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会议室之后,绫子大叫了起来。
不是宾馆吗?!
就是这么一回事。因为这里和东京相隔很远,本来拜托了学校帮我们准备住宿的地方的。就算这样,学校那边给我们准备的竟然是值班室
松崎绫子,推定23岁,自称巫女。毫无原因的总是自信满满的,但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见识过她的实力。也有人说她只是单纯的没用罢了。
绫子向我追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我们还好,值班室只有2个人。
我和绫子2个有6畳的地方。
Naru他们更加可怜哦,3个人挤6畳的地方,明天约翰来了以后就4个人一起睡了。
竟然连暖气也没有!
绫子再一次抱怨。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啊。还是回去算了?
听了我这样说,绫子没有理睬我。
Naru摆出一脸与我无关表情与林先生在商量着什么。
林先生,本名不祥,年龄不明。与他认识了差不多10个月了,对于他的名字和年龄我到现在也都不清楚,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林先生的象征。细心想一想,林先生是比naru更神秘的
人呢。
总之目击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器材有点不够。
Naru像是很不满的说道。
明天让原小姐做一下灵视,确认灵的存在。如果发现有灵的话,就由和尚、松崎小姐和约翰来除灵。比较含糊暧昧的地方就由我和林去调查。麻衣的话
说着扭头看向我。
基本上,在base里做情报的中继和整理。
是~~~
但是,有什么发现的话要马上报告。???
看着因不明白naru话中的意思而一脸茫然的我,和尚接着说了下去。
你不是有第六感的女人吗?
啊,是吗。
说起来也有那么一回事呢,上次乱来的预感刚好中了。而且居然还被他们说了是潜在的ESP~~。嘻~嘻~嘻~
小naru啊~这家伙可不行呢~~
什么嘛~。你这是忘记了吗?看吧,我啊,可是很斯文的~~
算了吧。麻衣派不上用场也不是从现在起才开始的。上次是比较特殊的而已~
绫子一副挖苦人的语气。
怎~么了,原来是在妒忌啊。就因为你自己一次也没派上用场呢。
绫子一脸生气的样子。
看着相互瞪着对方的我们,安原笑了起来。
灵能力者什么的,我原来以为是更加阴沉的人来的呢。
我们这里的是特别的。对了,安原同学,你不回家没问题吗?
嗯,别看我这个样子,最起码的打打杂的我还是能做的,我是这样想的啦。目前我想留下来帮一下忙。
安原笑着说道。
和尚露出一副可怜的表情。或许是在想象着5个男生挤6畳的情景吧。
请不用担心,我借了睡袋来了。
嗯~。安原意外的是那种很强硬的人呢。
安原同学。
Naru的口气很严厉。
我很感谢你能留下来帮忙,但还是不要住下来的好。很危险的。
当然,如果觉得我会拖你们后腿的话请跟我说,我会回去的。
安原笑眯眯的说着。
总觉得是很有活力的人呢~。嗯,我变成安原的fans了~~
Naru的嘴边也浮出了一点微笑。
那样的话,请你助我们一臂之力。你对自己的力气有自信吗?
请交给我吧。
Naru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那么,林、麻衣,去搬器材。
是~~~。
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到停在学校的停车场的小货车那里去取器材。
LL教师、2-4,3-1、更衣室、音乐准备室这5个地方装上录影机。其余的,报告了有怪谈的放置麦克风。
我们遵照naru的指示,把器材搬到指定的地方设置好。在停车场和校舍来回往返,弄得安原眼都花了。
真是厉害啊。最近的灵能力者都是在使用这样的机器的啊。
我与安原2个人一起,去了那个发出脚步声的化学实验室设置了一个麦克风。
我们比较特别而已。
我苦笑了一下。除了苦笑也不能做什么了呢。
说真的,我还以为所谓的灵能力者看上去感觉会更加危险,会举起手在那里颂唱咒文的呢。
也有这样做的人在呢。但至少,naru并不是灵能力者。
是这样的吗?
安原露出很惊讶的表情。
本人是这样说的。说是ghosthunter而已。
啊,那个的话我知道。
我在安装录音机的手停了下来。
真少见呢。普通的是不知道的呢,这种事情。
安原露出一副复杂的表情。
因为这曾经成为话题
话题?
坂内呢,在入学没多久的志愿调查里写了这个。说将来的希望是成为ghosthunter的。虽然可能只是开玩笑的而已。
坂内,是夏天时死掉的那个男生呢。
嗯。据我们所知,有学生死了的事是从学校创办以来的第一次。有一段时间,大家都在说这件事呢。
安原的表情变得痛苦了起来。
总觉得不能默不作声的呢。在同一间学校里待过,在同一个空间里一起度过了半天的时间,也可能曾经不经意的在走廊什么的擦身而过。有缘的话,可能会跟他成为朋友什
么的,我是这样想的。
也是呢。
即使是开玩笑,他也是个想成为ghosthunt的男生。如果见到我们的话,他会说些什么呢?
