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单方面暗恋我，我还没答应呢。”明霜说。
“啊？可是我明明看见是你先去亲她的呀？”可可满脸疑惑。
“我这不是被大雨淋湿了双眼，一时鬼迷心窍了嘛。而且，我不过是顺便考验考验她的忍耐力罢了。”明霜一脸得意地说。
“这样啊......”
“就是这样，现在懂我们的关系了吧？”明霜拍拍她的肩膀问道。
“你越说，我越糊涂。”可可摇头。
“......算了，来玩游戏吧。”明霜放弃了。
过了一会，叶亭霜接完电话回来，看见她俩坐在一起玩游戏，想来是解释完了。
“先别玩了，你先预约一下直升机的票。”叶亭霜吩咐道。
“已经约好了。”明霜头也不抬地说。
叶亭霜没再管她们，打开手机绘图软件，继续绘图。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外面的雨也停了许久，可可接到她妈妈的电话，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的。
挂完电话后，可可低声道：“我妈问我要跟谁，她们要离婚了。”
明霜不知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好，索性看向叶亭霜，谁知对方也是一言不发。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死寂。
“遇事不要慌，先去吃点饭喝点汤。”明霜说。
叶亭霜收起手机：“走吧。”
可可跟着她们一起去吃饭，却没啥胃口，吃了得几口就放下餐具了。
随后三人一起去坐直升机，明霜去办理门票的事，叶亭霜将打包好的汉堡递给可可：“等会饿了就吃这个垫垫吧。”
可可惊讶地看着她，诚惶诚恐地接过来。
虽然三人也认识好几天了，可是可可却不太敢直接跟她说话，她看起来太生人勿近了，不像Nana姐那么好说话。
但是这一刻，她忽然从Lily姐这里得到了一点安全感，忍不住问道：“Lily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多大了？”叶亭霜问道。
“十八了，刚过完成人礼。”
“你的人生已经可以由你选择了。我们不是你，也没参与过你的人生，给不了什么建议，只能靠你的内心去做选择，也许这就是你成人后的第一课。”
“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慢慢来，不着急，你的人生还长，过了这段成长的阵痛期就好了。何况，你的选择也不只是个双选项，除了你爸爸和妈妈，你还可以选自己啊。”
“我自己？”
“是啊，你想过以后做什么吗？”
“......没怎么想过。”
“那现在可以好好想想了。”
可可陷入了沉思。
“你电话是多少？”
听到她突然问这个，可可一愣，然后报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叶亭霜打过去，然后挂断：“这是我的号码，不常用微信，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不过忙的时候也可能接不到。”
“好的，谢谢Lily姐。”可可忽然发现她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近，内里其实还是很柔软的。
“你们在聊什么呢？”明霜拿着票走过来，给她们一人发一张，“走吧，下一趟就是我们了。”
三人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坐上直升机，盘旋在城市上空，绚烂的灯光不停地变换，一路前行，掠过一个有一个造型奇特的建筑，烦恼都被暂时丢在了一边。
叶亭霜看着外面的景色，用相机拍了几张照片，余光扫到明霜手搭在可可肩上，正在给她讲下面是什么酒店、什么建筑，她拍了一张两人的背影。
明霜转过头来：“相机给我一下。”
“干嘛？”
“拍照啊。”
“你不可以用自己的手机拍吗？”叶亭霜低头查看刚刚拍的成片。
“行吧。”明霜举起自己的手机，大声喊道，“Lily！”
叶亭霜抬起头，就看见镜头对着她们定格了一张。
“......不好看，删了。”
“明明很好看，可可，你说呢？”明霜将照片递给可可看。
可可看着镜头里笑容满面的明霜，和略显迷茫的叶亭霜，笑了笑：“嗯，好看。”
明霜得意地收起手机，继续跟她们讲这个城市的景色，结束后三人都有些意犹未尽，走出大门口，可可说道：“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谢谢两位姐姐。”
“如果这一天还是能给你留下一点快乐记忆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明霜笑着拍拍她的肩。
“嗯！”可可重重地点了下头。
“那咱们现在直接回酒店？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话，今晚就去我们那里休息吧？”明霜说道。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我还是得回去了。”可可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叶亭霜，“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对吗？”
叶亭霜点点头：“你住哪个酒店，我们送你回去。”
可可报了个酒店地址，车子抵达楼下，三人都下了车。
“你们就送到这吧，不用上去了。还是要感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祝你们开心快乐！”可可挥了挥手，跟她们道别，然后转身朝酒店大门走去。
“喂，你是不是跟她说什么了？”明霜望着她的背影，小声在叶亭霜问道。
“不告诉你。”
“不行，你快告诉我啊，我快好奇死了！”
这时，走到酒店门口的可可突然回过头，大声喊道：“还有，Nana姐，Lily姐，祝你们幸福，百年好合！！！”
叶亭霜：？？？？
明霜：“......”
叶亭霜眯起眼睛，质问道：“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我也不告诉你！咱俩打平了，再问就不礼貌了。”
第21章
两人互相追问，却都不肯先说出答案，于是这话题也就不了了之了。
回到酒店后，时间还有点早，睡是睡不着的。
“这边剧场很多，去看秀吗？”明霜问道。
“可以。”
“你想看什么类型的？”明霜打开手机准备订票。
叶亭霜思虑片刻：“成人秀。”
明霜手指一顿：“你确定？”
“不行吗？我都成年了，不能看点成人该看的吗？”叶亭霜真诚发问。
明霜笑了：“行，当然行。只是我以为你会想看音乐剧或者魔术秀呢。”
“那些已经看过太多次了。”叶亭霜说，想起侯颖劝她去多谈恋爱的论调，其实她很多朋友都跟她提过这事，毕竟这么多年没谈恋爱，在国外这异常自由的环境来说，确实有点罕见了。
她倒要亲眼看看，性与欲真能给人带来那么多的感受吗？
“票定好了，还有半小时就开场了，赶紧出发吧。”明霜说。
两人紧赶慢赶，终于踩在了最后时间进了剧场，位子在前排。刚一坐下，明霜就说：“账单发你了，记得报销。”
“.....”叶亭霜看了眼账单，把钱转了回去。
桌上有酒水，明霜倒了点白兰地：“来点吗？”
“嗯。”
酒刚倒好，主持人就上台了，活跃完现场气氛，演员们陆续上台。
叶亭霜看着看着，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怎么全是女演员？”
“你不是喜欢看美女吗？这可是特地给你选的全员美人秀。”明霜说。
叶亭霜：“......”
行吧，也不是很影响她观赏。在她这里，美丑不分性别，性.爱自然也不分了。
她认真地欣赏着演员们的人体美，喝了口酒，当表演进入暧昧高.潮环节时，四周爆发出一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旁边的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她扭头看过去，只见明霜双眼放光地盯着舞台：“真漂亮啊！”
“你说哪个？”叶亭霜好奇。
“每一个！”
“......”到底是谁爱看美女？？
这时，也不知是哪个观众往舞台上扔了条内衣，被女演员接住了，台下一片笑声，接着好几条内衣陆续扔了上去，演员将它们都挂在了身上，继续表演。
叶亭霜端起杯子喝酒，余光忽然瞥见旁边的人从袖子里扯出一条内衣，用力甩向舞台。
“噗€€€€”叶亭霜擦擦嘴，惊讶地朝明霜看去。
“......”
演员朝她们这个方向互动了一下，明霜欢呼一声，才扭头说道：“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等会出门怎么办？”
“怕什么，又没人认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