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接下来能过上好日子了。
唔~明天先吃五个草莓芭菲,再吃十个大福,再看看这里的甜品店有什么自己没吃过的新品,不过可能吃不下€€€€诶?不对,我不是人了啊!
所以说,岂不是可以放开了吃?
臧言之眼睛发亮,愉快的决定在刚刚的菜单基础上翻十倍。
“你在这里等着。”甚尔扯了扯领口就要往里走。
臧言之一把拉住他,“我不能进去吗?”
甚尔闻言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可以,要进来的话就跟着吧。”
说完也不管他跟没跟着,就走了进去。
臧言之又看了一眼那闪烁的霓虹灯,最后还是跟进去。
稍微有点小好奇,他还没来过这种地方。
里面的灯光很晃眼,红色的,蓝色的炫彩光束不时打在人脸上,震耳欲聋的打碟声让臧言之感觉耳膜都在打鼓,身边的男男女女在扭动着身体,里面和外面完全是两个氛围,踏进这扇门,就像踏进了另一个世界。
昏暗拥挤的环境里,一只手拽住他,臧言之顺着摸了下,没错了,这肌肉,这硬度,是冤大头。
确定了人,他也不反抗,跟着对方走,反正他也不认路。
七拐八拐的两人走到一个隐秘的电梯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又变得安静下来。
臧言之好奇的四处打量,哇!还有暗道诶!
所以不只是普通的富二代那么简单吗,难道说是暗势力的黑道太子?有可能!为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才用酒吧掩盖!
再次确定了冤大头的财力,臧言之友好的冲他一笑。
甚尔看着从刚刚起就一直挂着灿烂笑容的咒灵,越发觉得这只咒灵奇怪。
啧,跟着自己就这么开心吗。
“一会紧跟着我,不要乱跑。”出电梯前,甚尔还是嘱咐了一声。
这家酒吧实际上是一个赏金猎人的据点,表面上就是普通的酒吧,正常接待普通客人,下面则是赏金猎人的酒吧,里面有一些赏金猎人是术师,咒灵要是没跟着人,单独乱跑,会被当成闯入者杀掉。
臧言之乖乖点头,十分配合。
甚尔走到哪里,他就跟在哪里,像个影子似的,不说话也不乱看。
只是他不乱看,却耐不住有些人看他。
芬芳的香气扑鼻而来,闪耀的金色长发,高挑而性感的身材,臧言之看着这张突然凑过来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后退一步。
他退一步,那位美女就上前一步,等他一直退到墙角,退无可退,金发美女仔仔细细的扫过他,臧言之感觉自己做了个全身扫描。
正当他要开口时,冤大头解救了他。
甚尔把咒灵拽到自己身后,“走了。”
金发美女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你从哪找到的这个咒灵,如果不是他身上浓郁的诅咒气息,我都要以为这是个人了。”
甚尔没理她,这女人也是个疯子。
九十九由基也不在意,“这不是你收服的吧。”
虽然是疑问句,她却说的很肯定,这个咒灵身上浓郁的诅咒之力都快溢出来了,即使没有施展咒术,也能让她感到很强的威压,就算是特级咒灵都没有这么强的威压。
甚尔依然没有回答,倒是臧言之转过头冲她绅士的笑了笑。
笑的九十九由基一愣,等到两人离开,她忍不住嘀咕,“这到底是什么诅咒诞生出来的咒灵?”
咒灵由诅咒而来,本身便带着各种负面情绪,容易愤怒怨恨,可是这只奇怪的咒灵却很平和……
臧言之跟着甚尔又回到了上面的普通酒吧,此时他脸上没了笑,“所以你没钱啊!”
“你才看出来吗?”有钱他还会在乎手机坏没坏吗。
“虽然一开始看出来了,可是……”可是脑补误导了我!
“你真的不是富二代吗?”臧言之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甚尔给了他个眼神,自己体会。
臧言之沮丧,菜单没了。
“那你刚刚是去干嘛?”
“看看有没有单子,顺便清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都沾满了血,和灰尘混到一起,都结痂了。
臧言之看他一身清爽,还换了一套新衣服,“所以你来这就是为了清理?”
那今晚的住处还是没解决啊。
臧言之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一个冤大头了,比如刚刚那个美女小姐就很不错。
主要是现在这个冤大头,不够大头啊!
“别急,收拾干净了,才方便开始干活。”
甚尔五指插入头发向后一捋,充满野性的目光在人群里一扫,盯上了某个猎物。
十五分钟后,五星级酒店的VIP贵宾房里。
“这就是你说的干活?”
甚尔靠在床头,拿过桌上的红酒闻了闻,又嫌弃的扔开,“现在就有地方住了。”
臧言之僵硬的站在床边。
现在的情况很尴尬,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臧言之怎么也没想到,甚尔的“干活”是靠着自身的男性魅力吸引女性,在和对方进行了友好交流后,双方一拍即合,女方就给男方开房了……个屁啊!
现在的问题是女方在里面洗澡啊!
而且一会他们还要那啥啊!
“咳咳,冤€€€€呃,那个……”尴尬,他居然忘了问冤大头名字。
甚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臧言之抽着嘴角,“好心的先生……”
“噗哈哈哈哈!”
甚尔实在忍不住,好心的先生?这什么鬼称呼?
臧言之看他笑得一点也不遮掩,赶紧提醒他,“喂!你小点声啊!”
屋里还有人呢!
可甚尔非但不收敛,还笑得更大声。
果然,惊动了浴室里的女人。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臧言之瞬间窜到屋里最远处的墙角,面壁。
浴室的香气渐渐飘散开来,还有女人娇柔的声音,“怎么了,亲爱的,你在笑什么?”
“啊,没什么,想到了个笑话。”
臧言之:“……”
“那你一会讲给我听哦。”
“一会?你可能没时间听了。”
“讨厌~”
两人调笑了一番,直到浴室的门关上,臧言之瞬间窜到甚尔面前,语速飞快,生怕里面的女人再出来,“我去外面转转等你结束了再回来。”
说完就要跑,然后被反应速度极快的甚尔抓住,“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去哪里转?”
他把这只咒灵抓住,然后欣赏他脸上的艳色。
臧言之不知道他此时耳尖红的滴血,脸颊两侧也透着粉,让本来不够真实的美染上了凡俗的味道,反而更加诱人。
甚尔欣赏着,这样子可是比屋里那个女人可口多了,就是胸太平,可惜了是个男的。
臧言之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感受到了在自己胸前打转的视线。
微笑。
“唔!”
痛苦的闷哼声,甚尔面部扭曲的捂住下半身,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缓过来。
他也不生气,还在笑,“这可是一会赚钱的工具,弄坏了,我可养不了你了。”
那是你养我吗?
好吧,也算,他用被包养的钱来养自己。
“不用出去,你在这呆着就行,反正她也看不见你。”
臧言之算是看清了,这家伙是真的混。
对方看不到他,可是他看得到也听得到啊!
“我对你的工作内容不感兴。”
甚尔被这委婉的说法逗笑了,“正好可以学学。”
学个鬼!
臧言之翻了个白眼也不理他了,直接往外走,身后传来迟来的名字€€€€
“喂,紧那罗。”
臧言之停下,没回头。
“甚尔。”
没有前言后语,臧言之反应了会才明白这是冤大头的名字,“知道了,冤大头。”
甚尔:“……”
臧言之没有问对方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就像在那个工厂里,他也没有问发生了什么。
这些都不重要,他只需要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就好。
夜风徐徐的吹着,在无人看到的高空,漂着一张毯子,右下角还印着酒店的l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