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我们几个聚在一起在商量一下有没有找到什么解决得线索。
调查是要调查的啦,问题是要什么怎么调查和调查一些什么呢~。
和尚嘟哝着。
不能进学校的话我们也就束手无策了。
说得也是。
绫子叹了一口气。
怎么做才好?
不要只会问别人,用自己的脑袋想一下啦。
说起来你才是不好意思,绫子没有可以使用的脑袋呢。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吗?现在可不是很友好的吵嘴的时候啊。
和尚喃喃自语般的陷入沉思之中,
我们试着把事情再次整理一下吧。
说着双手抱起拳。
从暑假结束左右的时候开始,狐狗狸在学校很流行。――这就是开始。
绫子接着和尚的话。
被召唤过来的灵在学校里蔓延。
因为偶然的学校是一个可以把灵关起来的空间
安原接着说完之后是约翰接着说。
灵与灵之间互相共食,学校变成了蛊毒的状态了呢。
这是传话游戏吗。
果然呢。
和尚挠了挠头。
总觉得有什么奇怪呢~这个这样的把灵召唤出来的事态啊。
应该是没这个可能的吧。不是灵能力者的人进行了一万或者两万的降灵术,就连会互相共食的灵也召唤出来吗。
这里绝对隐含着什么的。很简单的就召唤出了灵吗。naru是这样说的吗?
不能持续保持紧张感的家伙。
喂~
我试着问一下。
所谓的淀雾大人不是非常的奇怪吗?我是第一次听说那样的狐狗狸哦。
和尚点了点头。
嗯,我也是初次听说呢。
邱比特,显灵神什么的话我可是经常听说的呢。
绫子也歪着脑袋。
但是啊,召唤方式什么的
完全不一样,做法也很奇怪吧。
啊,对了,绫子没有亲眼见过吧,那个纸。
纸?!
嗯,玩淀雾大人的纸。
有五十音,有数字,还有是和不是画在上面的在哪里都很普通是吧。
看吧,狐狗狸的话纸的正中间不是画了个鸟居吗?与此不同的淀雾大人画着的是奇怪的记号。
呵~。怎么样的?
嗯~。记得不太清楚呢。很复杂的模样。文字呢是写成一个圈的写的是鬼这个字,让人有点发毛呢。
嗯~,真奇怪呢。
绫子在嘟哝着的时候,一动不动的听着我们说话的林先生突然间捉住我的胳膊。
你是说鬼这个字?!
有点像是追问似的问了我以后,林先生慌慌张张的放开了我的胳膊。
怎么了?有什么吗?
和尚一脸惊讶。
那纸是什么样子的?请尽可能详细的回忆起来。
我不记得了啊。――对了,安原同学怎么样?你不是玩过吗?
安原陷入了沉思。
我也是只玩过一次而已呢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拿来了一张在手边散乱的笔记本用纸。
那个,是用鬼这个字写成一个圈。然后中间有两个格子条纹的图案
安原一边想着一边把图案画出来。
由鬼排列成的圆形,那个的中间是两个四角的分割线。在真中央是一个人的形状。
在这里面是写了一些字的我不太懂呢。
安原把他画的图给我看了一下。
嗯确实是这个样子的呢。
林先生像是眯着眼睛似的,不就用低沉的声音说话了。
不能拿到这个纸吗?
我想捉住附近的学生威吓他一下的话也许能问得到什么东西出来。――这有什么问题吗?
林先生没有回答,安原拿起刚才放下的图纸,用很规矩的写字姿势开始写着什么。
安原同学,那是这样子的吗?
就是这样。
没错。这里和这里的
安原指着人形两边的空白。
这里写着一些文字。
那是什么?
淀雾大人是这样称呼的吧。
这个叫法是由咒文而来的吗?
on,onikilitei,meiritei,meiwayashimaire,sowaka
啊,就是这个!
然后,纸张用完之后还有埋到什么地方去的。
是的。确实是这样说的呢。什么只能使用一次的。用完以后一定好好的带去神社什么的。
神社
林先生小声的嘟哝着重复着句话之后,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安原。
你知道那个神社在什么地方吗?
详细的就不过在这附近的只有一间神社而已。
我看了窗外一眼。那棵树在茂盛地生长的地方就是神社。我在梦中见到过。在浓厚的雾中的。大概。
请带我去,快一点。
等一下,林先生。
喂,林。
林先生没有理会和尚的制止他的声音。
林先生拖着安原飞奔出值班室。
2
结果我们全员都跟着他们两个来到了那个小小的神社。
我吓了一跳。
与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发黑了的木制鸟居。插着一蹶不振的旗子的稻荷神。歪斜了的瓦屋顶的小正殿。只是没有那些浓厚的雾气而已。
林先生直接的走近稻荷神。围着小小的祠堂走来走去调查着什么。
把石头搭起来弄成台座,然后在上面放着用木头做成的小祠堂。就连放在祠堂前面的香钱箱也是很小的让人觉得很可怜。
林先生绕着祠堂的看了一圈之后,
不是这里。
他这样嘟哝了之后,这次向正殿的方向走去。林先生窥视着高出了很多的庙堂的地板下面说道,
布朗先生。
喊了约翰一声。
不好意思,我的话是爬不进去的。请你爬进这个地板下面看看吧。(约翰果然天生是打杂的命除了麻衣就是他了)
地板下面为了防止猫或者狗进去而设置着一个铁丝网。正面的楼梯阴暗的部分有一个小窟窿。这是接近190公分的林先生钻不进去的小窟窿来的。
约翰点了点头之后就钻了进去。一定弄得全身都是泥巴呢,真可怜。(就是因为这样林桑才叫约翰去我发觉我要重新审视一下林桑了)
里面有什么吗?
