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过于无敌 第66章

  本来还不在意甚尔离开禅院家的旁观者们看起了笑话。

  一个能凭一己之力打穿五条家守备力量的人会是废物?

  呵呵,禅院家怕是要后悔啊。

  禅院家这一代家主禅院直€€人并不后悔,禅院家只需要有咒力者继承,不过,他确实没想到哥哥留下的这个废物儿子,居然有胆子去偷五条家的东西。

  禅院直€€人手指敲击桌子,刚刚五条家来人联系,让他们交出禅院甚尔偷的东西。

  哼!可笑!

  别说现在甚尔已经离开禅院家,就算是还在,他们禅院家也不是你威胁几句就会害怕的,想没有付出的拿回东西,做梦!

  要怪就怪你五条家废物,连个无咒力者都打不过。

  不过……他也确实好奇,五条家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不止禅院直€€人,所有听说五条家失窃的人都很好奇,大家听说是从禁室里偷出来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除了五条家和甚尔,没人知道。

  只是从五条家的反应来看,似乎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当天五条家的六眼杀了十八个赏金猎人,随后发布了对甚尔的悬赏通缉令。

  大家也不傻,能一个人对抗一个家族,那力量有多强大,他们不想用自己的命去试。

  但赏金界也不缺少被庞大赏金迷住了眼睛的蠢货。

  再次把人砍碎,甚尔喘着气坐在沙发上,这是第一百二十一个,就算他的肉体再怎么强大,也是会累的。

  破旧的小屋里,此时显得很拥挤,毕竟一百多个人的尸体还挺占地方的。

  甚尔歇了一会,起身把柜子打开,准备带着东西换个地方住。

  然而,柜子刚一打开,本来懒散的表情瞬间杀意满满。

  他放在里面的白玉雕像不见了。

  眼里的凶光闪烁,一只长着婴儿脸的毛毛虫缠绕在他身上。

  “丑宝,有人偷了不属于他的东西,呵呵,你说,该怎么杀他呢?”

  咒灵发出尖锐含糊不清的叫声,仿佛在应和着甚尔。

  偷盗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他趁着其他人跟那个怪物厮杀时,利用自己的能力无声无息的偷到了东西。

  那个甚尔明明是个无咒力者,却强的可怕,像个怪物一样,杀起术师像切菜砍瓜一样轻松,怪不得现在有人称他为“术师杀手”。

  还好自己的能力不用直面他,偷盗者沾沾自喜的进了一个废弃工厂,将黑布打开。

  “还没仔细看呢,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让五条家付出那么多钱……”话音随着幻象出现渐渐消失,偷盗者愣愣的看着“美人”冲他回眸一笑,曲调悠悠传入耳中,那一刻,他仿佛置身天堂,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进入了一个美妙的地方,充满了快乐,“美人”渐渐向他走来,他痴迷的伸手€€€€

  “啊€€€€!”

  惨叫声响彻,被疼痛唤醒的偷盗者此时才回过神,四周哪有什么“美人”“仙乐”,只有一个怪物!

  “你!你€€€€啊!不,放过我!”

  偷盗者惊恐的求饶着,然而没有用,“失主”可不是个心软的人。

  到死,偷盗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找到的,他的所有咒术都跟偷盗和消除追踪有关,不然他也不会放心的在这个废弃工厂休息,可是,他还是被找到了。

  脑袋咕噜噜在地上滚了两圈,眼珠子还盯着那个白玉雕像,甚尔又踹了一脚,把头踹到角落。

  两个人的打斗丝毫没有伤到雕像,或者说,甚尔有意避过了。

  其实不需要这么小心,这毕竟是件特级咒物而不是一碰就碎的普通雕像。

  “啧,粘上血了。”

  甚尔看着白玉雕像上那一滴红,觉得刺眼,他伸出大拇指想将血滴抹掉,结果血沾染的更多了。

  他翻开手掌一看,哦,忘了,自己手上全是血。

  其实不止手上,因为杀了太多人,他全身都是血,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发丝凝结在一起,往下滴落血滴。

  一滴一滴掉落在白玉雕像上,将雕像慢慢染红。

  甚尔眼神微动,雕像……好像在苏醒!

