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译版 转自 百度贴吧
翻译:654089750
每次看书的时候常常会想
『轻小说里插图占了10成』
无论是怎样的废物作家写的无聊文章也好屎一样的模版化的全是符号的萌会话也好我很强之类的设定资料集也好东拼西凑的角色商品展览会也好连中学生也能读的懂 不 连小学生也能写的出来的简单文章加上一张插画就能马上变成自己最爱读的书。读起来很痛苦但是还好因为有插画能够读懂了。
娱乐快乐享乐的判断基准依存于外表。这也就是说幸福的根本也就是在于外表。
虽说判断一个人 外表占了9成但这是谎言。10成、是10成。Full Power100%中的100%。
这样想人的肯定不止我一个。其他许多人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综合学习的选择讲座、『安徒生童话世界』中写到的『丑小鸭』正是这样的一个故事。大概就是『外表只要还可以人生就是easy mode、高級中華で皮だけ剥がれたりしなくて済む、理解了吗这廉价的酱鹅肝!』。
通过这个故事、某个巨匠、也就是安徒生。长得难看算是罪的话。不、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样说过。但是、我确实领会到了来自安徒生的信息。随意地接受那个故事里包含的悲痛的想法并有所共鸣。有时候就想我可能就是安徒生。我真的就是安徒生啊。拿着刺刀说着阿门什么的。
『丑小鸭』、难道说不定就是给丑陋以希望的故事。
但是、现实是否定的。这种浅显的理解方法的格林童话厨还是太年轻了。
那个故事里没有希望。用名为美丽的暴力否定丑陋的存在、その拒絶に対して更なる美しさでもって報復するという話に過ぎない。那里没有容纳友情和努力的余地、完全就是因为血统的原因才胜利的。这样的主人公、在最近的jump上也很难看到了。
假如童话是人类心理的起源的话、安徒生所写的丑陋是不愿意就这样被肯定丑陋的 不明原因的恐惧后面的冰冷现实。
所以、讲义结束后就写了这篇感想文。
不用说、现在我十分的后悔。为什么没有写更加完美的文章呢。为什么不像别的学生那样写一些能让老师开心的奉承话呢。异质 异端 异形是很容易被排除的、不用安徒生说也能理解。
「呐、晴磨……」
午休、保健室里充满着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突入鼻腔、保健教师的久佐丘雨音叫着我的名字静静地叹了口气。
我坐在床上、特意移动椅子坐到我前面的久佐丘雨音。静静的交错着那双美丽的长腿、白色的衣服和紧身裙摩擦着发出声音。她向前弯着身子静静地抱着那双脚盯着我的脸看着、衬衫的胸口处若隐若现的进入视线。雨音再一次、苦恼的叹息着。
用薄薄的窗帘分开的床铺周围就像一个个小房间一样、我和雨音之间的距离微妙的很近。和白衣装扮的美女教师单独两人在床边。而且、对方还很苦恼的叹着气。怎么说呢、作为思春期的男生说不定会深受刺激。
但是、现实是否定的。
这个空间并不是思春期男生所喜欢的风情俱乐部的桃色空间那样。
仅仅是一个忏悔室。或者说是一个说教房间。
雨音把头发往上一梳、柔和的香水味刺激着鼻孔。这家伙、又换香水了啊、比起上次的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这个香气、想着这些无所谓的事、雨音十分不开心的盯着我。
「呐、晴磨。你啊、有站在我的立场上想过吗?」
「立场……。嘛、保健教师、吧」
「对、而且还是年轻漂亮的保健教师哦」
雨音加着多余的修饰语重复到、嗯嗯的点着头。然后、突然之间停止了头的上下运动、严厉的指着我。
「而且还是你的姐姐」
「嗯、嘛、这我知道」
不言而喻、久佐丘雨音和久佐丘晴磨是血脉相通的姐弟啊、不知道是什么因果变成是同一个学校的保健教师和学生的关系了。托她的福本应有的风情俱乐部的空间和邪恶的情欲的感觉也消失了、不如说、自己又在说着什么啊这个白痴姐姐真是不会腻啊。
