应的经验。

乔明瑞抬手轻抚殷渠的眉眼,心中微叹,觉得这种脏东西,暂时还是不能让殷渠接触。不然以他的性格,怕不是到时候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紧跟在自己身边,提心吊胆戚重什么时候对自己下手。

“明瑞哥?”殷渠看见他眼里的担忧,不由得惴惴不安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没事。”乔明瑞笑了,“就是想到一句话,‘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你做好自己手上的工作,跟时家好好配合,别的事情,不用管太多。”

不然徒生担忧不说,还会乱了阵脚,反倒被戚重抓到机会趁虚而入。

殷渠不明所以,懵懂又乖巧地点头,只是心里却悄悄地思考起来:明瑞哥只提醒他和时家,却没说赛琳娜夫人。

所以说……是有什么事情只能让赛琳娜夫人做,而不允许他参与,甚至连知道也不行?

本能地,他觉得这件事和戚重有关,心里觉得不能放任不管,因此即便表面上乖巧地应了,心里却还想着,得找个机会问问赛琳娜夫人,究竟是什么事情。

如果是和乔明瑞的安全有关的话……

那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他微微垂眸,眼里冷意与戾气交织,锋芒毕现。

作者有话说:

中秋节快乐!!!!!

明天是6000!

第74章 (修)

殷渠的速度很快, 在做出决定的第二天,便领着从赛琳娜夫人那儿请来的保安,戴着口罩与墨镜, 十分低调地来到一处戚家名下的KTV, 订了个最昂贵的包厢。

他神色冷淡,气场强大, 再加上身边那几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保镖,与其他的客人相比, 完全不像是来玩的人。

因此前台在给他们开了包厢后,便立刻拿起电话:“老板, 来了个人, 像是来找事的。”

“找事?”

正叼着烟吞云吐雾的男人,一边数着牌, 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叫什么名字。”

“姓殷。”

“姓殷?”男人将烟夹在手上,皱眉,“‘殷商’的殷?”

得到前台的肯定后,他将牌往桌上一丢, 抽了口烟:“我记得咱们这儿有长假发,随便找个漂亮的男服务生, 让他戴上,去那姓殷的包厢, 看看他反应。”

挂了电话, 牌桌上陪玩的小弟幽幽地问:“老大, 有人来砸场子, 怎么您还给他送人啊?”

男人斜着眼看他, 嗤笑一声:“你懂个屁。”

随即, 他压低声音, 眼里闪过精光:“这砸场子的人,要真是我想的那个人,说不定以后就是咱们顶头上司。”

“当然得招待好了。”

*

另一边,殷渠带着保镖们进了包厢后,便拿着手机刷乔明瑞以前拍的摄影作品,而保镖们则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观看MV轮播,在放到第五首歌时,总算有人敲响了包厢门。

保镖们的视线瞬间聚焦在门上,烫得门外的人下意识地松开了门把手,不敢再擅自开门,带着一脸惊悸,犹豫地看向旁边的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心里也有些发憷,但在自己员工面前当然得稳住,于是明面上嫌弃地扫一眼有些战战兢兢的男孩,随后越过他,再度敲响房门:“您好,需要服务吗?”

一半的保镖继续盯着门口,另一半则将头转回来盯着殷渠。

来之前,赛琳娜夫人特意叮嘱过他们,不单单要保证殷渠的安全,还要确保他不会真的干点什么对不起乔明瑞的事儿。

毕竟赛琳娜夫人和时家关系不错,偏袒一下时家人,再合理不过。因此保镖们便自觉地代入了“娘家人”身份,目光如炬,犀利得让人难以忽视。

殷渠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他们是想出手,于是关掉手机,神色冷淡地吩咐:“不用管,让他们走。”

“娘家人保镖”心满意足地起身,将门打开一条缝,对外头的大堂经理板着脸:“这个包厢不需要额外服务。”

服务生和大堂经理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的门就被猛地关上,关门声大得像是要震破耳聋,让他们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汪经理,这,还要进去吗……”男孩低声问,一张化了浓妆的脸因此时怯生生的表情,显得格外违和。

汪经理瞪他一眼:“不然呢?老板吩咐的,你要是不照做,信不信欠债翻一倍?”

