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漂流 第22章

林€€在见不到他的那几年,深夜失眠最辗转反侧的时间里,曾经阴暗地诅咒过钟翊变成一个秃头大胖子,好让自己死了这条心。

可在年前的那场晚宴上,再次见到钟翊的一瞬间,林€€还是庆幸他没有真的长残,甚至越来越好看了。少年褪去贫困的青涩与自卑,长出成熟强大的血肉,明明眉眼的轮廓和曾经一模一样,靠近时却有让林€€腿软的威压。

林€€有时候真恨自己是个没底线的色批。

钟翊的浴袍就靠腰间一根带子系着,岔开腿的姿势让林€€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裸露的大片胸肌和修长结实的大腿。林€€替他擦完霜不免多看了几眼,看了便不由自主地落下手去摸。

手心的触感也比从前要好很多,大学时期的钟翊身上虽然也有肌肉,但毕竟偏向少年人的清瘦,不如现在柔韧厚实,让林€€简直爱不释手。

钟翊被摸了两下喘息明显重了,他握住林€€的手腕,漆黑的眼珠锁住他,嗓音沙哑,“不是说今天不行吗?”

林€€点头点得理直气壮,“是不行,我摸摸就去睡了。”

钟翊挫败地把脸埋进他的胸前,闷着嗓子求饶:“那你别招我了。”

林€€因为他靠近的动作,大腿往前蹭了蹭,隔着浴袍和一层轻薄的睡衣布料,明显感觉到了一个硬得发烫的东西正精神抖擞地抵着自己。他勾着嘴角笑得恶劣,“摸两下就硬了,你怎么这么不经撩?”

钟翊隔着丝绸料子用热烫的嘴唇吻他胸前的皮肤,贴着他的心脏回答:“只要一看见你就会硬。”

好吧,林€€承认自己也被撩到了。钟翊嘴唇从心脏的地方蹭到左边乳尖,隔着睡衣拿舌头舔他,被唾液濡湿的白色布料变成半透明,桃粉色的乳尖在布料上顶出一个玲珑的凸起,看起来又色又欲。

林€€被他舔得哼叫,他乳尖敏感,从前上床的时候钟翊就喜欢吃,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最喜欢一边€€他一边吃奶,经常把林€€吸得挺着胸抖着屁股不受控地射精高潮。

或许两个人的脑子里出现了同样的画面,林€€耳朵红得要滴血,钟翊忍得肉根快要爆炸了也不敢再进一步,因为林€€说不行就是不行。

但最后还是林€€退了半步,“可以用手给你打一次,但你得快点,行不行。”

他说完就把人往后推,让钟翊好好坐在沙发上,自己翻身上去,双腿岔开坐上钟翊的大腿,手利落地从真空的浴袍下面探了进去。

林€€以前不喜欢给钟翊打,因为钟翊一直要很久才射,他嫌打得手酸,还不如躺下挨€€。

但他今天实在是累了,明天还要出门工作,只能退而求其次。钟翊像条被他摆布的狗,阴茎被抓上的一瞬间便控制不住地喘了一声,低沉的嗓音烫得林€€耳根发麻。

手心的阴茎比林€€记忆里还要粗大,他用指腹从马眼里蹭了一点流出来的清液,惹出一阵粗喘。清液涂在阴茎上当做润滑,林€€没打算给他循序渐进的享受,上来就直接摸到了冠状沟下面的青棱,柔软的指尖沿着那条棱飞速撸动。

钟翊爽得鬓角冒出一阵薄汗,硕大的阴茎在林€€手心不断弹动,他解开林€€的睡衣纽扣,一口咬上眼前凸起盛开的乳尖企图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刚开始就被撸射也太丢人了。

林€€被他不知轻重的唇齿咬得呜呜直叫,不自觉缩胸想要躲避,被解开的睡衣挂不住,他稍微一动柔软的丝绸就从光滑的肩上滑下,一侧挂在了臂弯上,随着他不停撸动的小臂而轻摇慢晃。

