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审计成为皇帝后 第57章

可能接档文《打开国门就是干》预收开了

殷怀安,核动力研究所最年轻的研究员,生在90年代,心在30年代,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恨不生在抗战时,人生最大理想就是走到武器研究的最前沿。

危险实验的遗言第一条就是,若是有一天他研发的武器能用在卫国战争中,请一定要将这一条写在他的墓志铭上,敲重点,一定要写在墓志铭上,长篇大论洋洋洒洒不要吝啬笔墨。

可是还没有等来墓志铭,他就被一瓶庆功假酒送到了大楚的牢房中,正被人逼着画出火炮设计图,殷怀安看着那潦草的设计满眼沉默,从尖端核动力时代瞬间退化到了蒸汽机刚刚启蒙的年代,靠...这算什么?满级大佬重回新手村吗?

他企图越狱,每天用图纸吊着来人的胃口,才打听出隔壁关着的那个总也不说话的人是个将军,因为抗旨下狱,就在他琢磨怎么和隔壁的人套近乎的时候,隔壁那人自己自己打开牢房门进来,黑沉沉的目光压过来:

“改了图纸,我能带你出去。”

殷怀安挺着脖子,正要威武不能屈,那人再次开口:

“这批火药会被私下卖给洋鬼子。”

洋鬼子三个字瞬间激发了殷怀安那浓烈的爱国情怀:

“成交。”

洋人舰船逼近,倭寇在海疆肆虐,叶妄川率军御敌于国门之外。

谁都知道叶妄川的身后有一个神秘的武器师,能让叶妄川在战场上源源不断地拿出那些从未见过的武器,刚下战场一身是血的叶帅回了营地,就见自家那位还如小蜜蜂一样勤勤恳恳地造兵器,一边锻造一边嘟囔:

“也不知道叶妄川想出我的墓志铭没有。”

他的腰被人从后面搂住,低沉的笑意传来:

“什么时候你把兵书上的字认全了,你就给你看墓志铭。”

殷怀安身子僵硬,又来了,被语文支配的恐惧又来了...

第44章 同浴

昨晚加上今天的刺激已经让李崇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了,他有些偏执地抱着怀里清瘦的人,任由他捏着自己的脖子也不在意,甚至再一次啄了一下那人的唇瓣:

“朕想要什么早就和你说过了,我要你,宋离,现在你清楚明白了吗?”

也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李崇的吻,宋离此刻的脸颊微红,呼吸急促带喘,甚至眼前都有些阵阵发黑,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出口便是连声的咳嗽,李崇看着他再一次苍白下来的脸色,也不敢真的逼他什么:

“好了,一切都等你好一些再说。”

李崇的手在他瘦消的背上顺了顺,不容拒绝地抱着他起身,直奔后面准备好的浴桶,宋离现在的情况肯定是坐不住的,他要是硬抱着他一块儿泡恐怕不是什么太好的选择,毕竟这人对身体还是很在意的。

好在下面的宫人做事还算是伶俐,在浴桶中放了一个椅子,好在是能让宋离稍微靠一靠。

李崇刚要将人放在一旁的软塌上除了他外面的衣物,就忽然感受到怀里的人似乎在发抖,而他身上的温度也开始变低,他低头看去,就发现方才还能和他说话的人,此刻紧蹙着眉闭着眼:

“宋离,宋离你怎么了?顾亭?”

顾亭被刚才小皇帝的那个吻实在是吓的不轻,虽然他猜出些李崇的心思,但是猜的归猜的,亲眼看到还是相当震惊的,这天家秘辛他不想知道太多,他还有妻儿老小呢,不过此刻也顾不上别的,立刻查看了一下宋离的情况:

“督主的毒发了,需要立刻药浴。”

李崇此刻也顾不上别的,甚至连他的中衣都顾不得脱就将人抱进了浴桶,只是这浴桶里的椅子还是太过宽大,宋离此刻意识昏沉根本坐不住,李崇干脆直接跟着坐了进去,手揽着那人的腰身泡在药水中。

顾亭吓了一跳:

“陛下,这药浴激人气血,您不能下去啊。”

天子若是在他这里出了什么闪失,他一家子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宋离的身子在他怀里一直在发抖,李崇根本没心思想别的,听了顾亭的话一抬眼,眼中还有些不耐:

“能死吗?”