是吗是有这种兴趣的男生来的啊
看着有些气馁的我,安原象是鼓励我似的说道。
好了。跟着应该去哪里呢,头领。
安原把架子扛起来。
那个,是发出猫叫声的体育仓库。头领什么的,不要这样叫我啦安原同学。
那个嘛,如果你对我不要那么拘谨的话我也都不这样叫你好了。真正的谷山同学应该是更加活泼的人吧。
哦哦,穿梆了呢~
如果安原同学也不这样的话我也不会继续的。因为我的年纪比较小。
我啊,对这种东西最讨厌的了。我不喜欢这种分上下阶级的社会。
啊,我也是呢。
我们真投契呢,头领。
是呢,小弟。在被那个超级自恋的大头领骂之前,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就这样做吧。
在怪谈横行的学校里,我和安原一边笑着一边快步地走着。
2
第一天的晚上我们一直都是在设置器材而已。
夜视录影机、温度记录仪、集音麦克风等,我们在有目击者的怪谈和灵出现得比较多的地方按顺序设置好。总之,因为没有穿越整个校舍那么长的电缆线(说的是器材的电源线)
,所以机器都是各自在放置的地方录影和录音的,我们不得不逐一逐一的把它们回收再拿回会议室检查。像平时一样准备工作非常的麻烦,设置后的保养也是很不得了的工作,我
很快的就感到了厌烦。
完成了准备工作去睡得时候,大概是半夜3点左右吧。
没有帮我们忙的绫子在值班室里早早的就钻到被子里睡着了。就算我走进房间里她也没有醒来了的动静。尽管如此我还是静静的换好衣服钻进冰冷的被窝之中。
然后,我发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梦。
我走在夜里的学校。
黑暗的教室,黑暗的走廊。一点人的气息也没有,连一点声音也没有的校舍。
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眼前一片漆黑。
我总觉得有什么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我注意到眼前有一扇门。
毫无意义的,我把门打开。一阵凉快的风吹了过来。那边是屋顶。
我扫视了屋顶一下,在边上看见了一个人影。
谁?
我向他搭话说道,他回过头来。
是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男生来的。长得不高,像是无所依靠的样子。他用有神无气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视线又马上回到了屋顶的外面。
他把手放在栏杆上,一动不动的看着下面。
你在干什么?
我走到他旁边问道。他用很小的声音回答道。
在看
我看什么?的问了他他也没有回答。我沿着他的视线望去。他一直在一动不动的看着校舍。我和他一起,就那么一会儿,一起望着校舍。
暗暗的,黑黑的窗户。在那里可以看见白色的漂浮着的东西。
我咦?的想着,眼睛凝视着这些东西。白色的光。它们很平顺的穿过窗口飘来飘去。圆圆的,拖着很长的尾巴。就像是没有重量似的,像白色的光芒在流动着。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那里的下面的那层楼也出现了那些白色的光。放眼望过去,下一层楼也有。旁边的窗口,再旁边的窗口也有。转过身望向后面,操场上也有。
一转眼,学校里充满了灵魂。它们拖着白色的尾巴到处飞来飞去。在我的周围也有。看上去就像是在下大雪一样。
你在看那个?
我向一直没有作声眼睛不知看着哪里的这个男生问道。
他点了点头。嘴边微微的浮现出一个笑容。
不会害怕吗?
很开心啊。
开心?对这种东西吗?
那可是灵魂啊!竟然觉得这种风景开心?
他回望了我一下,嘴边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非常开心啊。
但是,那是
突然间他的表情被黑影所掩盖。他目不转睛的仰视着我,嘴边张开了一条缝。那双目不转睛盯视着我的眼睛里闪耀着的,是黑暗的光芒。
他在笑着。他的嘴角上扬。这是一个感觉很邪恶的笑容。
非常开心哦。没有比这个更愉快的心情了。
你是谁?
究竟是谁?
忽地就醒来了。
我坐了起来,周围还是黑黑的。能够微微的听到绫子的呼吸声。
我看了一下放在枕头边的手表。才睡了10分钟不到。
咦?刚才的梦到底是什么?
我试着回忆了一下那个男生的脸。是以前没见过的一张脸。最起码并不是我认识的人。
真奇怪
我拍了拍枕头,再一次躺了下来。这一次,我睡得非常的熟。
3
昨天晚上本来就已经很累了,但我们还是早早的就被人叫醒了。
嘴里一边说着不满的说话,我把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几个女生,她们是听说有灵能力者来了,于是在上课前跑来问一下状况的。
你们的心情我也不是不明白啦
于是我向她们说明事情的状况。昨天只是预备调查而已,正式调查是从今天才开始的事,所以除灵也是这之后才开始的事都说给他们知道了。
我送走那些像是不满足的女生之后再一次钻进了被窝里。
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又有人来敲门了。
结果来的是昨天那5组的学生。托她们的福,我和绫子都完全醒来了。
不幸的事还不止这些。
去昨天设置好的器材那里回收数据的时候,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围在那里。我被他们捉住在那里问东问西的。因为会对妨碍我们的调查,所以请大家不要碰那些器材啊~要亲切的对
待它们哦。没有比这更难办的事情了。
而且在那些都是穿制服的人群中,我们这些外来者显得非常显眼的。为了检查器材而走来走去的时候会被那些对这有兴趣的学生捉住。
全部都是无论再怎么小的情报都想知道一下。就像安原所说的一样,在学校里无论是谁都感到很不安。教师里的空位很显眼。那是因为季节的原因而感冒的和害怕学校而请假的学
生的位子。学校里一点所谓的生气也没有。学生们几个人的结成一群,像是参加葬礼似的小声地说着话。
而且啊,被学生捉住已经是很幸福的了。被松山看见的人才更加不幸。
如果被松山看见了的话,他就会挖苦我们一通。说一大堆比我的血管像要断了似的还要令人不愉快的话,然后只有自己一脸舒畅的离开。哼~混蛋~~
然后这天的下午,第三批的与约翰一起来的真砂子,投下了让人变得更加不愉快的炸弹。
约翰和真砂子到达时,大概是下午3点左右。
约翰?布朗,19岁,澳大利亚出身的驱魔者。不幸的是在关西学的日语,往往会成为被取笑的对象的不幸的人。性格非常的好,作为灵能力者也许有点可惜(?)呢。
原真砂子,16岁,灵媒。从小作为灵媒就已经很活跃,在电视什么的也出现过的大有名人。其他方面虽然也有很多想说的,现在先跳过。据naru说的好想很有实力似的。
接了他们2个到base,把他们介绍给上完课来帮忙的安原认识之后,naru向他们2人说明当前的状况。我在旁边整理昨天收集的情报和检查林先生昨晚收集的资料。
Naru首先向真砂子问道。
原小姐,学校的状态怎么样?
