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可以换的衣服
有可以换的心情吗
配点(演技)
有个堆着四角石的走廊。地板铺着木板和绒毯,在那上面踏着足音,快步走着的是带着“副长临时辅佐 阿黛尔•巴尔乌弗特”臂章的戴着眼镜的少女。穿着松松垮垮的极东制服的她看着窗外,
「这牛津的校舍完全就是一座城堡诶。虽然发来了“因为诸事警戒,禁止一切企图离开城塞的行为”这样的通知,不过的确,如果就连从第一阶层发出了神通都被切断了的话,我们完全就成了孤立状态了。」
虽然并不是十分明白,三十分钟之前就变成了现在的状态。二代为了警戒,在发出几条命令之后前往中庭了,但是看来,
……从窗子望出去的伦敦街道,飘散着奇怪的气氛。
感觉就像本该在的声音消失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根据二代的见解「似乎有敌对气氛」。
那么自己这边的工作就是在英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加强防御以及,
……有必要的话还要进行逃跑。
先在自己身在围绕牛津大学校舍的南侧外墙内部。虽说是城墙,但内部也分成好几层像城池一样,这里是能够看见伦敦的三层的一角,
「铃和我们的房间,嘛。」
在目的地,一扇巨大的双开门前停下脚步,吸了一口气。敲门。
「我——说,铃同学—」
「啊,是,等,等一下」
「啊,Jud.的说——」
这是暗号。虽然在房间外面感觉到异变的时候有必要调查一下,但是走出走廊在附近转悠、傻站着的话就会让敌人知道自己已经注意到了。所以在出入房间的时候都让铃做好准备等着。
接着,阿黛尔一边将手搭在门把手上,一边确认着左右视野的角落,
「还没好吗—」
「啊,嗯,还,没好。」
自己这边说出“可以了吗—”就是调查完了的信号。虽然在其中加了其他的问题是为了不让铃不安,阿黛尔一边从制服的袖子中拿出纸袋,
「发卡,因为好看在拿出来卖—。为了省钱买了三件套的,嘛,没关系吧?」
借着扬起夹在纸上的发卡的动作,确认着左侧的楼梯。虽然那边看起来很可疑,……啊,这样的话马上就会来啊—。
在走廊尽头的楼梯旁边的房间,没有什么响动。自从到这以来一直就是这样,没有看见什么人的身影,但是,
……却有气息诶……
就算隐去人的身形、声音也消失、也没有动作,空气的流动还有气味、室温,还有在窗外飞行的鸟们的动作是没办法欺骗的。虽然在这条走廊上只有自己,但是现在,鸟儿们既不在对面楼梯一边的窗框落下,屋顶附近又有鸽群在天空中盘旋。
在走廊,还有透过窗子能看见的楼梯上有什么人在那里。当然,在房顶上肯定也有,但是要是那样的话,
……从房顶和走廊发起的突击。
恐怕,会有什么服务从走廊这边来是经典桥段。送什么信件来,或是送什么茶来什么的。接着身为从士的自己将门打开的话,
……就会从走廊突击进来。但那是为了将在下引到走廊上……
目标是要扣留铃。因为抓住了对方的外交官的话,就能在保住与对方交涉的渠道同时又能将对手击败。
但是那样的话,对于自己来说双开的大门就是不得不注意的了。两边都被打开了的话,自己就没办法防御全域。更糟的是,如果自己想要阻止对手的话,屋顶上还有人。自己如果被牵制住,房顶上的人就会用绳索冲进房价抓住铃。
因为是从士这个跟随骑士,保护要人的职务,所以这种室内突击的防范对策在放学后的课外授业中学过。一边想着这些作业的内容,Jud.,在心里点头的阿黛尔说,
「好了吗—」
「嗯,啊,没,没关、系。」
Jud.,点着头的阿黛尔一边想着自己房间中的配置,一边打开了双开的大门。
阿黛尔走进了一间有着石头墙壁和绒毯的房间。在这十五张草席大小朝南的房间中,东边放着床,中央放着餐桌组合,西边放着书桌和自己一行人的装备。
在窗边,在装有脸盆的小桌旁,铃正看着这边。
铃身穿英国的制服。因为房间被窃听了,所以在用对暗号来争取时间的时候,什么都不做反而更容易被人怀疑。因为寻找窃听装置对于经常担任要人护卫的从士来说是训练课程,所以都认真学习过。发现了窃听器之后,便故意放在那里不碰,也包含着不让对方起疑心的作用。
结果这几天,虽然没当回事正常地生活着,但现在对方突然展开行动,是因为什么契机吗,
……从我们这几天的态度来看,他们会以为我们没发现窃听器吧。
要是那样就好办了,就这么想着环顾四周,站起来的铃身上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啊,自己一个人也穿好了耶—……
英国的制服,是以彰显国家间的友好为名目而制作的。但是,二代因为被人掌握住战斗时自己的攻击半径而不喜欢有人来测量身体数据,而自己虽然对前胸大开襟的设计很感兴趣,但是改衣服铺的婆婆在测量尺寸的时候,
