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敞的路面之后进入较窄的路面、隐隐可以看见山斜面的校舍,沿着绵延的山脉道路的里面是关着的校门。
夹在道路中间的校门的正面有两三家住户,可是却感觉不到有人的气息。窗户的玻璃也已经坏掉了,里边已经没有人住了。一家上面打着文具店的牌子另一家的门口放着冰激凌的盒子,应该是文具店和粗制点心的商店吧。
因为学校地处比较高的地方、房屋并排着的校门正面有一个比较陡的坡。陡坡的脚下校门上挂着钥匙,门从内侧打开着。
开车上去之后立刻就到了操场、看了一圈,操场上全是杂草。除了正面的几户人家外看不到任何建筑物,全都是起伏连绵的大山,在这个学校上课的学生真够辛苦的。
怎么觉得好荒凉的感觉。
不知道是谁一说,大家立刻都叽叽喳喳附和起来
学校太安静了,总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呢。
对绫子的话我点了点头,尤其因为这里还是荒废的,就更让人觉得凄凉了。
建在斜面的学校是木制的两层建筑、窗户的玻璃差不多已经全部都破掉了。背后突出的森林,似乎是屋顶一个很大的装饰物一样。因为到处都是杂草丛、运动场的跑道只是隐约可以看到。铁链断掉了的秋千,倒在地上的铁棍,积了好多水的沙坑,臭掉了的小小的游泳池。
看到这个样子,不敢想像孩子们怎么能在这样子的学校有活力起来。
是啊。
总觉得好讨厌的感觉,变成废弃屋子的校舍总给人奇怪的压迫感。
在想什么呢?
问我话的是真砂子。
很讨厌的感觉,好像马上要倒掉了一样。
嗯——
看到什么了吗?
真砂子黑亮的眼睛看向校舍
距离有点远了,麻衣感觉到什么了吗?
我——我刚起,还有点迷糊。
啊——阿,是谁说不睡懒觉了,要做个有点作用的人的了。
多管闲事!我这叫有个性!个性!
是对你好的话哦。
吵死了。
那里的麻雀!
听到扑腾地一下麻雀飞出去的声音。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出声的是我家的所长。
在!
盯着所长的脸敬礼,站着不动,调查员恭敬地等着所长下达指示。
在外边设置话筒收集声音,先就这样一天看看,根据情况放置录像机。还有几台可以使用?
检查结束的有三台。
因为上次调查的时候哪台都受了很严重的损伤,加之这里气候过热、长时间堆积在车里。多亏林先生有做很多的检查,如果不做的话,能不能动都是个问题。
麦克风呢?
什么时候都可以用。
从外面开始放置,尽量放置上摄像机。
收到!
好啦——工作!工作!
等那鲁出院等了半个月,没有目的整天无所事事的我们、慌慌张张的,完全没有神经绷紧的感觉。不过松懈下来的心情现在又活过来了,昨天晚上又开会到很晚,早上一大清早就到了这里。
加油!!!鼓起劲儿干活啦!
所长命令严禁进入校舍里边。还真是心思慎密的性格那。
这里,和尚!
和往常一样和尚被用来搬运行李使唤来使唤去的。从和尚那里取来摄像机,面向窗户立着,因为不能让它倒下,所以要把支架轻轻埋起来,挖坑的工作就是和尚的任务拉。
这里吗?知道啦。调节好高度,麦克风也朝向屋里,有玻璃碍事的地方就把玻璃敲碎了。
安原同学,麻烦把麦克风递给我一下。
连受伤的人都要使唤,不愧是我们不知足的所长啊。
呐!小家伙,麦克风弄好了哦。
还有一个,不要让下边的玻璃划到哦。
知道啦!
我在这边捡石头,建筑物有点偏高是常有的事情。一个不小心伸手就把手给划了,就因为不能让手划到就要用这个把玻璃敲碎。嘿嘿,砸的时候很爽快的。
投手来啦,举高一点投啦!
安原,安原不要拿麦克风玩啦。
球!——
晕!
这个球怎么样,淹川先生?
不行不行,肩上再用电力。
嗯——第二球!
臭球!外场了。
看第三球吧!
投是可以了,被逼到绝境了哦,只有三球。
这个投手意外的是投手无制力呐。
嗯嗯。
这次看我的!
OK!中了哦。
哦——必杀的一击爆炸球!嗵地一声玻璃也碎了。
把怨恨注入铁拳里就是这么回事吧。
果然不愧是最有气势的谷山啊。
因为这是职业摔跤的现场转播啊!
谁是摔跤选手——谷山小姐!
真是的,这两个逗角儿!(逗角儿:类似中国两人一组的相声)——
2——
OK,完工!