真砂子显得很沉郁。像是不知道怎么说的犹豫了一下以后,被naru催促后她终于说活了。
不大清楚。
炸弹投下来了。
一刹那的我们喧嚣了起来。
不是吧真砂子,又来了啊?
真砂子没有理睬和尚的说话。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看见。我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和尚很担心似的抱着头。绫子和约翰像是毫无办法似的摇着头,然后naru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也就是说,这次也不能依靠真砂子了。
稍微放过我一下吧。
能看见灵好像是需要才能的。有着清楚的目的的强大的灵的话,就算是没有才能的人也能看到的事也是有的。但是,通常的只是静静的待在那里,想要看得到想看见的灵是需要特
殊的才能的。
现在在这里的成员中只有真砂子拥有这种才能。也就是说,如果不能依靠真砂子的话,我们就像被蒙住眼睛似的。
这真是让人为难。
能够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呢?
被像是很烦躁的naru这样说了,真砂子露出一副闹别扭的表情。
要是平时的话,应该能更清楚的看见灵的,但是在这里就。就像是看着频道没有调整对的电视一样。有什么厉害的杂音混在里面。能够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吗?
嗯,不太明白呢~~
我能感到有灵的存在,而且是有很多灵在。我也知道它们在什么地方,但是究竟是怎么样的灵我就不大清楚。虽然也有能够清楚看见的灵存在。
真砂子说着低下了头。
我啊,本来就不擅长跟浮游灵对话的。如果是对某个地方或者人持有强烈的因缘的灵的话,基本上都是没有问题的
和尚叹了一口气。
反正啊因为是由狐狗狸招来的灵,与学校和学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缘是当然的啦。又是这样啊,真砂子。
他有恶意似的看着真砂子。
真砂子瞪着和尚。
这是特别情况而已。
这次并不是完全看不见或者完全没有感觉到!
和尚是是~的缩着脖子说道。
真砂子突然稍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但是有一个能特别强烈的感觉到的灵在
是什么样的灵?
Naru这样问道。真砂子像是看着远方似的眯着眼睛。
是一个男生,和我差不多年纪的
和真砂子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生?
我能很清楚的看见那个男生。能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感情。那个男生,也许在学校发生过什么让他难过的事吧。他现在被束缚在学校里。
那个不是吧。
真砂子闭起眼睛,稍稍歪着脑袋。
明明就不在这里附近,他的存在感却那么强烈.我认为这一定是自杀而死的灵。而且是不久以前的事。
是坂内君。也就是说,他现在还在学校里徘徊着。
脑后突然觉得一阵凉快。
昨晚发的梦。站在屋顶的男生。那个人是谁呢?
Naru打开笔记本拿出一份剪报。
那个灵,是这个人吗?
真砂子接过剪报看了一下。刚好真砂子就站在我的旁边,我只要伸长脖子就能看见剪报的内容。是一则关于某个高中一年级的学生自杀了的消息。上面有那个学生的相片。
突然间,我感到一阵眩晕。那个是那张相片是。
真砂子点了点头。
就是这个人。原来他的名字叫做坂内啊
从真砂子那里要回剪报,把它像原来那样放好的naru说道。
对学校怀有恨意这个,是真的呢。
Naru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小声说着。然后他立刻转向林先生,
林,昨晚的情况怎样?
被叫到的林先生除下耳机。
有几处地方的温度出现了异常。其中特别低的有31,24的教室和LL教室。
31是发生了集体中毒的安原的教室。24是出现了黑狗的教室。
画面上没有什么异常,麦克风录到有声音的地方有3处。分别是美术准备室和24的教室,然后还有体育仓库。
Naru嗵的敲着桌子。
原来是这样,第一天就有反应了啊。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Naru说过灵是很害羞的。的话。心灵现象是很讨厌外人的。有外人来了的话,它们都会暂时隐藏起来的。
然而第一天就有反应了。这样说的话。
Naru扫视了全部人一下。
以刚才说到的5处地方为中心进行除灵。
原小姐,请你在校内绕一圈检查一下有灵的地方。松崎小姐,请你和原小姐同行,尽可能的进行除灵。
OK。
绫子和真砂子站了起来。Naru喊了绫子一下说道,
不要小看这里的灵比较好,请小心一点。
这里有麻衣留守,在这里积极的进行联络。和尚和约翰,
说着naru看着他们两人。
首先,先到昨晚有动静的5个地方进行除灵。
结束了的话就到原小姐指示的地方去。
嗯。
是。
他们两人回答了以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和林继续调查不透明的地方。安原同学,请来帮我们的忙。麻衣,
是
向着很有精神的回答了他的我,naru投来了冰冷的视线。
不要偷懒去睡觉了。
是~~。
4
在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继续上课的学校里,大家都出去了。
我一个人留守在会议室。只有自己一个留下来了,是说有点寂寞呢,还是说有点害怕,总觉得静不心来。
我在心中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整理着昨天收集到的情报。
怪谈和怪谈发生的地方。证言的内容。我用一些很大的卡片把它们分好类别,禁不住打了个哈欠。
啊啊,不行。想睡觉了。昨晚那么晚才睡,做的又是重劳动的活。而且现在又那么闲。不能睡觉。要振作一点才行。要是被naru看见我睡觉的话不知道会被他说什么的了。
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
虽说没什么由来,喉咙觉得很干。想喝一些冷的东西。
在这一层楼的尽头,我记得确实是有自动贩卖机的。
我站了起来,走到走廊上去了。
我呆呆的环视了四周一下子。
空旷的走廊。是因为发困的原因呢,还是由于阴暗的天空的关系呢,眼前是一片看上去奇妙的平坦的风景。淡薄的阳光从走廊边上的窗户透进来。走廊的深处奇妙的一片黑暗。那
里是一片淡淡的黑色,看上去好像是只有那里是黄昏已经来临了似的。
在那片黑暗之中,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在动。?