正因为有这个姐姐的存在我极力的保持不接近保健室。但是多少会有例外、姐姐想要佣人的时候啊压力憋到极限的时候啊就会把我叫过来。今天是后者。
雨音拿出白衣胸口口袋里的戒烟棒一点点咬起来。
「知道的话就别在学校里给我添麻烦白痴。你做了什么的话、我就会被说闲话的啊」
「这难道不是因为雨音被讨厌了吗。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做了!就在今天、你、什么的报告?在那写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狠狠地被盯着、搜索着记忆。然后、符合搜索结果的只有一个。
「难道是、……丑的人没有人权?」
「对、虽然不太清楚大概就是这个!那样的人!你在看不起他们吗!也不说说你自己呢!一直摆着一副吝啬的表情!」
「有什么关系啊、对我来说。男人的话用钱就能买到人权。」
刚说完、雨音一脸奇妙的表情。
「……虽然也是。靠着资产和年收入什么都能做到呢」
啊呀、居然认同了。嘛、实际上、男人只要有高收入就什么都能做到。曾经、泡沫经济活跃的日子里有种三高的说法、高学历高身高高收入的人好像特别的受欢迎。因为这里对于脸 长相什么的并没有包含进去、男性的脸面差别应该没有吧。话说当时的女性是有多厉害啊。大家都有符合那个条件的价值吗?等价交换是炼金术的基本啊、要是能制作奢望的男朋友什么的手啊脚啊都会被去掉的吧。
嘛、我的姐姐也是差不多的人。这个姐姐、脸和风格还是不错的、无奈性格却和垃圾一样。
无关心的看着、雨音居心不良地咳嗽了一下。
「即使你说的是正确的但教育上来说这样是不行的。就好像不满意你的回答一样、我也会被说闲话。那个教科担当的老婆婆、大概是脸长的不怎么样的原因真的很烦这些、还是注意下你的言行吧。」
「你这不是长相差别对待吗。而且不要再加入年龄差别对待了……」
「我没有表现在表面上没事的」
雨音哼哼地得意的挺起胸。嗯、今天的世界也多亏了谁的「不说的温柔」而和平啊。我也是温柔的、实行着和班级里任何人都不说话的「不说的温柔」。但是、现在明明无论是谁都把这种温柔作为标准装备、为什么却到处播下火种、真是复杂奇怪。
「明明不表现在表面上却被各种说闲话 是因为雨音性格有问题才被说的吧」
这么一说雨音露出了认真的表情、一边在胸前愤愤的挥着手、一边喋喋不休的说道。
「不对、和我性格没关系。知道不?所谓的年轻漂亮的保健教师啊、在教室办公室的立场就和白痴一样地弱!受到同事的性骚扰和上司的职权骚扰等等啊!而且、保健室每天都有臭小子过来、对此嫉妒不已的女生会敌视我的!这种工作我就想结婚之后然后马上辞职!」
最后的那个感觉好像变成了哭腔。
想着老师什么的真的好辛苦啊之类的无所谓的想法、分割床铺的窗帘轻轻的摇动着。
「那个、老师?」
小心翼翼地卷起窗帘的小手。从缝隙中偷偷看过来的不安的大眼睛。是感冒了吗、说话的少女的脸颊染上了朱红色、用湿润的眼睛看着我和雨音。
和我对上视线后就想小动物一样藏到了窗帘的后面。然后又提心吊胆的偷看着这边。这种可爱的动作非常惹人爱。看了一下制服像是中学的女生。
被搭话的雨音转向我、转了一下椅子、重新对着说话的人。
「对、对不去、美沙。我弟弟有点那个—」
「啊哇哇、我才应该抱歉!不知道该不该搭话、那个、退烧药、想问下在哪、……现在问是不是不太好啊?」
那个叫做美沙的女孩子好像很困扰的样子摸着自己的两边的马尾、看了我和雨音一眼。好像很在意是不是打扰到我们说话了。察觉到这个的雨音站了起来轻轻的拍了下那个叫美沙的女生的肩膀。
「没事的没事的、完全没事的。在意的话还是马上问比较好。你看、古话说得好。问只是一时丢人、弟弟是一族人的耻辱啊」
「才没这么过啊。什么弟弟是一族人的耻辱啊」
什么、雨音难道讨厌我?我还是很喜欢姐姐的?嘛、不知道父母和姐姐怎么样爷爷什么的还是很喜欢我的。还会给我Werther’s Original。奶奶经常会给我ルマンド和エリーゼ。エリーゼ什么的吃腻了、一想到它就会变的忧郁、エリーゼ的忧郁……。