男孩脸色发白,拼命摇头:“可是,刚刚您也看见了,他带了好多保镖啊……我们真的能进去吗?”

汪经理心里也同样觉得没底,踟蹰一下:“你等着,我给老板打个电话再问问。”

说着他就走到一旁打电话,没说几句,就冷着脸走回来:“老板说,今天要么进去晃一圈,看看那姓殷的反应,要么就去给他小弟们陪上一天。”

男孩吓得差点冒出泪花,这威胁还不如欠债翻一倍呢。

汪经理见他害怕,连忙又安慰:“只是让你看看他什么反应,你要不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儿,那些保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这话勉强安抚了男孩,他努力将假发按了按,让它看起来更真一些,这才深吸一口气,在汪经理的注视下,鼓起勇气重新敲响房门。

“先生,您就让我进去吧。”

他声音有些抖,特意放大音量,好让殷渠听出他的为难与害怕。

保镖们摩拳擦掌,开始用眼神商讨,待会儿谁去赶人。

谁知这一次,殷渠却笑了一声,施施然放好手机:“放他进来。”

保镖们:?

坐他身边,武力最高的保镖,粗声粗气地问:“您要背叛乔先生吗?”

乔明瑞听出他话语里的不客气,神色古怪地看他一眼,余光发现其他保镖们表情同样严肃,一副要说法的样子,顿时心领神会,耐心地解释:“当然不是。”

“一开始敲门,我本来没放在心上,觉得是这个地方习以为常的一种特殊服务,所以才拒绝。但一般被拒绝一次后,就不会再来敲门。”

“可这门不但被敲了第二次不说,竟然两次都是同一个人,那就说明,他是被人授意,特意送进来给我的。”

殷渠见他们还是不信,只得叹气:“让他进来,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没错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服务生,应该有着一头长发。”

保镖们听懂他的意思,将信将疑地派了一个人去开门,谁知看见那进来的男服务生后,惊讶地回头,看向淡定的殷渠。

还真是长发?

殷渠泰然自若地收下这些震惊中透着信服的目光,故意将那被保镖们盯得局促不安的男服务生细细打量一番:“谁让你来的。”

男服务生正要在他身边坐下,闻言心头一跳,倏地站直,心虚辩解:“没、没谁啊,这是我们KTV固有的服务项目。”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说谎。”殷渠朝他一笑,只是笑容里透着彻骨的冷意,“谁让你模仿我未婚夫的?”

男服务生欲哭无泪,这汪经理也没告诉他,能不能说啊。他想要撒谎,可旁边那群保镖突然就朝他这边齐齐走了一步,眼神不善,像是要对他出手。

男服务生立马投降:“是老板让我来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假发扯下来做证明,这才让保镖们恢复刚才的位置与姿势。

“是吗。”殷渠若有若无地勾唇,“那你可以回去告诉你们老板。”

“我要见戚重。”

男服务生很想问戚重是谁,没在KTV听到这人的名字啊,可畏惧殷渠身边的保镖,他没敢问,只能怂怂地跑出去,找到在走廊角落蹲守的汪经理,一脸劫后余生地转交了殷渠的话。

“戚重?”

汪经理不过是一个喽€€头子,地位也就比男服务生们高上那么一点,自然不可能知道戚重到底是谁,只以为是老板认识的人,因此挥挥手让男生离开,随后如实汇报,“老板,那个姓殷的说,要见戚重。”

接到电话的男人,将手中的烟摁灭,摸着下巴说:“告诉他,让他去停车场等我。”

“我亲自带他去。”

汪经理任劳任怨地敲开包厢门,这次总算进去了,恭恭敬敬地当着传话筒。

保镖们本以为殷渠刚才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来真的,立刻表现出了不同意:“夫人只说让我们陪您到这儿打探消息,没说要去见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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