这是小事儿吗?顾亭直接跪在了地上:

“陛下...”

李崇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心情越发急躁:

“死不了就起来,过来看看,他一直在发抖,就这么干挺着吗?”

顾亭也没什么办法:

“督主的身体现在受不住施针,只能用这行气的汤冲开被毒紧固的气血。”

没一会儿的功夫李崇就感受到了这药劲儿,只觉得身上热的厉害,一股热流直冲脑袋顶上,还有一股冲到了身下,李崇整个人都有些僵硬,那行气血认真的吗?需要行到那里吗?

泡了一刻钟的时间宋离才慢慢从刚才浑身发抖的毒发中缓过一些劲儿来,被汤药激的脸色红润了一些,长长的睫毛上都氤氲了些水雾,连带着目光中都夹杂了水汽:

“你醒了?好些了吗?”

宋离顿了一下才看清楚眼前的情况,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陛下...你这是做什么?”

连着呛咳都涌了上来,李崇都被他吼的有些委屈,什么叫他做什么?他做什么了?

“朕什么也没做,你刚才坐不稳我才进来扶着你的。”

这句话刚说完他忽然感觉到鼻腔中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下一秒鲜红的血便滴在了浴桶中,李崇下意识腾出手一抹,就抹了一手的血。

这血也让宋离惊了一下,瞬间就反应出李崇是泡不得这药的,一股气瞬间涌上心头。

他抬手扶稳座椅的扶手,凌厉的目光扫向了一边的顾亭和宫人:

“你们有几个脑袋敢拿陛下的身子冒险,咳咳...还不,还不扶陛下出去...”

宋离积威甚重,一旁的宫人都吓的立刻去扶李崇,连着顾亭都着急了:

“陛下,您真不能再泡下去了。”

宋离闭着眼,不去看身边的天子:

“陛下若是还想让臣多活两日,便珍惜些自己的身子。”

他强自压着上涌大的气血开口,李崇也感受到宋离真的生气了:

“你别着急,我这就出去。”

微微松手看他能坐稳之后这李崇麻溜出了浴桶,以至于他动作匆忙都没有来得及掩饰一下他身下竖起的旗帜,那旗帜在打湿的中衣上分外明显,宋离抬眼正巧看到了这一幕,李崇人都愣住了,一个不妨又是一滴血从鼻腔中滴落。

李崇…他现在去死还来得及吗?

宋离的目光发紧,整个身子靠在扶手上才能坐稳:

“快给陛下看看。”

顾亭赶紧跪下给李崇请脉:

“陛下是被那药激的气血上涌,臣开一个清热去燥的方子,陛下服下就应无大碍了。”

李崇立刻去里面的清水中洗了洗,深呼吸,平息了一下身上的燥热,这才起身换了干净的衣服出去。

“陛下就准备和臣耗在这里吗?”

外面确实有不少的事儿都在等着李崇,李崇看着宋离不像方才那样发抖了,看向顾亭:

“可是药浴见效了?”

