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见到的侧脸
和尚:"绫子,说要来哦。"
安原:“he~意外。”
安原:“总觉得,松崎小姐这个人,不是给人一种不用外国汽车去迎接的话就绝对不会邀请她出去的感觉吗?”
和尚:“没有,没有——什麽嘛,少年,你对绫子抱持着种幻想的啊。”
安原:“我认为这是很恰当的预想啊——呢,布朗先生。”
约翰:“是这样的吗。”
安原:“没有吗~~——那,要变更地点吗?”
和尚:“变更?为什么?不是才来吗?”
安原:“难道,你要叫松崎小姐来这、这间烧鸡屋吗?”
和尚:“是啊。”
安原:“真是有胆量哪。她,没有发牢骚吗?”
和尚:“没所谓没所谓,因为那家伙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就算了的。”
安原:“两人亲密得很呢~”
和尚:“是吗?——啊,小姐,这里,还有一人要来。”
小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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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原:“通常呢,约会女性的时候不是会选择地点的吗?”
和尚:“对那家伙操那个心要干嘛啊。”
安原:“总觉得,你们两真的很亲密呢~”
和尚:“没有啊~。那家伙,关键只要有酒的地方酒可以了,外面摆的摊子也会来的哪。”
约翰:“是这样的呢。”
安原:“泷川先生和松崎小姐,这么经常一起去喝酒的吗?还真是亲密呢~”
和尚:“经常去的哦——哪,约翰。”
约翰:“是呢。最近都是三人一起。”
安原:“你说最近的,那就是说以前是二个人而已咯?”
和尚:“你在那里古古怪怪的笑个啥哪?以前确实是二个人而已,我和约翰。”
安原:“我以前都不知道布朗先生这么喜欢喝酒的啊。”
约翰:“啊哈哈哈……”
和尚:“约翰原来还相当喜欢喝酒的哪?”
约翰:“虽然以前是不会喝的呢。而且,大概比较苦的或者辣的酒都喝不了……”
安原:“是甜的酒的话就没问题吗?”
约翰:“日本酒的话是没问题的呢。”
安原:“he~~总~觉得大家背地里要好的很呢~”
和尚:“说什么背地里的,你这家伙哪~”
约翰:“因为泷川先生和我住的很近。”
安原:“泷川先生住在千代田……布朗先生是哪里来着?”
约翰:“是日本桥。”
安原:“啊,真的很近——但是,谷山同学她们还,到底也只是工作上的同伴而已,这样想着而消沉着。”
和尚:“是工作上的同伴啊。”
安原:“不是这个意思。”
约翰(?):“说的是,泷川先生经常用车子接送我们的事。”
和尚:“是这样啊——难道约麻衣一起来喝酒吗。而且就连真砂子也没约过她来啊。”
安原:“那,说得也是呢。”
和尚:“我可不会变成那种把未成年人拉出来喝酒的槽糕的叔叔哦。”
安原:“虽然我也是未成年的说~”
和尚:“你啊,要这样说的话,我可没约你来的啊。”
安原:“真是过分哪~尽管对酒没有兴趣,却很喜欢宴会的,我这个人是。”
和尚:“是吧。而且,我可不喜欢在喝酒的时候有女生在场。”
安原:“松崎小姐呢?”
和尚:“那家伙哪里像是个女的啊。”(CC说:这话说得够狠!)
安原:“哎?不是个美人吗?”
和尚:“外表看上去确实是哪。那是内涵的问题。”
安原:“我觉得松崎小姐内里也是充分的女性化哪,好的地方也好不好的地方也好。”
和尚:“还真会说哪,你这家伙——不对,最初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呢。”
安原:“现在已不这样想的意思呢。”
和尚:“所以我说,不要在笑得那样奇怪了——和绫子相处很轻松的哦~因为她没有女人那种阴湿的地方。”
安原:“啊,说起来,松崎小姐和其他的女性相比,是一个不会记仇的人来的呢。被涉谷先生说得怎样的难听也好,她也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通常被人说成这样子的话是不会再出现在大家面前的呢~”
和尚:“没错,尽管那家伙很啰嗦,但也单纯的只是啰嗦而已。”
安原:“嗯~原来是这样。”
绫子:“你们说谁啰嗦来着?”
安原:“ma~松崎小姐。”
和尚:“哟~”
绫子:“我来了哦。真让人不敢相信啊。通常会叫女性来这种又小又脏的烧鸡屋的吗?”