但是、正说的起劲的时候雨音无所畏惧地笑了。另一边看着我们的交谈的美沙好像很困扰的样子露出了微妙的笑容。嘛、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怎么熟的人被neta的会话吧。这种时候只能笑了。
「那、
我先走了」
再这样、被这个可爱的少女像教室里的我一样谄笑也有点那个。对着雨音挥了下手、从美沙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的时候、美沙对我点了下头行了个礼。绑在淡黑色的头发上的发绳也跟着跳了起来。
小而端正的背 瘦瘦的肩膀 薄薄的胸、好像发烧了的脸蛋和湿润的眼睛。细细的手指放在嘴边微微咳嗽的姿态不仅很可爱还有点色气。
美沙像天使一样、很符合这个形容的一个孩子。在这肮脏的地面上感觉很难活下去、也包含着这个意思。
「啊、对了。晴磨」
手刚碰到保健室的门、背后传来了声音。
「啊?」
「屋顶上的休息台、最近好像很脏。那个、我在办公室被说了。所以、放学后去整理一下。然后我会帮你去说我弟弟已经在反省了的」
雨音一边眨着眼一边说着、这大概本来是雨音工作吧。大概经常去房顶上抽烟被发现的吧 肯定是这样的吧。
但是、弟弟是姐姐的奴隶。或者、也可以说姐姐是为了给弟弟以身心上的创伤而存在的吧。
说道姐姐这种人有多么的坏那可是相当的多。心血来潮地想到她很可爱的话就会变的很不开心被挥以不讲理的暴力、时而露出虚幻的哭脸。对于坏的女性也会产生耐性、女性的生理周期也会不知觉中知道的很详细。
「啊啊、我会做的」
这样回答着这次一定要离开保健室手放到了门上。然后、那扇门被打开了。
瞬间、停下了脚步。
眼前是一个少女。
从走廊窗户照进来的光线闪闪发光的轻轻飘落、暖风微微带来了アナスイ(ANNA SUI)的香味。
梳着长长的黑发、闪闪发光的白色皮肤、娇嫩的肢体即纤细又富有弹性。大大的眼睛和富有光泽的嘴唇惊讶的张开着。
像女神一样、非常配这形容词的少女。在这美貌上似乎还包含着能够轻易毁灭世界的意思。
我知道她的名字、当然只是我单方面的。不用说、我没有去特意查过。只是很自然的、作为一般常识、这个高中大多数的学生都知道的常识。
千种夜羽。比我低一年级的美少女、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遇到她。
和千种相遇的时候头快撞到一起了、我和她互相向后退了一步。
对方也只是惊讶的表情、我肯定是因为惊讶而一脸愚蠢的表情吧。但是、凝固了的仅仅只是我、她马上害羞地一笑、静静地低下头、从我旁边走过。我毫不犹豫的用视线追上了她。
「啊、姐姐!对不起呐、你这么忙……」
美沙看了一下千种、说道。
「怎么可能有比美沙还重要的事呢。没事吧?」
千种轻轻的用手摸着美沙的额头的姿势就像一副画一样。原来如此、美沙是千种夜羽的妹妹啊。真是可爱啊。
瞟了一眼天使和女神的姐妹我把手放在背后关上了门。
头后部撞到了门上。
我要是能再像雨音一点的话也能有那样漂亮的脸蛋了。为什么就这样吝啬呢。反过来想想、我要是错了一步的话……不对、两步?三步左右的话?不对、四步……嘛、弄错这么多的话肯定能过上不错的人生了吧。
不管怎么样 完全就是另一个东西了吧、这家伙。
这个世界真的是不公平的、因此、充满了差别和区别。
既不特殊也不特别、只是谁都能理解能判别的非常理所当然的区别。
一边认同着突然想到。千种夜羽的脸……不错啊。真的不错。
离开保健室后周围响起了吵吵嚷嚷的声音。午休马上就要结束了、走廊和教室都啪嗒啪嗒地匆匆忙忙。
我讨厌人群(人ゴミ)。人和垃圾(ゴミ)都讨厌、把这两者混合在一起根本没理由喜欢。相比之下、感冒(風邪)是由风和邪组成的看上去很强所以很喜欢。
不、我还是努力地去喜欢人和人群过的。
小的时候我也挑战过各种东西。少年棒球 游泳学校、算数私塾。书道教室 钢琴课。虽然大多数、是顺便跟着雨音去的、但这些全部都是为了雨音的地方、我完全融不进那些地方。多亏如此、我得到的东西和花出去的钱相比令人震惊地少。性价比太差了。
