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么会脏呢。
老婆分明是香的,哪哪都香,肯定哪里都能吃。
宋且心想果然,这人估计上辈子是古希腊掌握make love的神,怎么能对自己的欲望那么坦诚直白,一脸都不害臊的,还什么都不嫌弃。
又见他忍得额头都是汗,既然是惩罚,那自然是碰不得。
“药效过了吗?”他问。
陆北淮深呼吸:“没。”
“活该。”宋且说道。
陆北淮认可的点头。
“那你自己解决吧。”宋且收回脚,想起身,手腕就被拉住。
“宝宝,你的手借我可以吗?”陆北淮握住那只左手,也知道右手还不太舒服。
“借你?”宋且说完,意识到什么,耳朵一热,觉得恼人,用手背拍了一下他的脸:“陆北淮,你那么大个人就不能够自己解决吗!现在关系跟你很亲密吗!”
“嗯。”陆北淮不想让他走,环上他的腰身,低声哄道:“老婆,求你了。”
这一声‘老婆’,是比宝宝还要亲密的称呼。
宋且喉结滚动,脖颈侧薄汗滴落。
“狗狗求你了。”
高大的身影站起身,结实的臂膀将单薄的体格圈入怀中,肌肤相贴,彼此的汗滴落脸颊,融在一块也分不清谁是谁的,谁更热一些。
“我都说过别说这样的话。”
“那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也不会让其他人这样喊我。”
“可你跟‘宋且’不就是这样喊的吗?”
“没有,他不是喊我狗狗的。”
“那他喊你什么。”
“喊我狗。”
“那你理他吗?”
“我没理过他。”
“谁知道。”
宋且合上眼,觉得被抱着好热,用手臂推他一下,发现推不动。
下一秒就被腾空抱起,他惊呼出声。
“我保证我心里从头到尾只有你。”陆北淮将人面对面的托抱起来,让臀部稳稳地坐在臂弯里,就这样抱着他往楼上走去:“你说我肤浅也好,变态也好,但我真的太想要你了,一想到你还没说过喜欢我就总是心不在焉,我想着肯定是我做得不够好。”
宋且坐在结实的胳膊上,往后时,清晰的感觉到抵着还是保持着一定的硬度,完全没有因为刚才的一次就进入贤者时间,反倒像是开胃菜。
彼时,汗滴在他脸上。
他抬眸一看,是陆北淮下巴滴落的汗。
笔挺禁欲的黑衬衫脖颈处青筋若隐若现,每一颗都还完好的扣子好像快撑不住了,贴着的胸膛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汗津津的潮湿感。
“我想暂时放下工作,然后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楼梯的长度不算长,可被抱在怀里一颠一颠的感觉都在摩擦而过。
宋且从没觉得空气都是烧得那么粘稠,更没想到陆北淮这副皮囊下,真的能玩成这样。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就算不太冲动,可被这样撩拨都没有反应的话那他真的有问题了。
“科文药业正处于上升期,你抽得开身吗?”
“我有专业的团队,如果什么事情都要我亲力亲为那我给他们那么高的年薪做什么。”
陆北淮将人抱进厕所。
“来厕所做什么?”宋且刚说完,就被放到洗手台上,下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握住另一只脚踝。
这一次不仅仅是脚心感觉到。
而是每一处缝隙都想被涂满粘稠。
跟隔着西裤相比,更直接与危险。
“厕所里好像可以更清楚的听到我的声音。”陆北淮凝视着坐在洗手台上的宋且,见他的脸在汗意下透出绯红,是非常健康的颜色,他哑声笑得温柔:“我想让你听听我的声音,你喜不喜欢?”
宋且心想,
如果男喘有职业,陆北淮应该是头牌。
怎么有个男的那么会喘。
他听得呼吸微促,低下头,双手握着洗手台沿边,大理石的凉意都降不了身上弥漫开来的温度:“……好粘,可以了吗?”
那只脚被玩的。
简直是不堪入目。
但是更让他害怕的并不是这些行为,而是那玩意。
两个男人之间还能怎么做,猜也猜到了,但是能容纳的空间是有限的,可这东西分明就不是亚洲款。
“你一说话就又精神了。”陆北淮故作苦恼:“怎么哪哪都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就那么吸引我。”
粘稠的声音是有质感的,光听着动静就能脑补很多细节。
左手终究还是沦陷了,甚至是指缝都不放过。
“宝宝,我们下周去普罗旺斯吧。”
“去意大利干嘛。”
“去看薰衣草,去喝葡萄酒,去哥特式教堂,想着跟你在这么浪漫的地方还没结婚我都很开心了。”
还没穿多久的家居服被丢到一旁,与那件黑衬衫一并跌落。
细碎的吻密布在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吻走浸出的薄汗,微醺下滚烫的吐息比说出口的情话还要浓稠。
宋且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金钱的诱惑还要直观的冲动。
“再去看看耶稣,让我问问他是不是因为我过得太惨了,才让我遇见你。”
吻上耳廓的温柔就跟诉说的语气一样。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跟你去一趟土耳其,其他情侣会去的,我也想跟你去。想跟你看看日光,雪山,瀑布,你不害怕的话那我们还可以坐热气球。”
“我好想你在这个月里爱上我。”
“我好想跟你在一起。”
“宋且,我好爱你。”
宋且心想,如果他答应了,也是源自于人性里不可抗力的欲望。
这个陆北淮……
直白袒露真性情实在是太性感了。
卧室里温度攀升,光线被调至昏暗。
甚至为了不让他害怕,全程的服务,就算尝试过无数次都进去失败也都没有着急。
“没关系的宝宝。”陆北淮低头吻着满脸汗的宋且:“我可以了。”
“那你还好吗?”
“没关系,你不用理我。”
“可是……”宋且欲言又止,他是困了:“你很精神吗?”
陆北淮无奈笑道:“嗯,我有点难受。”
宋且见他忍得这样,脱口而出一个自己都觉得疯狂的:“腿借你吧。”
陆北淮低下头,仿佛感觉到什么,暗哑地笑了声:“好,谢谢宝宝。”
最后是谁后悔了。
还是陆北淮本人。
因为被磨破皮了。
……
翌日。
睡颜乖巧漂亮的青年还没醒,就被身旁的男人掀开了被子。
想着趁他还睡时给他上点药,怕磨破皮的位置今天走路会疼,谁知一碰上就开始哼唧了。
陆北淮听不得这个声音,昨晚的几杯酒不过是玩笑,就算不用喝也抵抗不了宋且的靠近,而自己本来就像是一只饿疯的野狗,现在是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还得要慢慢地教他,装成绅士一样有耐心。
腿侧磨破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下很刺眼。
再往上呢?
是秀气的小漂亮。
可以尝一口吗?
会被骂吧,可能还会被踹一脚。
宋且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耳畔有什么吞咽的声音,觉得奇怪,但更奇怪的是自己。
还未完全恢复的浑沌意识像是被捏住理智,在清醒与沉沦间被一次又一次的拉入深渊。
呼吸急促,像是猝不及防。
他哭了出声。
“……陆北淮,你发什么神经。”
宋且睁开眼,眼眶又红又湿,他低头往腰腹位置看了眼陆北淮,看见他在吃什么时,整个人都不行,气哭了。
陆北淮听见宋且的哭声,没想到惹哭了他,喉结滚动,将东西吞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