白色的是脸。只看见了脸是因为他穿着黑色的衣服。
什么嘛,原来是naru。不要这样吓我嘛。
Naru慢慢的向我走过来。像是配合他的步伐似的,走廊渐渐暗了起来。在像是涂了黑色似的黑暗里,只有naru的身姿能够清楚的看得见。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
Naru笑了一下。轻轻的一个微笑。然后那个笑容立刻变得紧张了起来。
这里很危险麻衣还是不要留在这里比较好。
怎么会。
真的。这里到处都有灵在漂浮着。
有这么多吗?
我想起了昨晚的梦。像是雪还是什么的在学校中徘徊着的灵魂。
嗯。虽然大家都在除灵了,可是几乎没有什么效果。
他稍微皱了一下眉头的说道,然后,
看吧。
的说完后,他伸长白色的手指指着地板。顺着他的手指,我看着漆黑的地板。
哎?
当我会过神来的时候,我发觉地板变成透明的了。
我的脚边。像是在漆黑的地板划了白线似的,只有瓷砖的轮廓描画成了格子的模样。在那个的下面,透过透明的地板可以看见二楼的走廊。那里也是一片黑暗。那里的地板也是透
明的,能够看见再下一层的一楼的走廊。
哎?!
我差点跌坐在那里了。感觉像是悬浮在很高的空中似的。如果不是naru的手扶着我的话我会一直就这样掉下去也说不定。
没事的,冷静一点。
变成什么样了?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天空是黑色的。本来是灰色的校舍是黑色的。相反地,本应是黑色的东西变成白色了。隔壁的校舍排列着的窗户,冬天枯萎的树木。
地板也好墙壁也好,无论那里都变成透明了。就像是几枚底片重合起来的样子。在这个消极的世界里被留下来的,只有我和naru。
呐,这是
Naru打断我的说话。
仔细看看。很多灵在这里徘徊着。
我看着脚边。一片漆黑的空间。地板的线、墙壁的线、房屋的轮廓,只有这些是白色的。在黑色的纸上用白色的线描画出来的,透明的校舍。我的脚下看过去是透明的。二楼、一
楼、走廊、教室。
在那里,漂浮着半透明的发出苍白色的光的一块一块的东西。它们刚好就像画里见过的灵魂一样拖着白色的尾巴,像流动似的动着。10,20数也数不清。就只是在我眼前所见
的二楼也有8个。
这么多。那些全部是灵?
没错。看吧。
naru举起手指,指着窗子那边。只剩下白色的轮廓的透明的墙壁的对面是体育馆的那一栋建筑物。体育馆也是一样的,只剩下白色的线变得透明。
处在体育馆的前方的小房间。那是更衣室。在那里有2个人影。是真砂子和绫子。
真砂子走近待在储物柜的附近的很大的一个灵魂,然后在那里停了下来。那个灵魂看起来要比其他的灵魂更加大,而且更加黑。
真砂子指了指那个灵魂,于是绫子就挥动着玉串。苍黑色的灵魂轻飘飘的从那里逃开,飘到了窗外。真砂子也好绫子也好,她们都没有察觉到这些。
怎么回事?
逃走了。逃到别的地方去了看吧。
逃走了的灵魂一直飞着,逃到了我们所在的东栋。它飘进二楼尽头的一间小房间里,向在房间的一角游荡着的白色的灵魂靠近过去。那是,广播室。
大的黑色的灵魂和比它圆比它小的白色的灵魂在那里围着团团转。它们的尾巴缠绕在一起。不久,小的灵魂就被大的那个所吞噬了。感觉那个大的灵魂比刚才稍微变大,变黑了一
点。
真恶心
嗯。是让人讨厌的情景。灵与灵之间在相互吞食。所以说这里很危险哦。
但是
它们靠这样在成长着然后
naru的手指垂下来,指着脚下。透过透明的地板,我看着一楼的房间。在那个房间里面也有灵魂。说是灵魂,也许说它是鬼火比较合适。离我的脚边相当远的,那是一片像是发黑
的沼泽似的不详的颜色。而且还很大。就像是房子的中央开了一个大孔似的。
那是邪恶的知道了吗?
嗯。
只是看着就浑身发冷的颜色。那是非常邪恶的意志。
我一直盯着它,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团黑色。在学校中徘徊着的白色的灵魂。它们有的去到了黑色的鬼火的身边。鬼火像是心脏跳动似的收缩着。燃烧着向外延伸的鬼火捉住那
些白色的小鬼火,然后把它吸收了。简直就像是食虫植物把弱小的虫子捉住然后吃掉一样。
麻衣还是回去比较好。
naru向我说道。
但是,我做不到啊,只有我自己回去什么的。
naru好像很担心似的看着我。
那就要请人教你退魔法哦。
就算是我也能做得到吗。
比较弱的家伙的话。要小心一点,不要接近危险的地方啊。
嗯。
我环视了一下脚边。一望无际的奇妙的风景。黑暗的大鬼火是危险。我确认了一下它们的位置。这一栋楼的一楼有2个。东栋有5个。南栋有4个。
在我看着这些的时候,脚边稍微变得阴暗了一点。下面看得见的风景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取而代之的是脚下回复了色彩。慢慢的能够看见地板了。?
地板。褐色的塑料瓷砖。到处都有的地板。
麻衣!
啊!!
我抬起头看见naru。一脸严厉的表情。
困了的话就睡觉去。碍手碍脚的。
真是凶呢,突然间的。きついんだね、急に?你是醒着的吗?
一副怀疑的眼神。醒着的吗?我当然是
哈!!
我望了一下四周。
会议室。长长的桌子。在我面前的一堆散乱的文件。贴在白板上的学校的平面图。站在门口的瞪着我的naru……
对不起。我在这发呆。
糟糟了。
文件的整理怎样了。
还没弄好。
从其他人那里来的联络呢。
我想应该没有。
你想?
naru冷冷的看着我。
你是想帮忙的吗?还是想来拖我们后腿的吗?