和尚抬头看着校舍
感觉到什么了吗?
没,就觉得好怀念的感觉——
怀念?
我歪着头看着和尚,和尚轻轻地笑了。
这种木制的校舍,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啊——
这样啊。
也是呢。
安原有点不明白了。
我们最初见面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校舍调查呢。
啊——啊,是这样啊。
嗯,那是麻衣的初次调查呢。
因为林先生不在啊。
对对。
呀——还真让人怀念呢。
我也抬头看着校舍。或许说不定,这将是最后一次调查了。
有什么吗?安原问道
虽然是有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可我完全没感觉到。
和尚觉得怎么样?
和尚苦笑道别问我!
因为和尚完全看不到灵呢。
那还真不好意思了呢。
安原歪着脑袋思考着想想还真不可思议呢。普通情况下,灵能力者能看见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嗯呢,是这样的。
安原大致看了一下松崎小姐好像也是有点特殊的灵能力者呢,布朗也是驱魔猎人。我想驱魔猎人也看不到灵的吧。但是淹川看不到总觉得怪怪的。
以前是能够看到的。和尚简单地说道
诶——这个还是第一次听到。
是不是因为变成大叔了所以就看不到了?
你就想说我年纪大了嘛——是因为以前除灵的时候砸到了脑袋,脑袋里出了点问题——
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安原拍拍手原来如此,这算是淹川先生的秘密了呢。
我愣住了。
什么?
没什么,我一直都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很多秘密。
那是林和那鲁。
不止他们。
嗯?????
松崎小姐不是有特殊的能力吗?原小姐看上去似乎是灵媒,实际会不会是研究心理的的灵能力者呢?
嗯。
谷山没有兄弟姐妹。和尚虽然能看见,但是现在看不见了。看吧,这不是大家的秘密嘛。
这样的啊。
也不是说特意保密的。
和尚苦笑道。
就只有布朗了呢。
嗯嗯。
啊——啊,说起约翰要问问和尚了。
和尚知道什么吗?
没跟他本人确认过呢。
什么?说来听听。
约翰不是驱魔师——和尚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啊?
驱除恶魔的话,并不是谁都能够做的,尤其是天主教徒有很多麻烦的规矩。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驱魔要司祭以上的神父才能做呢。
约翰是司祭对吧?
没有那样年轻的司祭了。司祭是很了不起的人了。
诶——
而且,做驱魔的工作的话、要通知上级,如此这般驱魔的话必须要得到许可。而且还要进行一定时间的断食。
这还真的挺麻烦的呢——
对吧!
嗯。
因为教会也确实在做、约翰也确实是神父,但是就算这样,这样迷迷糊糊除灵的话是会被剔除门籍的大问题呢,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隐情。
诶——这个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啊?
这个吗?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的了。小那鲁也知道的啊,开始的时候他不挺怀疑地说约翰:还真年轻啊。
原来是这样的啊,大家还真有不少秘密呢。
剩下来就只有少年你了呢。
我不是灵能力者,我只是单纯的少年侦探团而已——
噗哧
还真挺像的呢——哈哈少年侦探团。
对吧。要做BD徽章呐。
那是什么啊?
少年侦探团持有的七个道具之一。
但是你不是就一个人吗?
谷山小姐加入吗?
和尚笑道
真的、小林君回去吗?
好的,明智先生
明智应该是那鲁吧?
是吗?涉谷先生就——
怪人二十面相?
对对!
结果,不管到了哪儿我们还是笑得跟笨蛋似的——
3——
校舍是南北朝向成长条形,西侧排着一长排的教室,东侧是操场、西侧是围着栅栏的细长形花坛。北侧的边上稍微突出的地方是门、南侧的边上是礼堂以L字型连接着。
面向一楼里边窗户收集声音的麦克一共有六个。在玄关一进去的内侧,礼堂的入口的内侧放置了摄像机。玄关的面前、和礼堂交界的走廊设置了一个点。
原来如此,在我学校调查的时候把车停在后院原来是为这个啊。我看着器材自言自语地叨咕着。
从校舍到礼堂是混凝土路、上边有屋檐遮挡着,(但是到处都是窟窿)穿过走廊到了礼堂的入口看到的是混凝土的三级台阶。从这里上去礼堂的门是开着的,进门的里侧是空荡荡的礼堂,在这里也放上面向内部的摄像机。两边放上照相机和监*听*器,这是另外一个点。
麦克和摄像机的线缆拉长。虽然我们调查用的线缆很长,但是还是有限的。必须要让录音器材和麦克靠得近一点,所以这次分成两个场所。
平常总是把放置器材的地方设置成基地,但是没有基地的时候就会暂时设置这样的点。
顺便说一下,因为没有通电,所以是请的业者从电线杆接的电源。在这种废弃的屋子调查有很多的不便了。
麻衣,带子。
听到那鲁叫我,赶紧慌慌张张地抱着带子过去。最近录音都用录像机和录像带了。
了解到什么了吗?
