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那么喜欢工作,他每次看到那些越上班越兴奋、熬夜工作还感觉更幸福的人......都觉得他们真心可怕。
他们一定有非常强大的自驱力和内核吧!
€€€€网上都是这么说的。
白肆玉等牧长烛等到了晚上九点多,他都快要睡着了。
这些天考试实在太累了,都没有好好休息。
牧长烛晚饭就随便吃了一点白肆玉投喂的东西,现在也饿了,他没有叫醒迷迷糊糊的白肆玉,而是自己又点了一份汤面上来。
小机器人又晃晃悠悠地上来。
牧长烛点击开启,拿出外卖,转身关门。
“滋滋。”小机器人卡了卡。
好像没有想到这次来人怎么这么冷漠似的,离开的脚步都变慢了。
白肆玉是被牧长烛亲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牧长烛,鼻子动了动。
“你吃什么好吃的了?”
牧长烛一愣,随即笑着把人拉起来,抱在自己怀里。
“三鲜面,你要尝一口吗?”
“......行。”白肆玉感觉自己消化太快,又有点饿了。
白肆玉迷迷糊糊地吃了一口。
“好吃。”
“那我再点一份上来好不好?”
“不用了,我就尝尝。”白肆玉靠在牧长烛肩膀上,像是一只没有力气的玩具熊,牧长烛左边的肩膀使着力,支撑赖皮的白肆玉,右手端着碗。
白肆玉就看着牧长烛吃饭。
“嘿嘿。”
“阿玉在笑什么?”牧长烛面上不自主都是柔软的爱意,笑着问。
“就是想笑。”
牧长烛笑着柔和了眼梢,他感受着少年温热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还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一会儿轻轻地笑,一会儿软乎乎地叹气,心里化得早就一塌糊涂。
他快速吃了几口,忍不住伸出左手握住白肆玉的手,十指紧扣,缓缓摩挲。
微黄的灯光笼罩着整个空间。
这里温馨得像是一个家。
白肆玉又从茶几上的饼干外卖盒里捡了几块之前没吃完的巧克力饼干塞进嘴里。
再喂给牧长烛一口。
牧长烛吃完饭,两人甜蜜了一会儿,一起离开了公司。
两人依旧回了在京大附近租的那个房子。
只不过之前都是分开睡,今天牧长烛想挑战一下福利。
一回到家,牧长烛激烈的吻就落到了白肆玉身上,两人从门口吻到了卧室,牧长烛抱着白肆玉扔到床上时,白肆玉上身的衣服都消失了。
白肆玉脸红红地看着牧长烛,心里默念自己是个成年人了,现在还是在家,可以做点成年人之间的事情了!
但是......
但是那个事情要怎么做来着。
等等,是不是需要那什么.气球啊,家里好像没有吧?!
白肆玉脸红得要滴血了。
白肆玉胡思乱想的功夫,牧长烛也脱掉了最后一件衬衫,露出了漂亮的肌肉,他缓缓欺压上来,轻轻亲吻白肆玉的脸颊,唇瓣,近乎虔诚地在白肆玉的锁骨乃至胸口落下一只只草莓印。
白肆玉被亲得微微蜷缩起来,他脑袋里混沌一片,两只胳膊不自主紧紧拥抱着眼前这个能给他快乐的人。
这主动的姿态让牧长烛满腔火热,身上的肌肉都变得更加滚烫。
他喉结滚动,忍不住覆身上去,轻轻咬了一下白肆玉的锁骨。
“阿玉.......”
白肆玉顿时颤抖了一下。
好热,他感觉自己心跳得快死了。
牧长烛的心跳贴覆着白肆玉的心跳,肌肉在传递着彼此的热度和爱意。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
一阵响亮的手机铃声在房间外的走廊地板上突然响起,隔着布料有点蒙蒙的。
“来,来电话了。”
“不要管它。”牧长烛灼热的呼气缠着白肆玉的呼吸,一只手抚摸着白肆玉的脸颊,握着他的脖颈。
另一只手探向了白肆玉的腰窝。
他睁着泛着水光的双眼,承受着牧长烛带来的一波一波的热浪。
耳边一直是孩子们清澈激昂的合唱声。
“时刻准备,建立功勋,要把敌人,消灭干净......”
那铃声一直在响,没有停。
甚至响到自动挂断了,过了两秒,它又重头响了起来。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
“怎么一直响,不行,长烛,我,我要去看看......”白肆玉挣扎了一下。
“应该是推销。”牧长烛已经难以自制了,他怎么可能愿意放走人,他轻声哄着白肆玉,鼻尖与白肆玉的鼻尖摩挲,爱语轻喃,“阿玉别管。”
“为着理想勇敢前进,为着理想理想勇敢前进......”
手机没完没了。
“不行,得去看看,已经响了三遍了。”
白肆玉浑身血液热滚滚的,他想从床上起来。
“那我去看一下。”牧长烛咬了下牙根,一只胳膊支撑在床上,长腿半跪起,在白肆玉嘴唇上使劲亲了一下才下床。
到底是谁一直打,他可记住了!
牧长烛快步下床,走到卧室外走廊,找到地板上零散着的白肆玉的衣服,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上面跃动的三个字狠狠挑动了牧长烛的神经。
€€€€韩部长。
很好。
牧长烛本来就憋着的火更旺盛了。
要真是闲人打来的还好,这个韩部长打来的就更没有什么好事!
“长烛,是谁打来的哇?!”
白肆玉微微哑着的少年嗓音从卧室里流淌出来,好听得牧长烛心尖都颤了颤。
他裸.露在外的腹肌也更加灼热。
这本应该是多么幸福的时刻。
牧长烛心脏里的气闷要爆.炸了。
这个异侦部怎么这么......
“异侦部打来的。”
牧长烛面色不改地走回卧室,把手机递给白肆玉,然后上床紧紧抱住了白肆玉。
在白肆玉耳后咬了一口。
第137章
牧长烛在白肆玉耳后咬出了两个红红的印记。
白肆玉忍了又忍, 还是不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
对面的韩部长:“怎么了,白天师?”
“没没,没事。”白肆玉脑袋“嗡”地一下冒出蒸汽, “韩部长你你你......你继续说吧。”
白肆玉回头瞪了牧长烛一眼,可惜泛着水光、含嗔带怒的眼神在牧长烛那里没有什么威慑力。
反而让牧长烛喉咙更干了。
白肆玉感觉自己听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迷迷糊糊地“嗯”“嗯”着,过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挂断了。
然后就被牧长烛一把抢走了手机, 关机, 撂床头柜,一气呵成。
白肆玉还没反应过来, 就又被压进了柔软的床铺中, 身下是软绵绵云朵般的被子,身上是火热坚硬、饱含着荷尔蒙手感好得不得了的肌肉。
窗外的月色银如水,从窗缝儿中流泻进来。
水声弥漫......
窗帘上隐隐透出两个人的倒影。
交颈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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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肆玉再次回归理智时, 身上已经变得黏糊糊了。
而牧长烛的手上也是白白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