约翰回答林先生的话。
有一些纸。
一张就可以了,请把它拿出来。
约翰很快的就爬了出来了。他轻轻的咳了几下,把握住的纸交给了林先生。
就是这个。
林先生打开被捻成一团的纸,然后说道,
果然是这样。
低声的嘟哝着,林先生把纸片递给我们。已经弄脏了的纸。正中央的记号。五十音。
这是!
这是玩淀雾大人的纸吗?
我和和尚点了点头。安原也表示肯定的,
是这个没错。那个,这是。
为什么会埋到这种地方来呢?
林先生无表情的侧脸。
欲狂之必于阡陌之交(注:就是十字路口)
哎?!
欲杀之必于宫殿之下。
什么?!
林先生笔直的望向前方。
这是咒符。把它埋在神社的下面的话,它就成为了把人咒杀的东西……
我感到有点耳鸣。
说什么来着?咒杀?
我们连忙赶回学校寻找naru。在回去会议室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他。Naru好像很认真的跟校长谈过了,但现在要说的不是这种事情,或者说这个问题。问题是那张纸。
咒符?
听了naru的话林先生点了点头。
是的。把这个埋在十字路口的话就能使人发狂,埋就神社下面的话就可以把人杀死。
Naru沉思着,手指一直的敲着桌子。林先生向着那个侧脸继续说着。
某个人把这个咒符说成是狐狗狸的道具而流传开去。什么都不知道的学生们不自觉的成为了咒杀的帮凶。
Naru低沉的,尖锐的声音。
确定吗?
是的。幸好制作的人和发动咒法的人都只是外行人而已。如果是我的话,只是这样一张就可以把人杀掉。
啧。
这样的话。
Naru从我的手中把纸张拿去。
什么都不知道的学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每天都在制造咒符出来进行咒杀的仪式。偶尔的这个作为降灵术的道具被使用,把灵集合了起来结果是灵与灵之间互相共食,
呈现出蛊毒的模样
是的,我想是这么一回事。
蛊毒完成了的话会怎样?
这个人会死。
是谁?这个被咒杀的对象是?
会死的是谁呢?
松山秀治氏。
松山?
松山?!
我大声的吼叫道。
刚好的就在那个时候。就像是回应我们的声音似的,松山在会议室出现了。
3
松山吓了一跳似的站住了,然后环视了我们一下。
干嘛了,这种没礼貌的称呼!
我们全部人都看着松山。现在已经不是应该发怒的时候了。
做好回去的准备了吗?
一脸幸灾乐祸的问道。
Naru的表情没有变化。
不好意思,能请你先离开一下吗?
怎么嘛,还想打什么坏主意吗?
这家伙!明明就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
我觉得老师还是不要听到我们讨论的事情比较好。
呵~。为什么啊?
Naru静静的拿起那张纸,把它出示给松山看。
这是什么东西?
咒符。
咒符?!
老师您知道狐狗狸在学校流行的事吗?
松山歪着嘴巴。
当然知道啦。我都不知道捉到过几个这种愚蠢的学生了。
这是那个狐狗狸所使用的纸来的。
这不是咒符吗?
这是咒符。某个人把这个咒符冒充是新式的狐狗狸而流传开去了。
松山很不服似的嗤着鼻子。
然后?
这个在咒符之中尤其是用来咒杀人的东西来的。为了把人咒杀而死的东西。跟着是,我们认为这个被咒杀的对象是松山老师你。
松山的脸在一瞬间变得僵硬。Naru转过头望向林先生。
是这样吧,林。
是的。
这样说的理由是?
听了naru的问话,林先生展开玩淀雾大人的纸张。他向和尚问道。
泷川先生,你会看梵文吗?
啊,嗯,大概吧。
林先生出示着中央的记号。人形的右边写着的记号。用手指指着向蚯蚓爬来爬去一样的字。
这里写着被诅咒的人的名字。
原来如此这个怎样看都是写着松山秀晴(注:上一节我写的是松山秀治,看了下文应该是松山秀晴才对。不过应该没人关心松山叫什么名字吧)。
松山的口中想是在喊着什么。脸色差的很(松山你也有今天了)。林先生完全的无视这些。
并不是说这一定需要用梵文来写。而且这里,
指着人形的左边,
这里写着年龄,就像大家看见的一样。
那里写着当岁五十三。
naru,你会读吗?
我不太擅长汉字。(不会就不会嘛naru就是不说自己不会啊,萌!)
今年五十三岁,就是这个意思。
确实,看上去大概是这个年纪吧。
这样说着naru看着松山。您觉得怎样的向松山问道。松山竖着摇了摇头。(就是点头)
林先生继续说着。
像这个样子用汉字来写比较好。与其说,这样的写法才是正式的写法。但是。
清楚的写着松山的名字的话,谁也会感到奇怪吧。
是的。
所以才特意使用梵文写吗。
我想是这样了。
Naru阴暗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手边。就快不把松山的事情放在眼内似的。
对象是松山犯人是谁呢?
就算问了也没有用。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个答案。
淀雾大人是从美术部和一年级学生之间开始的。而且这不是谁都能轻易知道的咒法。没有对这种事有相当的兴趣的人的话
听了naru小声嘟哝的声音,松山大声喊道。
坂内吗?!是坂内啊!
坂内君。想成为ghosthunter的男生。然后死去了。(像麦太讲的故事从前有个小朋友,他很爱说谎,有一天他死了)
Naru点了点头。
应该是他吧。这次事件开始的时间是九月。下学期刚开始的时候。确确实实开始流行的是九月中旬。那个时候前后,坂内君自杀死了。我想恐怕是他自己把火种种下,而且
看到火被点燃后才去寻死的吧。
梦中所见到的。待在屋顶上的坂内君。他好像很享受似的说过。看到了。
那个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但是,这样的坂内君到最后也。
松山一阵悲鸣的喊叫声。
为什么那个笨蛋会做出了这种事!为什么要把我
安原盯着松山。
你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老师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被选中的理由吗?
