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应弦又亲亲她,附耳说:“姐姐真是水做的。”
说话的时候唇有意无意地扫在耳朵上,灼热的呼吸从耳后传遍身体每一处,仿佛要把€€她融化。
薛应弦把€€重新选的那个拿在手里€€,抱着纤凝到€€了床上。皮肤贴上温凉的被子时纤凝还以为自己得救了,紧接着薛应弦就€€让她认清了现实。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更喜欢这种?”
纤凝把€€脸埋进枕头,用这种方式捍卫最后的尊严,绝对不会让这个狗崽子看到€€他的任何表情。
主要是她自己也知道,感受到€€快乐时有多难以控制。
薛应弦从背后贴上来,亲亲她的后颈,又加了一档,如愿听到€€了纤凝隔着枕头传来的轻哼。
声音闷闷的,并不像她说话时那么清润,却€€格外撩人。
薛应弦又对纤凝的后颈下€€手了,她叼着那块肉反复厮磨,直到€€变成€€一颗小小的红莓,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纤凝紧紧抓着被子,腿也下€€意识地绞在一起,腰肢轻轻摆动,想借此来削减内心深处的那份难.耐。
薛应弦连同被子一起抱着她,感受到€€她的这些动作,哑声问:“果然€€吮.吸的比较好用对吧?”
纤凝摇头,她不知道什么吮不吮的,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否则又要变得神€€思迷乱,身不由己了。
这个相比之前的声音小了很多,但在寂静的深夜里€€还是很明显,嗡嗡声又变大了,纤凝被激出泪来,枕头湿了一大片。
她的肩膀颤抖着,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薛应弦掰着她的肩让她把€€脸露出来。
“别捂着了,会喘不上来气的。”
纤凝脸红成€€一片,额头上汗涔涔的,眼泪将睫毛濡湿成€€了一簇簇的。
“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如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落进纤凝的耳朵,纤凝拉起被子把€€身旁的人蒙住。
就€€算喜欢也绝对不说,否则这狗崽子绝对会得寸进尺。
薛应弦也不挣扎,伏在她怀里€€又吃上了。
纤凝:?
薛应弦边吃边说:“原来姐姐喜欢这样玩。”
纤凝哪能想到€€她这么不要脸,但现在没法做什么。
薛应弦将档位调到€€最大,纤凝果然€€没能坚持过一分钟。
薛应弦严丝合缝的贴着纤凝,能直观的感受到€€她的战.栗,尤其是腹部,缩了好久才€€停下€€。
纤凝脸上糊着眼泪,嘴微张着喘气,眼神€€空白不聚焦,像坏了的洋娃娃。
薛应弦在她的脸上亲亲,用鼻尖去拱,用脸去蹭,完全是小狗行经。
纤凝脑子都不转了,身体也很疲累,想就€€这样睡过去。
薛应弦见她神€€思清明了,笑着问:“消气了吗?”
纤凝实在没法对这张脸生气,可又觉得吃亏,干脆把€€她脸按下€€来狠狠咬了一口。
她也试试是不是真这么好吃。
薛应弦的皮肤光滑柔嫩,完全看不见毛孔,纤凝吧唧两口,味道确实不错。
放开之后薛应弦问:“好吃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期待她给予肯定的回答。
“不好吃,很柴。”纤凝故意道。
薛应弦立刻蔫巴了,趴在她胸口不说话,纤凝看她乖乖的样子,想摸摸她的狗头,手抬起来就€€僵住了。
薛应弦的手从被子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海豚状的玩具。
海豚的嘴上沾着水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亮。
“还夹.着不放,还没够吗?”
纤凝想给她那张狗脸一拳,又怕手痛,强行把€€自己劝住了。
“我€€要去洗澡。”
薛应弦立刻:“我€€抱你€€去。”
纤凝把€€她从身.上推下€€去,扶着床头柜下€€床,迈着打颤颤的腿身残志坚的走到€€了浴室。
门关上纤凝才€€敢往下€€看,腿上一道明亮的痕迹,她羞得闭上眼睛,过了十€€几€€秒才€€睁开。
明天就€€回家,这里€€是一秒都待不下€€了!