和尚:“首先普通的女性可没来呢。”
绫子:“可以不用这种像是说我不普通的说法吗?——啊,我要肉丸和ズリ呢(CC说:不知道ズリ是什么东西,大概是下酒菜吧,高人指点!)。”
小姐:“要什么饮料呢?”
绫子:“嗯~有上善哪。上善如水(CC说:这话竟然是老子说的……是那个老子,不是说我……应该是酒名吧~)。”
小姐:“是。”
安原:“……抱怨几句要比较熟悉呢。”
和尚:“……是吧。”
绫子:“偷偷摸摸的在说什么?”
安原:“没、没有,什么也……”
和尚:“在说坏话。”
绫子:“不是说和尚不可以喝酒的吗?”
和尚:“哼~你不知道高野山的名产,爪剥酒的吗?”
绫子:“那、那是,稍微有点……”
安原(?):“赞成。”
安原:“松崎小姐原来是个酒鬼来的呢。”
绫子:“啊啦,只是到嗜好的程度哦。”
和尚:“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次喝半升酒变成了嗜好程度而已的啊?”
安原:“这么能喝的吗?!”
和尚:“千杯不醉来的哦这家伙可是。”
绫子:“我可不想被酒簸箕的你来说呢。”
约翰:“就是说只要有松崎小姐和泷川先生在,一升瓶装的酒一会也都喝完了的呢。”
安原:“嗯~~”
约翰:“而且速度也很快,安原同学也注意一下。和这两人一起喝酒的话,会非常吸引周围的目光的。”
安原:“是这样的吗~”
和尚:“说起来约翰也相当能喝的哪。”
约翰:“那是,因为日本人和白人的体质不同的原因……”
和尚:“太谦虚了太谦虚了,——小姐,添酒~给我来个元旦日出的大吟酿。”
小姐:“是。”
绫子:“——呢,最近有谁去过涩谷吗?”
和尚:“前阵子我经过过哦。”
绫子:“办公室,已经开了吗?”
和尚:“前阵子见到的时候还是关着的。”
绫子:“好像说是下周就会开的样子——昨天和麻衣通了一通电话,约翰。”
约翰:“是。……麻衣小姐,最近也没什么精神……”
绫子:“是吗。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呢。”
和尚:“真受不了哪。小姑娘这样消沉着,真可怜。”
绫子:“就是呢。”
约翰:“冷不防,要是听说到了我们这样子几个人开宴会的话,麻衣小姐会又再消沉吗。”
和尚:“嗯~~也许哪。”
安原:“是这样的吗?不会在意的吧,是谷山同学的话。”
约翰:“啊啊,安原同学那个时候没有听到吗”?
安原:“那个时候?”
约翰:“在长野的时候。是在你们出去买东西了的时候,麻衣小姐这样说了。也许我们一点也算不上是相识,电话也好住址也好什么都不知道,这样说的。”
安原:“我们的事情吗?不是涉谷先生的事情。”(CC说:麻衣看你给人的印象……多么的重色轻友啊~~)
约翰:“我想两种意思也有。”
和尚:“那~个啊实际上,我觉得很失败的哪~”
安原:“he~”
和尚:“麻衣这个人啊,不是有种不会去深入别人的私生活的特性吗。”
安原:“是有呢。几乎都不会进行这方面的谈话。”
和尚:“这种的,我觉得是那种让人讨厌的类型来的哪~。因为也有那种和人泛泛之交的讨厌的家伙呢。”
安原:“谷山同学是有很多理由的啦。不是讨厌被人探究吗?所以自己也不去探究别人的私生活之类的……”
和尚:“会这样想的吧?这样想着,对方不就也会尽可能的不去触及这方面的事了吗。特别是也不会来问联系方式,那不就是说,你们也不要问我的联系方式的意思,我是这样认为的哪。”
安原:“不是这样的吗?”
