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很有趣。
她会哭,会崩溃,可能还会恼羞成怒地打她,光是想着那样的画面,薛应弦已经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薛应弦的眼神暗到了极致,深处暗藏着狂热和欲.望,像海水一样翻腾不止。
纤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在抱着她撒娇,猝不及防被放到枕头上,有些反应不过来。
薛应弦把枕头拉到她腰的位置,然后用鼻子蹭蹭她,“乖~”
说完轻轻的吻了纤凝一下,然后唇从她的下巴往下游移,脖子、锁骨、……
每到一处纤凝就抖一下,唇落在腹部时更是抖如筛糠。
薛应弦抬眸看她,眼里氤氲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剩下的全是翻涌的欲.。
终于到了那处向往之地,薛应弦先试探了一下,在确定这会引起纤凝强烈的感触之后,便开始卖力的亲吻。
纤凝已经没有力气阻止她了,手虚虚地按在她的脑袋上,葱白一样的纤长手指插进她的头发,用沙哑的嗓音轻哼。
薛应弦看她一眼,含糊地说:“纤凝,不要压着声音。”
“不……不行,爸妈……”纤凝死死咬着下唇,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
怎么能不压着呢?父母就在薛应弦隔壁的房间,虽然隔了一个房间,但如果他们突然出来的话……
薛应弦见她如此,觉得自己应该更努力一点,让她除了感受快乐再想不起其他事。
在薛应弦的努力下,纤凝没有坚持多久,她整个人都颤抖着,娇柔细弱的惊呼怎么都藏不住,只好把脸埋进被子里。
薛应弦把她的脸从被子里拉出来,道:“想把自己闷死吗?”
纤凝眼泪糊了一脸,眼睛跟鼻子红红的,嘴噘起来嘴角向下撇着,委屈极了。
“你离我远点!”纤凝推开她的脸,独自生气。
薛应弦心软得一塌糊涂,她把纤凝抱进怀里,将她眼角的眼泪吮去。
“错了错了,别哭了好不好?”
纤凝是个极好哄的人,薛应弦道歉她就不计较了,点头的瞬间一只手攀上凸起的脊椎。
“?!”她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薛应弦。
薛应弦勾唇一笑,亲亲她的脸颊,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自顾自开始。
经过刚才的激烈,总觉得肚子有点胀胀的,纤凝听着肚子里晃荡的水声,突然害怕。
不行,真不能再……
她推开薛应弦往床边爬去,薛应弦好整以暇地看着,在她快要下床时一把抓住她的脚腕,随后整个人都覆上去。
“原来姐姐喜欢这样玩啊。”
纤凝被完全压制,连动一下手指头都难,在薛应弦再次侵袭而来时,她只能尽力抵挡那股从脚底蹿起来的麻痒。
薛应弦亲吻她的后颈,渐渐地,落在她后背上的吻变得毫无章法。
纤凝躲无可躲,只能任由自己丢失。
除了那股猛烈的快.,还有别的东西要脱离她的身体,纤凝脸色大变,慌乱之下捂住了薛应弦的眼睛。
薛应弦感受到纤凝手臂的颤抖,思考自己是否玩得太过了,她拿下纤凝的手,看到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时,心脏传来剧烈的悸动。
纤凝泪水涟涟,用枕头遮大.腿,“不……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薛应弦将她整个抱进怀里,唇附在她耳边,邪恶地说:“姐姐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尿床啊?”
第19章
纤凝又羞又臊,浑身像被火烧一样,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她的眼神飘忽着,恨不得钻进被子的褶皱里。
薛应弦微垂着眼睛看她,眼神比之前更晦暗,像阳光照不到的幽深海底。
此刻纤凝在她眼里就是一颗汁水饱满的水蜜桃,她的牙齿和舌头都痒痒的,想尝尝这颗粉桃的味道。
肯定很好吃,又甜又软,吃一口满口生津。
这样想着她也没压抑自己,张嘴叼住纤凝的脸蛋,狠狠一吸,一大口“果肉”就到了嘴里。
纤凝抱着枕头的肩膀轻轻一颤,不解地看她,薛应弦变本加厉,在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这才放开纤凝,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你是狗吗?”纤凝嗔道。
薛应弦往她怀里蹭蹭,说:“姐姐喜欢小狗吗?我可以做姐姐的小狗,汪汪~”
这么一闹纤凝忘了羞耻,笑道:“神经。”
薛应弦果真像小狗似的,不停地用脑袋拱她,边拱边在她身上留下齿痕,像在标记所有物一样。
她的脸快要碰到纤凝腿上的枕头时,纤凝才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把她推开。
薛应弦一点防备都没有,差点被推到床下,她略带委屈的看向纤凝,纤凝移开目光,磕磕巴巴的说:“别……别碰,脏……”
薛应弦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心里又是一悸,这傻瓜,还真以为自己尿床了,怎么这么呆啊?