现在还不知道,第一天只是先暂时看看情况,也不抱什么期望。
唔——
安原大概看了一下四周真的有什么吗这个地方?只是觉得好像有点那种气氛。
不知道,——调查一下应该就清楚了吧,反正现在也挺闲的。
消磨时间?以我们的立场来说这不是被迫劳动吗?
呀呐呀呐、叹了口气我想了想,那鲁觉得闲是因为在等着哥哥的尸体打捞上来。
可为什么这样淡淡的呢,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果然,那鲁的精神构造和我们不一样啊。
那鲁对着联络用的麦克说道林,我这边准备好了,你那里怎么样?
好了,准备开始录音。
知道了。说完那鲁看向我们如果有什么的话会收集到的,——正常情况下。
说着漆黑的眼眸看向另外的方向
也不能说是没有让人不在意的地方——
嗯???
我感到有点不解,安原也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想,总觉得村长直接屈尊前来委托不像是没有事情呢。
同感。
歪着脑袋想了想什么意思?
后来有问给村长他们介绍的阿姨,不是说没有听说过有幽灵的传闻吗?
嗯,其他的职员说的也一样。
但是——安原的脸色稍稍有点不解的样子。
但是,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传闻的话,干嘛还要特意跑来委托呢?昨天看村长助手的总觉得他一副不能释然的样子。
听了安原的分析那鲁点了点头。
安原很喜欢模仿侦探吗?
对啊,你刚才在附近听到了吧?
那鲁微笑着点头。这时候
呐,要不要休息一下?绫子开口道。
看了一下表,已经十点多了。还起风了,好像还会有台风、温吞的不舒畅的风。
我去再看一下摄像机。
要让风吹倒了,就什么都收集不到了。
啊,我也去。
快点!
嗯嗯,那你就不动了?
安原小跑到内院里,确认了压住摄像机支架的石头。不稳固的地方又捡来石头压住。
嗯!这样应该就不会倒了吧。
正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
(——嗯——)
听到什么声音——似有似无,似远似近地传来——?
安原看了一下周围,谁都没有。
怎么了?
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啊——?
啊呐?是我幻听吗?——还是风吹树枝发出的声音?
(——啊——)
又来了
呐,安原,现在听到什么了吗?
安原一脸的疑惑
好像是人的声音呢——
是什么啊——
安原轻轻拍掉土站了起来
走吧——总觉得怪怪的。
嗯——走吧。
慌慌张张地回去。身后,树枝在吵吵嚷嚷着——
4——
我们全都坐在玄关处混凝土制的台阶上。虽然入口处有个有小桌子的屋檐、因为是在背阴处还很小。风吹过温温的,一点都不凉爽。
麻衣,你要果汁还是乌龙茶?
乌龙茶。
虽然口很渴,但是自来水管里根本没有水。去喝游泳池里那黏呼呼的水无异于是自杀行为。
或许是因为水才这么辛苦吧。
回想一下,这样自给自足进行调查还是第一次呢。虽然事前有带了好几瓶饮料,但这么多人根本不够。
是啊,白天也有出去买,还必须这个时候回来——给。
从忍着笑的真砂子那里递过来的是好像是孩子刷牙时使用的塑料茶杯漂亮的蓝色,上边还有印花。
我也要!
和尚插嘴进来
请用,淹川先生——
什么嘛,是这个啊。
和尚从真砂子手里结果杯子一看,立刻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
纸杯子用了就扔了,太不节约了。这个是淹川先生的杯子哦。
这个是那鲁的,这个是林的。
我得意地把杯子递给大家,因为全员的杯子全部都不一样。
给,安原、约翰。
大家拿到杯子之后纷纷呆住,眼睛瞅着对方手里的杯子。
真砂子一直忍着笑出来,我和绫子已经笑得停不下来了——
你这家伙,明明就是选这个费时间。
无精打采说话的和尚手里拿的杯子,上边印的是恐龙。
嘿嘿嘿嘿——
因为决定来调查的地方是废弃的学校,那么水管不能使用的可能性就会很好。绫子说喝什么好呢,所以杯子就是必须的,这是真砂子说的;买纸杯子太不经济了,所以就买便宜的杯子吧,这是我说的。
于是和尚去买晚饭的时候路过卖塑料杯的架子前时我们三个禁不住同时交换视线。
好可爱呢,这个怎么样?