松山沉默了。
坂内君留下了遗书。我不是狗。这是他的遗书的前言。我们这些学生,学校打算把我们当成是狗似的在驯养着,所以我们都明白。如果有人问道这其中的代表是谁的话,就
算是我我也会说出松山老师的名字。因为你就是学校的象征。
被安原这样一说,松山的脸变得一片通红。松山现出发怒的表情。
Naru用他的无表情制止住打算怒吼的松山。
就算现在知道了犯人是谁也没有意义。――是这样吧,林?
循着naru的视线,松山用发青的脸看着林先生。
是的。咒法已经在发动了。就算是施咒的人也不能停止它了。灵互相共食来完成蛊毒,现在只能等待这个了。
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吗?!
松山大叫道。(这大叔就只会叫)
就连松山也没有说出真是无聊。的话。我们怀着复杂的想法看着狼狈不堪的松山。
解决的方法有?
Naru向冷淡的林先生问道。
没有。
可以把诅咒反弹回去吧?
把诅咒反弹回去?
可以这样做。把诅咒反弹回去可以吗?
Naru陷入沉思。
冗长的沉默。
这也是不得已呢。
Naru看着松山。冰冷的黯淡的视线。
虽然是个就算死了我也不会觉得伤心的人,但我做不到见死不救。
――把诅咒反弹回去。
你是这样希望的话。
Naru一瞬间露出阴暗的眼神。
没错。
松山显然的露出呆呆的表情。
等等一下啊!我不明白你们说的话!
我不由自主的大叫道。
说的是怎么一回事?喂?!
麻衣。
Naru低沉的声音。
所谓的反弹诅咒说的就是把诅咒返还给施咒的人。
嗯。
学校里剩下的灵大概只有四只。胜利者会在这四只灵之中决定。
无论是那一只灵我们都已经对付不了,我也不会考虑这种冒生命危险的事。
要白白的看着松山被杀吗?蛊毒完成了的话松山等待的就只有死了。而且恐怕是十分残忍的死法。
互相共食的灵。不久之后就只剩下最邪恶的灵。那个灵会对松山。
不行。这样子的,一点也不好。
那样的话就给我闭嘴。其余的有异议的人?
谁也没有回答naru。谁也说不出口让他去死吧之类的话。更何况本人就在眼前。
就是这么一回事。
Naru抬头望着林先生。(中国人就是高大~)
是。
松山低声笑了起来。安心下来的笑声。拜托被自己喊作诈骗师的人,被那些人救了的笑声。虽然触动了我的感情,但并不是像是生气的感觉。
Naru转头望向这样笑着的松山。
起因是由于你。请你记住这一点。
Naru用严肃的眼神看着松山,松山收起笑容转过头避开naru的视线。
和尚低声问道。
但是啊,小naru。坂内可是已经死了啊。做得到把诅咒返回给死人吗?
不能把诅咒返还给死人,而且这本来就和坂内君没有关系。
Naru用硬邦邦的声音说道。
发动诅咒的人并不是他。
整个场面一下子冻结起来。
把诅咒反弹回去的话,诅咒会返还跟施咒者本身。
先不说不知道这个结果,发动诅咒的是学生们。
――――。
什么?说什么?
学生是施咒者?把诅咒返还给施咒者?
把咒杀的法术返还给学生?!
待在房间里的人都大叫了起来。
naru等一下。
我的声音变得嘶哑。
这样的话那么,大家会
我的视线自然的落在了安原身上。那个脸色发青的人。
把那四个恶灵反弹会玩过淀雾大人的人身上?
Naru转头看着我。被naru那比黑暗还要深邃的眼神盯着,我变得不能活动。
我应该已经这样说过了。
不要这样做,naru!
不要做什么?
不由分说的冰冷的眼神。
把诅咒反弹回去?让松山被杀?
我没有这样说过。(那你想说什么?麻衣也蛮难侍侯的说)
连你也变得蠢了啊。
先不说知道不知道,学生们发动了诅咒。即使他们没有受到法律的惩罚,这也确实的是杀人的帮凶。把诅咒返还给他们。一切的起因的这个人会后悔一生。这不就是所谓的公平吗?
不是这样的。这里面有什么非常的扭曲着。(这句不知道怎么翻译的好,就是说知道naru说的是对了可是总觉得这样做不好的感觉算了啦,随便就好~)
安原同学你能理解吗?
只参加过一次的淀雾大人的安原。我们也要把诅咒反弹回这个人身上。
我明白了。
点着头的脸一点血色也没有。
把诅咒反弹回来的话,我们会变成怎样?
施咒者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力量比较分散,效力应该也会减少。理论上是这样。请祈祷会变成这样吧。
等一下啊,这是多么残酷啊。
安原点了点头。
拜托你们来解决事件的是我们。如果只有这个办法的话。
没有其他办法了。
那么拜托你们了。
安原发青的脸上稍稍浮现出一个笑容。
这么的简洁。太简洁了。
松山呢?!
我大叫道。松山的身体突然哆嗦了一下。
只有松山一个被保护了,而其他人就不能保护吗?!
只有这个人待在安全圈里什么惩罚也不用受?!这样太狡猾了!
真是笨蛋啊,你这个人。
无论是谁,无论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们都没有被杀的理由。
Naru说的都是正确的。就算是十分混乱的我也明白。但是。
就是啊。大家也没有被杀的理由。安原同学也是明明只玩过一次而已!明明就没有想过去诅咒别人!!
