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 第42章

这么晚了,商引羽也不可能再把乔北寄送回镇国将军府,他掀开被子躺进去,闭上眼思考该如何对乔北寄。

大约过了一刻钟,商引羽感觉乔北寄缓缓靠近了他,将脸贴上了他的手臂。

商引羽睁开眼,侧过身将乔北寄揽入怀中,问: “怎么了?孤罚得太狠了?”

乔北寄摇头,小心翼翼抬眸看着皇帝,道: “主人,御医说不可压抑太过。”

“所以?”商引羽按住乔北寄拉住他衣带的手。

“属下斗胆,请主人赐属下雨露。”

商引羽把面红耳赤的乔北寄抱到身上,问: “今日之事,知错了吗?”

“属下不该上房梁。”乔北寄乖顺垂首。

商引羽捏起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乔北寄的唇,问: “以后待哪?”

“听凭主人吩咐。”乔北寄小心张口,抿了抿皇帝的指尖,没听陛下喝止,就将半截含入口中。

乔北寄知道,自己在狐媚惑主。

陛下说他是皇后,张御医说爱欲乃人之本性不可压抑,这让他起了不该有的念想,而陛下不制止他,他就压制不住那念想。

“就跟孤身后吧,”商引羽揽着乔北寄转了一圈,上下改变,让乔北寄仰面躺在榻上,道:

“无须隐避,孤许你贴身跟随。”

“谢陛下。”乔北寄欣喜地亲了亲陛下的指尖,还是觉得不够,大着胆子倾身去亲陛下的脸。

商引羽忙着做赐雨露的准备,也就由着他去。

乔北寄边亲,边大着胆子问: “主人,您这回赐属下雨露,能更用力些吗?”

主人自从知晓他有孕后,总是待他太温柔,仿佛他被正常的力度一撞就会破碎。

商引羽把他摁回去, “孤赐你雨露,你受着就是。”

摁完还是补充了句: “重了你受不住。”

受得住的。乔北寄不敢再说,只配合着陛下。

商引羽大概也明白乔北寄所想,北寄觉得孤幸得不够爽。

北寄那般馋孤,因大婚的事与孤分开了好些天,现在睡一起了依旧无法尽幸,当然会觉得难受。

可这个要求他现在真的办不到。

可到底是心疼了,商引羽在结束后对乔北寄许诺: “待你生完孩子养好身体,要多激烈的,孤都给。”

这对乔北寄来说,实在是意外之喜。

乔北寄乖顺伏在陛下肩头,心想:陛下的意思是,会在他生下皇嗣养好身体后再满足他一回。

或许会空出半天或者一整天的时间来狠狠幸他,那之后,陛下才会赐他死。

让他的孩子被皇后教养,许乔家皇后之位,让他代皇后完成婚礼,恢复他暗卫的身份,还会在他死前还会彻底满足他一回。

陛下当真待他太好了,这样的温柔对待,他曾连奢想下都不敢。

“谢主人。”乔北寄几欲哽咽。

主人的恩情他无以为报,只能再次宣誓效忠:

“属下愿为主人效死。”

好了好了,孤知道你馋孤。

商引羽揉了揉乔北寄的头。

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乔北寄对生理满足的渴望,他不过答应了之后会给乔北寄想到的激烈,乔北寄就这么动容。

北寄这般馋孤,孤都要有压力了。

第42章 孤的皇后要生了

帝后大婚过去数月,乔北寄的肚子又大了些,已经接近太医院算出的临盆日子。

商引羽再不肯让乔北寄一身暗卫服成天跟着他了,就让他暂住在永安宫养胎,太医院上下随时待命。

镇国将军还在府里养伤,没法上朝,商引羽为表示皇帝的关怀,往那空空如也的将军府送了好几次礼物。

商引羽也不想拘着乔北寄,早已跟对方说过这宫里每一处没他去不得的。真要想出宫也行,跟他说一声,他来安排。

乔北寄顺从应下,却从商引羽不让他跟在身边的半月以来,从未踏出过永安宫一步。

本来商引羽还期待着自家皇后端碗汤来御书房,说“这是臣妾亲自吩咐御书房为陛下熬的汤”。

后来发现北寄一宅近半月不出宫门,商引羽只好把批阅奏折的地方改成永安宫。

商引羽照例让宫人搬着奏章前往永安宫,刚入殿,乔北寄就带着女官前来迎接。

商引羽看到乔北寄见着他的一瞬间,对方眼里就亮起了光。

而商引羽一见乔北寄这模样,就心里发虚。

北寄已经怀了快十月了,这几月是绝对不能行。房事的,北寄这都饿得眼冒绿光了。

可张御医他们算的临盆日期就在这几天,商引羽是绝不可能让乔北寄自己待着的,他不守在对方身边就不放心。

只能盼望着乔北寄定力再好些,再忍忍,待会莫要扑上来。

“陛下。”乔北寄屈膝想要行跪礼。

商引羽上前将人扶住,道: “在这永安宫里,我们就做寻常夫妻,北寄无需在意礼节。”