这,这家伙。
但是,对于我这个偷懒睡午觉的调查员,没有让我回嘴的说话可说。
5
naru离开会议室以后,约翰和和尚马上就回来了。
怎么样?
谁知道呢~。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真是的~
约翰也歪着脑袋。他一边在贴在白板上的学校的平面图上画上记号,一边说道,
暂时虽然依照原小姐的指示做了祈祷,可是好像没什么反应
突然掠过脑海的情景。约翰在洒圣水。苍白色的灵魂离开了那个地方,逃到其他地方去了。
也许逃走了也说不定
和尚听了我的话之后一脸茫然。
哈?
什么事也没有。
啊,对了。呢,我也能用退魔法吗。
约翰和和尚对看了一下。
你们觉得,不行吗?
简单点的。
我说完后,约翰说道。
十分初步的东西的话就行,也有一边撒盐,一边说以主之名我命令你,恶灵退散。的做法。但是,麻衣小姐是基督教的信徒吗
不是呢。
这样的话,也许这样做了也没什么用呢。
是吗。
我的话不行吗。果然呢。
干嘛突然又这样了?
和尚好像很不可思议的问道。
自己可不可以稍微派上点用场的呢之类的。
约翰和和尚有一次看了对方一下。
让麻衣来除灵的话,你不觉得我们也都完蛋了吗?
呒咔。
当我正想大声骂和尚的时候,他突然正对着我说道,
手指向内侧搭在一起。?
这样。
和尚把两手的手指与一般叉着手指相反的向内侧屈起来再搭起来给我看。
这样?
然后,把食指和大拇指并在一起竖起来。
就像是忍者什么的姿势似的。手指还相当的痛呢。
这是不动明王印。保持结印的状态端正姿势,口中说道naumaku,sanmanda,bazaradan,kan。
哈~?
naumaku,sanmanda,bazaradan,kan。
和尚快速的把这个写在白板上。
练习一下吧。要连续说三次哦。
嗯。naumaku,sanmanda,bazaradan,kan呢?
颂唱了真言以后灵还不消失的话,就再这样。
和尚松开手指,竖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后握住它们,
结起剑印,集中精神。
嗯。这样?
我试着学和尚做的做了一下。
没错。最简单的就是这个了。不要因为太心急而咬到舌头啊。
是~
与耶稣教不同,不会说不是信徒的话就不行的啦。反正啊,加油吧。
给约翰的挖苦吗?废话真多呢,你这个人。
好了。约翰,到下一个地方去吧。
没有下雨却有水落下来吗
和尚取出一张我整理好的卡片来看。
一楼的印刷室呢。
和尚用手指指着贴在白板上的平面图寻找着印刷室的位置。
这里吗。
那里是。
我不经意的想起了刚才发的梦。
梦中naru的声音。那是邪恶的……泛着不详的颜色的鬼火。那个鬼火所处的房间。
不能去那里。
我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呃?
和尚和约翰回过头看着我。我慌忙说道,
先别管那里。先去音乐准备室好吗?
虽然和尚的表情很诧异,但他还是默默的接过我递给他的卡片。
发出声音的音乐准备室吗。约翰,走吧。
是。
6
我一边确认他们2人的脚步声,一边自己一个的歪着脑袋。
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呢。那只是梦。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意义。应该没有吧~。在印刷室发生的是,时常有水落下来弄得到处是水坑,这种程度的事件而已,并没有发
生可以称得上邪恶的的程度的过分的事。
但是。
在我禁不住要深思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安原出现了。
他被naru使唤,搬着器材到处跑。
工作做完了吗?
嗯。被拜托的份的话。
安原笑眯眯的。
要给你一杯咖啡吗?
啊,我来冲吧。
不用了,一直都是我在冲的。
那样的话更应该由我来。一直做着平时在做的事情会很无聊的吧?
哇~。麻烦你了~。
那个啊,谷山同学。果然原因应该是狐狗狸吗?
好像是哦。
呼。真是不公平呢。狐狗狸什么的,明明是到处都在玩的游戏来的。
虽然naru也是这样说了。
在我妹妹上的那件中学现在好像很流行的样子。但是却只有我们学校发生了这样奇怪的事情。
嗯嗯。
但是在这所学校流行的狐狗狸很奇怪呢。是叫淀雾大人的吗?
是吗?虽然我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好像这个那个的很复杂似的。虽然说这个地方很让人觉得奇怪。
复杂吗?
嗯。与普通的狐狗狸不同,好像有各种各样的规矩呢。譬如使用过一次的纸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之类的。
呵~。真的很奇怪呢。
用过的纸一定要扔到神社什么的呢。然后还有颂唱咒文
淀雾大人,淀雾大人这样的吗?
不是这样的。什么来着呢,我也只是听过几次而已。哦~淀雾什么的。
什么来的啊~这个~
我顿时觉得奇怪了起来。
果然是很奇怪吗?也许只是我们学校而已呢~,这种奇怪的做法。
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狐狗狸什么的,大家到底是从哪里听到这种说法的呢?
安原歪着脑袋。
也是呢。是听说到的吧。调查一下这个或许会很有趣呢。你是从谁哪里学玩淀雾大人的呢之类的。其实确实是有发明的人存在的。
也有人在玩普通的狐狗狸吧?
大概没几个吧。秋天左右的时候清一色都是玩淀雾大人的呢。本来就有人随意的把淀雾大人叫成狐狗狸啊、丘比特什么的。
那个啊,不是有狐狗狸会作祟的说法吗?所以谁也不玩这个呢。
有人说淀雾大人不会作祟而且步骤很复杂。也说了只要遵守约定好的事情的话是绝对安全的。
所以你才去玩的吗?
我的好奇心是很强的。总会想参加一次看看的。
我是能理解的啦
话说回来,真是夸张的数量呢。为什么会这么流行的呢?