不论是谁都要对自己做过的是负责任。
大家不是都不知道的吗!
无知不是理由。
冷酷的声音。美丽得让人恶心的无表情。
我讨厌死了,naru这个人。虽然有道理却无情。讨厌,讨厌,讨厌!
Naru回过头望向想影子一样等待着的林先生。
林。开始准备。
是。
4
Naru带着林先生离开了会议室。
我们被留下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黄昏的黑暗降临了。忘记了开电灯的房间黑得让我们看不见彼此的表情。
谁也没有说话。就连我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虽然松山偷偷摸摸的离开了会议室,但也没有引起我们说话的心情。
naru是对的。按理说极为正确。也没有几个我们能够选择的道路了。在这之中最好的至少对于naru来说是最好的,他选择了这一条路,大概这不会是错的。无论这是多么
残酷的一个选择。
就算我的脑袋能够接受这个说法我的心也接受不了。
大家根本就不知道。无论是哪一个也不是憎恨松山到要杀死他的程度。
但是。
我不要这样。我不能认同这样的结果。要我认同这种事我怎么都做不到。
一定要阻止naru。一定要阻止这种事发生。
我动了动僵硬了的双脚站了起来。
麻衣。
绫子慌忙捉住我的胳膊。
放弃吧,这已经是没法改变的事来的了。
不要。
说什么不要的,你这个人啊!
我用力甩开绫子的手,然后顺势跑出了会议室。
不要跟我说什么没有其他的方法了的!
绝对还有什么方法的!!
麻衣!
麻衣小姐!
我不理他们的叫声飞奔出去了。
不在
我放下了听筒。在学校附近的电话亭。
虽然我把附近都仔仔细细的找遍了,却没有看见naru。车子不在停车场让我有点在意,我想着他们会不会回去了办公室。
给办公室打电话了却没有人接。基本上我或者taka都不能接办公室的电话。我给taka的家里打了好几次电话,终于找到了从办公室回到家的taka了。
怎么了?调查很顺利吗?可不得了了哦,在事务所前连记者什么的都来了。虽然我像所长交代的那样跟他们说无可奉告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taka天真的声音。
takataka!
啊啊,这种事一点也不重要!
怎么了,麻衣?
Taka的声音变得不安起来。
naru呢?没有回办公室吗?
嗯,没有回来哦。不在你那边吗?
不在。我已经找过了。不阻止naru的话
我中断了说话。怎么办。
我明白了。所长不在是吧?
Taka坚决的声音说道。关于这件事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向她说明。
你想找到所长是吧?我现在就回办公室看看。(taka你真是个好女生~)
taka。
我现在就去,挂了电话之后就去。到了以后你就打电话到办公室。今晚一整晚我都会守在办公室。
谢谢。
我再一次在附近找了一圈,算着时间又打了一通电话回办公室。Naru没有回办公室。Taka说也不像是在她不在的时候回来过的样子。
这种时候至少知道naru家里的联络方法的话。
我怀着绝望的心情把听筒放回原位。眼前目光所至的是一片漆黑的校舍。会议室那里没有灯光。大家都不知道到哪里了吧。
一定要找到naru。
找到他以后阻止他。
并不是说要舍弃松山。无论是谁都没有应该去死的理由。
但是,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一定要有才行。
我走出电话亭,走近校门。校门反着冰冷的光芒。钢铁的门。
把剩下的四只灵
我的手碰到校门。
那些家伙消失了的话。这样做的话。
我给双臂注入力量,用尽浑身的力气爬上校门。(我想问问mai姐姐你是怎么出来的?为什么进去时要用爬的??)从门上一口气的跳了下去,脚一接触到地面我就想操场跑过去。
5
正门是开着的。我从那里进入了校舍。
我什么也没有拿。我会做的,只有半桶水的退魔法。这样的我不可能做得了什么。
但是,不试着做一下的话就不知道会怎样。
是啊,不试着做一下的不知道会怎样。
我在黑暗的走廊里一步一步的走着。首先在这里有一只。
我奋力的鼓起勇气打开了门。
在打开门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头晕。
应该摆在这里的器材不见了。而且,里面地板的一面覆盖着一片水。阴暗的光在摇晃。空气在扭曲着。突然间我一阵反胃。
我向前走了一步踏进了房间里。一下子的我的脚沉了下去。就像踩在了浸泡在水里的海绵上一样。
我架起双手结印。外行人的我,临阵磨枪的退魔法。
naumaku,sanmanda,bazaradan,kan.
在我念真言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房间里有人出现的动静。
一片漆黑的房间。我勉强能够看见从走廊透进来的微弱的光亮。从天花板滴下来的水滴。房间里我的面对着的墙壁上,模糊的浮现出来的我的影子。
naumaku,sanmanda,bazaradan,kan.
咯咯(这个词大家就想象成液体被吸走的声音吧)。阴深的声音从脚下传来。扩展到地板上,整个房间的水坑。水深大概5厘米也没有的水坑上,起了一个个白色的泡沫。看起
来就像水底下的某个人在呼吸似的。从天花板滴下来的水滴滴到了我的脸上。
naumaku,sanmanda,bazaradan,kan.