寻常夫妻……

乔北寄呼吸一窒,不自觉紧扣了手心。

他不敢的,他不过是一个狐媚惑主后怀了主人家孩子的奴仆,主人待他宽恕,他哪敢与主人称夫妻。

商引羽见乔北寄久久未有应答,也不再提,搀扶着对方回内殿。

北寄痴馋孤的身子,要中宫之位,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需求交易。但真正以夫妻相待要看是的心,没法这般随意地交易,商引羽也不会逼着乔北寄把心给他。

北寄虽给不了孤心,身子却是彻彻底底给孤了。

乔北寄不喜欢与他人有身体接触,商引羽算得上是仅有的例外,除了他,就算是暗卫扮作的女官,乔北寄都会与他们刻意保持着距离。

北寄这般不喜欢与他人接触,商引羽总担心北寄怀着孕走路没人扶摔着了怎么办,但也很喜欢北寄对他的这点不一样,喜欢北寄对他的亲近和信任。

于是,在乔北寄怀孕期间,商引羽走在他身边,都是能自己扶就尽量扶着,绝不会假手他人。

如果他不去扶,乔北寄绝对可以视一众女官宫女为无物,揣着十个月大的肚子健步如飞。

商引羽扶着乔北寄在内殿落座,乔北寄正往他身上贴,就见一只雪白的大猫脑袋在窗口冒了出来。

“喵。”

自从皇帝大婚后,这大猫跑出来过一次,太后就看不住它了,现在天天往永安宫跑。

永安宫的宫人已经跟这被陛下唤做“二十”的大猫混熟了,见陛下没有要赶猫走的意思,暂为皇后贴身女官的暗十四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了些,让大猫能成功钻进来。

大猫一跃入内,快步走到商引羽的桌案前蹲下,商引羽撸了把它的脑袋,它眯眼享受过,就又跑到乔北寄身前。

乔北寄学着陛下的动作,在大猫头上撸了一把,但没用,大猫就蹲他身前不走。

许是没撸够,再撸一把,依旧蹲着不走。

乔北寄不擅长应付动物,只要一下战场,他的坐骑乌云踏雪他都管不住,只能求助地看向身旁的陛下。

以往乔北寄这么看着他,商引羽都会把二十抱走,但现在商引羽觉得有只猫吸引乔北寄注意力挺不错的,免得北寄总眼冒绿光地盯着他。

商引羽假装没接收到乔北寄的求助,直接翻开本奏折开始批阅。

商引羽心想着,若是北寄贴孤身上撒娇,孤就勉为其难帮忙把十二哄到一旁去玩。

两本奏折批阅完,身边都没动静,商引羽有些诧异,借着换奏折的空隙看了眼身旁。

就见雪白的大猫脑袋贴在乔北寄的肚子上,一双猫眼睁得大大的,乔北寄单手抚着大猫脑袋,一人一猫似乎相处得极好。

行吧,也算是成功分走了北寄的注意力,北寄已经怀了十个月了,他是真没法再给对方身体上的满足。

商引羽收回视线,正打算继续批阅奏折,就听乔北寄发出一声忍痛的低哼。

“唔……”

商引羽忙抛下奏折转身看去,就见乔北寄一手按在肚子上,眉头紧蹙,大猫也受了惊般地抬起脑袋竖起耳朵。

“北寄,”商引羽虚揽住乔北寄,问: “肚子疼?”

“是。”乔北寄绷着身子倒在皇帝怀里,只能勉强点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

看乔北寄的模样,商引羽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胎动,边吩咐宫人传太医,边小心将人抱起,准备将乔北寄放凤榻上去。

一将人抱起,商引羽就看到原先所坐之处有着一片水痕。

这是……羊水破了?

商引羽大脑空白了一瞬。

好在每次张御医跟乔北寄讲些什么他都在旁边听着,很快反应了过来,抱着乔北寄往偏殿走。

这还躺什么凤榻,直接进产阁吧。

太医院全员待命,一收到消息,负责皇后生产的御医们立刻赶了过来。

张御医年纪大了,腿脚不便,是被皇后宫里的女官架着,一路飞檐走壁过来的,反而成了第一个到的御医。

最后落了地,脚踩在永安宫名贵的地毯上,张御医腿都是软了,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

陛下果真心思慎密,为了掌控将军,连皇后身边的女官都用得是如此武艺高强之人。

强行稳定心神往产阁走去,一路上听安公公说着皇后的情况。

唔,羊水破了,腹有阵痛……嗯?陛下说要在产阁守着?

陛下这是何意?可是不信任产阁中人?

一队队宫女准备着热水毛巾往产阁送,张御医不敢耽搁,快步跟上,拎着药箱入产阁。

一入产阁就见皇帝坐在榻边,紧握着皇后的手。

“陛下,”张御医纳头便拜, “产房乃不洁之地,您身为天子,身份尊贵,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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