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囚他干嘛?他疯起来弄哭你 第11章

要想从这里快点过去,那简直轻而易举。

脚下运转灵力,他身形一虚,步伐飞快,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也不过眨眼之间,便已经接近了江倾珩和那个弟子。

与此同时,二人的对话也模模糊糊地传进了他的耳中。

忍着想将面前挡道的人拍开的冲动,白祈愿绕开最后几个人,还没凑近过去,嘴已经忍不住张开了。

“没想到师兄也这么认为,可算是有人懂我了!”

一听这声音,江倾珩和玉枫宗的弟子扭过头去,齐刷刷地瞧向了白祈愿。

“阿愿?”并没有发现白祈愿是何时过来的,江倾珩似乎有些惊讶。

不知道刚才的话白祈愿有没有听到,他反应过来后第一个想法便是跟白祈愿解释。

但白祈愿压根不搭理他,脸上带着笑模样,对着玉枫宗的弟子道。

“我也觉得我的师尊长得很是好看,唉,有时一个不小心都会看入迷了,要是旁边没人叫,眼都会忘了移开。”

“时而忍不住跟别人感慨,可也不知道是别人和我眼光不同,还是不敢轻易谈论师尊的相貌,他们都不愿和我说此事。”

他说着,掩嘴笑笑,“听师兄刚才那话,我觉得师兄和我眼光差不多,想必应该也和我一样吧?”

“没想到来参加宗门联比竟还能遇到和我相似的人,实在是太好了,我觉得我和师兄应很能聊得来!”

真是前几句话能让江倾珩高兴死,最后一句话能让江倾珩气死。

一时间,江倾珩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来了。

而那玉枫宗的弟子已经愣在了原地,大脑僵住:“啊,啊这........白师弟,我,我也不至于........”

虽然他的确觉得江倾珩长得很好看,让他忍不住想多看几眼没错,但也不至于像白祈愿说的那样,看入迷到眼都忘了移开啊!

白祈愿身为江倾珩的弟子,要天天对着江倾珩看入迷,这也太.........

而且,仨人站在这里,听一个人说自己看其中一个人都看成那副模样了,还问另一个人是不是也这样,这,这也太尴尬了吧!!!

但白祈愿好像是对“尴尬”二字免疫了。

瞧玉枫宗弟子这样,他面露失落,问道:“不至于?什么不至于?”

“莫非是我理解错了,师兄方才只是随便说说,并非觉得我师尊.........”说着,他那原本有光的双眸瞬间变得黯淡下去了。

“不不不,我不是随便说的,我只是,只是觉得.......”尴尬地想抠脚,此时,这玉枫宗的弟子已经想要逃离此处了。

而一旁看着白祈愿和别人说话的江倾珩则已忍无可忍,他一把抓住了白祈愿的手,皱眉道:“阿愿。”

紧接着,便见白祈愿将他的手反握住,一脸担心道:“怎么了师尊?可是身子又难受了?”

然后也不等江倾珩作答,便扭头对那弟子道:“不好意思,师兄,我本想跟你多聊会儿的,但我师尊的状况,你应该也听说了,站了这么久,我也应该去扶师尊歇息一会儿了。”

那人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甚至感觉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这不能耽误,咱们下次有机会再聊,你赶紧带倾珩长老休息去吧!”

“好,师兄,回见。”白祈愿说罢,便装模作样地扶着江倾珩朝人群外走去。

刚一走到没人的地方,他便甩开了江倾珩的手,插着胳膊,笑得阴冷。

“师尊好有闲情雅致,竟还指导别宗弟子剑法。”

在白祈愿故意拿他的身体状况为由离开时,江倾珩便明白白祈愿并不是真的想和那人说话。

手虽被白祈愿甩开了,但他又伸了出去,拽住白祈愿的衣袖,满是歉意道:“阿愿,此事我当真不记得了。”

“就算此事真的发生过,也是在我遇见你之前,我也不知那时是怎么回事,你别多想。”

他说着,眼中蹦出激动的光芒,神色之中充满期待,因此,脸颊也变得有些红润了。

“阿愿,刚才你进去,是去找我,是想带我出来的,对不对?”

“你是看见有人跟我说话,在意才过去的,对不对?”

“当然对啊,师尊。”白祈愿说着,将衣袖自江倾珩的手中扯出来,拿过对方另一只手中握着的杯子,将里边的酒一饮而尽。

“我看见你看别人,就想挖了你的眼睛,看见你跟别人说话,就想割了你的舌头,”他笑得明艳妖冶,“我当然是为了带你出来,才过去的。”

也不知是因为白祈愿说的话。还是因他嘴中吐出的淡淡酒香,江倾珩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发晕了。

原本还算是平稳的呼吸在一瞬间变快了些许,他胸口起伏,殷红的唇瓣轻抖。

在两秒过后,他就像是疯狂抑制却又控制不住了一样,微微地朝白祈愿弯下了身去。

这个动作白祈愿实在太熟悉了,在重启之前,他根本不止经历了一两次。

正当他以为江倾珩这是要低头吻他时,却见对方竟突然停住了动作。

“那以后阿愿看住我,别让我去看别人,一直监视着我,好不好?”

