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 第56章

“奚奚,你怎么这么厉害!”

祁奚抬起眼,对上了傅檐川满是笑意的脸,不明白傅檐川在夸他什么,回答:“我哪里厉害?我不厉害。”

傅檐川忽然抱紧了他,认真地告诉他,“不,你是这世上最厉害的宝贝。”

第51章 改变

祁奚被傅檐川夸得有些得意起来, 捧着傅檐川的脸怎么看都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上回他被他爸抓回家,傅檐川不只来接他了,还把他爸说得哑口无言, 让他爸什么也不敢说地放他走, 再也没有来找过他。

“檐哥, 我下楼去找冰块来给你敷一下脸好不好?这么帅的脸万一肿了多难看。”

傅檐川有一瞬间觉得如果他的脸真毁了, 祁奚会果断地抛弃他,看着祁奚他一下就明白了祁奚在想什么, 搂紧了抱着祁奚的手没有说话。

祁奚抓着他的手从腰上摘下来,跳下地就说:“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在这里乖乖等我!要听奚奚哥哥的话!”

他还是没说话,看着祁奚跑出房间,还小心地把门关好才站起来, 伫在窗前好一会儿才跟出门去。

祁奚确实是想去拿冰块给傅檐川冰敷脸,但他去找冰块前又回了之前的书房。

傅振荣还在里面发脾气, 傅琮也不改离他太近, 隔着好几米劝道:“七哥, 孩子长大了就是这样, 总要有自己的想法, 你看跃江, 我能把他怎么样?你想开点, 檐川他想要的至少还是个活人!”

“滚!”

傅振荣骂了一声,傅琮被吓得一抖,他从小跟在傅振荣身后, 相较其他人来说傅振荣对他一直都比较容忍,至少从来没有这样叫他滚过。

他不想再被无辜牵连, 安静地闭嘴滚了。可是走出书房的门就看到祁奚像只偷看的小猫一样趴在门外,连一只眼睛都没露出来地往里看,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

“干什么?不怕死啊!”

傅琮问了一句,他一直挺好奇祁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年他从来没有正视过秦辉,此刻不由地向祁奚打量过去。

祁奚不知道这又是谁,他扫过一眼过去,想着已经被发现了,干脆鼓起勇气去敲门,然后往里说:“你、你好,我叫祁奚,是檐哥的朋友。”

傅琮被祁奚的举动惊到了,他从来没见过有人在傅振荣发火时还往前凑的。

祁奚只是探头进了书房,没有得到傅振荣的回应他疑惑地往门里走了进去。

傅振荣脸色非常难看,仿佛光凭此时的脸色就能吓死人,祁奚很害怕,但他想到傅檐川还是咬着牙正对向傅振荣。

“你倒是不怕死!”

傅振荣终于向他看了一眼,说了一句他莫名其妙的话,他僵直起脊背说:“你、你不要再打檐哥了!也不要再骂他!”

“他叫你来的?”

傅振荣正视向了祁奚,眼神带着一丝稀奇,他还没见过像祁奚这样小东西敢在他面前放肆的。

祁奚梗起了脖子,在脑子里组织了一遍语言说:“是我想来的!檐哥每一次见到你就很难过,你是他爸爸怎么可以让他每次都难过!”

傅振荣像傅檐川沉默时那样,直直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但傅振荣看他的眼神又不一样,像是要对他剥皮剐肉看进他骨头里似的,他不自觉紧张得胸口起伏起来,可他不想就这么逃走,捏了捏双拳再次开口。

“你虽然是他爸爸,可是你要他听你的话,对你好,你也要要先关心他,对他好,还要对他妈妈好!我爸不喜欢我,不关心我,我也不会对他好,不会在乎他生不生气!所以——”

祁奚顿下来用力吸起一口气,努力沉起声音喊出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强迫檐哥做他不喜欢的事了!他是大人,可以自己决定自己要做什么!”

