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世他把这朵异火送给了钟修齐,因为钟修齐的灵脉正好是火属性。炼化这朵异火后,让钟修齐的修为从七星灵士直接晋升到了三星灵师。
并且还让钟修齐的灵脉等级提升了一个级别,这也是后来钟家很重视钟修齐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里,楚宸邪恨不得把前世那个自己,拉出来狠狠揍一顿!
他对朋友可以说是好的没话说。
可别人只把他当成一个傻缺。
冤大头!
记得前世钟修齐炼化异火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所以楚宸邪并不打算马上炼化异火。
他准备成亲以后再炼化异火。
在盒子上面又加了一层封印,他才把盒子收起来。
其实楚宸邪重生回来还多了一个意外的收获。
那就是能看出东西是否有毒。
想来这应该是因为前世他中了解灵散的缘故。
解灵散必须五级以上的炼丹师才能炼制出来,里面包含了七七四十九中毒素。
非杀父仇人一般不会有人用解灵散。
所以在风神国解灵散被列为了禁药。
一般人根本就得不到。
因而在楚家几人送灵草灵药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些有毒,那些没有毒。
随后,楚宸邪又拿出一个盒子。
盒子里正是楚宸懿送他的那株雪兰。他准备现在把这株雪兰炼化,先把修为提上去再说。
盘膝坐在床上,楚宸邪从盒子里拿出雪兰。一股清香扑面而来,雪兰的外表像极了蒲公英。但它的外层像冰一样冰冷又坚韧,手接触到它的时候,有一股风之力迎面而来。
不再耽误,楚宸邪直接就服下雪兰,以免灵力外泄,浪费掉就太可惜了。
之后他就开始心无旁骛地炼化体内的灵力。
他倒是在房间里一心一意炼化体内的灵力,却不知道外面的人,都着急的不得了。
三天后。
安福在自家少爷的房门前,等了一上午都不见自家少爷出来。
“你们能不能让我进去看一下,就一下。”安福伸出一根手指,示意自己只瞧一眼就好。
自从三天前楚家的几位世子郡主来过之后,少爷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饭菜没有尝一口,汤水也没喝一口。
门口的两人又不让他进去。
楚昊雷、楚昊鸣两人完全不为所动,任安福说什么他们都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只要安福敢靠近房门一步,马上就被扔到院子外面去。
安福一个武者六级,那里是两位大灵师的对手。被扔了两次后,他泄气的蹲守在门口。
四天后。
楚宜安走到楚宸邪的房门前,转了几圈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道:这小子要闭关也不说一声,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邪儿回来后就闭关了吗?”
“是的,王爷。”楚昊雷、楚昊鸣两人恭敬的回答。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唉!罢了,辛苦你们了。”
说完,楚宜安就离开了。
五天后。
暮色已经模煳起来了,堆满着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下来,逐渐没了色彩。
院子里的人依旧挺拔如松的站立着,像是一颗万年不朽的松柏。
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
他的影子也渐渐暗淡下来。
良久,“唉!”只听到一声悠悠的叹息。
院子里的人往外走去。
忽然,背后传来“滋呀”一声响。
明显是房门从里面被打开的声音。
院子里的人激动地转过身,就看到少年穿着一身玄色宝衣,迎着霞光看向自己。
“爷爷,您来了。”
刚打开房门,楚宸邪就看到自家爷爷正打算离开他的院子。
他炼化完体内的灵力,稳固了一下自己的修为,不知不觉就过了五天。
现在他的修为已经是七星灵士。
若他的火属性灵脉没有觉醒,那他现在的修为起码到了灵师。
“嗯。”楚宜安淡淡应了一声,回身进了楚宸邪的房间。
见自家爷爷看自己的眼神奇奇怪怪,两人面对面坐下,楚宸邪就先沉不住气,开口问道:“爷爷,有什么事您直说,您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没出息!”楚宜安冷“哼”一声!
“你……”说了一个字,楚宜安就欲言又止。
“到底什么事,爷爷您直说,我承受的住。放心,您孙儿我的抗压力很强!”说着,楚宸邪拍拍自己的胸膛,表示自己很厉害。
第012章 商讨婚事
“邪儿,现在风城里都在传,说你命不久矣,灵力全废!还说你马上就要成亲了,你要娶的人是薛家的养子。外面的人都在传,那日是他从巫妖森林把你救回来,你们两个人还在巫妖森林里发生了关系。”
一咬牙,楚宜安就全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就观察楚宸邪的表情。
却见自家孙子完全没有被影响到。
他第一次听到外面那些传言的时候,都气的砸了好几个茶杯。而自己孙子这定力果然不凡,让他都佩服不已,不禁肃然起敬。
不用猜,楚宸邪都知道这传言出自谁的手笔。薛奕、钟修齐,你们两个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爷爷,孙儿有个事情交给您办。”
“邪儿你说,想让爷爷帮你揍谁,爷爷保证完成任务,谁也别想欺负我的乖孙。”楚宜安一拍桌子,豪气地说道。
楚宸邪满头黑线。
他可没想过要揍谁。
就算要揍人,那也得他亲自动手。
“爷爷,我们是斯文人,怎么能动不动就揍人呢?那样有损我们安王府的名声。”
说完,楚宸邪就凑到楚宜安耳边小声的和说他说了几句。
只见楚宜安连连点头。
随后楚宸邪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块圆形玉佩,上面刻着一朵盛开的木槿花。之所以在玉佩上刻木槿花,只是想遮住上面的阵法纹路。
他把玉佩递给楚宜安。
“爷爷,别忘了我要的东西,一定要他自己取,您别动手去取。”
“知道了,知道了,真€€嗦!比我老头子的话还多!”楚宜安收好玉佩,不耐烦说道。
挥挥手,就离开了房间。
翌日。
一座陈旧古朴的府邸,大厅的正上位坐着一位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他气势逼人,不怒自威。坐在那里,显得于此地格格不入。
“王爷,您请喝茶!”
一位身穿普通衣服的妇人抖着手,端上一杯茶放在男子右手边的茶桌上。
“人已到齐,那我就直说了。”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环视了一下,下面坐立不安的几人。
“您请说。”一名长着络腮胡须的中年男子献媚道。
说完,他擦了擦额上出现的冷汗,他坐在大堂左下手的位置。
大堂里的几人分别是楚宜安,他坐在大厅的正上方;薛涛坐在他的左下方;白翠萍站在薛涛的身旁;薛奕、薛梓棋分别坐在他的右下方。
“外面的传言我也听说了,不知十日前救我孙儿的到底是哪位?”楚宜安看着下面的几人,话却是对着薛奕说的。
他的话说完,下面四人都闭口不言,显然都很怕他。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一人说话,他冷“哼”一声,吓得薛涛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是他,是他救的小世子。”薛奕受不了这沉重的压迫,急急开口,他手指向薛梓棋。
只见薛梓棋今天穿了一件破旧的灰色棉衣,头低底垂着,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而薛奕则穿着一件白色衣服,衣服的布料是上好的锦缎。
两人的穿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孩子,把头抬起来让爷爷看看。”楚宜安温和慈祥的对着薛梓棋说。
心里虽然很害怕,但薛梓棋还是抬起了头,看向楚宜安。本以为和自己说话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没想到对方看上去不过四五十出头,只有两鬓间有几缕白发。他面色慈祥,对着自己温和的笑了笑,让人倍感亲切。
饶是心里早已有准备,楚宜安还是被薛梓棋脸上那狰狞的伤疤,看得楞了一下。
那疤痕一看就是被二级的猪猡兽所伤。这么难看的疤,还是伤在脸上,何况他还是一个双儿。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