他说着,目光炙热,带着一抹癫狂:“阿愿,一直看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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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这章写得有点尴尬,大家要是觉得尴尬的话就跟我一起抠四合院吧,这样咱们一起变成有钱人,住大院。

第17章 师尊也觉得弟子真的很好吧?

白祈愿:?

对于江倾珩像是控制不住一样想要吻他,却又半路停住的动作,白祈愿不满又不解。

他实在想不明白江倾珩是怎么想的,就像是他想不明白江倾珩对他怀有的到底是什么感情一样。

他对江倾珩肯定是有感情的。

如果没有感情,在江倾珩对他温温柔柔、非常好的时候,他也不会想着不回去了、不要大富大贵了,永远留在这里。

只是后来江倾珩疯了,情况有变,所以他对江倾珩的感情也跟着变了质而已。

他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不管怎么想都无法明白江倾珩是怎么想的。

重启前,江倾珩把他关在屋里,不给他自由,还掐他脖子,令他喘不上气来,这怎么想,都不像是喜欢他的模样。

可江倾珩每次和他在一起时的言行举止,却又像是很在乎很在乎他的样子。

就算先抛开这些不说,刚才江倾珩明明是想亲他的,可又为什么停住,不愿往下进行了?

像江倾珩这种疯子,自我控制能力低到离谱,总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突然开始思考“他愿不愿意”,然后才停下来的吧?

一下就感觉没劲儿了,白祈愿思考起来该怎么才能在不让江倾珩发疯的前提下,把他的实际想法逼问出来。

因为思绪飘到了别的地方去,他回答江倾珩话的语气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了:“好。”

没想到白祈愿回答的语气如此发淡且敷衍,令原本在劲头上的江倾珩感觉被泼了一头的冷水,刚才让他激动的一切好似全部化为了乌有。

一瞬间,窒息感侵入,心口传来钝痛,苦涩涌上喉头。

他双拳攥紧到掌心被指甲摁破,流出了血,才努力稳下了心神,问白祈愿道:“阿愿,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白祈愿摇头,口中还留有着酒的香,“师尊,我有些累了,陪我歇会儿吧。”

“好。”江倾珩说着,跟着白祈愿走到树边靠着,听着人群里传来的嘈杂声,感觉只有他们二人是如此的独特、格格不入。

“师尊,现在定有不少人看见咱们在这儿歇着,你说若是直到大会结束,咱们都不过去,他们会如何想咱们?”沉默良久,白祈愿问道。

“我行我素,不好相处?”江倾珩道,不明白白祈愿为何跟他说这个。

莫非白祈愿很想过去跟那些人聊天?根本不想和他在这里待着?!

“不。”白祈愿可以猜到他问出这句话后江倾珩会怎么想,他靠在树上,表情没什么变化。

“这些人中,其实并没有几个人真的很重视这次联比,就像子双长老一样,他们来,只是因为大宗门都来,场合、身份使他们不得不来参加。”

“而这些掌门、长老虽都有自己的弟子,但大部分也只是普通的师徒关系罢了,弟子平日恭恭敬敬的,让去干嘛就去干嘛,不该问的从不过问。”

“就像是........就像是师尊座下的那些弟子一样,师尊那么多弟子,可知道师尊其实已经解毒了的,不就只有我吗。”

“他们不会因为咱们在这里歇着不过去,就觉得咱们二人我行我素不好相处。”

“他们会因师尊带病也要坚持出席、身体不适也不提前离开,而是继续留在这里而感到惊讶。”

“也会觉得他的弟子在这时寸步不离地守着,真好。”

他说着,扭头朝江倾珩看去,对上那双黑色的眸子,露出好看的笑来:“师尊也觉得弟子真的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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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有性命之忧

这简直是不需要犹豫就能给出回答的问题。

江倾珩刚想说“当然”,却听到不远处,一道焦急的喊声传了过来。

是年应禾:“师尊!不好了师尊!!师尊!你看这个!!!”

他一边喊,一边朝江倾珩这边跑了过来,脸上尽是惶恐之色,伸手,将手中的一张纸条递给了江倾珩。

谈话被打断了,江倾珩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悦。

但瞧年应禾这副模样,似乎是真有什么大事发生,江倾珩皱了下眉,抬手接过了年应禾递来的纸条。

低头一看,一行字映入眼帘:付云山情况有变,三师兄下落不明,五师弟身受重伤!

“这是师弟他们临去付云山除妖时,我给他们的飞鹤符,若他们遇到危险,就用飞鹤符传信。”

“三师弟失踪,五师弟受伤,瞧这上边还有血,恐怕四师弟也........师尊,咱们快过去瞧瞧吧!”

年应禾这人虽然懒惰,不怎么着调,但人还是很好的。

身为天启阁的大师兄,他对自己的师弟师妹们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了。

现在见自己的仨师弟都出了事,他现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平日他怕死,最不愿下山除妖,现在都要主动去了。

“告诉掌门了吗?”江倾珩问年应禾道。

“掌门身边人多,过去或许有些难........我让七师妹去说了。”年应禾说着,往掌门所在的方向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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