我解开不动明王印结起了剑印。
临。――横。
再一次,水滴打在脸上和额头上。
兵。――竖。
一下子脚下的气泡升了起来。水面在摇晃着。就像把房间也摇晃起来一样。
斗。――横。
水滴滴了下来。就像下雨一样。雨把头发和脸颊都淋湿了,水滴顺着湿掉的头发滑落下去。脚边的水面在起着气泡。我的脚沉了下去。
者。――竖。
下雨了。我感到在肌肤上滑动的水滴有点微暖。微微飘散着的臭味。粘糊糊的。
皆。――横。
正对面的墙壁上浮现着的我的影子膨胀着动了起来。那个已经不是我的影子了。穿过微弱的光芒的水滴,没有间断的倾注下来。
阵(先说明一下,原文都是陈,不过按习惯我都写阵)。――竖。
滴落到额头上的水滴滴答滴答的滑向眼睑。在水滴突然滑进眼睑的那一瞬间,我的右眼的视野被染成一片通红。
烈。――横。
一直线划着的手在黑暗中也能看见它是红色的。这些全部是,这些像线一样下着的东西全部是血!我的全身都被血所淋湿。
在。――竖。
墙上浮现着的影子回头看着我。它低低的弯下身子定在那里。咯咯的再一次响起了这个声音,脚边浮上来一个白色的东西。白色的人的脸。只有鼻尖浮出了水面。
前!
剑印向下挥去。
消失吧!!
一下子的地板的一面扬起了泡沫。像蜡一样白的人从我的脚边站了起来。同时的黏附于墙壁上的影子从墙上飞了过来。
我的脚被捉住了,我往后退去。
naumaku,sanmanda,bazaradan,kan!
再来一次。在我成功之前,无论要做几次也要继续!
有一个黑黑的东西以切裂天空之势飞过我的肩头。在我的眼前所见的是一大群扁平的像蜡一样的人影挡在我的前面。从房间里溢出来的血流出走廊去了。
naumaku,sanmanda,bazaradan,kan!
眼前的人突然间举起双手。我不由自主的又向后退了一步。
naumaku,sanmanda,bazaradan,kan!
像要逃走似的又向后退了一步的我的背后突然间伸出了一双手。背后?!我连思考的时间也没有,蜡的人形一下子向我逼近过来。
临!
我横着一直线的在空中划去。
蜡的人形的胸口被笔直的切开咚的一下子倒下来了。同时间后面伸出来的手环抱着我的颈项把我拉倒。
――啊啊,不行了。果然只有我的话!
倒下来的我的视野因为血而一片通红。
一下子被猛烈的拉倒后,我摔向了走廊那边的墙壁。呼吸都停止了。
on,kirikiri,bazara,bashiri,hora,manda,manda,on,hata!
咔的一声敲击坚硬的东西的声音。金色的光芒在走廊的地板上拉成一根线。
和尚?!
用金色的法具在地板上画着什么的和尚转头看向我。
从印刷室里满溢出来的血。和尚拉着的线。像是被吸入进去那个细小的伤口之中似的消失了。就像流下悬崖一样。
不由分说的和尚捉住了我的胳膊。他就这样的把我抱起离开了印刷室。走廊的前方是紧急灯的青色的光。光芒之下的是熟悉的脸庞。
约翰,绫子,真砂子。
我真的害怕得要死了。
像是被解开了束缚似的向着大家得方向扑过去,我扑进了绫子像我张开得双臂之中。绫子抱着我跌坐在地上。
你这个笨蛋!!
在旁边呼着气得和尚,现在在我的眼前变得高大了起来。
这是以你这种程度的退魔法能对付得了的对手吗!真的这么想死吗,你这个大蠢材!!
被和尚这样大声骂道,我缩成了一团。绫子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缩成一团的我。
已经没所谓了。太好了,赶上了。
绫子的声音实在是太温柔了,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走吧。我们要快点离开学校。
约翰扶起我和绫子。真砂子把我的手挎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黄色的和服顿时粘满了红色的东西。
我停住了泪水。我一边抽泣着,一边被大家扶着离开了阴暗的学校。
6
坐着和尚的车子我们被带到了绫子的公寓。
到达了像原始森林似的只有绿色的房间,我被带进了浴室。看看镜子,我就像是在血池里游泳过似的全身都是一片通红。
我用热水从头上淋下来,把全身都洗了一下。在浴室里也净是摆放着不知名的盆栽。绫子和观赏植物吗。总觉得两者不太相称的感到很有趣。
我穿上绫子拿给我的衣服走出了浴室的时候,绫子正在清除真砂子的和服上的污迹。
冷静下来了吗?
嗯。对不起。
绫子把清楚污迹用的抹布交给约翰(还是约翰啊)走进了厨房给我弄热牛奶。加了一点点的砂糖,微微的有一股酒的香味。无论是把杯子递给我的绫子,还是坐在地板上
吸烟的和尚的也好,他们都全身是血。
绫子拿了一条浴巾盖住我的头给我擦头发。
我的寿命也缩短了哦。
对不起。
真是的。你真是性急又不懂思考的人呢。
嗯。
我们都做不到的事情,你也不可能做得到吧。
是。
我明白麻衣小姐的心情,但是那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了。
约翰用柔和的声音说道。绫子用力的给我擦着头发,杯中的牛奶也在摇曳着。
反正没事就好了。
突然间和尚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要借浴室用一下哦。
可以是可以,不要弄脏我的地方哦。
有给我替换的衣服的话我会很高兴的呢~~
我这里没可能有男人穿的衣服吧。给你条毛巾包着怎样?
嘿嘿。
飘飘然的挥着手的和尚,像是从头顶上淋了一身的血似的。
和尚。
我叫住了那个变得一片通红的背影。
谢谢你。对不起啊。
和尚笑了一笑。绫子立刻说道,
傻乎乎的在笑个什么啊,笑得像贾森似的。(不要问我贾森是谁,我照着翻译而已看下文是不是什么杀人狂之类的啊??)
约翰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确实,看起来就像是要去洗掉喷到自己身上的血的杀人鬼。
喂,麻衣你也是不要笑啦。
然后,待和尚走进浴室之后,我们都不由自主的在那里大笑起来。
我们一直谈着些微不足道的话(那真的是和幽灵和怪现象没有关系,无聊的对话而已),就着样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绫子叫醒了我。
麻衣走了哦。
绫子和我说着话,我睁开了双眼。
学校?
