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即兴表演
渾身のアドリブ
吃完美味的三明治,没过多久又重新开始了练习。
在不习惯的海边活动,在精神上的意义上感觉很沉重。
今天一个劲地碰撞木剑积累经验。就像那个主题一样,从下午开始就不断地进行对打。
每次比试结束后,都会受到诺尔德爸爸和艾加尔桑指点,进行练习,并在练习中反复试错。
比试中能做的只有实力相近的埃里克和希尔维奥哥哥。
如果不让露娜小姐和艾丽诺拉姐姐稍微留情一下的话,是不可能试的。
不过,这在训练的意义上是为了配合我们的,但二人都反过来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最初对和我的战斗感到困惑的露娜小姐,随着次数的增加,小动作的技能变得没作用,现在在几合就被打败了,艾丽诺拉姐姐可能是接受了艾加尔桑的建议,在和我对战的时候不使用木剑而是使用体术。
如果轻轻躲过木剑露出破绽的话,会抓住一只手并摔飞、或是绊脚、或是被推开,不知被摔了多少次。
幸好这里是沙子很柔软的海边,所以不会受伤,但是被摔了好几次真是太屈辱了,全身都是沙子真是难受。
埃里克和希尔维奥哥哥也遭遇了同样的待遇,所以忍住了,但是如果只有我一人的话,心会受挫的吧。
这样持续练习几个小时。
终于我瘫了。
“已经不行了!”
木剑挥过头而手臂无力。也许是不习惯沙地的关系,脚很沉重。光是站着就能听到吱吱作响的声音,老实说站着也很痛苦。
“说泄气话太没出息了,阿尔弗里特。”
我坐在地上后,埃里克一边空挥一边说。
“我本来就不是有体力的人。”
“既然如此,现在就应该站起来增强体力。”
“就是因为做不到才坐下来的啊。”
埃里克每天都在海边练习,可能已经习惯了,但我还是第一次在这里练习。
沙子很软,可以缓和冲击,但缠绕在脚上会使脚力下降。
比平时更需要使用肌肉来踢地面。也就是说,是一边挂着铅块一边活动的。那样的话不习惯的我当然会很快感到疲倦。
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候,艾加尔桑和诺尔德爸爸过来了。
难道二人也要说再加把劲吗?要是那么说的话会很讨厌啊。
这里不是用语言而是用态度来表示界限比较好。我像是要牵制似的,把空虚的视线投向两人。
“还好吧?虽然会觉得很辛苦——呜哦!?”
接着,艾加尔桑不知为何发出惊讶的声音,诺尔德爸爸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诺、诺尔德殿,阿尔弗里特君的眼睛变得相当糟糕啊……”
“原、原本就是体力很少的孩子,所以还是让他在这里休息比较好。”
艾加尔桑和诺尔德爸爸小声交谈着。
根据我全身表现出来的疲劳感,来判断是要进行休息还是继续进行训练吧。希望这里一定要休息或者结束。
我抗议似的眺望两人后是判断出来了吧,转向了这边。
“……嗯咳,因为第一次在海边训练很辛苦吧,阿尔弗里特君可以休息。”
“是,是呢,今天气温也很高,可以去休息了。”
噢噢噢噢噢!大概是理解了我的心吧,艾加尔桑和诺尔德爸爸给了我宽大的处理。
果然疲劳这种东西不应该囤积起来,应该用语言和身体来全力诉说。
我在前世也学过那个,累了就诉说疲劳,到了极限好好说休息,人没有比自己身体更重要的东西了。
“嗯,知道了。那么、我到阴凉处去休息了。”
我一边拼命忍耐着快要笑出来的样子一边回答,以连活动身体都达到极限的步伐走路。
实际上身体已经很累了,但是现在因为免去了剑的练习,所以心灵像羽毛一样轻盈。在这里精神受到影响,如果跳着过去话可能会被拉回来。
要心无杂念。
我一边律己,一边慢慢地走在沙地上。
然后花了很多时间终于到达了背阴处的席子。
“哈啊……总算可以休——”
“要上席子的话先把沙子冲掉。”
“…………”
吐了口气想躺下来,但再次被艾露娜妈妈那样说了。(吐槽:阿尔每次被母亲呛到无语的场景真的好好笑,这对母子的互动也是超萌的,就真的让人觉得这对母子绝对是亲的。话说这家里,哥哥是继承爸爸的基因,而姐姐和老二都是继承了妈妈的基因的,我翻看之前的文,发现在阿尔刚出生的时候对姐姐的描述,姐姐和妈妈同样都是要粟色头发,不知是什么时候变成红茶色的,该不会是染的吧,又或者是长大了慢慢掉色变红了)
◆
我已经懒得再回到海边去冲沙子了,就算是在海边也不用拘泥于海水,像往常一样用水魔法把沙子弄掉了。
反正海水会让皮肤黏糊糊的,现在比起体验大海的心情,更想要让肉体得到休息。
“可以上来了吗?”
