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顾€€洲道。
孟辉咬了咬后槽牙, 你知道个屁, 我又不是来专门通知你的,我是让你带我进去的。
可惜顾€€洲心里知道, 却不挑明,而孟辉又因为孟辛的事情也没脸主动开口,这件事情孟辉只能打碎了牙混着血往肚子里咽。
顾€€洲不帮他,孟辉又联系不上孟辛,他只得另想办法。
……
程时从浴室出来,傅靳熟练的拿起吹风机,他到不觉得照顾程时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反而乐在其中。
程时颈后的皮肤很敏感,每次傅靳的指腹划过,又会让他浑身一僵,从接触过的地方开始,仿佛触电一般的感觉向四周的皮肤蔓延,酥酥麻麻的。
偏偏程时不说,傅靳就总是坏心眼的去碰。
终于程时受不住,抬手握住傅靳的手腕,红着脸小声道:“好了…头发干了。”
傅靳唇角扬起,倒也没为难程时,收了手。
程时松了口气,只是身体还未来得及放松,人又在下一秒,被傅靳压在床上。
他慌张的抬眸去看上方的男人。
傅靳的目光很沉,他说:“别怕。”
程时:……
这种时候,你觉得你的话有可信度吗?!
程时动了动被傅靳握住的手腕,但显然上方的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傅靳膝盖抵在程时□□,俯身舔舐对方的唇瓣,动作温柔却霸道的不容拒绝。
程时被迫承受。
房间的主灯关着,唯有床头暖黄色的小灯亮着,不够亮,却足够暧昧。
程时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很慌,他心跳很快,身上很热,思绪越来越混沌。
两人同床这段时间,除了最后一步,傅靳几乎都做了。
偏傅靳是循循渐进,一点点的扩张程时的接受程度,真到了这个时候,程时除了心慌,到没有害怕。
只不过真的接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
青年的皮肤很白,乌发雪肤红肿的唇瓣,含着雾气的眸子,泪水打湿的眼睫,泛红的眼尾,无意识张开的唇。
傅靳俯视着这一幕,眼神幽深的骇人,他抬手,覆在青年锁骨的红痣上,感受着青年沉重呼吸时的起伏,指腹用力。
换来身下人的轻哼,那双沾染情/色的眸子,瞪了傅靳一眼,没有威慑力,却格外的勾人。
“宝宝……”
“好乖。”
程时脸颊早已红透,他哑着嗓子,“傅靳,你闭嘴!”
这人平时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他实在想不到,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什么话都能说。
程时从没想到,床下话不多的人,到了床上,怎么话这么多,偏都是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他不想听。
主动去吻那张时不时语出惊人地唇,却只会换来更凶地动作。
红唇相接,傅靳勾着程时的舌尖,吻的凶狠,情动时,轻咬对方的下唇,换来对方的战栗,眼睛湿润的下雨一般,抑制不住泪水的流出。
(只是亲亲!真的是亲亲!)
傅靳轻笑,俯下身,贴在程时耳边,“你不喜欢吗?”
程时抬手给了傅靳一掌,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反倒被人握住,抽不回来。
累到没了力气。
人是真的坏,却也是真的疼他。
知道程时嗓子不舒服,傅靳下床去端了杯水,将人揽在怀中。
程时浑身没力气,任由傅靳喂了小半杯,嗓子是舒服了,肚子有些胀胀的。
“哭了这么久,乖,再喝两口。”傅靳哄道。
程时抗拒的摇了摇头,嗓子沙哑,说不出的可怜,“我喝不下了。”
傅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他将水杯放在床头。
坏心眼的将手掌放到程时的腹部,轻轻揉。
程时开始还未察觉傅靳的意图,到后面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混蛋啊!傅靳!你滚!”程时哑着嗓子吼道。
傅靳柔声哄着,他吻着程时的泪眸,“乖乖。”
“宝宝,我错了,嗯?”
“宝宝……”
“呜…滚啊!”