温暖的水从头淋到€€脚,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纤凝这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为了避免薛应弦进来,她特意把€€门反锁了,舒服地洗了澡。
总共两件浴袍,已经弄脏了,纤凝只能裹着浴巾出去,她径直朝门口走去,被薛应弦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
纤凝回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房间,那你€€在这睡,我€€去客房睡。”
薛应弦一把€€抱住她,声音惊慌:“这才€€刚答应我€€的求婚就€€要分房睡,你€€想抛弃我€€吗?”
“真的生我€€气了吗?”
薛应弦本来觉得玩归玩闹归闹,纤凝总会顺着自己的,没想到€€她真的生气了。
一想到€€纤凝会不要她,她就€€慌得不行。
温凉的泪珠掉在肩上,纤凝愣了一下€€,就€€是想各自睡个好觉,怎么还哭上了?
“你€€别闹我€€我€€就€€不走。”
薛应弦赶紧答应,又小声问:“那你€€会不要我€€吗?”
纤凝:……
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怪不得突然€€掉金豆子。
“不会,都被你€€套牢了还怎么不要?”
纤凝举起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璀璨的光。
薛应弦破涕为笑,抓着纤凝的手亲了一口,“以后不会不听话了,别生气。”
她抱着纤凝,哄小孩似的哄她,纤凝哪还能有气?
“好了,快去洗澡吧,我€€都快困死了。”
薛应弦还是不放心,盯着她问:“真的不会不要吗?”
纤凝没法了,双手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下€€她嘴唇,“不会,快去吧。”
薛应弦这才€€放心,蹭了蹭纤凝之后转身去浴室了。
纤凝躺到€€床上眼睛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抱住了她,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过后她就€€睡死了。
薛应弦把€€脸放在纤凝的肩窝,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
春节气氛浓烈,一大家子人准备在薛家吃饺子。
本该除夕吃的,但昨晚薛应弦求完婚后顺便就€€在餐厅吃了,所以这个习俗顺延到€€今天。
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反倒纤凝包的有模有样。
仲宁看着她包的饺子道:“纤凝姐,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艺啊。”
纤凝笑笑,对她说:“其实很简单的,来,我€€教€€你€€。”
纤凝一步步教€€,仲宁照着做,学的很认真。
陆母看着薛母包的面疙瘩,问:“我€€还以为是你€€教€€纤凝包饺子的呢。”
薛母摊开手心的面团,耸肩:“显然€€不是。”
纤凝听见了,但她不打算解释,总不能说这是她自带的技能吧?
包个饺子就€€忙乎了大半天,其他的根本顾不上,还好家里€€的还有一个厨子没放假,陆母和仲母又一人做了几€€道拿手菜,基本上差不多了。
薛母好几€€次想露一手,被纤凝和薛应弦从厨房支开,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她俩是深受黑暗料理的荼毒,不想让其他人也一起遭罪。
晚上六点,一群人围坐在圆桌前,各自说了对新年的展望,然€€后一同举杯。
纤凝喝了一口果汁放下€€杯子,视线扫过在座的所有人,最后定格在薛应弦身上。
她面前放着红酒,还有一个小分酒器里€€装着白酒。
纤凝眼里€€划过一抹暗光,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赶紧喝吧,等你€€喝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薛应弦似有所感,转头看她,笑着问:“怎么了?”
纤凝摇头:“没事。”
薛应弦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她手上的戒指。
“是不是太吵了?”
长辈们在聊天,说到€€激动处会突然€€拔高声音,或者发出笑声,虽然€€不刺耳但也很吵。
“没有。”纤凝说:“我€€喜欢热闹。”
这样才€€有烟火气,一个人孤零零的有什么好?
薛应弦脸颊有些红,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醉了,纤凝期待她再多喝点,却€€迟迟不见她举杯。
“你€€不再敬仲叔叔一杯吗?”
薛应弦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一笑,仿佛看出了什么。
纤凝有些心虚,正要解释就€€听薛应弦说:“好啊。”
“是该好好敬他一杯,当年要不是她我€€就€€冻死了。”
她果真起身了,端的是白酒,仲父先是一愣,然€€后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说这么多客套话做什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仲达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