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文里的助理也会修罗场吗? 第207章

半晌,嗓音干哑道:“没事€€的,岑岑,我就€€是有点克制不住,冲一冲就€€好€€了。”

“我、我知道。”岑霁眼€€睫颤了颤,“我就€€是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突破一下我的心理障碍,你、你也可以当作是上€€回帮我的回报。”

贺崇凛漆黑浓深的眼€€眸望着他,里面€€翻涌着各种€€情绪,最后叹气一声,在他身旁坐下,揽住他在额头上€€轻轻一吻。

“你不用做到这样的。”

阔大的私人影院里,旋律悠扬浪漫的音乐从€€立体音响里传来,在室内萦绕。

有€€€€€€€€衣料摩挲和金属搭扣弹开的声响夹在这样浪漫的音乐里。

屏幕里主人公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牵手,稚嫩而青涩。

而屏幕外的岑霁也开始了他青涩的尝试,原以为做好€€心理准备就€€没什么€€,可当那样的东西€€跳到眼€€前,还是让他心里惊惧了一下。

怎么€€和记忆里不太一样?

岑霁微微睁大眼€€睛。

他怎么€€记得没这么€€恐怖?

贺崇凛不是没有看到他脸上€€惶恐惊讶的表情。

岑岑肤色白皙,手指特别漂亮,一根一根纤长如暖玉,事€€实上€€,他浑身上€€下就€€没有不漂亮的地方。

正因为如此,在这样强烈的对比下,视觉冲突十分明显,连贺崇凛自己都觉得狰狞可怖,丑陋不堪了。

“要不算了……”

贺崇凛喉结艰难滚动,嗓音涩哑得厉害。

岑霁脸又白又红,最后豁出去一般:“先、先试试。”

说着,并拢五指。

大屏幕上€€天色已暗,镜头转动下,光影轮换,和他们现实世界里一样,飘散着夏日的气息。

然而他的手心似是皑皑白雪覆盖,细雪铺了满地,游蹿进一条没有冬眠的巨蛇。

岑霁很努力地抚慰它,可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连自己都没有,动作生涩,没有章法,非但没有安抚到它,反而越来越可怖了。

岑霁唇舌干燥,额头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手心又麻又酸,不免嘀咕一声,带了丝抱怨:“怎么€€还不好€€?”

贺崇凛双手撑着沙发,微微仰身,电影厅内变动的光线明明灭灭,轮流在他脸上€€交替,情绪晦涩不明。

他低低回了声:“就€€快了。”

岑霁有些后悔,有点不想弄了。

可这个提议到底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这样放弃的话,显得他背信弃约似的。

他从€€来都是信守承诺的一个人。

这样想着,岑霁闭了闭眼€€睛,继续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荧幕上€€的场景换了又换,主人公的爱情分分合合,从€€夏季走到冬季,从€€青葱的十八岁到成€€熟的二十六岁。

光阴轮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轮到了他这里,有烫意爆开。

岑霁一怔,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去看自己的手,却猝不及防被灼烫在脸上€€漫了一层。

贺崇凛:“……”

第117章

“对不起, 岑岑,我不是故意的。”

贺崇凛怎么也没想到会把这些东西弄到那张白皙的脸上,眸中浓重€€的情绪退散一些€€, 连忙伸过手去, 帮他€€擦拭。

岑霁沾着热液的眼睫眨了眨,脸红得快要熟透了:“没事,我去洗手间洗洗就好了。”

说完, 站起身, 快步朝洗手间走去。

贺崇凛便望着这道纤长漂亮的身影走进€€跳跃变动的光影中, 荧幕里镜头轮转, 从萧瑟走向€€繁华。

他€€也仿佛看到了一个季节的交替,明艳动人€€。

那处不知不觉又醒立了。

贺崇凛低头看一眼狰狞丑陋的东西,暗嘲一声。

他€€果然是个私欲满满欲壑难填的卑劣之人€€,嘴上说着这样就好, 可仍旧想要更多。

因为他€€在这一刻疯狂想把那个身影抱在怀里, 从莹润的眼睛到蜜柚般的嘴唇,吃遍这具漂亮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连脚趾都不放过。

所以,当岑霁清洗掉一手浓稠和脸上的热意回到沙发€€前, 就看到男人€€一张脸上的表情晦暗明灭, 似是在克制挣扎着什么。

他€€奇怪问道:“怎么了?”

贺崇凛重€€新揽人€€入怀, 垂敛眼眸:“岑岑,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为什么这样说?”岑霁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男人€€眸光闪了闪,细数自€€己的罪状:“明知道你不喜欢做这种事情, 总是克制不住对你生起欲望。”

“你本€€应该和其他€€女生一起组建一个像你父母那样幸福美满的家庭,却被我拉进€€这样的漩涡。”

“我总是对自€€己说,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放手,尊重€€你的选择,可我一次也没有做到,还不断引诱着你。”

岑霁微微一怔,侧头去看揽着他€€的人€€近在咫尺脸上的表情。

大€€屏幕上的电影已经结束,滚动的小字一行接一行,涌动在黑色背景下€€,光线随之变得昏暗。

因此这张无论何时都从容老练,意气勃发€€的英俊面€€庞上的表情也跟着落下€€一片阴影,竟是低丧的。

岑霁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这样颓丧的模样。

他€€微微思索了片刻,状似恍然地惊讶一声:“这样说来,你确实挺坏的,你自€€己作为一个无性恋,把我一个不喜欢男人€€的人€€掰成了喜欢和男人€€接吻的人€€。”

