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他在的未来也一定会是美好的。
*
另一边,严戈也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也想到了先前和谢轻在噩梦酒店办公室里谈话的时候。
当时他跟谢轻说,他原本是有些不太相信宗裕安的,但后来,他很确信所有玩家都能迎来一个很好的结局。
谢轻那时问他为什么,他并没有回答谢轻。
严戈看着自他决定变回玩家后出现的面板。
自他再转为玩家,他还没见过谢轻。
可刚刚的消息他却也是收到了的。
严戈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好友栏里的谢轻,唇角微微向上。
那个答案其实很简单。
就是因为谢轻啊。
在谢轻得知吊坠里真的有玩家的灵魂,并且交易和他有关后,最先问的问题是玩家们的灵魂如何才能回到身体,并询问玩家们是不是自愿参与交易的时候,他便确信到了极点。
或者€€€€
严戈摸着手边的灵剑,感受着灵剑和他共鸣。
早当谢轻在第一中学里走向他时,他便已经有了答案。
*
同一时间,谢轻正思考着要先去哪个世界。
感受着之前所有世界对他的亲近和欢迎,谢轻眼睫微抬。
在他想起自己的身份后,他才知晓,为什么每个世界的他都能保留原本的模样,并且在遇到具有特殊体质的时候,体质会自动提升至最高档。
和系统原本猜测的病毒无关,也和宗裕安无关。
完全是因为他自己。
虽然谢轻是任务者的时候,并不记得过去,也不知晓自己的身份,但他的位格要高于世界本身,所以世界不仅无法限制他的容貌,甚至还把最稀少珍贵的东西赋予给他。
感受着世界的天然亲昵,谢轻的视线最终停留到一处。
而且似乎是因为谢轻曾创造了它们的缘故,它们天然亲近谢轻,即便可以限制,也不会去限制。
“我们先去修真世界吧。”
这是唯一一个他们的熟人依旧还活着的世界了。
谢轻看向宗裕安,“去见见我们的老朋友。”
“好。”宗裕安牵着谢轻的手,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不动声色地表露自己是有名分的人。
“可以吗,统?”谢轻又看向系统,询问他的意见。
系统此刻已经化成了人形,他跟他先前捏的脸完全一样,不过因为系统现在是个七岁男孩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看起来软软糯糯的。
系统刚要点头,就摇摇头,“不对,轻轻,你不能再叫我统了。我有名字啦,你要叫我谢裕。”
“那可以吗,谢裕?”谢轻眉眼微弯地顺着他。
“当然可以啦!”谢裕眼睛亮晶晶的。
他终于有实体了!
不过€€€€
谢裕看向牵着手待在一起的谢轻和宗裕安,又看看孤零零站在一旁,和他们隔了点距离的自己,眨了眨眼睛。
他怎么感觉自家宿主和宗裕安会帮他化人,不是单纯地为他想帮他。
而是还带着些别的心思。
就比如€€€€
谢裕疯狂运转着自己的恋爱脑。
把他独立丢出自家宿主的身体后,宗裕安和自家宿主就能过真正的二人世界了,并且随时随地都能抛下他。
谢裕看着他和两人之间看似短短的距离,一脸深沉。
要不他再识趣点,多跑去玩一玩,学会不粘着它家宿主。
思考之间,谢裕发现自己已经抵达了之前曾去过的修真世界。
“你以后要和不晚好好相处。”
谢裕又听到了自己宿主格外好听的声音。
他立马拍拍自己胸膛,露出一副好哥哥的模样,“轻轻,放心吧,我一定会罩着她的。”
宗裕安失笑地看着小小一只的谢裕。
以不晚的战力,和谢裕这小胳膊小短腿,以后大概率是不晚罩着谢裕。
但是€€€€
宗裕安看向身侧的谢轻,嘴角的笑意好似要溢出来,“我很期待这样的未来。”
“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的陪伴!!!深深鞠躬!
所有看到这里的小天使都请听我的大声表白!爱你们!炒鸡炒鸡炒鸡爱你们!!!~
呜呜呜呜,真的感谢大家愿意陪伴我,让我能讲完这个故事,向宝贝们疯狂发射小心心~
攻受前世的事情会以番外的形式在周四发出来(原谅我想看看还能不能苟个榜,而周四才换榜Orz)
不想看前世番外的宝子们看到这里就可以啦~
呜呜呜呜,真的很感谢大家!爱你们!
悄咪咪地推一下我的预收《漂亮凡人[快穿]》(举起小破碗求收藏)
文案: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苏若玉便是这样一个凡人。
无数平行世界,他都以凡人的命运死得凄惨,轻贱得如同路边的杂草。
在命定的轨迹中,他是被魔尊挥手湮灭的小蝼蚁,是仙尊为保全大局被迫舍弃的棋子,是浩劫结束后无人关注无人提及的存在。
他也是西幻世界里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只因神明之间的随意赌约,便要面临神纵容下带来的灾难,艰难求生,求神无门,成为众神消遣的玩乐对象。
他还是所谓异世界里的土著,穿越而来的异世者带着自称玩家的存在,在他们原本的世界肆意涂抹,他们高高在上像是拯救苍生的圣人,骨子里却完全看不起他们这些土著,无所谓土著在他们计划里的伤亡。
……
苏若玉意识觉醒了,他不干了。
他就要以凡人的身份让他们看到他,他要撕开仙人悲天悯人的面具,他要把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神坛,他要将踩断玩家骨子里的傲慢。
要是宝贝们可以再收藏一下我的专栏就更好了(贪得无厌)(举起更大的小破碗)(疯狂打滚卖萌)
炒鸡炒鸡炒鸡爱你们!
第220章 缘始1
宗裕安自小身体孱弱, 体弱多病,看过的无数大夫都断言他活不过二十。
他的父母原本还很关心他,为他广招名医, 想方设法地为他续命,但见毫无效果后,他的父母还是放弃了他。
于是, 他的弟弟出生, 万千宠爱皆给了对方。
他们以见面会难过伤心为由,愈发地减少见面次数。
从三天一见, 到一周一见,到半月一年,最终演变成了一年可能都见不了一面。
心疼和怜惜一点点地被时间抹平,让他们如同陌生人。
周围人为他打抱不平, 可宗裕安却觉得还好, 他们从不吝啬给他钱财银两, 也从不干涉他的任何事情, 不管他想做什么,他们都由得他做。
其实真的已经很好了。
他只要开口说自己想要什么,他就能得到什么。
只是€€€€
宗裕安偶尔坐在窗边听到外面笑得那么开怀时, 也会发呆。
自记事起, 便从来没有人对他笑过。
所有人看到他时, 总是会露出略带压抑的表情。
好像他的存在只会给人带来烦恼和困惑似的。
宗裕安本以为自己就会这般悄无声息地在20岁死去,可能和他说上几句话的朋友不死心,在他临近20岁生辰时,被他骗出了门, 带他去了很有名的一间神庙。
神庙香火不断, 每日来祈福的人数不胜数。
排了长队的人虔诚地等待, 眉眼间尽是复杂的希冀。
朋友催促宗裕安,让他也进去为自己求个健康,但宗裕安拒绝了。
他完全不相信这些。
朋友劝说几次无果后,又不忍心白跑一趟,只得一个人进去排队。
宗裕安则百无聊赖地待在外面,平淡地看着这座被无数世人捧为最后希望的神庙。
宗裕安越等越无聊,他闭目养神地靠在树上,在过了很久后,有些诧异地睁开眼看向一侧。
他察觉到,又有人过来。
但和进去虔敬祈祷的众人不同,他跟自己一样,就站在神庙外安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