已经打扮收拾好的绫子点了点头。和尚和约翰和真砂子也是,大家都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大家昨晚都有睡吗。
你也想好好的看到最后吧。我想离蛊毒完成的时间也没多少了。这样的话naru大概今天就会行动吧。
――嗯。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起来。
Naru要返还诅咒,返还给那些发动诅咒的学生们。
6
坐着和尚的车子我们被带到了绫子的公寓。
到达了像原始森林似的只有绿色的房间,我被带进了浴室。看看镜子,我就像是在血池里游泳过似的全身都是一片通红。
我用热水从头上淋下来,把全身都洗了一下。在浴室里也净是摆放着不知名的盆栽。绫子和观赏植物吗。总觉得两者不太相称的感到很有趣。
我穿上绫子拿给我的衣服走出了浴室的时候,绫子正在清除真砂子的和服上的污迹。
冷静下来了吗?
嗯。对不起。
绫子把清楚污迹用的抹布交给约翰(还是约翰啊)走进了厨房给我弄热牛奶。加了一点点的砂糖,微微的有一股酒的香味。无论是把杯子递给我的绫子,还是坐在地板上
吸烟的和尚的也好,他们都全身是血。
绫子拿了一条浴巾盖住我的头给我擦头发。
我的寿命也缩短了哦。
对不起。
真是的。你真是性急又不懂思考的人呢。
嗯。
我们都做不到的事情,你也不可能做得到吧。
是。
我明白麻衣小姐的心情,但是那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了。
约翰用柔和的声音说道。绫子用力的给我擦着头发,杯中的牛奶也在摇曳着。
反正没事就好了。
7
早上一片恬静的学校。
走进学校以后,我们感到有点惊讶。
完全感觉不到有人的气息――
和尚抬头仰望着校舍。就像是休息日的样子。
naru在哪里呢?
绫子说道,
走吧。总之先到会议室看一看。
被老师发现了的话我们不就会被赶走吗?
那时候才算啦。
我们静悄悄的走近会议室。门口的旁边是事务室。那里也没有人影。
怎么一回事了?
和尚环视了一下周围。眼前是体育馆。我们不由自主的走近体育馆,从设置在下面的用来采光的窗户向里面望去。
在这里。
小声说着的声音。我也弯下身子望向里面。待在体育馆里的是学生们。应该正是全校朝礼的时候。窗子封闭起来的世界,我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只是看见整齐的排着队的学生的身
影。
走吧,就是现在啊。
在绫子催促下,我们跑进了门口。
我们经由门口旁边的楼梯向三楼走去。我们一直来到会议室的前面,窥视着会议室里面。悄悄的打开了门望进去,我们看见了naru和林先生的身影。
哟。
和尚把门口大开。Naru回过头来皱着眉头。
你们来做什么吗?
我还想着你们会怎样做呢。
不需要我们帮忙吗?
单纯的是来凑热闹的家伙呢。
这不是给人看的展览品来的啊。
Naru叹了一口气。林先生一直向着桌子的那一边,连头也没有抬起来。桌子上放着蜡烛和金属做成的扁平的钵(什么东西?)。钵上放着的是写了一些汉字上去的白纸的札。香炉
烧着不可思议的香,四周弥漫着由于烧香而发出的烟。林先生挺直脊梁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手里握住一把笔直的金色的刀。
林先生要把诅咒打算要把这个会引起非常严重的结果的诅咒返还给施咒者。施咒者。玩过淀雾大人召唤过灵的所有学生。当然,也包括安原。
我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我总觉得这个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了。
林先生,不要再继续了!
我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求求你,naru,让林先生不要再做了!
Naru严厉而冷漠的声音。
你还在说这种愚蠢的话吗。
才不蠢呢!谁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大家都没有打算要把松山咒杀死的!
Naru冰冷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出去。妨碍到工作了。
不要!
我把手搭在林先生的肩膀上。
求求你!林先生,停下来吧!!
林先生就这样微微的闭着双眼,身体一动也不动。Naru捉住我的手。
出去。
不要!大家都在啊,在体育馆里。他们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会发生什么事。
Naru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的手把我拖出了会议室。
naru,等一下,不要这样啦,这么粗鲁。
绫子出声制止naru。那个肩膀也被推了一下,
全部人也出去外面!不要妨碍到林!
喂,naru。
Naru用阴暗的颜色的视线凝视着我们。
我说了,全部人都出去外面。
最初是真砂子先出去了。下一个是和尚。跟着是约翰和绫子。只有我一个人坚持要留在会议室里。扯着这样的我的手臂拉走我,naru把我从会议室拖了出来。
naru!你究竟想怎样做啊!为什么救了松山却对大家见死不救?!大家根本一点恶意也没有,明明一点也没有想过要诅咒松山!!
总觉得我的说话被那冰一样的无表情无视了。Naru强行的把我拖到外面,把我赶出会议室之后关上门,然后挡在了会议室的门前。
冷血。
Naru没有回答。
大家也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诅咒的帮凶,也许都想杀了松山。但是,打算把这样的大家杀死的你又算什么?!
没有反应。
杀人凶手。只要把事件解决了,以后会怎么样也没所谓呢。
美丽的让人想吐的无表情的脸。
谁会死去谁会哭泣,无论怎么样也没所谓呢。
麻衣。
代替什么反应也没有的naru,和尚拍着我的肩膀。
已经够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根本就不是无能为力什么的!
如果把诅咒返还的话,大家会变成怎么样?冈村和她的朋友呢、荒木和她的朋友呢、宫崎和她的朋友呢、3-1的人们呢?安原
不可以做这种事!
麻衣。
不要!