“总是给我制造幻觉,害我以为自€€己的心脏出了什么问题。”

“你说得对,我曾经确实打算像我父母那样,到了合适的年€€龄,和心意相投的女孩子一起组建家庭。”

岑霁说完这句话,就看到男人€€唇线抿得很紧,又像第一次两€€人€€接吻那晚,他€€在车中问自€€己对他€€有没有感觉,而自€€己反问一句如果自€€己后悔了怎么办,那种薄唇紧抿的委屈样子。

岑霁于是在这双抿得很紧的唇上咬了咬,安抚似的:“可是,我现在觉得,和你这样在一起也挺不错的。”

“没有人€€规定一个人€€的一生应当按照什么样的轨迹度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做出了选择,就不会€€再去想别的可能€€,也没有意义。”

“还有……”他€€低头看一眼刚才把他€€手心钻磨得酸麻的东西,脸上飘来红晕,“不是说面€€对喜欢的人€€情不自€€禁就会€€这样吗?没有反应才不正常,你又不是€€€€”

“那方面€€不行”几个字还未说完,嘴唇就被含住。

岑霁被迫侧着脸和对方接吻,不得不反手勾住对方的脖颈才能€€稳住身形。

最终没能€€稳住,他€€呼吸一被夺走身体就会€€变得绵软,只剩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在支撑。

摇摇欲坠了一会€€儿,两€€人€€顺势倒在了沙发€€中。

荧幕上长长的电影结尾终于播完了,浪漫的音乐终止在音箱里,没有声音再为他€€们遮掩。

于是安静下€€来的放映厅内,呼吸交缠的声音,衣料摩挲的声响,还有……

白皙和狰狞的触碰。

都那样清晰可闻,岑霁自€€己听在耳朵里都脸红心跳。

他€€这一次没那么生涩了,会€€有一点章法,他€€学习能€€力向€€来很强,可因为圈住的东西不断膨胀还是让他€€感到吃力,没多久就又酸麻起来。

“怎么又这样了?怎么还不好?”在呼吸被短暂地放过时,岑霁勉力撑了撑身体,试图从沙发€€上起身,再一次后悔。

却听男人€€声音似是在耳膜浮动,沙哑性感得让人€€心惊:“再等等,岑岑,你陪陪我。”

话音落下€€,岑霁在昏暗的大€€屏幕映照下€€瞳仁睁大€€。

上次陷入浓黑失真的夜晚,他€€在理€€智溃散的情况下€€,都招架不住。

这次清醒着,又是这么突然,更是瞬间被击溃。

偏偏对方又不像他€€那样没有章法,而是十€€分有技巧,像总是把他€€亲得七荤八素的高超的接吻技巧一样。

没多久,岑霁的整个身体变成了夏日暴露在炽烈阳光下€€的冰激凌,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被一点一点地舔噬化掉。

最后化为一滩甜腻的汁水,融进€€飘散着石楠花气息的浓稠里。

他€€被从背后揽着,两€€个人€€拥在一起,混乱成了一团。

躺在沙发€€上急促喘息了会€€儿,岑霁缓过来,再次去了洗手间,将自€€己清洗干净,随后从别墅出来。

夜色已深,头顶上月色清澈皎洁,时间显示晚上九点钟。

贺崇凛跟在身后,望着自€€楼上影厅出来就一言不发€€的背影,琢磨片刻:“岑岑,你生气了?”

岑霁的脸灼烫着,听他€€这样小心翼翼,回了声:“没有。”

“那你明天还愿意见我吗?”贺崇凛试探着问,认为是自€€己刚才过火的举动惹恼了眼前人€€。

他€€刚才就不该冲动的。

岑霁转过头。

贺崇凛这才看到一张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庞:“明天、明天不是还要去买情侣杯吗?”

年€€三十€€的夜晚,贺崇凛站在书房外的栏杆前望着半山远处烟花燃放,最终等到了手机铃声响起。

他€€那时的心情就像烟花一簇一簇在夜空中绽开。

现在同样。

男人€€因此唇角牵动起甜蜜的笑意,顿时得寸进€€尺:“要不要再买一双情侣拖鞋,还有情侣睡衣,我看其他€€情侣还会€€戴情侣手链,我们要不要也……”

“明天再说吧。”岑霁看对方眼眸晶亮的样子,放在自€€己在他€€身边当助理€€的时候,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对这样的事情充满期待。

可是原本€€只打算买一对情侣杯,现在看到这双亮在深黑眼眸里的光芒,岑霁莫名对他€€口中说的这些€€东西也产生了憧憬和期待。

两€€人€€照例在银杏树下€€分开,分开前接了一个很长的吻。

贺崇凛不舍得松开他€€:“我真想时时刻刻在你身边。”

“明天不就又会€€见面€€了吗?”岑霁被拉着手,其实也不太想分开。

贺崇凛便点头:“是啊,可即便这样,我还是想每时每刻都看到你。”

最终还是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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