钟翊被眼前的画面美得心动过速,太色了,林€€细腻如白瓷的皮肉像是中世纪油画中的圣女,胸前开着两朵糜烂娇艳的小花,不堪一握的细腰半掩在衣摆下,宛如勾魂的镰刀。

林€€情动时的音色褪去原本的清泠,像是热碳落入一池春水,激出层层叠叠的温软。他越叫钟翊越激动,嫌他手指动作慢了,自己挺胯主动去€€他的手。林€€还坐在他的大腿上,好似坐着一匹烈马,伴随他挺胯的动作上下颠簸,细腰簌簌发抖。

撸了十来分钟,林€€手心都被磨红了,钟翊还是不肯射,颠簸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头上的发带松了,半湿的头发贴在白皙的侧脸和额前,衬得绯红的面色露出痴迷的情态来。

钟翊捏着他的腰窝和臀肉揉,大手像捏面团一样几乎要把人揉软揉烂,林€€一边搓弄鼓胀的阴囊一边软着嗓子撒娇:“手好痛,你快射好不好,嗯?”

钟翊放开嘴里的乳肉抬眼看他,眼珠和眼眶红了一片,像一头沉湎情欲的兽,“让我€€一下奶子再射好不好,我想€€。”

林€€无语了,自己又没有胸,不知道为什么钟翊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的奶尖。以前也是,不让内射就一定要拔出来射奶子上。但他还是松了手,从钟翊大腿上下来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挺着胸把莹白的肉和桃粉的花送上去,想速战速决,。

他上半身没肉,只有两团薄薄的乳包,和寻常男性没有区别。吐水的马眼蹭上脆弱的乳尖,林€€曲着腿,手臂撑在身后的地毯上,身份如同一把拉满的弓,后仰着脖子轻轻哼叫,胸前被温热的口水和前液蹭得一塌糊涂。

钟翊把手指插进他微张的唇里,两指并拢像性交一样插他的嘴,柔软的舌头被夹出来又松开,咽不下去的涎水从唇角漏出来,拉出几缕银丝。

林€€整个上半身都被搞得湿淋淋的,不知道攒了多久的精水最后全射在了两个乳尖上,桃粉色的乳晕没在絮白的精液中,像是流了奶一样。林€€羞耻又愤恨地咬钟翊的手指,他膝盖都跪软了,在地毯上站不起来,还是钟翊把人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去浴室擦干净了上半身。

镜子里白嫩的胸前全是大片血红色的吻痕与牙印,林€€抖着手自己扣着睡衣纽扣,钟翊站在他身后一脸歉意地帮他吹头发。林€€气得扣好衣服后给了他几下,巴掌拍在肩膀胸膛上有点闷痛,这次是真的使了劲的。

“你别每次弄过分了就做出这副样子给我看,家里的罗威纳都没你会演。”

钟翊乖乖站着任他发脾气,一下也不躲。

第二天一早林€€起床时钟翊已经起了,叫了客房服务的早餐,还替他熨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林€€稍微消了点气,神色淡淡地吃完一份香肠面包,拿着纸杯咖啡准备出门,回头冷着脸给了眼巴巴跟着他的人一个颊边吻,“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你别傻待在酒店等我了,去市里逛逛吧。”

“好。”

钟翊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其实并没有出门,林€€一连两天除了睡觉都在外面忙,第二天晚上还喝了不少酒才回来。

于白济喝得比林€€还多,但他酒量稍微好点,还能腾出力气用一只肩膀架着老板按门铃。

钟翊开门之后怀里直直扑过来一个带着酒气的人,于白济喝到舌头都大了,含糊不清地交代:“我明天回国,老板的航班改签了,你们俩多玩两天吧。”

德国人也都是一群酒蒙子,他们的黑啤度数不低,一杯接一杯地上,不喝完不能下桌。不过于白济帮林€€挡了大半,林€€倒是没喝醉,就是腿发软。

他攀在钟翊身上,西装外套和领带勒得不舒服,就挣扎着脱了随手扔在地上。白衬衫领口解开三颗,露出吻痕还未消的前胸,钟翊喉结滚动了一下,扶着他后腰的手心发烫。

林€€腰细屁股翘的身材穿正装一览无余,明明是普通的白衬衫黑西裤都能被他穿出勾引的味道。他也确实在勾引钟翊,湿热的呼吸中带着麦芽酒香,咬着钟翊的耳朵呓语:“我今天穿了衬衫夹。”