和尚:“这样看来,像是在强忍寂寞的哦。”
安原(?):“是、是这样的吗。”
绫子:“麻衣这个人啊,其实很会强忍寂寞的呢。想一想她的境遇,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和尚:“是哪。”
绫子:“因为她总是强忍寂寞,因此也会有胆小的一面也说不定。而且也不会撒娇呢。”
安原:“是这样的呢。”
(CC说:下面的都分不清是谁跟谁啦……)
绫子:“不管怎样她也很开朗,也精神充沛的,而且不是也有很多朋友吗。和taka他们也相处得非常好,从她的性格来想的话,就会认为她是个很有人缘的人。”
和尚(?):“她是很有人缘的吧。”
绫子:“嗯。这样的话,要是我的话,比起和我这种年长很多的人一起游玩,还不如和同年纪的孩子一起游玩来得开心,不是会这样想吗。一起游玩的对象不是不自由吧,的想法。”
安原:“会这样想的呢。”
绫子:“但是,这样的,好像做不到呢,那孩子。她要是不是和周围的人们相处的非常好的话,好像就会感到寂寞。我也是前阵子才明白到的。”
和尚:“原来如此哪……”
约翰:“那样的话,下次要约她去游乐场吗。”
和尚:“啊,不错呢,那个。”
安原:“这样子好吗?”?:“啊?”
安原:“我说,随随便便的去约她好吗。谷山同学不是一个穷苦学生来的吗。既要上学,又要打工,她一定也不得不学习吧。因为她是那奖学金的,所以成绩不能考得太差是吧?”
和尚:“这样想的话,我们也不好意思去约她了哦。嗯但是,麻衣的话,只是被邀请就会感到高兴的吧。和去不去之类的没有关系。”
安原:“啊,原来是这样。”
绫子:“总之,我想她会勤奋的露面哦,要是办公室是开着的话。”
约翰:“是这样呢。”
和尚:“嘛~我对少年是很期待的啦。”
安原:“我、吗?”
和尚:“对。你不是到那里打工了吗?”
绫子:“啊啦,是这样的吗,安原君?”
安原:“哎哎。高桥同学要准备入学考试。因为她说无论如何也要从打工中抽身出来,所以由我来代替。”
绫子(?):“是吗。让你去帮忙了呢。”
安原:“我并不是很乐意的。但是,就这样到最后,我们的论点是不是偏离了?”?:“论点?”
安原:“谷山同学之所以会消沉,是因为涉谷先生回国了吧?”
和尚:“是吧~”
约翰:“是这样呢。”
绫子:“啊~……”
和尚:“——你好像知道些什么哪,绫子。”
绫子:“嗯~算是吧。”
约翰:“请说说看。”
绫子:“啊哈哈~……”
和尚:“我说你就说出来啊。小姑娘一直消沉的话就连我们也会郁闷得受不了的。”
绫子:“嗯~~但是啊……”
和尚:“只在这里谈谈的话而已。”
绫子:“但是~”
和尚:“停止你这种像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态度吧,跟你一点也不相称。”
绫子:“真是失礼呢。我哪一部分不是女人来的啊。”
和尚:“你除了牙尖嘴利之外还有什么?”
绫子:“还有美貌和好身材和老家的优裕哦。”
和尚:“那些和你的年龄和毫不性感抵消了。”
绫子:“你说什么~?!”
和尚:“你就面对现实吧。”
绫子:“反正像你这种不老不少的大叔是不会明白的呢,我的魅力。果然不是成熟的大叔或者年轻的小伙子的话。”
和尚:“是那样的人你就会和他们玩玩吗,你这家伙。”
绫子:“当然会和他们玩玩啊。”
和尚:“然后就让他们送你东西哪~”
绫子:“当然。那些以为只要出得起钱就让人应酬他的笨蛋太多了,实在笑死人了~”
和尚:“买这个买那个,让他请自己吃东西,然后就说再见的模式哪。”
绫子:“当然哦~。再见~的这样说着,给他个瞎掰的电话号码就回家。”
和尚:“过分的女人……”
安原:“恶劣。”
绫子:“啊啦~是别有用心的约人出来喝酒,却先醉倒的那一方不好哦~”
和尚:“你这人,不缺钱花是吧~”
绫子:“我讨厌自己去买能让别人买给我的东西。”
约翰(?):“那样的啊。”
绫子:“本来,这种靠礼物来维持交往的劣根性就不对。想和人交往的话就要更加的磨练自己的男子气概。要是真正的好男人的话,就算老家都被抵押了我也会为他付出金钱的哦。”
和尚:“你这番话说得有道理。”
约翰:“那个~……我们的谈话跑题了,不是吗……”
绫子:“啊啦。”
和尚:“厉害哦,约翰,竟然给你想起来了。嗯那?小姑娘消沉的原因,正确来说是什么呢。”
绫子:“嗯~~”
和尚:“就用你刚才口沫横飞的气势说出来吧。”
绫子:“你们不会说出去吧?”