程时眼泪彻底收不住,身上一片狼藉。
[做错事了,道歉而已!]
……
次日。
程时醒来的时候,屋里一片昏暗,思绪混沌,他睁着眼缓了好久,思绪才有所回归。
抬手想要撑起身子,刚一动作,身上就传来不适,这让程时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间角落里的黑影动了动,傅靳走到程时面前,“醒了?”
他抬手开了床头的暖灯,坐在床边,将手伸进被褥里,搭在程时腰间,轻轻揉着。
程时却不吃他这一套,忍着痛抬脚去踹他,“滚!”
可惜,不仅脚上没什么力气,他的语调也没什么威慑力。
傅靳看着程时气鼓鼓的摸样,自知理亏,昨晚是他没忍住。
傅靳握住程时的脚塞回被子里,然后继续哄着,“想吃什么,我去做。”
这个话题不说还好,一提,程时瞬间感觉到强烈的饥饿感,他先是问道:“几点了?”
“七点。”
“早上七点?”现在入冬了,早上七点的话天确实没亮。
“晚上七点。”傅靳揉了揉程时的黑发。
程时:……
他扯着被子蒙住脑袋,表示不想理男人。
被欺负成这样连发脾气都不会,怎么能乖成这个样子。
傅靳起身,声音宠溺,“你先休息。”
程时听着傅靳的脚步声,在人走出去之前,掀开被子,“傅靳。”
“怎么了?”傅靳停下脚步,问道。
程时红着脸有些难以启齿,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耐不住难受,低声道:“水。”
知道程时不经逗,傅靳这次没说什么,他动作很快,端了杯温水过来,动作轻缓地将人扶起,在程时背后垫了个枕头,让人靠在上面,这才放心。
厨房有早就煮好地粥,只是程时一直没醒,已经放凉了,傅靳重新热了装进碗中,端进房间。
可以说对程时照顾地无微不至。
不过这都是他应得的,程时心底盘算着,这样不行,傅靳平时就坏的很,当初才见了没几面就给他挖坑。
更不用说昨晚了,他都说了不要了,这人是充耳不闻,还拿当初的话来堵他。
什么叫一夜算还一次,账是这么算的吗?!有这么算账的吗?!
程时是越想越气,看着傅靳的目光说不上善意。
混蛋!
程时累的不想和傅靳多说,他喝了些粥,困意开始上涌,翻身又睡了过去。
傅靳坐在床边,沉默的看着程时的睡颜。
……
傅家要举行宴会的消息,因为孟辉的大肆宣扬,在业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原本只是上层人士的小型聚会,现在搞的人尽皆知。
不少人挤破头皮想得到一个入场名额,甚至又不少记者也想试探混入其中,挖到一些一手资料。
短短一天,赵特助的手机包括总裁办的电话差点被打爆了。
最后征求了傅靳的同意,将电话线拔了,总裁办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傅靳在阳台上和赵特助通话,“宴会的事情瞒不住,这不是你的问题。”
事实上这个宴会,也只是他计划中的一环而已。
赵特助听到自家老板的话后,松了口气,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汇报道:“傅总,光声的徐贺说有事找程先生。”
傅靳:“嗯。”
赵特助跟傅靳的时间不断,对自家老板的心思还是有些了解的,他自然不会傻到继续问,这种事情只需要汇报上去让傅靳知道就行。
挂点电话后,郑禾的电话随之打了进来。
因为上次的事情,郑禾这段时间老实了很多,生怕傅靳和他秋后算账,好在他认错积极,滑跪态度良好,傅靳没对他动手。
这次给傅靳打电话也是关于这个宴会的事情。
毕竟傅家的家底放在那里,别说举办作为举办方举办宴会了,就连参加宴会次数都是少的可怜,所以消息一出来,可想而知那些希望可以和傅氏合作的人会有多激动了。
郑禾这边也有不少朋友来问,一方面觉得这事很离谱,不太可能,一方面看外面传的那么凶,又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