印着企鹅的是约翰的。
正在不悦的那鲁的杯子上印着的是狐狸。林先生的是小狗,怎么样?很贴切吧。
什么时候都不失去玩乐的心,真好呢。印着螃蟹的是安原的,鉴定似地说道。随后抬起头看着天空,啊呐,云出来了呢。
可以看到附近山上灰色的厚厚的积雨云。
不会是要下雨了吧。天气预报不是没有说要下雨吗?
听到约翰的话,和尚站起身来。
下雨就麻烦了,趁早我去买午饭。
嗯。
真砂子也站了起来,跟着安原也站起来了。
趁这个时候,我去打听一下。
三个人去买吃的的话应该差不多了吧,所以我就又是留守拉。
那就辛苦啦!
和尚的车看不见之后,约翰稍稍有些担心地看着天空。真的要下雨了。
那鲁和林也站了起来——?休息结束了吗?
去一下观察点,如果下雨了就马上把器材回收。
对哦,器材要让雨浇湿了那可就是大事了。
啊——阿——,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
阳光变暗了,稍稍觉得有点凉飕飕的。就一口气的时间,厚厚的云就覆盖了头顶的天空,强烈的风吹着、混杂着湿湿的空气,山的对面暗暗的。
这可不行,下雨了。
约翰站了起来,我也赶紧站立起来。往外跑的时候雨开始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还伴随着啪啪的声响。
晕,还没到呢。
在噼里啪啦的雨里跑着,到的时候那鲁已经开始收连接器了。
去后院回收麦克。
知道了。
和约翰一起往后院走的时候,雨开始连续不断地下下来。转到后院的时候,已经开始真正地下起来了。
呀——
这样都没有办法回收了啊。
约翰说着解开手边的麦克。
等雨停了再布置好了。
只能这样了。
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回收的时候雨越来越大了,抱着麦克回去的时候就真的变成倾盆大雨了——
5——
跑回观察点把麦克放好之后和那鲁一起回到了玄关。走廊的屋檐上不仅有好多窟窿还因为风的关系飘了好些雨进来,根本不能避雨。
跑到玄关小屋檐的时候已经变成落汤鸡了,这个地方也根本不能避雨。大家都集中在玄关入口门打开的地方,我也跳了进去。
好大的雨啊。
风把门吹关上了,因为窗户上勉勉强强还挂着点玻璃,风停住了。雨的声音也稍稍低了些,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感觉好像刚游泳一样。
希望是穿着泳衣的时候这样。
难道今天不能调查了吗?
说着约翰看着那鲁,那鲁头发上也在滴着雨水。(嘿嘿——性感滴那鲁(*^__^*)嘻嘻偶想看)——
看来是这样了。
以前的调查有多轻松现在我算是深切体会到了。
是啊。
虽然给淋成落汤鸡很不舒服,可连毛巾什么的都没有也只能忍着了。
呐,想想看,我们现在是在学校里边没关系吗?
笨!要有什么突然马上跳出去就好了。这样说的是绫子。
确实,到那个年久的木制的门框差不多就一点五米左右,只要两步就可以跳出去了。
是呐。
不行。因为那鲁太在意了,连带我也有点胆小了。
中午前什么都没有的。
如果有强烈的灵的话,灵能力者来的时候就会有反弹,但是一开始却什么都没有。
本来就是这样的。那鲁冷淡地说道
嘿——是不是多少有些老实的灵?
一直到除灵为止,完全没有反应的灵也是有的。
嗯——这样啊。
从脏掉的玻璃往外看。朝两边开的门上半部分是镶嵌的玻璃,因为那块大的玻璃破掉了,可以看到外边正在下着的倾盆大雨。
这种天气在这样的建筑物里边,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尤其不是一个人而是和谁一起的时候,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怎么办那鲁?今天就算了吗?
怎么办——
好像不是阵雨的样子。
即使回去,跑到车子那里就变成落汤鸡了。
绫子身上没怎么让雨淋到。
绫子没让雨淋到,不公平!
才不是了。
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要等和尚他们回来。
也是啊。
突然那鲁踏出脚步。
怎么了?
去取文件夹过来。
躲雨的时候就把工作忘记就好了嘛,真是的。
会浇湿的哦。
都已经湿了。
那倒也是。
那鲁伸手去拉门——?
怎么了?
那鲁使劲儿地推门。是不是哪儿卡住了,门只是咯咯吱吱响着就是不动。绫子几乎要笑出来了。
那鲁你没劲儿啊。
是门的问题啦,太旧了!
我说着伸出手,虽然使劲儿了——?怎么不动?
那鲁有些粗暴地摇了摇门,用肩膀撞门,接着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是不是锁起来了啊——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又知道应该没有这种可能。
林和约翰也跑过来,三个人一起推门。立刻得出结论——
门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