Naru真的完全一点表情也没有显露出来。他用冷淡的声音说道。
和尚,把麻衣带走吧。
啊啊。――走吧,麻衣。
我说了不要!
抱着扭动着的我,和尚离开了会议室。
不要,不要,不要!
不可以做这种事。绝对不行!
和尚把我带到楼梯那里硬是要我坐了下来。
和尚,去阻止他!让他停下来!
和尚啪的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相信naru吧。
和尚。
naru有试过辜负我们的期待吗?
但是。
有试过吗?
没有
那就相信他吧。没问题的。
但是。
在那些学生之中还有安原少年在呢。你认为我就不担心吗?(为什么安原同学要和尚你担心很玻璃的说~)
和尚的认真的眼神。眼中的凝视着我的悲伤的颜色。
嗯
真是好孩子。
我把脸埋在自己的两膝之中。啪嗒啪嗒落下的泪水渗入了裙子之中弄湿了我的脚。
和尚在旁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间背后响起了一阵嘈杂声。人的气息。我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在我转过头的时候,刚好naru他们正要转过走廊的转角。
搞定了吗?真的吗?
绫子向naru问道。
啊。
一听到naru的回答,我立刻冲下了楼梯。
麻衣!
和尚的声音。不要阻止我。
搞定了?那么大家呢?待在体育馆的大家呢?
我顺着飞奔下去的势头跑下楼梯。我飞奔出门口向体育馆跑去。后面响着有人从后追着我的脚步声。叫我停下来的声音。
我来到体育馆前,用手按着厚重的铁制的门,用尽全力把它拉开……
这是什么?!
我呆呆的看着体育馆的景象。
在体育馆的地板上埋着的整齐的散落着的一堆堆的人形。
但是,刚才是
我小声嘟哝着。
但是刚才待在这里的是人啊。确实是学生们在这里排着队。
我走进体育馆。我捡起脚边的人形。被切成人形的木板,上面还贴着一个札。
人形。我用手指抚摸着人形。胸部和手臂的一部分脱落下来了。
从旁边伸出来的白色的手把掉落下来的碎片捡起来。
naru。
Naru看着那块碎片。然后很快的移开视线,确认了一下周围的人形。
无论哪一个人形总是有某一处被破坏了的。看上去是这个样子。
naru这是。
和尚发出尖叫。
确认一下人形的情况。把没有破坏的人形收集一下。
啊。
露出一副有点迷茫,但感到可以安心了的复杂的表情的和尚。
松崎小姐,原小姐,麻衣。
――是。
你们分头去调查一下没有坏掉的人形的名札,打电话给那些人。名札上写着名字的。在名册里调查一下打电话去,打听一下这个人是否平安。使用事务所的电话吧。
是。
与此同时,和尚和约翰猛然的走进人形堆之中。
难道这是。
某一次naru使用过的人形。他说过是由林先生制作的。把人形当作人本身的替身来使用的。
把憎恨注入人形之中把钉子打进去,以此作为把对方咒杀的道具来使用的。相反的。
把疾病的那一部分转移到人形上,让它随河流流走净化,当作是医治疾病的道具来使用。
替身。
这是让成为学生们的替身的人形承受返还的诅咒。
这恐怕是和学生人数一样多的人形。
8
在事务所打电话的结果是,人形没有被破坏而身体发生异常的学生一个也没有。
没有什么异常吗?没有是吧?
我打电话到给最后一个学生的家里。
唐突的问你一句,在学校很流行的叫做淀雾大人的游戏你玩过了吗?――是。啊,没有玩过是吧。我知道了。谢谢。
我挂上电话。
真砂子和绫子看着我。
那个人说没事。
绫子拍了一下手。
搞定了!
应该返还给进行过淀雾大人――诅咒的学生的诅咒,全部都由人形来承受了。结果是人形的某部分损坏了没有损坏的只有和诅咒没有关系的学生的人形。
绫子一把抱住我。
太好了,太好了呢,麻衣。
嗯
我们吧嗒吧嗒的互相击掌。
怎样呢?
约翰出现在事务室里。
没事!全部人都没事!!
约翰的脸一下子闪现出光彩。
什么没事啊。
我转头看向来到事务室的和尚。和尚拿出手中的东西。
某处损坏了的人形。我看了看名札。荒木梢冈村和美宫崎雅代安原修。
大家都没事呢。人形把诅咒都承受了。没事了呢。
我轻轻的抱着接过来的人形。和尚抚摸着我的头。
我飞奔出事务室。
Naru在哪里呢。
我看了看体育馆,张望了一下四周。
在那里。
一个人在眺望着操场。
naru!
回过头来的,是和平常一样的漂亮的无表情。
怎样了?
全部人没事。大家都说没有玩过淀雾大人。
是吗。
嘴边微微的像是满足了似的笑容。
人形做了大家的替身了呢?
你还知道这个呢。
呜。当然知道啦,这种程度的事。
今天学校是?
拜托校长停课了。我说了让他们全部人在家里待命。
是这样吗。
好好的跟校长谈了呢。
因为松山帮了我们这边呢。
原来是这样。
呢,如果要用人形来做替身的话,只做松山的人形不可以吗?
我站到naru的旁边。
四个灵对一个人和对六百个人,你觉得那一边比较安全?
是吗。
你早跟我们说久好了嘛。
转嫁到人形上打算用人形来代替的话,这样告诉了我们的话。
转嫁是很困难的。就算是林也不能断言能救得了全部人呢。
但是。
我对naru说了很过分的话。不能不跟他道歉。说了什么讨厌之类的话,对不起。
嗯。讨厌。我是有点讨厌naru。讨厌他一点点也好也不让我安心下来的地方。明明跟我说了就好了嘛。至少,我会尽力而为的,相信我吧。这样跟我说了的话。明明这样
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也会相信他,我也会安心的。
对不起。
哎?