如果能把流行的原因分析出来的话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大概是这样呢。也许是由于步骤很奇怪吧。看吧,你不是看到了那些纸吗?那个就有点奇怪了。让人觉得很新奇。
是吗~?
安原的表情稍微变得认真起来。
虽然也有其他的解释呢。受压制的学生寻求释放压力的出口什么的之类。但是这种分析很没说服力吧。因为会演变成为什么呢的问题。
安原同学总觉得你很有心得呢~~
嗯。我被别人说我是小老头啦。至于绰号呢,是叫做越后屋。
呃越后屋?
是啊。说是一副好心的老头子的脸,却不知道心里在算计着什么的。
可能是这样呢内在的话。
是今天呢。
安原突然说道。
呃?
第十二天。今晚。正确来说是明天的早晨。更衣室又会发生火灾。
说得好像这是无可避免的事似的。
我突然间想起刚才发的梦。
也许不是在更衣室呢。
呃?
安原带点怀疑的语气问道。
啊,不好。
我慌忙挥了挥手。
那个~,没什么深意的啦~。我只是突然觉得这次可能会在其他地方啦~什么的。广播室之类的。
没有什么深意。因为,那只是梦。第一,我连真砂子和绫子是否真的去了更衣室之类的事也都不知道。而且基本上登上了新闻的事件发生的地点,和尚和约翰都去除灵了。
谷山同学是有第六感的人吧?
所以我说啊~~
这真是为难呢~~。
都说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了啦。我只是在上次的事件预感中了而已。不是什么灵感之类的东西啦
不是啦。我想不是吧。大概。
7
太阳下山了,四周开始变暗的时候,和尚和约翰回到了会议室。
和尚一进房间就吹了一下口哨。
哦。麻衣,和男朋友二人世界吗~~?真不简单呢~~
真是的。谁是男朋友啊。
安原君也真快手呢。年轻真好呢~
那个啊~~。
泷川先生才是,都不识趣。难得我们谈得真投机的。
呃!
听了安原漂亮的反击もののみごとに,约翰一头撞到了白板上。和尚也一脸抽搐的表情看着安原。
我希望你们能多考虑一下别人的心情啊~~
和尚像是要和安原说私话似的,单方面的把手搭在安原的肩上。
少年。稍微和叔叔谈一下吧。
是。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不考虑一下状况和地点可不行哦。
啊,也对呢。那么,下次我会努力的。
那,那个。
这种事啊,果然是要讲气氛的呢。
那个,喂喂?
一动不动的看着安原的和尚说道。
你喜欢麻衣吗?
喜欢啊……
啊,但是我也喜欢涉谷先生呢。他长得那么漂亮。
嗊。约翰又一头猛撞到白板上。
但是我更加喜欢泷川先生呢(心)。
和尚严肃的斜眼看着安原。
少年。
是?
你啊,是在耍我吧?
当然啦(心)
和尚哎的叫着伸出一拳。为了避开和尚的这一拳,安原逃到桌子的后面。
别拿大人来寻开心啊!
那是因为你想拿小孩来寻开心哦。
嗯,嗯。
一边笑着,安原一边给他们两人倒了一被咖啡。
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和尚一脸被问到不想回答的问题似的表情。
我啊,不想说关于工作的话题。
不顺利吗?
对于我的问题,和尚只是缩着脖子。约翰在那个说是在打扫的时候荧光灯掉下来的地学教室上作了个记号。在上面标着J的字样。表示这里已经由约翰除了灵。约翰一边在其
他地方作记号,一边代替和尚说道。
数量太多了。
白板上是学校的平面图。有问题的地方都标上了号码,大体上除过灵的地方就用红色标记出来。
花了一天的时间也只是搞定了五分之一而已。
真砂子的状况怎么样?
这一次,还是不能依靠真砂子吗。
和尚叹了一口气。
虽然本人坚持说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但到底是怎样呢。
呢,naru不是说过真砂子在日本是一流的吗?一流也会这样的吗?
嗯~~
和尚用一种痛苦的声音呻吟了一下。
真砂子是擅长通灵吧。(注:原文是口寄せ,意思是召唤死者的灵或者神灵,通过说话说出他们的意思。我在这翻译成通灵。)
通灵?
啊。把灵召唤来让它附身到自己身上。然后会说出预言啊、回答问题的。所作的大概跟狐狗狸差不多吧。
啊,电视经常播的那个。
好像说中了很多的哦。但是啊
和尚一脸苦涩的表情。
naru说过了吧,灵所知道的不是只有关于死的事情吗。
呼呒。
我至今对这个都没有抱过疑问的,被naru这样一说又觉得也许是这样呢的。例如我让真砂子把我的爷爷的灵召来。爷爷附身到真砂子身上,不但知道只有我和爷爷才知道的事,
也能回答出我的问题。
我的恋爱运怎么样?一般般而已。的对话之类的。
嗯。
我和灵是这样说的,可实际上又是怎样的呢?
呜~呒,这个确实很难呢。
我前阵子有被叫去帮忙写论文。有研究者说过灵媒是有两种的。
两种?
是。是真正的灵媒和ESP。
和尚点了点头。
啊,我不知道在哪里也听说过。是迪威斯博士吧。
你记得呢。博士说的是,灵媒未必拥有灵能力。
哈?
我不太能明白他们的话。
所以说。例如,灵媒可以把我的奶奶的灵召来吧?
奶奶的灵借助灵媒的身体说出只有我和奶奶知道的事情。
所以有说是,我的奶奶的灵未必一定附身到了那个灵媒身上了。?但是那个灵媒不是知道只有约翰和奶奶才知道的事情吗?
是的。但是,却不一定是灵告诉那个灵媒的。
灵媒是有ESP透视能力者的可能性的。
透视?什么来的?
透视能力者。就是拥有透视能力的人。
所谓的透视,就是能通过物件知道与它相关的事情的超能力。
譬如说,你在街上捡到一个包包。这是一种能知道关于这个包包的过去啊未来啊这类的事情。这个包包的主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啊、现在在做什么啊、之后要去做什么啊的。――是
这样吧?