安原:“我们不会的。”
绫子:“所以我说啊~~。如此这般的理由。”
和尚:“ge。”
安原:“呜哇~……”
约翰:“是、是这样的啊。”
绫子:“所以我说,一直这样下去时间也不会过去。我们充其量的除了给她转换心情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和尚:“确实是哪~”
安原:“恋爱对象是死人哪……”
约翰:“也是呢……”
和尚:“无论何时也倒霉的小姑娘哪~”
绫子:“就是呢。”
和尚:“我还想着单是对naru有意思这件事就已是相当不幸得了(CC说:……我对naru也很有意思的说……),这可是比着更加不幸的状况哦。”
安原:“不幸吗?”
和尚:“对方可是死人哦。”
安原:“不是那件事。谷山同学对涉谷先生有意思,这样子是不幸?(CC说:安原少年我顶你这句话TAT)”
和尚:“不会不幸吗。因为naru总是我行我素的哪。也有麻衣是个非常会强忍寂寞的人的原因,就算两人交往了也只会留给麻衣寂寞的回忆而已,我是这样认为的哪。(CC说:说出重点了……和尚不愧是成熟的大叔……麻衣乖乖,JJ抱抱~~)”
安原:“但是,涉谷先生那个样子也不是有相当温柔的地方吗。”
和尚:“会有吗~~无论如何,也就是相当温柔的程度哪。果然不会是不是一直都很温柔就不能顺利交往下去吗~”
安原:“是这样吗~。我觉得他们好颇为相称的。”
约翰:“考虑到麻衣小姐的幸福,还是总是很温柔的人比较合适。”
安原:“没错。把布朗先生定为候补人如何?”
约翰:“哈~?”
安原:“要说谁是总是很温柔的非布朗先生莫属。我们现在把布朗先生定为候补人,和谷山同学……”
约翰:“这、这这,我很为难的。”(CC说:一想到约翰吓得冒冷汗的样子我就想大声疾呼moemoe~)
安原:“哎~~这是为什么?”
和尚:“……少年,约翰是神父啊。”
安原:“啊……是这样的啊、不可以的呢,恋人或者妻子之类的。”
约翰:“就是这样。”
绫子:“事实上和尚也是不可以的吧?”
和尚:“明治时代时成文的规定来的哦~。说起来,不是说巫女也不可以的吗~?!”
绫子:“啊啦。你这是哪个国家的规定啊?”
安原:“跑题了啊。……那,让泷川先生出手吗……”
和尚:“可别指望我。你以为我比她年长多少啊?小姑娘也会讨厌的哦。”
绫子:“说起来安原君怎么样?”
安原:“……我吗~?”(CC说,我家麻衣是热煎堆么,被人抛来抛去……)
和尚:“你不要给我说讨厌啊。”
安原:“没有那个意思。”
绫子:“为什么~?麻衣不是个好女生吗。尽管不是和我一样是个美人,总之给人感觉非常好哦。而且也相当的可爱。”
安原:“……确实。谷山同学笑起来的时候真的非常可爱呢。表情也很丰富,让人怎么看也看不腻。在男生之中很有人气吧。”
和尚:“哦哦、冲击的告白。那不就没有问题了吗。年龄也相称。(CC说:和尚你就只在意年龄的问题吗……)”
绫子:“既是那种就算被杀也死不了的类型,而且有学历有前途。能注意到细微的地方的细心型的人——完美。”
安原:“我也不是对谷山同学有什么不满啦……”?:“啦?”
