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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信息公司，」J. C.在车子开过保安门时念起这个企业园区外的标志。「就连我都知道这名字很蠢。」他迟疑了一下。「这名字很蠢，对吧？」
「公司名有点浅显。」我回答。
「这家公司由工程师创立，」蔡烈说。「由工程师经营，同时也很不幸地由工程师命名，而他们在里面等我们。听着，史蒂夫，我的请求超出友谊的范畴，帮我处理这件事，我就欠你一次，还欠你更多。」
「蔡烈，如果有女杀手牵扯到这件事，」我不情愿地说。「欠我一次还不够。我不会为了帮忙而送命。」
「那么财富呢？」
「我已经很有钱了。」我说。
「不只是有钱，是财富。经济上完全独立。」
这说法让我顿了一会儿。没错，我有钱，但我的幻觉需要很多空间与设备。我的宅邸有许多房间、搭飞机时需要好几个座位，而如果要长期出门，还需要一整队的车子。或许我可以买个小一点的房子，然后逼我的面向住在地下室或是草坪上的小屋。问题是他们要是不高兴——要是这些幻觉开始崩毁——的时候，我就会……遇上坏事。
我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处理这个问题。不管我扭曲的心智如何驱动我，我都比一开始还来得稳定，而我想要维持下去。
「你有生命危险吗？」我问他。
「我不知道。」蔡烈说。「可能吧。」他递给我一个信封。
「钱吗？」
「创新信息的股票，」蔡烈说。「六个月前，我买下这家公司，因为它的研究可以引发革命。这信封里是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已经做好文书工作了。不管你接不接下这个工作，它都是你的，就当作咨询费。」
我弹弹信封。「如果我没有解决问题，这些股票就一文不值，嗯？」
蔡烈露齿而笑。「你说得对。但如果你解决这个问题，这信封里的东西就值上千万，甚至上亿元。」
「靠。」J. C.说。
「别说脏话。」艾薇一拳打在J. C.肩膀上。在这情况下，我不知道他们会大吵一架还是亲热起来，谁也说不准。
我看向托比亚斯，他坐在我的对面，倾身向前、十指交握，眼神与我交会。「有了那笔钱，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他说。「我们可能终于有资源追踪她的下落。」
珊德菈理解我，理解我的思考。她理解面向的存在。该死，她还教我怎样运用他们。我为她深深着迷。
然后她走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那台相机。」我说。
「相机没有用了，」托比亚斯说。「奥诺说光是要研究原理就要好几年。」
我又弹弹信封。
「史蒂芬，她努力阻止你找到她。」托比亚斯说。「你不能否认这点，珊德菈不希望有人找到她。若要找到她就需要资源。我们需要好一阵子不接案子，还要有足够的钱克服障碍。」
我瞥向艾薇，她摇摇头。我们的行事若是牵扯到珊德菈，她和托比亚斯的意见就背道而驰——但她已经表明自己的看法。
我回望蔡烈。「我认为在同意接手以前，我得了解你们手上有关的技术。」
蔡烈张开双手。「史蒂夫，我相信你。钱是你的。进去吧，听他们讲讲。我只要求这些，你可以之后再下决定。」
「好吧。」我把信封收到口袋。「让我听听你的人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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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名有点浅显。」我回答。
「这家公司由工程师创立，」蔡烈说。「由工程师经营，同时也很不幸地由工程师命名，而他们在里面等我们。听着，史蒂夫，我的请求超出友谊的范畴，帮我处理这件事，我就欠你一次，还欠你更多。」
「蔡烈，如果有女杀手牵扯到这件事，」我不情愿地说。「欠我一次还不够。我不会为了帮忙而送命。」
「那么财富呢？」
「我已经很有钱了。」我说。
「不只是有钱，是财富。经济上完全独立。」
这说法让我顿了一会儿。没错，我有钱，但我的幻觉需要很多空间与设备。我的宅邸有许多房间、搭飞机时需要好几个座位，而如果要长期出门，还需要一整队的车子。或许我可以买个小一点的房子，然后逼我的面向住在地下室或是草坪上的小屋。问题是他们要是不高兴——要是这些幻觉开始崩毁——的时候，我就会……遇上坏事。
我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处理这个问题。不管我扭曲的心智如何驱动我，我都比一开始还来得稳定，而我想要维持下去。
「你有生命危险吗？」我问他。
「我不知道。」蔡烈说。「可能吧。」他递给我一个信封。
「钱吗？」
「创新信息的股票，」蔡烈说。「六个月前，我买下这家公司，因为它的研究可以引发革命。这信封里是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已经做好文书工作了。不管你接不接下这个工作，它都是你的，就当作咨询费。」
我弹弹信封。「如果我没有解决问题，这些股票就一文不值，嗯？」
蔡烈露齿而笑。「你说得对。但如果你解决这个问题，这信封里的东西就值上千万，甚至上亿元。」
「靠。」J. C.说。
「别说脏话。」艾薇一拳打在J. C.肩膀上。在这情况下，我不知道他们会大吵一架还是亲热起来，谁也说不准。
我看向托比亚斯，他坐在我的对面，倾身向前、十指交握，眼神与我交会。「有了那笔钱，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他说。「我们可能终于有资源追踪她的下落。」
珊德菈理解我，理解我的思考。她理解面向的存在。该死，她还教我怎样运用他们。我为她深深着迷。
然后她走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那台相机。」我说。
「相机没有用了，」托比亚斯说。「奥诺说光是要研究原理就要好几年。」
我又弹弹信封。
「史蒂芬，她努力阻止你找到她。」托比亚斯说。「你不能否认这点，珊德菈不希望有人找到她。若要找到她就需要资源。我们需要好一阵子不接案子，还要有足够的钱克服障碍。」
我瞥向艾薇，她摇摇头。我们的行事若是牵扯到珊德菈，她和托比亚斯的意见就背道而驰——但她已经表明自己的看法。
我回望蔡烈。「我认为在同意接手以前，我得了解你们手上有关的技术。」
蔡烈张开双手。「史蒂夫，我相信你。钱是你的。进去吧，听他们讲讲。我只要求这些，你可以之后再下决定。」
「好吧。」我把信封收到口袋。「让我听听你的人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