学会的只有一个。
『人类什么的把它当作南瓜就好了!』
在钢琴发表会上紧张的我、老婆婆对我说了这句话。必须得尊重老年人啊。
但是、老婆婆所说的也有道理。确实 以水占有的比例来讲人也好蔬菜也好没什么大的差别。总结起来都约等于是灌了水的袋子的存在。不愧是老婆婆。比乌龟的壳还厉害。说的好。thank you 老婆婆。
多亏了她 我从此就把人当作蔬菜一般生活着。嘛、尽管被老婆婆这么说了也没能不紧张、发表会草草的结束了也放弃了钢琴。sorry 老婆婆。
偶然、从走廊的窗户仰望天空。有一朵像半夜里的吊钟一样稍微有点珍奇形状的云。要是把它放到网上去的话、大概会被说成地震云、然后回引发骚动吧。
白痴吗。这个世界上真是只有南瓜头的南瓜头脑吗。被认为是地震前兆的地震云、这大半是平常经常能看到的。只是下意识的和地震结合起来、只不过是无知的抓住这点做点恶作剧吓唬人的。
真所谓牵强附会。这要是能被容许的话、因为人和蔬菜的水份差不多一样所以人和蔬菜是一样的东西之类的歪理也能说的通吧。说出这种话的人真的是白痴。
嘛、假如。
要是再能找出一个人和蔬菜的共同点的话。
我讨厌蔬菜。但是、除了草莓和蜜瓜。
s01
体育课结束后的女子更衣室、就像是夕阳后的水田一样喧闹。
随意用的擦汗的毛巾和飞来飞去的清凉饮料瓶、慢慢升上来的香水和化妆粉的味道。交谈一刻不停的进行着、那边也是呱呱呱的、这里也是呱呱呱的、如同青蛙的轮唱一样。
话说青蛙到底是怎样叫的、我们也不知道。住在这个时代这个都会的高中生、大概没人见过真的青蛙。
所以、我是随意想象的。把身子藏在开着的锁柜门后、沉浸在安静的快乐中。
一个个蜕皮的青蛙。
涂抹着抑汗剂的青蛙。
和朋友说着恋爱话题的青蛙。
把同班同学和青蛙一一替换、呱呱呱呱呱、更衣室的光景变的幽默起来、我一个人偷笑了起来。
水田世界也一定是、即使一只青蛙脱离群体、也不会有谁担心吧。青蛙是迟钝的。青蛙是坚强的。青蛙是自由的。人类都应该成为青蛙。
如果地球是百只青蛙的村庄的话、怀有向着天鹅这样与自己身份不相符的憧憬的青蛙都不会出生。也不会在意自己长的不好看不精致、永远能和平的生活下去吧。
我把一朵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白花捏在手中。这朵花大概在被我採走之前没想过会成为别的不是花的什么东西吧。这绝对是一件幸福的事。
「哈……」
不经意间、叹了一口气。
眺望着的窗户的对面、像是地震前兆一样的螺旋形的云卷在一起。
吓了一跳、大概是刚刚才出现的原因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肯定会有人认为那东西简直就是能作为牵强附会的恩赐、预兆什么的全是人类的臆想、全部都是无意义的。相信的人就和蔬菜一样是南瓜脑袋、什么的。
确实事实就是这样的。
但是、这是内心强大的人的理论。美味的南瓜是没错的。
世上、还有更加懦弱的人。没有人在背后推一把的话就不会向前迈出一步。
比如 、像我。
预兆和占卜之类的、说不定是为了给拿不出勇气的人的机会。预言书也好默示录也好、因为能给烦恼的人以帮助才得以继承下来的吧。
依靠着看不见的命运、有这么悲惨吗。
「对、错、对、错、对、错、对……」
我把花瓣一片片扯下来。
当然、就不说藏在锁柜阴影里了。都高中生了还玩花占卜、突然意识到这就好像是摇滚乐一样。
在这个危险的地方被同班同学看到的话、很容易想象到之后会受到比现在更加残酷的对待吧。
「对……」
只剩下的一朵花瓣、被在手掌上捏出了皱纹。总感觉、像是美沙的笑容一样。像天使一般的我的妹妹。一想到她的事、总感觉什么都能做到了。
被花朵所应援、我按下了手机、启动了短信程序。
『万梨阿、有事想拜托你—』
我接下来要和很恐怖的人见面了。
被不正当夺走的东西、多少还是想要拿回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