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六天晚上,正在睡梦中,被常衡提了起来,夹在胳膊肘下面,临空架起来,狠狠打了三下屁股,才骤然清醒。
他破口大骂常衡是个变态,可换来的,是更重的三巴掌。
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可常衡手重,身后瞬间热辣滚|烫,如果孟梨不是个成年人,他可能就哭了。
“死变态!!”孟梨噙着眼泪,骂道,“动不动就打人这里……你是变态!!!”
“抓到了。”
常衡并不管孟梨怎么骂,只在乎自己又一次抓到了孟梨,门外的侍卫远远守着。随手往四面八方甩出黄符,确保无人能够打扰之后,就在孟梨刚刚睡的简陋小木床上,开做。
抚摸着通红又满是指痕的皮肉,常衡有些后悔:“我也没有下很重的手……”
“你是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是不是?”孟梨听着木头板子滋滋啦啦的声响,感觉随时都会塌,咬着牙根骂,“你好歹也是离国的王爷,居然在这种破烂不堪的地方,做这种事!皇室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你这个不肖子孙!!”
“你好歹也是离国的王妃,居然在这种破烂不堪的地方过夜,皇室的颜面,又何尝没有被你丢光,你这个……坏东西!”常衡贴着他的耳畔吹气,“你跑了六天六夜……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我回头也给你准备一份大惊喜。”
“别是惊吓才好。”
“是惊喜还是惊吓,那还不是看你配不配合么?”常衡用手指堵住他的嘴,肆意玩弄他的舌头,又笑,“阿梨,下次再努力一点,跑个十天半个月,好好让我着急上火。我越是着急上火,抓到你后,就越是尽兴。”
“你无耻!”孟梨泪光闪闪,面色早已经无比通红,“还说什么再也不打我了,你,你刚刚又打了!!”
“那不是打,不过是调|情的手段。”顿了顿,常衡道,“书上是这么写的。”
“你还看那种书啦?”
“嗯,我不知道怎么哄你开心,就去研究了好多书,书中自有黄金屋,古话诚不欺我。”常衡感慨,“受益匪浅,回头我给你传授一些心得。”
“呸!”
“好可爱……”常衡夸他,“真是太可爱了,阿梨,你连瞳孔涣散的样子,都那么可爱。越来越喜欢你了。”
“别说了!恶心!”
“书上说,要多说甜言蜜语,还说,这是闺房之乐。”
“别说了……”孟梨求饶了,“我真的快吐了。”
常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抱歉道:“我没想到,你现在的身体,胃的位置比较靠下……那换个姿势吧。”
“……”
因为常衡的毫不节制,孟梨在太后的寿宴上,差点出丑,简直是坐立难安,还不得不强撑着,摆出一副笑脸,生怕被人瞧出了端倪。
事后,孟梨为了躲避常衡,借口要留在宫里小住几日,让常衡先回王府。
常衡竟然也同意了,只不过白天还会来宫里,孟梨生怕被他逮着要,一直往太后宫里跑。
一直到第四天下午,到底还是被常衡逮回了王府。
孟梨试图跳马车,常衡警告他,容易摔断胳膊腿,就算摔不断骨头,那也容易破相,到时候疼的是他自己。这么一说,孟梨觉得有点道理。
马车才一停,常衡就掐着孟梨的腰,不顾他的挣扎,轻而易举将人夹在腰间,架回了王府。还用丝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要给他一个惊喜。
待耳边的声音逐渐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时,常衡才解开了丝带。
入目就是一间密室。
不算太大,但摆的物件倒多。
常衡把丝带系在孟梨的手腕上,引着他欣赏四周墙面上摆放的精致玩意儿,欲烛,脂膏,各种型号的玉器,以及皮质的手套,手铐,脚烤,甚至是各种各样精致华美的腰链。
孟梨甚至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张形状诡异的椅子,这不是普通的椅子,而是一坐上去,就很难下来的椅子。椅面上长着一根很长,布满了细腻倒刺的古怪东西。
他只看了一眼,就红着脸慌慌张张撇开了头,恰好目光所及之处,瞧见了一个形状更奇怪的机关,有点像小型炮|台。孟梨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但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以至于他立马调头就跑,可随即被常衡抓着手腕,直接圈在怀里。
“常衡!你憋在王府四天,就给我准备了这种惊喜?!”
“是啊,时间仓促,还有许多东西没有准备齐全,以后慢慢补上…你来。”常衡将人往椅子上按,孟梨才刚刚挨到一点点,就立马跳了起来,死活不肯坐。
“是我的不对,凡事都得循序渐进。”常衡向他承认错误,随后,在椅子靠背上一按,东西就收了回去。椅面平了,孟梨才敢坐下,可下一瞬,双手就被手铐反铐在了椅子后面。
“……”
“不疼吧?”常衡轻笑,“我已经试过这副手铐了,一点都不疼。”他拿过一套珠链交错成的链衣,为孟梨换上。
之后,才告诉他:“你跑了六天六夜,一天十二个时辰,六天就是七十二个时辰。之前那张破床不结实,只抵了一个时辰,也就是说,还有七十一个时辰。”
“不行!你我说好的,你不可以囚|禁我!”
“我没有囚|禁你,你也可以继续跑,只要你还有力气的话。”常衡道,“在这七十一个时辰里,我会尽量,把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在你身上试一遍,试完后,记得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样,先从……”
他随意扫了一圈,隔空抓来欲烛,在孟梨震惊又惊慌的目光注视下,点燃了。
落在雪蜜腻的皮肤上,就是一朵娇艳欲滴的海棠花,无比艳丽,无比娇媚。
而欲烛的作用,就是点燃欲/望。
常衡把狐狸耳朵,狐狸尾巴,都给孟梨戴好,然后尽情宠爱他的小狐狸。
后来孟梨又前前后后逃了几十次,每一次都被常衡逮了回去。他逃,常衡追,再逃,再追。
一眨眼就过去好多年。
听闻大师兄自从输给常衡后,就决心闭关好好修炼了,宋长老可怜叶簌簌,收她为义女。
姬宁为了平衡朝中势力,一直充实后宫,百忙之中,还一定要抽出时间,来欣赏皇兄天南地北抓孟梨的壮举。
折腾着,折腾着,也就携手走完此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开,在古早师徒文里当咸鱼,清冷师尊攻和咸鱼貌美徒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