我这样问道,约翰点了点头。
是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迪威斯博士本身就是一个透视能力者,所以才会产生了这种想法。
叫做迪威斯博士的,是那个会用念力的人?
是的。奥利弗?迪威斯博士。英国的SPR――心灵调查教会的研究者。他既是一个优秀的透视能力者,而且听说也能使用PK。是属于能够使用PK和ESP两方的少数派的超能力者来
的。
迪威斯博士的有一个名字叫作尤金?迪威斯的兄弟,尤金是灵媒来的。
博士曾经说过,尤金?迪威斯是完全的灵媒的。
虽然尤金不会说德语,但是只要他召唤德国人的灵他就会说德语,希腊人的话就是希腊语。这种情况是很稀有的。没有被灵冯依的时候这种事应该是没有可能的。
但是,在灵媒之中也有是无论召唤哪一个国家的人也都还是说日语的人存在的。
确实是这样。
前阵子我在电视上看了潮子(注:原文是イタコ,是在日本东北地区给人通灵的巫女。)通灵的节目哦。那时候潮子召唤的是玛丽林?莫罗。本身召唤莫罗已经是很搞笑的了,那
个莫罗还是说日语的呢。总觉得很奇怪很搞笑。
是吧?
是有这种事,但是在一方面,也有像尤金?迪威斯,罗斯玛丽?布朗或者弗里德利克?当普森一样的灵媒在。
哈?
和尚在一旁给我解释。
布朗夫人是通过从灵那里接受到信息然后作曲的。
她本人虽然好像没有什么音乐方面的素养,但是能通过降灵来作曲。
降灵的那个所谓的灵是贝多芬、肖邦之类的作曲家,所以在她所作的曲之中好像连管弦乐也有的样子。所作出来的曲子由于完全都是各个作曲家的风格,在音乐角度上看好像也是
很优秀的呢。
当普森的话是画画。他让名叫罗伯特?史威因?纪福特的画伯降灵到自己身上,然后再让他画画的样子。
那都是风景画来的,是纪福特画伯生前经常去的,而且还是曾经对朋友说过想画的地方。更厉害的是当普森从没去过那个地方,也从没见过那个地方的照片。当然,画风完全是纪
福特风的。
呵~
这种事情确实不往降灵这方面想的话就说明不了呢。
这种灵媒通常把灵召唤出来后都做不到回答问题或者预言。与通灵的灵媒完全不是同一个类型呢。这样说的话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约翰点了一下头。
虽然是这样,但是在灵媒之中也是有擅长回答出所问问题和预言的人在。
迪威斯博士曾经说过,这种能力的与其说是灵媒,更可能是ESP来的。他本人并不相信答案、预言这些都是从灵那里得知的。
呼呒呼呒
原来如此。和尚小声的嘟哝着。
真砂子是属于后者的类型的灵媒吧。无论是回答问题和预言也很擅长。
也就是说,与其说真砂子是灵媒,她更可能是透视能力者也说不定吗。
本人也确实说过如果是因缘比较强烈的灵的话就比较拿手呢。
安原像是很关心似的叹了一口气。
真是复杂呢。
我不知怎的总觉得不能释然。
这个我是知道的啦。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就变成真砂子没有看见灵的能力了吗?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啦。但是比起说真砂子是能够看见灵,更可能的是她通过学校这个东西进行透视也说不定呢。
――虽说我也不是太清楚啦。
呼呐~~。
所以说,真砂子未必一定可以看见那些灵的。
现在在这里也许挤满了真砂子感觉不到的灵也说不定咯。
呜呒。
麻衣,明白了吗?
啊,我的头开始痛了~。
和尚叹了一口气。
我也是呢。就是因为在想一些自己不能想象的事呢。
就是啊。
因此,麻衣
和尚看着我。
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我?
在我回答和尚的话之前,安原说了出来了。
啊,谷山同学不是说过吗。发生火灾的不是广播是之类的。
约翰和和尚向我扭过头来。
呜。等一下啊。那个或许只是单纯的梦而已。
麻衣?
在和尚的催促下,我勉勉强强的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是我在谁午觉的时候所发的梦来的啦~
然后?
我说啊
我战战兢兢把那个梦说了出来。当然,我把naru出现的那一段抽出来了。
和尚一脸认真的站了起来。
麻衣。去睡觉。给我睡觉去。
哈~?
你的梦是有意义的。是情报收集。睡吧,乖孩子。
没错。麻衣小姐,请你去睡觉吧。
怎么了啊,连约翰也是这样。
这可能只是单纯的梦来的而已啊。
不可能是这样的。更衣室的除灵确实是由原小姐和松崎小姐去做的。
呃?
但但是~,也可能只是巧合啊~
你知道吗?这是查尔斯?塔特之类的人所作的大量的研究来的,梦与ESP的关系其实是很深的。
哈
特别是刚睡着的雷姆睡眠(注:指眼球急速运动的睡眠)是被称为容易表现出ESP的变性意识的状态来的哦。
是的。正确的说法是d-ASC,分离性变性意识。
喂。
灵媒在降灵的时候、ESP在发挥透视能力的时候,这种变性意识状态是最强烈的。就像naru说的那样,你是潜在的ESP来的。而且刚才绫子去除灵的是也说中了。你的梦肯定是由
意义的。去睡觉。
不是吧~。而且啊,不要一直絮絮叨叨的不停说着这么深奥的话不行吗!首先,就算你跟我说了去睡觉,可是有那么容易说睡就睡的吗!