好可爱。
就这还说自己经验丰富,明明纯情死了好吗?
“纤凝,我好喜欢你!”
她一个熊抱扑倒纤凝,亲亲蹭蹭,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纤凝颈窝,像只黏人的大型犬。
纤凝一边摸摸她的头,一边无奈地想,这下两个人都脏了。
这样一躺下,纤凝才觉得哪哪都痛,手臂酸痛无力,慢慢垂了下来,整个人成了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仰躺着看天花板,稍不注意就能睡过去。
薛应弦从她怀里抬头,咬着她的下巴磨磨牙,“不能睡哦,还没洗澡呢。”
纤凝含糊的应着,伸手推推她,“那就别压着我了,赶紧洗完睡觉。”
天已经大亮了,太阳没有六七月份时出来的早,但也已经冒了半个头,几点了?
哐当一声,父母房间的门响了。现在知道了,已经七点半了。
父亲每天七点半准时起床,锻炼一个小时,八点半洗澡吃早餐,九点十分左右去公司,十几年如一日。
纤凝被这一声惊得清醒了许多,心里涌出愧疚,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连带着一起起来的薛应弦看着她,调笑道:“看来你的腰还不是那么痛。”
做的时候哭诉自己腰痛,现在看核心力气不是挺强的吗?
纤凝瞪她一眼,身残志坚地下床,脚一踩到地上腿就打颤,如果不是被薛应弦拉住就栽到地上了。
“别勉强自己,我抱你去。”
纤凝黑着脸摆手,示意自己可以,扶着床沿颤颤巍巍地往浴室走,跟复健的病人似的。
薛应弦看不下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几步就走到了浴室。
“这种时候就依靠我吧,别这么倔。”薛应弦说完,小声喃喃:“刚才不是挺依赖我的吗,抱着我哭个不停……”
“行了别说了!”纤凝打断她的话,红着脸手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草率了,早知道就不该这么轻易答应这狗崽子,现在好了,做个爱被唠一辈子。
也不是她想哭的呀,主要是那种情况下情不自禁就……
纤凝猛地摇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伸手打开花洒站在下面接受温水的洗礼。
薛应弦可能天生就爱凑热闹,硬是蹭上去,抱着纤凝跟她一起被水淋湿。
想到刚刚自己“尿了床”,纤凝想里里外外都洗一遍,但薛应弦在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催促她赶快洗完出去。
薛应弦还想跟她亲亲抱抱,对纤凝突如其来的“嫌弃”很伤心,更加粘着她不动了。
“你先出去,我……我要上厕所。”
薛应弦听完伸手摸摸她的肚子,问:“又想尿尿了?”
被这么一摸,纤凝真觉得肚子胀胀的,她伸手推薛应弦,被对方握住手腕,随后一条腿也被掰了起来。
纤凝:“?”
薛应弦把纤凝的手反剪到背后,用胸膛压住,一只手从后面抱住她,恰好落在她微微耸起的肚子上。
“害羞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我为姐姐把尿,来,嘘……嘘……”
纤凝羞愤欲死,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跟薛应弦同归于尽。
“尿不出来?那我帮你。”
说完狠狠在纤凝肚子上一按,一股清亮的液体喷射而出,纤凝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纤凝嗓子干得冒烟,身上也像被车碾过似的,骨头缝儿都在泛疼。
躺了一分多钟,她打开床头小夜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趴在床边的薛应弦,她发量奇多,这样趴着真的很毛茸茸。
纤凝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薛应弦把脑袋往她手里一蹭,发出一声浅浅的笑声。
“偷摸我被我抓到了!”
纤凝连忙收回手,轻哼了一声,她算是知道了,就不能给这狗崽子好脸色,不然她绝对会得意忘形,得寸进尺。
薛应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俯身在纤凝唇上亲了一下,把额头抵在她额上,说:“嗯,烧退了。”
随后她解释:“你晕倒之后有点发烧,我给你喂了退烧药,现在好像不烧了。你有哪里难受吗?”
纤凝心想我哪哪都难受,但感觉自己说出来又要被薛应弦调戏,干脆闭口不提,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嗓子干是不是?”
薛应弦问的时候已经把水杯端到了她嘴边。
喝完水纤凝准备回家,一直住在薛家也不行,别说容易露馅,首先她的身体就吃不消。
薛应弦一把抱住她,声音弱弱的,有点委屈:“不回去不行吗?这也是你的家啊。唐棣已经被强制送到医院了,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了。”
纤凝叹口气,摸摸她的脑袋,“明天有专业课,我的书在家里。”
薛应弦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把脸埋在纤凝怀里深深嗅了一口,说:“那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