安原:“是一想起被人把自己和涉谷先生,或者涉谷先生的双生的哥哥一起做对比的话,就会有让我感到退缩的地方的原因。”
和尚(?):“……我明白你的心情。”
安原:“果然,是比不上涉谷先生的哪。我想这样子涉谷先生也不会感到高兴的吧……”
和尚:“我不予置评。只对那家伙而言。根本就完全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绫子:“我时常会有,他不是什么都没在想吗,的想法。”
和尚:“我也是。”
绫子:“……嘛~虽说naru也不是完全没有温柔的地方,但到底是怎样的呢~”
安原(?):“笨拙吧,肯定是。”
绫子:“会是这样吗——以前,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哪。有一次因为调查而弄断了指甲哦。”
和尚:“呵~”
绫子:“指甲断的都贴肉了,血都吧嗒吧嗒的流出来了。然后,naru一言不发的站起来,我好想着他到哪里去了,原来是不知到哪里拿急救箱去了。”
和尚:“哎~”
绫子:“啊啦,我认为这是他相当温柔的一点来的哦。”
安原:“我也这样认为呢。”
绫子:“但是,现在再想想,偶然看见有人受伤了,想到base里刚好有急救箱的可能性,更进一步偶然的因为有空闲所以自己去拿过来,然后再交给我,不是这样子的吗。”
和尚:“……也有这个可能性哪。”(CC说:没有的啦……汗)
绫子:“是吧?实际上,那是naru笨拙的温柔吗,还是单纯的偶然吗,我们虽然不清楚,但对于这种不清不楚的地方感到不安呢,作为麻衣的恋人的话。”
和尚:“呵~真是有心。”
绫子:“怎么说,我也是希望麻衣能幸福的。因为那孩子一直都是辛苦的走过来——嘛~~要是naru说我比较适合的话,这样也不错就是啦~。”
和尚:“才不会才不会。”
绫子:“什么啊~”
和尚:“要是问我麻衣跟你要选哪一个的话,我会毫不迟疑的选择麻衣的。”
安原(?):“也是呢~”?:“哦呀,勇气可嘉的反应。”
绫子:“没~所谓。我可是知道的哦。世上的男人大概都会这样说的事情。所以我才说最近的男人,真是既平凡又无聊呢。”?:“啊~~啊……”
约翰:“啊哈哈哈……”?:“哈~……”
(CC说:上面那三句搞不清谁是谁,不过肯定发出啊哈哈哈的无奈的笑声的肯定是约翰!!嗯!!)
约翰:“……但是,还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呢。”
和尚:“什么事?”
约翰:“为什么原小姐也好,原小姐以外的人也好,一直都没有注意到涉谷先生的哥哥死去的事情呢。”
和尚(?):“……确实,是这样。”
约翰:“现在在这里才说说,原小姐从来都没有跟哥哥见过面的吗?而且也没能发现灵的存在,说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呢。”
和尚:“确实很奇怪哪。真砂子也曾说过不擅长对付因缘薄弱的灵的哪。”
安原:“是这样的呢~。”
绫子:“是呢~。”
和尚:“确实是哪——在能登的那个洞穴也好,少年的学校也好,灵进去了就出不来的地方还确实存在的哪。明明是这样,为什么尤金的灵却能自由进出的呢。”
绫子:“……真的,总觉得有点奇怪呢。”
安原:“……他,真的死去了的吗。”
和尚:“喂喂喂……”
绫子:“不是吧……安原君。”
安原:“哎呀,突然有这种感觉。涉谷先生那种人不是就算被杀了也不像会死去的人吗。那种人的哥哥被杀死了这种事,有点……”
和尚:“……你在想些什么的啊?”
安原:“哎呀,哈哈哈哈。”
绫子:“真讨厌哪。实际上不也把尸体打捞上来了吗。”
安原:“但是,不是已经死去两年了吗?不觉得都分不清相貌了?”
和尚:“那是……不可能的吧——但是,那种事本来就……”
安原:“涉谷先生是透视能力者来的呢,这个我是知道的啦。……嘛~希望的想象,如此而已哪。”
和尚:“不是妄想吗?”
安原:“也可以哦,就算是妄想。我也只是想这样说说而已。”
和尚:“嗯~”
绫子:“没有……这个可能的吧。”
约翰:“没有的吧……”
和尚(?):“但是,有几个不明确的地方却是事实哪。”
安原:“……是呢。”
和尚:“而不~。嘛~再怎样想也没办法的嘛。总之就等待时间过去吧。”
安原:“也是呢。”
绫子:“小姐,能给我添酒吗?啊这次是银河铁道呢。”
和尚:“什么,还有银河铁道的吗?那我也要。”
安原:“这个叫做银河铁道的,是酒来的吗?”
和尚:“是哦。是给女性喝的酒。要喝点试试看吗?”
安原:“我、我就免了。”
和尚:“这可不是时令酒品哦。真的很好喝的啊。”
安原:“我是初学者,分不清酒的味道的。”
绫子:“不要给分不清味道的小鬼喝。不是很浪费吗。”
和尚:“说得好。”
绫子:“啊,不要把小鬼叫出来啊。”
和尚:“这是事实哦。还不能喝酒就代表你还是小·孩·子。”
安原:“我就喝给你看吧,半升或者一升。”
和尚:“不要,少年,会死的哦。”
约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