裤子扣被一双毛躁的手解开,拉链拉下,西裤却因为裁剪适宜并没有直接掉到地上,而是被林€€的臀卡在胯间。钟翊两指插进裤缝把裤子拽掉,又蹲下来替他脱了鞋袜,抬眼去看,林€€的衬衫、内裤和大腿都是白的,唯有勒在大腿根的衬衫夹是黑色。

黑色的皮环勒进白花花的肉里,环边溢出一圈鼓囊囊的肉花来,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肉花簌簌发抖,完美得像少男漫画里色情的春梦。

钟翊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去,吮吸啃咬那块清甜的嫩肉,林€€靠在身后的墙上,半裸着身体微屈膝盖任他为所欲为。

纯棉的内裤被暴力拉下,林€€的衬衫夹没取所以内裤也脱不下来,只能一起卡在臀上。深粉色的阴茎半勃着,被钟翊从内裤上沿拿出来吸舔,在湿热的口腔中渐渐充血肿大。

林€€被他口得仰头呻吟,捏着钟翊的耳朵安抚鼓励他,像个买春的恩客一样夸他“好棒,再含深一点”。酒精轻微麻痹了他的神经末梢,需要更加强烈的刺激才能爽到,他扶着钟翊的下巴挺着腰往里送,钟翊乖乖地揉着他的臀肉帮他深喉。

紧窄的喉管随着吞咽的动作吸着龟头,阴茎被包裹在潮湿的口腔里,柔软的舌尖刮蹭着敏感的茎身,太爽了,林€€平时自慰最多只用手,太久没有受过这种刺激,最后在钟翊一次用力的吮吸中尖叫着射了出来。

钟翊一滴不剩地给他吞了精,林€€不应期里脑袋发空,好像灵魂也在刚才一起被射了出去,他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大腿根还在一阵接一阵地抽搐。

钟翊把他抱回床上,自己去洗手间漱了口,又拆了一罐润滑液,走出来把人翻了个身,热烫的身体压着林€€问:“穿着衣服€€一次好不好?”

林€€屁股肉被他顶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指节点点头。下一秒下体传来撕拉声,他的内裤变成了两个布片被扔在了床下。

白腻的臀肉被掰开,钟翊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揉着和乳晕一个颜色的紧致肉花,林€€被揉得喘息,顺从地翘了翘屁股,把穴口送上去给他玩。

穴口很快被揉开揉软了,冰凉的润滑液顺着食指探进热烫的穴里,林€€被冰得打了个抖,臀肉瑟缩着,夹着钟翊的手指进出不得。

钟翊俯身亲他的臀肉,哄他,“宝宝,放松点。”林€€被叫得脸红,哼了一声努力放松身体,闭着眼享受扩张和按摩。

钟翊还记得林€€的敏感点,林€€以前不喜欢自己扩张,嫌太麻烦了,有时候瘾来了勾得钟翊脱了裤子€€他,他事前也只是随便拿手指捅两下,等到钟翊进来的时候就痛得两个人都青筋暴起。

后来钟翊就不让他自己来了,不管再急色上头都要亲自帮他弄,有时候用手,有时候用舌头。不过林€€也不喜欢舌头,因为太爽了,他前列腺生得浅,钟翊的舌头一舔进来他就想射,快感尖锐到恐怖,这么搞两次他第二天尿都尿不出来。

还是手指最好,钟翊手指长又灵活,能捅到很深的地方,三指能来把肠道抠到松软,再掰开屁股就能吃下一整根肉棒。

林€€前面又被抠硬了,悄悄流着水滴到床单上。钟翊的手指蹭着他前列腺的边缘轻轻地摸,始终吊着他不肯给一个痛快,他穴里发痒,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膝盖往前爬,腰塌着,只把白腻如水蜜桃一般饱满的屁股顶起来,晃着腰求€€,“可以了,你进来吧。”