傅振荣气笑了,他当了二十多年傅家的掌权人,早就没有人敢来命令怎么做,他盯着祁奚回,“你以为你是谁?”

祁奚只理解了这话的字面意思,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是檐哥的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傅振荣语塞得说不出话。

傅檐川站在门外听得笑了,他就知道像傅振荣这种满脑子算计的人说不过祁奚,因为祁奚根本理解不了他那些弯弯绕绕的话。

傅琮抱着双腿椅在他对面的墙上,眼神像是在说“你还笑了得出来”。

他没理会傅琮,直接往里走进去,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他不知道连祁锋都不知道怎么反驳的祁奚,是怎么和傅振荣说出这番话的。

祁奚向他转眼看来的瞬间,他心里如同开起了漫山遍野的桃花,走到祁奚面前紧紧地十指相扣过去。

祁奚看到他吓了一跳,“檐哥,你怎么来了?”

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柔下声音问:“你拿冰块怎么拿到这里来了?”

祁奚完全不会撒谎地撒谎,“我迷路了。”

“我带你去。”

傅檐川终于向傅振荣看了一眼,自从年会以来第一次叫了傅振荣,“爸,人我带走了。”

傅振荣看着傅檐川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的态度,更加地怒不可遏,可那两人却当他不存在,在他面前手牵手地走了。

等人出了书房,他才一脚踹在了书架上,又掉下来了一大片的书。

到了午饭的时间,楼下如同宴会厅的餐厅里,除了傅檐川和祁奚所有人都到齐了。

傅振荣如同一桶炸药在那里,还是傅盛昌对负责安排的管家说:“去叫一下檐川,是不是在房间里睡着了。”

一栋房子里发生的事成不了秘密,何况动静闹得那么大。

管家作为一个过年还在上岗的打工人不敢有意见,但他两边都得罪不起,只能兢兢业业地回答好,然后找去了傅檐川的房间。

傅檐川的脸被祁奚用冰块敷了半天,已经看不出来痕迹了,祁奚还是觉得他疼,又要给他抹药还要给他按摩。

敲门声突然响起,他把祁奚被冰块冻得发凉的手捉下来,捂在嘴上哈了两口热气,“我不疼了。坐好,我去开门。”

他们还在窗前那张太妃椅上,祁奚从傅檐川腿上下来,傅檐川起身去开门。

管家终于见门打开先望了眼傅檐川的衣着,见到整整齐齐才敢抬眼,“傅总,董事长他们都在等你们下楼吃午饭。”

“我们就在房间吃,送上来。”

管家登时要被吓融化了,他敢保证下楼去这么说可能会被直接扫地出门,虽然这份工作过年还要上班,但是钱真的多。

他为难地向傅檐川看了一眼,却见到了傅檐川脸上从来没出现过的笑意,以为自己眼花了,傅檐川却接着说:“你就说我脑震荡起不来床。”

——什么?

管家以为自己耳朵也出问题了,他在这山庄工作几年了,有时举办的活动傅檐川也会出席,他见过傅檐川很多次。

他的印象里傅檐川果决严肃,从来不需要,也不屑说这种谎话。

傅檐川还补了一句,“再告诉他们谁也别来打扰我休息。”

管家终于确信不是他听错了,不也置信也不敢反驳,低着头答应,然后门就关过来。

他心惊胆颤地下楼,一边让厨房给傅檐川房间送餐,一边回到餐厅把傅檐川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了一遍,傅振荣直接摔了筷子离席。

傅振荣这一辈的老大已经病逝,一屋子人被傅振荣吓得不敢动筷,傅盛昌作为年龄最大的二哥开口,“别理他们父子吵架,吃饭。”

