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主动一点。
拿起睡袍,琴酒很是随意的看了眼情报顾问。
“一起洗?”
情报顾问轻笑着起身。
“摸-摸你的口袋,亲爱的,那里有一把保-莱-塔。”他一边说着,一边揽过长发杀手的腰。
绕过劲瘦的腰部,月影光希的指尖有意无意的隔着布料拂过白夜之月。
咬着长发杀手通红的耳尖,情报顾问的声音含糊却狎昵。
“如果哪天我拒绝共浴的邀请,你就用它打爆我的头。”
……
进浴室的时候,琴酒是自己走进去的。
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红透了,有气无力的挂在情报商身上,想要张嘴骂人又怕咬到自己的舌头,只能紧闭双眸,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情报商就是很不老实。
他非要啄着男人抿起的唇,坏心眼的走得非常颠簸,就差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怀里的男人一蹦一跳了。
他深深的埋在温暖湿润的地方,舒服得直想喟叹。
饶是这样,情报顾问还是不满足。
他在亲吻的间隙压低声音,很是不怀好意的描述着。
“好舒服,好暖和。”
“我好像在天堂。”
琴酒:“……闭嘴。”
被放到床上的瞬间,他就往后面倒去。
纯粹是因为挂在情报顾问身上很费劲,而且他们已经在浴室里面消耗太多的体力。
这个牲口还兴致勃勃的,他是有点累了,躺床上回复回复体力。
月影光希跪在床上,两个人并没有分开。
情报顾问很好奇的摸了摸长发杀手的小腹,从相互纠缠的银色芳草地,到那轮绛色的白月。
不光摸,他还按,还戳,还到处揉-捏。
长发杀手一开始还懒洋洋的等他动,结果被他这番莫名其妙的动作给弄得后腰发麻。
他“啧”了一声,拽过脸旁的枕头就要砸这个不动该动的地方,反而自己瞎几把乱摸的情报顾问。
“你他吗摸什么呢?”
情报商很自然的接下这个没用什么力气挥过来的枕头,抬起长发杀手的腰塞到下面垫好,口中很是自然的回答。
“我就是想看看从正面摸能不能摸到。”
琴酒:“摸到什么?”
月影光希回给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你猜?”
琴酒:“……”
琴酒:“草。”
他挣-扎起来。
“你在想什么!”长发杀手咬牙切齿,“怎么可能摸到那个东西!”
“咦?”情报顾问的疑问很是温吞,但动作并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可是……上次从背面,我就摸到了啊。”
琴酒看着情报顾问的眼神,突然冒出一头的冷汗。
他知道月影光希要干什么了。
草!!!!
那未免太惊悚了吧!!!
长发杀手立刻挣-扎起来,他根本不想被翻过去啊!!
“不可能摸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月影光希有些烦恼。
“都说我上次摸到了啊……”
他半强迫的捞起长发杀手,引领着他转身,像是在跳一曲优雅的华尔兹。
他们是密不可分的两个人。
他们是交融在一起的整体。
他们是……
两块嵌合的拼图。
情报顾问在长发杀手的后颈上留下深深的印痕。
那是泛着血的标记,是他幼稚又深沉的占有欲,是他隐秘又暴露的爱意。
他从未将爱意宣之于口,无数次的面对长发杀手,他都不曾说出过一句“爱”,就连“喜欢”都是寥寥几次,在长发杀手的逼迫或诘问下强行吐露。
那是个过于沉重的字眼,也是个充满憎恶的诅咒,对情报顾问来说,没有比“爱”更扭曲的情感。
只要感受到它,他就会如鲠在喉,浑身不适。
他不想将这样沉重的感觉施加在琴酒身上,尽管自己身体力行的无数次表现出自己对他的钟情和属意,他也尽力的忍耐着。
不要说出来。
不要让琴酒不舒服。
这样的苦闷只要他自己承担就足够了。
月影光希这样想着,深深的埋进男人ti内。
这次没有地下储藏室的门板让长发杀手趴着了,他只能向后仰,半倚靠在情报顾问的身上,蹙着眉深深喘着粗气。
他被顶的不轻,痛苦和快乐交织着让他浑身都麻了。
会死。
真的会死在这里。
长发杀手从来没有一刻如此与死亡如此接近,仿佛下一刻就要和永恒的黑暗甜蜜相拥,再也不回头的那种。
哪怕是被掐着脖子摁在玄关处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濒临死亡的危机感,他浑身汗毛直竖,拼命的抗拒着这样的感觉。
可是偏偏自己根本没办法逃脱。
情报顾问从背后死死的锁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翠绿色的双眸已经模糊成一片春-色,根本无法再聚集起任何威胁的寒光。
绷紧的肌肉每一块都在叫嚣着酸楚疼痛,不知道是在抗议他这个主人的克制和不作为,还是单纯的因为被束缚而哀鸣着。
好奇怪。
他变得好奇怪。
他现在还是人类吗?
还是……被某人使用的、用来发泄自己yu望的工具?
他还活着吗?
情报商的手突然伸了过来,穿过他的指缝,握住他的手背。
长发杀手还以为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直到情报顾问引导着他的手,缓缓的、不容置疑的放在小腹上。
长发杀手的双眸猛的瞪大到恐怖的地步,整个人更是如遭雷击般颤-抖起来。
在他背后,情报顾问的声音轻盈跳脱,带着显而易见的雀跃和笃定。
“看吧?”
他说道。
“我就说能摸到。”
第83章
琴酒从未有一刻如此恐慌。
明明指尖是自己的皮肤。
汗涔涔的,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滚烫。
他很熟悉这样的触感。
可是皮肤之下的是什么。
那个奇怪的、莫名的触感是什么?!!
他不敢多想,生怕自己的脑子被突如其然的恐怖联想给煮沸了。
可偏偏,自己想要逃避,身后的男人却是根本不肯放过他。
情报顾问甚至得寸进尺的、缓缓的移动着。
他进的很深,按理来说,在里面动弹应该也是很难的事情。
但偏偏,长发杀手已经被凿穿不知道多少次,内里更是早就习惯了这样带着痛苦但又深-入其中的快gan。
这种甜蜜又苦闷交错的感觉让他一直以来都很是烦恼,但因为其上-瘾-性太强,在自己严词拒绝之前就已经无法逃脱这种感觉,因此也只能憋闷的享受着。
一次,两次。
次次都被凿开,次次都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