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夜迟暮里把碎发定型额后,让他看起来沉淀成熟了几岁。也着一身应酬的黑西革履,领带是鲜艳的酒红色,沈朝汐想拆了,想得发疯,他得找机会...
“.....回国后有没有感觉月海焕然一新......怎么感觉迟兄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张培南揶揄笑。
“南哥这边美人太多,看得我都走神了。”方€€说着就往走来走去的小女仆裙底乱瞄。
“迟兄看上谁了?尽管和我说。楼上就是包厢,装备齐全,什么都有。”张培南一招手,身边小O就跌进他怀里,任由他探入裙底狠狠掐了一下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啊!张总坏!”
迟暮里默默合上眼,碰了碰手腕沈朝汐刚刚触过的地方。沈朝汐你真的疯了。你知不知道这里的服务生都是干什么的。你知不知道穿上那套衣服你就是玩物。
“我跟你们说啊,上次那个陈老板叫了一堆小o按摩。他养的那批Omega说实话不咋地。高叉旗袍?旗袍能有制服好吗?难怪迟兄全程不动如山。”
方€€:“南哥这就不懂了吧,Omega那套对我们Beta不起作用,对吧小迟总。”
迟暮里笑了笑,不动声色去找沈朝汐的位置。发觉沈朝汐在这,他每隔三秒都要分心找人。给我、立刻、马上、回家、锁好门窗、躲进被窝。
“放心,今晚保证让迟兄开心。这里的Babe都是精挑细选出来,太肥太瘦,统统不要,一个个姿色都是顶尖。哧溜。”
迟暮里似乎来了兴趣:“精挑细选?怎么个精挑细选?”能选到我的Omega?
“€€。”张培南开了一瓶香槟,“我这里是非开放、全封闭,只有像迟兄这样的贵客来了才运作起来。平时不养闲人,时候到了发个招募,多得是模特网红来找机会...”张培南抬起香槟,瓶口碰了碰迟暮里大腿,“看看能不能攀上贵人。”
迟暮里都不知道该说沈朝汐什么才好。不露痕迹避开:“我对这种没什么兴趣。”
“不是吧,那可惜了。”张培南大手一拍,围上来一圈女仆。而他一跃蹦上矮几:“今天特意为我们迟总准备了香槟Call。庆祝迟总顺利归国,继承家业。”
大概是张培南在日本留学时接触的花哨东西,迟暮里被向后一推,落进温香软玉们的怀抱里。
迟暮里左右挣脱开温柔乡,理了理领带:“张总。我有未婚妻。”
“你老婆又不在这,怕什么。”
“......”
“迟总~”、“别假正经了~”、“热不热啊?我帮迟总把外套脱了。”
嘻嘻哈哈,吵得耳朵生茧。沈朝汐游离场外,随手把餐盘里的曲奇饼干往嘴里塞,咬得咔嚓咔嚓响。
好你个迟暮里,每天晚上不回家陪老婆,原来都躺在莺莺燕燕怀里。
还让我滚,竟然还敢让我滚。我不盯着你,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于此同时迟暮里在心里掀翻了会所每一张桌,趁他们没发现你快走吧,沈朝汐,算我求你。别让他们发现你。
看酒过三巡迟暮里还坐怀不乱,张培南不服气,摇头晃脑往沈朝汐的方向点了点下巴:“喂,那边那个。刚刚不是你勾搭迟总吗,现在机会来了怎么傻站着?!”
“......”迟暮里默默持起了高脚杯。
张培南朝沈朝汐勾了勾指:“过来。”
沈朝汐扬起笑意,梨涡渗人:“我吗。”不许怪我不听话。迟暮里。
迟暮里望着他款款走来,用眼睛凶他:你为什么还不走!
沈朝汐笑得无辜:我逃不掉。你保护我。
可惜他这一抹笑太炙热,无意间烧了外人衣角。张培南看得眼珠子直勾勾要落,一把推开怀中原本的Omega:“以前都没见过你。”
“我?我第一次来。”沈朝汐指尖把玩鬓角。羞涩,而诱人。
“靠。”张培南深吸一口气,“我就说怎么多了一股没闻过的味。过来让我仔细€€€€”
“啪€€€€。”
迟暮里兀地握住Alpha将探的手。力度很重,手背青筋都暴得突起。
“...?”
“.....?”