钟翊便脱了衣服,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曲在床上,把着他巴掌宽的细腰,硬挺粗大的阴茎甩在屁股肉上,烫得林€€轻轻战栗。龟头抵着翕张的穴口往里送,林€€拉过枕头一角含在嘴里,浪叫被吞回喉咙,小腹和腰肢软得像一滩水。

钟翊也不好过,虽然扩张了很久,但林€€紧得跟个处子一样,刚进去半个头就箍得他动弹不得。痛与爽铺天盖地而来,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下巴的汗珠落在林€€的臀上,炸开淫靡的花。

他停了一会儿,安抚地摸着林€€的脊背与腰窝,等他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腹用力把自己送进半根,惹来身下人一声咽不下去的娇吟。

好紧,好烫,好软,让人恨不得死在里面的舒服。

化开的润滑液一部分从股缝中往下流,另一部分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溅到紧实的小腹肌肉上,在撞击拍打臀肉时发出“啪啪”的水声。

林€€感觉自己像一叶残破的扁舟,在狂风巨浪的欲海中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苦痛与欢愉宛若层层叠叠的飞白浪花,不留情面地淹没他的口鼻与胸腔,让他几近溺毙。

他露着一截舌头叫不出声音,修长匀称的手臂抱着暄软的枕头,后肩的蝴蝶骨顶着,如同即将展翅的翼。白如暖玉的皮肤上沾着晶莹的汗水,顺着背沟汇成一道水渠。下弯的腰细得惊人,衬得臀肉饱满挺翘到色情,被身后剧烈的抽插撞出层层肉浪,白皙的皮肉下面泛出蜜桃般的粉。

太快了,林€€被撑满了,他早就跪不住了,钟翊伸出一只手托在他的小腹下提着他€€,一边€€一边恶劣地缓缓按压。穴里的前列腺被擦到红肿,他早就打着抖吐了精,精液甩在床单和肚皮上粘得一塌糊涂。钟翊的手不知轻重地按,每次按到膀胱,都让林€€产生了即将失禁的错觉。

“不要了,唔……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他求饶,可€€他的人根本不听,粉色的阴茎在前面甩动吐着清液,跟尿了没什么区别。林€€大腿抽搐到痉挛,钟翊干他的时候一直很沉默,不爱说话,只是贴着他死命地往穴里顶,仿佛他是个€€不烂的倒模飞机杯。

林€€受不住了,晚上喝的酒还在肚子里,再€€下去他真的有可能会失禁,羞耻与恐惧一齐冲进脑海,他手臂撑直,向后贴上钟翊的胸膛,侧过脸胡乱吻着他的脸卖娇,一边夹着穴一边大声叫床:“哥哥好硬……啊,要被€€烂了,啊!射进来好不好,想被内射。”

他从买春的恩客变成了卖春的鸭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缩着屁眼榨精,钟翊结实的手臂死死箍住他,手指用力到在侧腰留下清晰的指痕,嘴唇叼弄着林€€收不进去的舌头吮吸,小腹绷紧,飞快地抽插了上百下后射进了他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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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看点黄的

第29章 二十九

卧室里的窗帘漏出一条缝,透着斜斜的一缕光,光线的角度随着日轮缓缓偏移,暖洋洋地落在林€€的眼睫处。

他被晒醒了,这一觉漫长而黑甜得如同昏迷。林€€迷迷糊糊地抻了个懒腰,薄被从肩膀滑落到腰间,露出他新旧吻痕交叠的上身。

骶骨往下膝盖往上的地方还麻着,一动就有轻微拉扯的酸痛感。昨晚荒唐的回忆涌入脑海,但他对后来自己怎么洗的澡又何时睡下已经一无所知,枕边空着,另外半边床铺是凉的,卧室里此刻只有林€€一个人。

林€€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哑得仿佛吞了一把砂砾,半个音都发不出来。他费力起身摸到了手机,被屏幕光照得眯起眼睛,看见已经是斯图加特时间下午一点。肚子适时传来饥肠辘辘的空响,原来这一觉连午饭时间都睡过了。

他按开自动窗帘的开关,正午的天光从薄纱与玻璃外倾泻进来,就着明朗的光线,林€€撑起身掀开被子,咬着下唇检查自己的大腿。钟翊昨晚跟打了兴奋剂的狗一样,弄得他现在两条腿上跟别人虐待过一样。

他毫不怀疑自己现在给大腿拍个照报警,钟翊今天就得在德国蹲局子。

卧室门被静静推开,钟翊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端着一杯温水,正想悄悄进来。见到人醒了,站在门口愣了愣,随后马上走过来把水放在床头柜上,坐在他腿边的床沿问,“醒了,睡得好吗?”

