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还一边解着他的扣子,江云舒被他侧身抱着,彻底软了下来。
两人眼里只有彼此,外面的一切好似都静止下来,上次在办公室,好像打通了所有阻碍,两人就像时刻都想从对方身上得到空气一样,急迫、切盼,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正是浓烈时……
叮——
大门密码解锁的声音把江云舒拉了回来,冷濯还沉浸在情动里,密切地吻过他的脸,他的唇。
江云舒透过他的肩看过去,惊得差点呼吸停下。
“妈!”
作者有话要说:
舒舒:我错了,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我不行,行了吧?!!!
冷濯:晚了!
第66章
江云舒的声音拉回了冷濯的理智,两人朝门口看去,只见他妈席月和他爸江宏立正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怔愣地看着里面的俩人,瞬间又沉默地把大门关上。
“……”
江云舒推开冷濯起身,冷濯怔了片刻后慌乱地想帮他把睡衣的扣子系上,两人忙活了半天,却越弄越乱。
看了看他领口的红痕,冷濯舔了舔唇,哑声道:“你先去换身衣服。”
江云舒看着自己身上皱的不成样的睡衣,捂着进去了。
走到镜子前,他才发现身上的印痕。
就说冷濯为什么会让他换衣服,靠近锁骨的脖子根本没眼看,全是暗红的痕迹。
江云舒把衣服脱下,浑身上下都是同样的吻痕。
“冷濯!!!”
难怪他觉得浑身痛得要死!
他昨晚弄到睡着,今天洗漱也迷迷糊糊的,现在才看到!
这人!是狗吗?!
可怜江云舒,大晚上的,换了个衬衣出去,扣子扣到最上方,遮得严丝合缝,像是要去参加个严肃的集团会议一样。
气势汹汹出去,正想找人算账,就看到他爸妈已经被请进来了,和冷濯坐在沙发上。
三人看起来倒是和谐,冷濯还给他们倒水。
不复刚才的慌乱,脸上淡定得不行,“不好意思,阿姨叔叔,这里没茶叶。”
席月看着他,脸都要笑烂了,“没事儿没事儿,不讲究的。”
江宏立脸上带着尴尬,接过水也连连道谢。
江云舒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倒是不必如此和谐。
“你们怎么来也不先给我说一声!”
他都没准备!
席月看他出来,脸上少见地好脸色,“还不是你爸,说你生日,准备过来给你庆生,结果前段时间打你电话关机,就直接过来了。”
没想到,能遇到这事儿……
江云舒还不知道他们打过电话,小声埋怨到:“你们后面怎么不多给我打两次,我手机掉水里了。”
席月对他手机不感兴趣,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人,瞪了江云舒一眼,假笑地滴溜溜转到冷濯身上:“不知道……这位是?”
“我叫冷濯,您和叔叔叫我阿濯就行。”
席月一拍大腿,“哎呀!你说说,舒舒这孩子,也没介绍!”
“从小被他爸惯的!阿濯,是吧!”
无辜受牵连的江宏立早已习惯,拉开她的手,“别拍到腿了。”
江云舒看了眼席月女士差不多能走动的脚,挨着冷濯坐下,“您的腿还没好,怎么跑这么远来?”
又看了眼时间,“你们吃晚饭了吗?”
席月无视他,自顾自问冷濯,“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多大了?”
江云舒:“…………”
“我……”
冷笑一声,他抢过冷濯的话,扯着嘴角挖苦到:“他今年二十九,我老板。”
“哦,就是你一直在骂无良资本家的那个老板!”
冷濯:“???”
江宏立:“……”
席月:“???……”
“你老板?!”席月良久才回神过来。
不对!应该是,“我哪里骂人家了!”
“你别胡言乱语!”
本来她以为冷濯是江云舒的同事,没想到是他老板,顿时心思多了起来,态度不像刚才那般火热,脸上的笑也有点僵。
周边空气突然的变化,让冷濯紧张得搓了搓手。
一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冷总也沉默下来,看向江云舒。
江云舒倒是不在意,安抚地拍了拍他,知道席月有话要说,催他上楼。
“你不是还要加班?先上去吧。”
席月坐在沙发上,客气地说了两句,不复刚才的热情。
冷濯看了眼突然变了态度的两个长辈,也得体地再见,“那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
江云舒把人拉向门边,“行了,走吧走吧!”
江宏立还算能稳住,起身道谢,准备送他到门外,刚站起来,沙发上就滚下一瓶东西。
江云舒一顿,恰好这东西就滚落到他脚下。
“这是什么?”席月以为是他乱扔在沙发上的什么水,探身来看,就看到刚才滚落东西的沙发处还放着一盒用的。
结合上面显眼的图案,还有刚进来时,两人的动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狠狠瞪了江云舒一眼,又气又无语,显然不满。
“……成什么样子!”
江宏立看了眼东西,也有点尴尬,“呃……,阿濯,冷总你先去休息吧,没事儿哈哈。”
江云舒红着脸把东西捡起,又故作镇定地收了沙发上的盒子,顺手放到玄关的柜子里,虚掩着门安抚冷濯。
“没事儿,我妈他们很开明的,你别担心。”
冷濯皱紧了眉,“……嗯。”
看出他的不安,江云舒解释到:“也许……是对你职业有点不满吧。”
“还有就是……之前我在他们面前吐槽过几句,刻板印象,你懂得!”
江云舒把人推进电梯,“总之你好好上班,下次带他们和你吃饭。”
看他兴致不高,江云舒觉得有点可怜,初次见面被撞见做坏事不说,还被扣了分。
有意安抚,进电梯里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冷濯熟练地在他贴上来的时候,搂过腰重重地覆了下去。
“我是不是搞砸了?”
好在他们这是一梯一户的公寓,平时没什么人,到了楼上,才把人放开,紧张地问他。
“没有!”江云舒理了理身上的衬衣,“我保证,明天就好了!都是误会!”
他妈的心思,好猜得很!
只是第一次见席月黑脸的冷濯,会有些担心。
席月往年做教导主任的时候,脸一拉,他们整个年纪都吓得要死。
安抚好了冷濯,江云舒这才下楼去,看了眼在沙发上说着什么的俩人,动手收了桌子上的剩菜。
“你怎么和你老板搞到一起了?”
席月始终有些不满,他本以为江云舒的上司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没想到是个年轻人。
说年轻吧,又快三十了,“年纪还大。”
语气里不满到了极点。
江云舒看着她,嘟着嘴为冷濯辩驳。
“什么搞到一起?!你们还是老师呢!文明点行不?!”
“而且你们之前让我相亲的时候,还说年纪大的疼人呢!况且他二十九,就比我大四岁,我生日一过,就二十六了,只大三岁多,哪里就年纪大了?!”
“人大三,抱金砖!”
席月狠狠瞪他一眼,“你可不就是抱了块金砖?!”
江宏立难得插嘴,“也不是不让你谈,只是你们的身份差距太大,到时候吃亏的是你!”
“我们只是平常人家,谈恋爱,结婚,找个差不多的,门当户对的,就行了。”
席月:“对啊!他是你老板,那不就是泰昌的总裁?这种有钱人,你和他一起,到时候有你吃亏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