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黑麦威士忌就在组织里被袭击濒死,那一枪正是这个看似笑容温和柔软无害的情报商的杰作。
圣诞节收到这样的一份“大礼”,黑麦威士忌怎么可能不记在心里,随时准备“回报”一番呢?
可惜。
啧。
黑麦威士忌也是去阿美莉卡做过晋升任务,然后一起跟着回来的干部之一。
他当然知道琴酒和千叶风太大概回来的时间。
这两天已经是他最后能抓到的空隙,等琴酒回来,他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毕竟在组织里潜伏才是自己最主要的任务,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影响大局。
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的话,他也只能暂时放弃这次非常难得的机会了。
黑麦威士忌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琴酒回来之后,他在组织内的好日子必然到头,千叶风太更是要分他的权。
接下来的路,很难走。
还有情报商虎视眈眈随时准备给他来一下狠的。
他们之间的契约已经岌岌可危。
如果不是现在开口或许会让琴酒暴怒,以及产生猜忌的话,黑麦威士忌相信,情报商肯定非常乐意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对琴酒和盘托出。
呵。
隐瞒。
对他们来说,隐瞒和欺骗是最为常见的佐餐。
血雨腥风才是真正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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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麦威士忌最终还是没能找到机会。
琴酒回来的比他意料中的还要早,千叶风太并没有和他一起回霓虹,恐怕是在扫尾。
但他一回来就彻查组织上下的行为还是让黑麦威士忌心头稍紧。
不过总算这几天他并没有多做什么其他的事,琴酒也没能发现组织上下的错漏。
长发杀手对此非常满意,他还特意难得的在例会上点名表扬了一下伏特加、黑麦威士忌和月影光希。
“诸位都辛苦了。”
老实本分的伏特加受宠若惊,连连说是自己应该做的。
神色冷峻的黑麦威士忌似笑非笑,没有应声。
月影光希倒是很自然的接下男人的话。
“不辛苦,为领导排忧解难正是我们这些下属应该做的。”情报商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实际上这几天,他也是忙的不亦乐乎。
先是诸星隆一低头道歉,并且付出大价钱请他出手保诸伏景光能安全回国。
又是装死许久的保皇党听说琴酒这边招新人的同时还准备挑选几个倒霉蛋吃枪子儿。
他们立马就急了,立刻找上“好心”透露消息给他们的情报商,想要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已经和琴酒达成合作了吗?怎么突然又要针对他们了?
没道理啊。
面对前来探听情报的吞口重彦,情报商笑得很是灿烂。
“你们真以为新年前的袭击就那样过去了?”
“琴酒可是记在心里呢,不光是你们,所有明面上来帮忙,暗地里趁火打劫的家伙,他都记在心里呢。”
琴酒当然记得很清楚。
这些消息还是他花了“大代价”才从情报商的嘴里掏出来的,为此他小腹疼好些天呢。
他也没有把这事儿抛到脑后,实在是组织里能用的人手太少。
科伦和基安蒂可以点杀几条小鱼,但真正要杀的鸡通过他们两个自然是不行的,还是需要更王牌一点的家伙出场。
偏偏更强的黑麦威士忌刚重伤濒死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能动弹了,做高强度任务还是很勉强。
这件事情就暂时耽搁了下来。
千叶风太临危受命,在这个时候通过考核,让组织又多出一个狙击极强的干部。
“总算苏格兰威士忌很快就回来,”琴酒总结,“这件任务之后就交给他统筹分部,科伦和基安蒂随时待命。”
“是!”
“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琴酒说完,总算是终于将目光转移到情报顾问的身上。
他的情报顾问显然已经想他想得不行了,那双紫色的眼眸亮晶晶的,里面盛满喜悦和思念。
明明他们之间还没有任何接触,只是眼神碰撞,长发杀手就觉得自己的皮肤上窜起一阵鸡皮疙瘩。
不是因为惊吓或恐惧。
而是因为情报商过于明显、让人难以忽视的注视。
仿佛……被某种的轻柔的、如同羽毛一般的触碰摩挲而过。
挠得人心痒痒。
直等到大家都走了,连最没有眼色的夯货伏特加都知道贴心关门,月影光希才开口。
他的声音暗哑轻柔,带着显而易见的暗示。
“一个星期没见了,领导。”
琴酒弯起眼角,似乎笑了一下。
“领导?这又是什么新的称呼。”他这样说着,慢慢走向情报商,自然且理直气壮的坐进他的怀里。
好香。
月影光希将脸埋在男人的后颈处,深深的呼吸着,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好想他。
好想做点什么。
情报商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他悄无声息的攀上怀中散发着冷冽香味的高岭之花,又生怕男人不高兴,言语措辞之间满是试探。
“一个星期不见……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虽然他们每天都通电话,甚至中间还愉快的玩过一次电话play。
但那毕竟只是权宜之计,用来稍稍缓解一下思念的。
现在他就在自己怀里,隔着一个星期触碰到熟悉的肌肤,月影光希真的忍耐的非常辛苦。
还好,长发杀手很体谅他的辛苦。
琴酒伸了个懒腰。
像是一只皮毛顺滑的慵懒巨猫。
他抓住情报顾问的右手手腕,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果不其然,情报顾问那双紫色的双眸稍稍暗淡下去,但并没有太多失望,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的拒绝一般。
长发杀手在心底暗暗嗤笑。
又来了。
装出这样一副委屈的要命的绿茶模样,是觉得每次他都会上当让步吗?
琴酒呵呵一笑。
他还真会。
草。
不过这次还真不行。
他可是带了“礼物”回来的。
带着那只连指尖都透露-出失落的手轻柔和缓的搭在自己的小腹处,琴酒的神色隐约有些许的不自然。
现在回想起来,他还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点荒谬。
可不光是他起了这个心思,那位先生也同样嘱咐了。
“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吧,”那位先生很是柔和的说道,“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于是琴酒脑袋一热,干了件尤其羞-耻的事。
他在自己的小腹处。
纹了个纹身。
这个位置实在是太过私密,琴酒根本不想假借他人之手完成,所以是边自学边备好工具,咬牙自己给自己纹了个简单的圆圈。
他的纹身技术并不好,自己第一次动手,还是纹在小腹那样敏-感的位置上,确实让这个圆显得不是很完美。
但它绝对起到了它应该有的作用。
琴酒的脸已经变得通红。
那是羞-耻伴随着情re的红chao。
他仰起头,在情报顾问耳边轻声呢-喃,声音狎昵低沉,性感的不像话。
“打开看看吧,你的礼物。”
于是情报顾问在琴酒的指挥下,撩开他这件衬衫的下摆,解开长发杀手的yao带,轻轻推开内ku的边缘。
他终于亲眼见到了那个琴酒亲手给自己落下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