林€€不说话,拿起水杯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温水,嗓子才终于活过来。他用脚蹬了蹬钟翊的腹肌,让他离自己远点儿,“暂时不想看到你。”

钟翊抬手捞住他未来得及撤回的脚踝,手心贴着温热的皮肉与精致纤细的骨头,一只手就能严丝合缝地圈住。他把脚腕捏在手里往旁边打开,低声喃喃讨好,“别不想看我,我买了药还有中餐,先擦药再吃饭。”

林€€还是不太想理他,这次真的太过分了,他需要再气一会儿。

斯图加特没什么中餐厅,钟翊在谷歌地图上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卖川菜的,林€€平时就吃不了太辣的,而且现在的情况也不能吃辣,钟翊只能打包了两个清淡的小菜和一份汤回来。

林€€坐在套房餐厅岛台边的高脚椅上喝汤,一只脚悬空,另一只脚踩在钟翊的膝盖上,钟翊单膝跪在他脚边替他给大腿上的咬痕擦药。

擦完药林€€也消了气,钟翊坐在另一侧吃他剩下的饭菜,两个人轻声聊着天。于白济已经坐上了回国的航班上,林€€自己的机票在钟翊来斯图加特的那天晚上就退掉了,“我这次有大概五天的假期,你什么时候回申州,不急的话在欧洲多玩两天吧。”

钟翊算了算,VTEL申州中心大楼开业前的大项目基本上都已经成功敲定上线,目前的工作他都能线上处理,只是,“不急,但我没带工作电脑,寄过来太慢,所以要先去一趟欧洲总部。”

“嗯。”林€€歪头拿起手机查看机票,“你们欧洲总部我记得是在米兰,对么?我还没去过呢。”

钟翊一笑,“我也没去过,听说欧洲区总很严肃,也不知道给他打办公申请会不会被驳回。”

下午林€€原本是准备在斯图加特逛逛的,他在网上查到这边有座奔驰的车博物馆,图片看着很吸引人。但大腿根的肌肉动两下都不舒服,从起居室到洗手间就这几步路的距离都恨不能让钟翊抱着,所以最终还是放弃了出门的打算。

去米兰的机票定在的明天早上,在斯图加特的最后一个下午两个人窝在酒店起居室的沙发里看了部动画电影。

这片子是个系列电影的第二部 ,第一部他俩在读大学的时候一起看过。当时钟翊说自己是第一次进电影院,林€€还不信。

林€€的爱好经常被富二代的朋友嘲讽幼稚,他喜欢打市面上大热的游戏,曾经开麦被小学生队友喊过叔叔;喜欢看动画电影,多低龄的都看,经常买票进电影院后发现满场都是闹哄哄的小孩儿。

后来他打游戏再也不开麦,也宁愿待在家庭影院里一个人抱着狗看电影。罗威纳挺喜欢动画片的,这市面上口碑好点儿的动画大片林€€都带它看过,除了他们现在正看的这个系列。

林€€窝在沙发一角,腿上盖着薄毯,侧躺在钟翊怀里,仰头问:“你后来看过这个吗,第二部 。”

钟翊盯着荧幕里忽明忽暗的片头,捉着林€€的手指在指尖把玩,“看过,在纽约一个人看的。”

“好吧。”林€€觉得有点不公平地撇撇嘴,“那你不许给我剧透。”

钟翊拉着他的手指沉默不语,直到影片开始五分钟后才低声开口:“没办法剧透,从这里往后我都不记得了。”

林€€微微张开嘴,有点纳闷,“为什么?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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