全场倏地鸦雀无声。唯独沈朝汐笑了。
光从脸上根本看不出迟暮里喜怒,张培南只知道自己想抽手都抽不动:“怎么?难道迟总你喜欢?那我还是让给迟总。”
迟暮里勾起礼貌微笑,另一手往张培南手心塞去酒杯:“敬张总一杯。今晚让我大、饱、眼、福。”
觥筹交错,谈笑再起。沈朝汐不敢笑了。
他好像知道迟暮里在气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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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过不了审啊(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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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N-失心症-5
光从脸上根本看不出迟暮里喜怒,张培南只知道自己想抽手都抽不动:“怎么?难道迟总你喜欢?那我还是让给迟总。”
说实话迟暮里后悔了。
后悔刚一得知沈朝汐有离开他超正当理由€€€€后来证实也该死是假的€€€€就把自己所有老底都揭了。
那枚蓝钻戒指就是他最狼狈不堪的底色。
沈朝汐卷土重来的这半年,他陪着玩编剧演员游戏的这半年,他强忍想念,强作无情,差点要把自己都骗过去。
他是不是说过,我不爱你了,我们回不去了,我们全完了沈朝汐!然而衣柜最底层仍然用高中校服小心翼翼包裹着沈朝汐一定会爱不释手的蓝宝石钻戒。
到头来,他竟还是无药可救地爱了沈朝汐整整五年。
而在他向沈朝汐揭穿自己无可救药的老底之后,一切面色铁青与狠声戾色都变得可笑至极。
所以他宁愿避一避,避开沈朝汐那双拿捏他心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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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实在没想到沈朝汐竟连天昱集团小公子的私人会所都能进出自由,不,他早该想到。只要沈朝汐想做的,没有办不到。
迟暮里勾起礼貌微笑,另一手往张培南手心塞去酒杯:“敬张总一杯。今晚让我大、饱、眼、福。”
“迟兄今晚是要油盐不进到底了。出去我被人笑掉大牙。”张培南举杯朝周围一帮美人朗声大笑,“今天晚上你们谁能拿到迟兄一个吻,我就奖励一百万。”
迟暮里给自己倾一杯起泡香槟:“我对omega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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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沈朝汐悄然下场。勾走他手里香槟,顺势坐进软皮沙发,膝盖往他大腿蹭去,“迟总你好像心虚了。”
“哟,看来已经有人想挑战了。”方€€醉酒拍手大笑。
迟暮里钝钝咬字:“你最好别。”
沈朝汐莞尔一笑,翻身跨坐迟暮里腿上:“别怎样?”
“别缠着我。”迟暮里却不得不把他大腿往身边揽,好防止完全不知羞耻的家伙公然曝光自己的裙底。
沈朝汐偏头一笑,漂亮的淡色发丝落在锁骨边上:“迟总你好正直啊。是怕...被你老婆发现么?”
“......”
捧起迟暮里左手按在胸口把弄:“可是手上没戒指啊。”
“......”
“还是说,迟总不喜欢我。”
迟暮里猛地把他按进怀里,在他耳边把嘶吼压到最低:“沈朝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沈朝汐与他耳鬓厮磨:“这是能见到迟总的地方。”
“......”
推搡中女仆装的肩带解了,白花花的半边肩胛在冷空气里变得冰凉。
迟暮里随即脱下西服外套,包裹怀里纤瘦的身体。语气却不像他动作温柔:“你为什么就不懂自重?!”
沈朝汐勾起他下巴:“自重?我不懂。教我。”
不是沈朝汐第一回 求他教学了。迟暮里偏头避开,发觉会所突然变得很安静,所有人都保持着举杯忘饮的痴愣姿态,看着他们€€演一出仅限成人的香艳私密戏。
迟暮里从来最恼沈朝汐的美色被他人觊觎,仿佛那是不属于他的东西,太珍贵,太脆弱,一旦放手,就会飞走。他抓起沈朝汐左臂手腕,蕾丝腕带挠得他心头发痒:“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家!”
沈朝汐倾身向前,若有若无的笑在说: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好逊啊迟暮里,你穿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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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汐仰起脸,迟暮里身后是一副巨大的古典主义油画,丰腴的美妇慵懒躺倒榻上,手里把玩一枚晶莹剔透的葡萄。很可能是真迹。
沈朝汐抄起桌上半瓶黛珑香槟,高举过两人头顶:“我要你吻我。迟暮里。”
手腕转动,在他清朗的笑声里粉红色的酒汁如瀑布倾注而下。泡沫伴随着气流四散飞溅,全然浸透了那一身正装内衬,贴合在beta结实的胸膛和肩膀上,凸显出男性的身形轮廓。
空气一度寂静得只剩沈朝汐的欢笑,和水流哗啦哗啦...
会所主人被震得哑口无言,良久回神:
“喂、喂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这套沙发、这张油画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张培南视线又定在迟暮里如渗血的衬衣上,终于反应过来他招来的陪酒他要负大责,“迟、迟兄,他是疯子,我真的没想到他...”
“......”迟暮里面无表情。搔了搔湿漉漉的头发,手指往出口方向抖了抖酒滴。
张培南心领神会,招呼:“走,我们去外边。”
不论是张培南的吼叫,还是迟暮里暗中下达的命令,沈朝汐全然没有察觉,他玩得实在开心,头发、脸庞,甚至是微笑的梨涡都沾染上了桃红色的流体,闪烁着隐晦的光。
直到被迟暮里双手按进怀里,就着甜腻的香槟深吻。直到女仆制服的领口浮现无数深浅不一的湿渍,直到领带上也斑驳了香槟的印记。沈朝汐想自己又赢了。
又赢下了迟暮里压抑克制却无比疯狂的一个深吻。
……
其实他也想他。火星经不起撩拨,遇酒熊熊燃烧。清醒时层层叠叠的黑白短裙已经半掩半破,而Omega把自己骑得大汗淋漓,双腿艰难却固执地环住迟暮里衣衫潮湿的后腰。
“哈…啊…”空气像是百利甜酒的口感。
迟暮里轻轻放开他,摸了一把脸上狼藉:“你这样,让我怎么娶你?”
沈朝汐莫名其妙,又要往他身上骑:“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