  耳边再次响起他第一次见到雕像时被拉入的幻象音乐,雕像泛起红光漂浮在空中,甚尔身上的丑宝颤抖起来,发出害怕的叫声,不停的蠕动着。

  甚尔干脆将咒灵收起,他紧紧盯着这件特级咒物,那庞大的力量威压终于让他正视起来。

  特级……

  “本来还想找个好价钱把你卖掉,现在看来,只能杀掉了,啧,亏了。”

  确实亏了,要是接单,特级咒灵可是值不少钱,结果他这是免费祓除了。

  “卖掉?”

  动听悦耳的声音带着疑问。

  甚尔伸出的手顿住了。

  红光消散,雕像没了,只有一个美貌惊人的咒灵?

  甚尔回过神,上下打量,人形咒灵很少见,但他也见过,长成这样的他是第一次见。

  臧言之也没动,在他打量自己的同时,自己也在打量他和周围环境。

  最后臧言之把视线放在离自己脖子一厘米的手上,“可以把手移开了吗?”

  虽然没碰到自己,但这个姿势让他很不爽,大概是强大的久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到敢这样冒犯自己的人了。

第56章 百因必有果

  “你是男的?”

  臧言之微笑,这对话真熟悉,好像某个狗东西也问过同样的话,“呵呵,比你大。”

  甚尔愣了一下,这咒灵……有点意思。

  他放下手,紧绷的黑t随着肌肉动作褶皱,挑了挑眉,“那可不一定,不如比比?”

  说完视线下移,还吹了个口哨。

  臧言之面色不变,也好,武力交涉更真诚一些。

  十分钟后,躺在地上的甚尔不敢置信,坐在他背上的臧言之也不敢置信,拿手戳着底下硬硬的肌肉块,“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还想问你呢!”甚尔喘着气,想爬起来,又被背上的人压下。

  “我?”臧言之想了下,打开面板,原本的【佛教天神(伪)】被划掉了,现在那里是【咒灵之王】。

  “啊…果然变成咒灵了……”

  变成?

  “你之前不是咒灵?”甚尔试探着。

  “不是啊,我以前是天神。”

  甚尔:“……”

  神?

  神经病啊!

  甚尔觉得臧言之在耍他。

  臧言之没在意听到的人是什么想法,他沉浸在回忆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太可惜了,天神多高大上啊,就算是个伪的,也比咒灵听起来好听啊!

  “都是那个狗东西的错!”

  越想越气的臧言之,又想到了是谁让自己从天神堕落成了咒灵,“哼!狗东西!”

  “……你骂归骂,手别掐我行不行?”

  还正好掐到他伤口上。

  臧言之看了一眼,还真是,“不好意思,你还活着呢?”

  甚尔:“……”

  他讨厌会说话的咒灵。

  “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臧言之思考了一下自己完成上个世界任务后奖励的【玉骨生肌】,认真说道,“我觉得你比我死的早。”

  因为我能复活。

  只要不是死的挫骨扬灰,连渣都不剩,他就能慢慢恢复,这个慢慢具体有多慢要看他死到什么程度,比如说……

  “现在是哪年?”

  “你不会就打算这么问话吧?”甚尔动了动肌肉。

  坐在他背上的臧言之感觉很奇妙,这肌肉结实的身材让他想到了某个狗东西,看着就不爽。

  “这样更省力呢,你不喜欢吗?”臧言之笑的春风拂面。

  虽然是问句,但并没有真的询问的意思。

  “那你让我翻个身总行吧?这个姿势我不习惯。”

  翻个身看着那张脸,至少还能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是和某个女性玩情趣了。

  心里这么想,甚尔可不会说出来,他可不想是因为这种原因死的。

  臧言之笑容加深,“我会帮你养成这个习惯的。”

  言下之意就是€€€€不行!趴着!

  甚尔没在反抗,“……我兜里有手机,你自己看吧。”

  臧言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座椅”,不老实啊。

  就在臧言之伸手拿手机的时候,甚尔突然暴起,手肘猛然后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臧言之都猜到他不老实,又怎么会没有准备?

  战斗结束的比第一次还快,这次臧言之用「器」把他身上的衣物都变成咒具束缚住,本来就有点紧的衣服,彻底变成了紧身衣,裤子也变成了紧身裤,将肌肉的线条完美勾勒出来,充满了浓浓的荷尔蒙,可惜这里无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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