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总想扑倒我 第75章

而且贺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相反贺江非常重欲,每次一碰到他,就恨不得发情。

他能看到贺江眼睛冒着绿光,可吓人了。

白钰把贺江往旁边推:“你别靠我这么近。”

贺江心被勾了一下,短促的轻笑,顺从被推开。

折腾了一会水温降下来了,盆很小贺江一个人就占满,根本没有他下脚的余地。

贺江€€€€把脚抬起来,让他放下去。

双脚踩到盆底,温热的水漫过脚背,白钰闭上眼舒服得仰头喘气。

突然有重物踩在他脚背上,感觉脚背被烫了一下,白钰本能地想缩回脚,结果腿被某人按住了。

“别动,泡了这么久,脚背还这么凉。”

贺江还没落,贺江的脚底贴着他的脚背,开始轻轻上下摩擦。

贺江的脚底很粗糙,碰到他的脚背,每次都感觉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刮了一下,一下就让他的体温升上来,脚上渐渐有了暖意。

但他这不是泡脚热的,这是臊热的。

白钰感觉这个动作太暧昧,脸上心里烧得慌。

面对贺江的亲密动物,白钰还是没法正视。

“水、水冷了,我想睡了。”

贺江薄唇淡淡勾起,发现了白钰的窘迫,但是并不打算揭穿。

贺江抬脚的一瞬间,白钰抓起床头的毛巾,快速擦完,就钻进被子里了,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丝毫犹豫,翻身朝内,躲在被子里按住自己不规则的心跳。

白钰,你慌什么?睡都睡过了,不就是泡个脚,相互搓一下不是很正常。

别想了,快睡。

但被子里是冷的,他冻得瑟瑟发抖。

突然感觉有人碰到了被子,白钰心里不由紧张起来。

这是别人家里,他们要是在这里干点什么,有点不道德。

贺江坐在床边,握住他的肩膀,冰凉的唇贴着他红透的脸颊说:“今晚要我在这睡吗?只睡觉,不干别的。”

因为没有贺江,他大概要冻一晚上,白钰想睡个好觉,所以对于这个提议,白钰很心动。

只给贺江住的地方装了火炉,他这里像冰窖,但是又了贺江那又不一样。

白钰扭头,满脸写的我不信:“真的?”

第九十五章 早晚有一天会腻

“真的。”

贺江眼睛微眯,流露出的精光像狐狸一样,钻进被子,火热的胸膛贴着他,他瞬间感觉全身暖洋洋。

好舒服。

但是下一秒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他腰间,白钰脸色当场就变了,心里大喊。

贺江,你这个大骗子。

但再拒绝,已经迟了。

“白哥,起床吃早餐。”

孙临彬喊了好几遍,还重重拍了拍门,陈旧的你们被推得吱呀吱呀响,但就是不见人起来。

“奇怪,平时小白很准时七点就醒了,今天怎么还没动静?”

“小白一直很怕冷,昨天在外面穿了半夜的风,难道是生病了?”

孙临彬想来想去,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正准备找工具去敲门,突然门打开了。

老大英俊帅气的脸,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闯入眼底,只是老大这质朴的棉衣,穿出了去走T台的气质。

贺江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暗哑:“他还再睡,让他多睡会,八点再叫他。”

贺江有些回味的想起昨晚,第一次看到白钰情动的样子,没忍住闹得晚了一点。

哐当一声,锤子掉地上了。

孙临彬抖着自己满脸的肥肉,不可思议道:“你……你们睡在一起了?”

“嗯,房间让你们白忙活半天,幸苦了。”

孙临彬昨天布置了半天,贺江去看过,有模有样。

孙临彬连忙摇手,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没有,没有。”

贺江说了两句,又想打哈欠,被憋回去了:“不是说吃早饭,在哪?”

孙临彬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走在前面带路:“哦,跟我来。”

孙紫珍戴着白色的帽子,站在水井旁边捶打着什么东西。

孙紫珍见是他,停下手里的东西,热情迎过来。

“小江起这么早啊,怎么不多睡一会,你们年轻人不是喜欢睡懒觉?”

“我习惯早起。”

贺江的生物钟是六点,不管夜晚几点睡,都是六点准时醒。

“早起好,来,阿姨给你煮南瓜稀饭粥,可甜了。”

孙紫珍揭开站台上的锅盖,热腾腾的两碗粥摆在蒸笼上面。

这应该是跟他们留的。

孙紫珍舀了一勺水,得戴上手套,娴熟得把碗取出来,放进水勺里。

“很烫,你先去洗漱,洗完应该就刚刚好。彬子,去打水。我们这边吃的都是井水,让彬子帮你打。”

贺江有被他们淳朴给打动:“好。”

孙临彬看他妈冷落自己,顿时不乐意了。

“妈,你昨天明明不是这样说的,我晚起来一会,就要被骂懒。”

被儿子拆台,孙紫珍横了一眼:“我不喊你,你能一觉睡到下午,这不是懒是什么。

天天半夜不睡,早上不起,身体还要不要了,也不知道手机到底有什么魔力,天天抱着不撒手。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打水。”

孙临彬摸着鼻子,无端被训了一顿,他惹不起躲得起。

孙临彬摇着井,贺江弯腰用手接水洗脸、刷牙。

“我妈就是这样,永远对外人好,对我十分苛刻。”

“我们是客人,跟你不一样。”

贺江不由想起他妈,跟孙阿姨很像,对自己儿子严厉,对外人温柔大度。

只是他辜负了他们的期待,正想着电话响了。

“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孙临彬点头,回头就去劈柴。

看到来电显示,贺江在接与不接迟疑,最后还是接了。

“听你二姐说你不回来过年了。江儿,你到底要跟你爸犟到什么时候?”

贺江态度很坚决,十九岁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摆布,但现在他已经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

“他什么时候同意,我就什么时候回家过年。”

“你还给他打什么电话,让他滚,就当我贺景没有他这个儿子。”

老头不仅脾气还是这么大,嗓门也大。

“闭嘴,别烦人。”

母亲的怒喝成功的制止了父亲。

“你现在还年轻,爱玩是正常的。

妈是觉得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可能就图一时新鲜,等新鲜劲过了,终归还是要结婚生子的。”

“妈,话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遍,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对他不是玩玩。谁拿自己的十几年耗在一个人身上,我是疯了吗?

这话我不想再听,我最后再说一次,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生子。

你们要是觉得我给你们丢脸,就当没生我好了。”

贺母重重叹息:“唉!”

贺景翻着报纸,其实耳朵竖起来在听,看老婆灰头土脸的样子,心里把臭小子骂了一万遍。

“早就让你别打电话了,多此一举。你想求和,也要人家给机会。”

贺母愁容满面:“你说他小时候都挺正常的,怎么就……”

“你管那叫正常?他俩从小就形影不离,你儿子把人当心肝宝贝一样供着,人家生气了巴巴往人跟前凑,我看是救不回来了,还不如我们再生一个。”

贺景合上报纸,轻轻抿了一口咖啡,从前他就觉得不对劲,只是没往这方面想。

要早知道,及时掐断贺江的念想,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步。

贺母面露不快:“你个老不正经,我都多大年纪了还生,生三个还不够?你想生,你找别人生去。”

“哎,老婆,我错了。”

贺景追上楼,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

贺景吃了一鼻子的灰,他全算贺江头上了。

贺江挂了电话,转身就和白钰四目相对,贺江心里咯噔了一下,握紧了手机。

刚刚他听到了多少?是不是又要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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