这顿饭总算勉强进行下去,只是许多人都没了胃口。

不过傅檐川和祁奚在房间吃得很惬意,吃完饭搂着祁奚睡了会儿午觉,带祁奚下楼找玩的。

棋牌室里又是那几个人,烟酒上齐地在打牌,不过这里用来出租做活动,装修上花了工夫,里面空气很清新,还能闻到花香。

傅檐川带祁奚进去,把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傅璟弘惊奇地摘了嘴上的烟喊:“傅总,你脑震荡好了?不用去医院看看。”

“不用,被我家奚奚治好了。”

傅檐川毫不顾忌地搂着祁奚的腰,把一屋子人都惊得下巴差点掉了,祁奚也被他说得脸红,硬推开了他的手小声说:“你不要这样,这里有人。”

“怕什么。”

傅檐川把手搂回去,傅璟弘看向了祁奚喊:“小朋友,要不要也来玩一把?”

“我叫祁奚。”

祁奚先纠正了傅璟弘的称呼,才朝桌上看了一眼。他只认得是扑克,不知道玩的是什么,就算知道他也不会,“算了吧,我没玩过。”

“没事,你家傅总可厉害了,让他教你!”

傅璟弘说着踢了下他旁边的人,“傅三,给傅总让位置。”

被踢的人乖乖让出位置,但只有一把椅子,傅檐川把祁奚按到椅子坐下,他扶着椅背靠在旁边,又把屋里的几人惊了一遍。

他们二三十年,都没有见傅檐川给谁让过座。

祁奚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以为是都觉得他不会,肯定能赢他,拉到傅檐川的衣角说:“檐哥,还是你来。”

傅檐川捉着他的手轻轻地摩挲在掌心里,安慰地说:“知道什么叫新手运吗?是你赢他们。”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没放开他的手,又转过去对桌上的人说:“今天换点别的赌注,输的人喝酒。”

“啊?那有什么意思?又不是泡——”

坐在祁奚对面的是傅檐川一个堂弟,话说了一半被傅檐川轻飘飘的一眼看来,硬吞下了后面的话,换了词说:“也行,酒嘛,挺好喝的!”

祁奚不知道他们原来是打的什么,只知道自己没有酒量,和傅檐川说:“我喝醉了怎么办?”

“有我呢,不会让你喝的。”

傅璟弘听着傅檐川这堪称宠溺的语气,心里大骂爱情真他大爷神奇,前有傅跃江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听说在那边要不是有他爸派去的人已经死了好几次,现在又有傅檐川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洗起牌调侃,“傅总,可不要把话说太满了,在你的小朋友面前丢人。”

他们玩的是最简单的□□,傅檐川和祁奚讲了规则,祁奚没懂,但硬把规则记住了。

傅檐川把赌注换成酒,被叫下桌的傅三成了倒酒的人,拿了四个大杯子,谁加注就往谁的杯子里倒酒。

第一局发到四张牌时,祁奚有了10JKQ的顺子,回想规则瞬间信心爆棚,一巴掌往桌一拍喊:“我要加一瓶。”

堂弟震惊,“你也太狠了!这可是43度的威士忌。”

祁奚嘿嘿一笑,问傅檐川,“檐哥,我是不是会不会赢?”

傅檐川撑在椅子上仍然视线居高临下,向傅璟弘看了一眼回答,“当然能。”

傅璟弘倏地蹙了下眉头,向傅檐川看去,扔了片说:“那我弃牌,三儿,酒。”

傅三作为唯一在后面转圈的人,知道傅璟弘的牌是三个A,祁奚最后一张摸不出连顺根本赢不了。

他把傅璟弘的杯子给他,傅璟弘拿起来对傅檐川说:“傅总,我喝了这杯改天你是不是得陪我喝一局?”

“没空。”

傅檐川直接拒绝,“我下班要回家吃饭。”

傅璟弘的脏话差点骂出来了,他转去问祁奚,“你家傅总没空,你有没有空?什么时候我请你吃饭?”

祁奚记得这是傅檐川的堂哥,和傅檐川的关系看起来很好,他想也不想地答应,“好啊!我都有空。”

“和他吃什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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