我把沙子弄干净后询问,艾露娜妈妈把视线从上往下看了看点点头。
“……准了。”
“谢主隆恩,微臣失礼了。”
“呵呵,那是什么啊。”
可能是因为我和艾露娜妈妈的对话很有趣,娜塔莎桑笑了。
“只是日常的戏码。”(吐槽:いつものノリ感觉这种好难翻啊,意思好难找准)
“嗯。”
“明明是母亲和儿子真是奇怪呢。”
因为艾露娜妈妈像女王一样严肃地说,所以配合着节奏做了像家臣一样的动作。
但是,娜塔莎桑可能觉得很奇怪,看着我们开心地笑着。
如果只有我们的话,倒没什么特别在意的,但是被人这样嘲笑的话,就会觉得事到如今做了非常羞耻的事情呢。
这点艾露娜妈妈可能也是同样吧,脸有些红了。
“不过话说回来,阿尔已经累了吗?”
或许是想要忘掉刚才羞耻的对话吧,艾露娜妈妈转移了话题。
“啊咧?刚才的交流已经结束了吗?”
可是,娜塔莎桑却执着的咬着那里。
“……太害羞了就结束了哟。”
“欸~,还想再多看一些。”
艾露娜妈妈害羞的这么说后,娜塔莎桑感到很遗憾。
因为西尔福德家的人基本上都很认真啊。
埃里克很死板,也不觉得露娜小姐会做这样的交流。因为当家的艾加尔桑是有点爱开玩笑的人,像这样的亲子间的交流很新鲜吧。
“那么、骑士阿尔弗里特,汝为何回到此地?众将士可还尚在战场奋战啊?”
在这么想的时候,不是艾露娜妈妈而是娜塔莎桑开始胡闹了。
虽然对意外的事态感到有点惊讶,但如果在这里无视的话,娜塔莎桑的内心会受到深深的伤害。
我回想着刚才说的话,拼命地回想着能够回应娜塔莎桑追求的话语。
女王和骑士吗。那样的话,我有宅邸的书上读过好几本故事。挑选那些台词,配合现在的状况。
“是,微臣无颜以对,微臣膝盖受了一箭,已无法好好挥剑,在部队长诺尔德的指示下脱离了战场。但是,微臣也并非空手而归,微臣把记有战场上对方势力图之物带了回来。”
我单膝跪下,捡起刚才身体上附着的细长海藻,像卷轴一样把它递过去。
这是阿尔弗里特浑身的即兴表演。
正在想娜塔莎桑会如何回答时,突然听到了喷出的声音。
“噗呵呵呵,好厉害阿尔弗里特君!就像是戏剧演员一样!”
抬头一看,竟然是甩过来的娜塔莎桑先放弃了这个角色。
人家拼命地回答了那个胡闹,做出了倾注热情的演技,竟然还笑出来,我觉得太过分了。
感觉有些索然无味的我把展开的海藻扔到了远处。
“啊啊、势力图啊!”
“那不是势力图,只是海藻而已!”
我这么一说,就在席子的边缘坐下,就好像表演结束了似的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