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此,移动中全用来思考事情,比如说阿伏加德罗常数是一定的吗,但虽然思考着像这样的事,我也不可能得到结论,最重要的是,我连什么是阿伏加德罗常数都不太清楚,理所当然,也不可能有思考不太清楚的事情之方法,在咬着唇感到空虚之中有了大发现,既然如此,就想些比较无关紧要的事不就好了吗?这么说来,二千元的钞票大概只进过我的钱包三次左右,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被当成纪念纸币了吗?试着思考这样的事,但因为实在太过无关紧要而没有继续思考下去,再度咬着唇,胸中怀抱空虚感,同时试着数起窗外掠过的风景中的稻田数量,如果是从新大阪出发的,这时候大约经过京都附近。
在觉得脑筋很不错的这种情况之下,要再开始思考在某种程度无关紧要的事相当困难,可是又想用这很闲的时间来做些什么,所以不屈不饶地冥想着,但只是胡思乱想这种行为到此已经相当疲惫。最好是将最近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内容从头到尾讲给某个人听,不过感觉突然对隔壁一心一意在吃便当、像营业课长的人说话似乎也不太好。因此我便在脑袋了随便设定个会回应我说话的假想人格,思考着该怎么有条理地对他说明那本书或电影是如何有趣。
不断这么思考的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名古屋了。
可是到这阶段,思考渐渐开始产生回圈,想起对喔,这个话题之前也想过吧,寻找着比较新鲜的事,但如果有那种事的话,刚一开始就会想了,这也同样无法轻易找到,终于变得没事可想,接下来还很长的说。
明明邻座像是营业课长的人老早就吃完便当开始打起瞌睡来,为什么自己必须一直想着并不想做的事呢?一时之间感叹起这个世界的无常,当对感叹开始觉得疲惫时,终于到横滨了吗?
我告诉自己,必须想些比较快乐的事,但自己究竟要怎么样才会快乐呢?用手指数的话,大概三根就已足够了吧,在感到愕然之时,终于接近东京,差不多到终点了。
对了,光是挤出这样的文章,就花上搭希望号在东京、新大阪间移动的时间,下次搭新干线的时候,就来思考根本还未下笔,也还未预定要写的小说后记内容吧,我现在深深这么想着。
IWishYouL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