Naru的侧脸。真的非常漂亮。
我说了很多过分的话了。对不起。
naru。
因为麻衣很快的就会为其他人着想。很痛苦吧,对不起……
我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我想大声的哭出来。是伤心呢还是开心呢,我自己也不大清楚。
所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提高声音喊道。
太狡猾了!!!
哈?
吓了一跳的naru。
明明我才想着要道歉的!被你先说了绝对是naru太狡猾了!!
那个啊。
naru你啊,总是这样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太狡猾了!
喂。
因为naru真的很狡猾嘛。
Naru露出一副放弃跟我争辩的表情。他伸出白色的手,突然间弹了我的额头一下。
跟着他微笑了一下,向着事务室的方向走了。naru的这种像猫一样轻轻的脚步声让我听起来觉得很温暖。
把这些烧掉净化了吧。
林先生看着体育馆里堆积如山的人形。Naru点了点头。
这样比较安全呢。――和尚,拜托你了。
好的哦。
在我们把人形收集起来的时候,和尚在校园的一角堆了一个护摩(注:就是密宗的一种祭坛之类的,其实就是一个类似火炉的东西)。在这之上堆积这人形。
和尚点着了火。火焰把一切都吞没了像是要把天空也烧焦了似的
尾声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东京,涩谷,道玄坡。
涩谷psychicresearch的办公室――下面的咖啡馆。
今天是开慰劳会。说了要好好的热闹一番的,庆祝我们安全解决了前所未有的困难的事件。
哎哎,基本上我们都跟naru和林先生说过这件事了。不过没可能会来吧,那两个人的话。
这一次的的努力奖果然是要给麻衣的呢。
听了和尚的话绫子笑了起来。
不应该是拿鲁莽奖的吗?
说得好!
用冷淡的语气说话的是taka和千秋前辈。然后还有安原。
你竟然做出了这么鲁莽的事情!真不知道麻衣你在想什么!
Taka向我喊道,
就是就是。要更珍惜一下自己啊还是说应该要有自知之明好呢
Taka向千秋前辈发牢骚,
就是呢。听他们说了我的寿命都缩短了。早知道她会做这种事的话用锁把她锁起来就好了。
连安原了这样说我。
我是狗吗?
我试着反驳了一下。全部人齐声说道。
就是!
真是的,不要这么用力的说出来啊。
麻衣啊,就是因为没有自知之明才会对人乱吠。
绫子说完,真砂子说道,
哎呀,刚好调转了哦。是对方不介意和她一起玩耍啊。
这个说得好。不是有很多这样的事吗。就算见到了小偷也不吠反而向他摇尾巴,一步不离的亲近别人的小狗。
和尚真是过分啊,哼哼。
约翰说了一句说起来。的转向安原。
听说你们为了那个一年级学生举行了慰灵祭。
安原点了一下头。
嗯。全校一起。因为学校认为这是由于他在作祟。慰灵祭是由学生会主办的我也终于可以引退了呢。
是吗。安原少年都已经是三年级了还在做学生会长吗。
和尚的说话之中带了点不满。
是这样哦。明明正是考试的时候,真是的。因为没有下一任学生会长的候补人呢。反正总会有办法的。
我试着问了一下。
松山有说什么吗?
道歉之类什么的。
什么也没有。但是他自己总会有什么想法吧。慰灵祭的时候也没有发什么大不了的牢骚。
大不了这样说的话,就是说也稍微的发过一点牢骚吗?
说了哦。果然到了那种年纪了呢,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改变的啊。他自己有什么打算的吧。所谓的大人就是这样的一种生物呢。
嗯。也许是这样呢。
和尚把装吸管的袋子扔向安原。
少年们啊千万不要变成这样的大人啊。
哎呀,已经是一副大人似的说话口吻了。
成熟点的话就能让人感觉到我的魅力是吧?
是呢(心)。
那个,喂喂?
你啊,不要连心型记号也飞出来了哦。
你很开心吧(心)。
呜。和尚还想耍安原玩啊。
但是安原少年啊,那时你很害怕吧?
啊,说了要返还诅咒的时候?
就是。虽然你说了很漂亮的话~。只在这里说说而已啦。
被和尚这样说了安原看着天花板。
但是,我是相信着的。
相信谁?
和尚的质问。一下子大家都看着安原。
自己。
哎呀哎呀哎呀。
――因为我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会让自己这么年轻就要死的坏事啊。
嗯,也许是这样没错啦。
在这里说说而已,我确信无论发生什么事只有我自己是肯定可以得救的。
你肯定会很长寿的哦。
当然,我也正有这个打算。
安原这么断然的说话,和尚听了之后抱着头。
嗯,安原的演技比较好呢。
我们大笑着,taka用力的扯了扯我的衣服,歪着头。
麻衣呢?
我?
正义感被恐怖打败了,不是这样吗?
啊。
我觉得不是这样。谷山同学的场合是
说话的是安原。然后像是早就协定好了似的全部人齐声说道。
什么也没有想过!
――就是这样!我就是什么都没有想过哦!反正我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啊。
和尚很佩服似的发了一句牢骚。
嗯,在这里的人之中最长寿的是麻衣呢。
说得好~
就是呢~
不要以别人为话题来取乐可以吗?
是是,反正我会很长寿就是了。
就是啊,我要长寿给你们看。爆发了核战争,恐怖的魔王降临了我依然要继续活下去。人类灭亡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活着的话,我什么也不用做就成为了地球的支配者!
我要背着夕阳高声大笑。
谷山麻衣,十六岁。就算直觉比较准确,但是地位依然没有提升的薄幸的少女。
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