算了啦。
在中间说话的是安原。
就算是谷山同学,被人这样逼迫也是很为难的呢。
就是就是。
而且她自己也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能力。
嗯嗯。
真砂子是靠不住的了。我们只是想捉住你这根救命稻草,麻衣。也许说不中这回事跟真砂子的灵视是一样的。
没错。情报是越多越好的,就这样决定吧。
但是~。
今晚就会知道了。
安原很肯定的说道。
今晚,正确的来说是明天的早晨,发生火灾的话就能知道谷山同学的梦究竟有多大的程度靠得住了。如果在广播室发生了火灾的吧,谷山同学也就能相信自己的能力了吧?
嗯~也许吧。
是这样的话,谷山同学就全面的协助我们好了。
少年,你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麻衣的经理人了?
从现在开始。
真是的,随你们喜欢好了。
黄昏的时候大家一集合起来,和尚和约翰就向大家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虽然早就能想象得到,绫子和真砂子向我投来冷冷的视线。Naru和林先生则没有表情。
在绫子一副严厉的嘴脸开口说话之前,naru举起手让大家静下来。
安原同学说得对。我们只要看看火灾发生在哪里就知道了——林。
Naru转向就像背后灵一样的,站在他背后等待着的林先生。
在播放室放置机器。
真的吗?相信我所发的梦可以吗?我可不会负责任哦~。
我怀着不安的心情把器材搬到广播室去。我向naru问道哪里可疑的,他就那边。这之类的回答我,十足像个灵能力者似的。我有点半信半疑的,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高兴。但是如果没有发生火灾的话我就会变成笑柄呢~。这次千万要说中啊的我在心中不安的想着。
等待试验的结果,紧张的等待黎明的到来的那一天。天亮的时候,正确来说是午前四时三十二分二十四秒,感觉不到火气的墙壁突然燃起了火舌。
是广播室。
8
刚好那个时候我们就在广播室的旁边。
因为差不多到了发生火灾的时间了,我们都通过器材在看着房间中的状况。当然,并不只是广播室而已。更衣室那边有林先生和约翰在守着看着更衣室里面的情况。
然后,发生了火灾的只有广播室而已。
我和naru、和尚、安原通过监视器(是说电视的事哦)亲眼看到了墙壁喷出火来的场景。真的是突然之间,里面的墙壁喷出了火来。
这场火灾比起传闻中的火势更加强烈。一转眼间天花板已经烧焦了,火焰在房间四周燃烧开来。
和尚和安原拿着灭火器跳进了房间里去了。
做得好。
和尚向我拍了拍手,我大大的困惑起来了。
说中了。怎么办。实际上,我是这种感觉来的。从今以后我的预感也许会中也说不定,大家都会这样期待不是吗?也许以后也会继续中下去,也许不会再中了也说不定。如果
说不中的话要怎么办才好~。
比起心中一筹莫展的我,naru用一副极其没感情的样子向我问道。
其他还看见有鬼火的地方是哪里?
印刷室和LL教室和
我一边回忆在梦中见到有鬼火的房间,声音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小。
真是不得了的事情,这一次。
突然加在肩膀上的,是责任这两个字。如果我说的都是谎话的话,那样只会给大家添麻烦而已。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在说谎呢还是都是真的呢。怎么办才好啊~!
麻衣?
看着沉默不语的我,naru催促了我一下。
保健室的鬼火感觉比较大。
但是,而已这是偶然。以后的都不会说中也说不定
丢给战战兢兢的这样说着的我的,是naru冷淡的话语。
我也对你没什么很大的期望。
呒咔!
不对。这样就好了。如果大家对我有所期望的话是很不得了的事来的。说是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一点寂寞。啊啊,人这种东西真是复杂啊。
说起复杂,赶到广播室的真砂子和绫子在用一副非常复杂的表情在看着我。先不说毫无理由地自信满满的绫子,我能理解真砂子的心情呢~。
你一直都背负着这么沉重的责任呢。如果是我,自己的预感中了一百次的话我也会对自己稍微有点信心。然后,当开始有自信的时候突然预感不中了,反而是绫子或者谁却说中了
的话,果然是会受到打击呢。
这次就算她们说什么挖苦的话我都会忍耐给你看。嗯。
不要想的太多啦。像平时那样就可以了。想得太过的话反而什么也想不出来。
嗯
我移开视线。静静的站在广播室中的录影机映入我的眼中。
虽说幸亏火立刻就扑灭了,被放置在这里的器材只是用看的也是一副凄惨的样子。
真可怜
我抚摸着因被灭火器喷到而变成白色的录影机。
呢,naru,这台录影机没坏吧?
Naru耸了耸肩膀。
应该坏掉了吧。至少也调整不了了。
哇,真可惜
这个录影机君可是非常昂贵的。我以前可是这样听说了。
Naru很干脆的说道。
我已经上过保险了。
啊,是这样吗。那就好了嗯?
naru。刚才,你说了什么?
嗯?
你刚才不是说了上过保险吗?
在我和naru相遇的时候有份演出的,就是这个贵得毫无道理的录影机君。对由于意外的事故而把录影机弄坏的我,要赔偿吗?不然的话就来帮我的忙。naru这样说道。那是怎
么一回事?不是已经上了保险吗?
那我那时不就是没有必要赔偿的吗?
Naru在那里装聋扮哑的。
那时你单纯的只是想要帮手而已就欺骗了我吗,你这家伙~
约翰慌慌张张的开口说话。
算了啦,总之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就很好了。虽虽然是这样,真是遗憾呢,涩谷先生。难得的出现了自动起火的场面,虽然是录影的好机会,弄成这个样子连贵重的录影带
也
事情已经弄得一团糟了,再争吵下去也得不到结果。约翰的意思大概是这样吧。(约翰还是老样子,一着急起来话也说得乱七八糟的呢)
但是,这样说着的约翰的视线也好,我的视线也好,其他人的视线也好全都盯着naru的手。黑色的,四方的录影带。
一边传来和尚冷冷的声音。
一饼录影带比人命还要重要,这就是个实例。
这,这家伙。
Naru转向林先生。
林,从新再设置好器材。
可恶这个变态科学家~!!
在心中这样喊着的,不只是我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