顾亭点头:

“是,陛下,药浴压下了些督主身上的毒,药丸再过三个时辰就能做好。”

李崇知道他在这里干着急也没有用,他必须处理好朝堂上的事儿宋离才能放心。

“好,朕就在隔壁,有什么情况立刻来报朕。”

隔壁的朝臣已经挤满了一屋子,王和保一倒,如今的内阁已渐渐以岩月礼为首了,此刻李崇在主位坐定,看着下面黑压压的朝臣,他知道这底下定然有不少王和保的门生故旧,当朝首辅以谋反罪下狱,整个朝堂人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毕竟只要和谋反沾上边便是抄家灭族的罪,李崇知道顽疾要缓治的道理,王和保盘踞朝堂二十余年,在朝中的势力绝不是可以一夕之间连根拔起的,与其现在大肆株连,引得朝中众人人人提心吊胆,不如一步一步来,善安善稳。

“王和保谋反一案朕已经交由焰亲王主审,三司协理,此案重大,朕希望所有参审官员都要警醒自身,同谋者不可放过,却也不能大肆株连,每一个人的罪行都要落实到证据上。

此刻正值年节,京中各衙门还在封印,各项庆典也接踵而至,朕不希望京中祥和的年节气氛被这个插曲而打乱。

从即日起,除了负责审理案件的衙门复印之外,各衙门该如何过节还如何过节,这京中该如何庆贺还如何庆贺。”

王和保注定已经逃脱不了死罪,李崇绝不允许这一场宫变演变成京城中人人恐慌的局面,他需要这一场年节带来的繁荣去解决灾民的就业问题,需要让京中的银子都流动起来。

一身玄色龙袍的天子端坐御案之后,神色稳健,半丝都没有被宫变惊吓后的惊恐和慌乱,反而立刻从这场宫变中清醒过来,安抚朝中众人的人心,安抚这座宫城之外京城中的百姓之心。

岩月礼等一干老臣也暗暗放下心来,他们知道如今的天子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年幼的东宫了。

葛林生上前一步奏秉:

“陛下,后日皇陵祭祖还要照旧,如今宋督主重伤,臣举荐禁军统领随驾护驾。”

李崇想起来初五的时候确实要去皇陵祭祖,本来应该是直廷司督主宋离率领督卫军护驾的,如今宋离重伤,内阁便有心思夺宋离的权了,他顿了片刻开口:

“调拨一半禁军和督卫军护驾就好。”

李崇没有在今日提及为周家翻案一事,毕竟那案子只有先帝的一封遗旨,并没有证据,他需要阎毅谦审结此案,得到确确实实的证据之后再光明正大地为周家翻案。

这一下午正阳宫正殿的人便没有断过,李崇借由此事换了一批禁军的人,他必须要把禁军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只是李崇虽然极力不愿让这件事儿被扩大化,但是京城中的消息总是传的比风都快,王和保作为当朝首辅,被抄家下狱的事儿怎么也瞒不过去。

此刻京中最着急的除了那些王和保一派的朝臣,便是想方设法走了王和保和其门生门路的举子们了。

这两日京中各地会馆中的举子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悄悄议论此事,这些考生中不乏在朝中有些门路的,竟然真的打听出了宫变的消息;

“我听说王和保犯的不是普通的罪过,是谋反,还记得昨夜宫内那冲天大火吧?”

“这王首辅已经位极人臣,怎么还会如此昏聩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儿来?”

“是啊,我听说是直廷司的宋离和焰亲王及时镇压了叛乱。”

“哼,宋离那个阉狗一直和内阁不和,这样的机会他自是恨不得踩死王和保。”

许安听了这话按按捏紧了拳头才忍住了上前理论的冲动,但是听到这些人的消息中提到了哥哥他还是放不下心来,宫变多凶险啊,哥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苏州会馆中许安走来走去,再一次快要将屋内的地板都踏出坑来,然后再一次看向了林安:

“林叔我心里很乱,总觉得哥哥好像出什么事儿了,我能不能让大黄再去一次?”

从知道宫变之后许安就坐不住凳子寝食难安的,干什么都觉得心里发慌,林安其实也有些担忧,只怕宋离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他迟疑了片刻之后还是点了点头,照旧还是让这许安画了一幅隐晦的画送去。

而同样在府中焦急等待的还有宋才,因为到了现在宫内都没有宋离传出来的消息:

“总管,大黄来了。”

宋才立刻去了后院,他打开了信件看到了里面小少爷的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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