「……呜?……啊,不,不是,没关系的哟?我会做得很合身的哟?」
因为说了这种多余补充,所以不想穿了。估计反正也要带回武藏用来在房间里一个人开时装秀的。不过,阿黛尔向着房间右边,西侧走去,
「那个啊铃同学,衣服打褶了。呃,能走到穿衣镜这边么?啊啊,窗户的光被反射了呢。」
在铃环顾四周的同时,拉上半边窗帘。这样一来室内有一半就不会被外界看见。接着铃来到房间的相反的一侧,
「那、那个,这、这是……」
说完,她拉长腰间的对物吊栅型感应器“音鸣君”的其中一根棒状感应器举了起来。在感应器上卷着符,表示框展开了。给正在进行各种准备的阿黛尔展示出来的是,从外界通过高感度来探知到的声音文字化之后了的内容。那是在隔壁待机的英国突击部队的对话,果然似乎正窃听着这边,
『Tes.,——从士进入房间了。』
『Tes.,——准备突击。通过隐秘行动在门前待机后,利用服务,让她把门打开,或者直接拉开,强行进入。』
『……谁来抓住目标?』
『基本上是有队长权限的我来。』
『队长,——下官虽对队长的率直行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你已经是中年大叔,这是犯罪啊!』
『这样说来我最近,把女儿抱起来的时候真是非常地被排斥啊……』
『Tes.,我们,每天都在训练没什么时间回家啊……』
虽然很让人感兴趣,但是看着看着自己都同情起他们了,还是现在先放在一边不管好了,阿黛尔心想。接着她用肥大的袖子故意发出声音抓住铃的手,
「呃,过来这边一点。稍微把衣服重新穿一遍吧。」
『目标,开始换衣服啦……!!』
『Tes.! 这要是最后的话……,实况!实况!!』
这些对话全都记录下来在后面的交涉中应该能用吧,阿黛尔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拉下墙边巨大的布帘。在那里的是,
……我的从士用机动铠。
向前跪在地上,俯身朝下的机动铠,是以不带枪和流体燃料槽这样的无装备条件带进来的。就算如此也遭到强烈反对,但是照前去交涉的正纯所说,
「接受了要人警卫训练的阿黛尔,要是不在这里面的话就睡不着。而且这是她从过世的父亲手中继承下来的遗物,连这都不让带进来实在是太无情了……
如果是有着骑士道和慈悲的英国的话,能否把这就当成“超级厚的睡衣”啊。」
说出了这种只有政治家才能若无其事地说出来的谎话就放行了。
既然已经被窃听了,那就不得不按照自己所说的做,聪明的铃说,
「一、一个人……,的话,……害怕,一起、睡……吧?」
这样提议道,解决了政治上的缺乏准备。二代说自己不习惯睡床,所以把被子拿到床下睡去了,但因为睡相过于具有攻击性,在半夜里会突然喊,
「连结吧!蜻蜓切!!」
并且和梦话一同把床踹飞了起来,这根本不是蜻蜓切明明就是蹬腿。
不管怎么说,阿黛尔站在了机动铠的脚部零件上面。脚踩着的是相当于鞋垫的部分,也是和机动铠相连接的基点部分。
因为机动铠十分笨重,依靠人力穿进去十分耗费时间,而且当内部的零件移位的时候会对人造成伤害。所以机动铠由骨架连接的背后部分是开放式设计的,在穿着的时候机动铠本身会自动站起,像要将人包裹进去一样从前面将人装进去,然后在从背后关上一样覆盖起来。
阿黛尔踩了一下右侧内部的辅助用脚蹬,
……设定是长期封锁用。用水中设
定就不会受到外界空气干扰了。
设定完后,拉着铃的手。跪到她脚边,计算了一下高度,说
「——那么,稍微脱一下啊。」
因为恐怕会绞尽去,所以帮她把裙子和夹克脱掉了。
『脱•衣!脱•衣!!』
吵死了。
不过,自己也因为身上装有机动铠用hard point而穿着肥大的制服。将袖子和裙子脱下来,
……这样就能确保有足够的空间了。
一边这么想着,阿黛尔把铃侧腹的hard point和自己胸侧的hard point相连接。互相固定好之后,
『……!?明明是脱衣服却发出武装类的声音!』
太晚了。所以阿黛尔移动右脚,
「接续——!」
阿黛尔,踩了一下机动铠左脚的踏板,便跳了起来。为了不因错误操作而接触,用脚操作着安全锁,
「——!」
像是配合着铃缩着身子的动作似的,那东西来了。正面。机动铠的人型的厚重的背部和四肢靠缆绳气缸活动了起来,一边向前后左右伸展开四肢,一边向内部的黑暗向己方伸展。但是,仔细看内部的话机会发现已经有几个十字形的表示框展开了,
『机动铠“奔兽”:连接:——本日的标语「破罐子破摔没什么不好」』
每次在启动的时候会出现奇怪的标语也是制作者的父亲的趣味吧。虽然可以的话希望能出现日历什么的。啊—,还有闰年什么的问题啊。
接着,带着风,机动铠将铃和自己包裹起来。等倒在胸前的头部和背部补强装置关闭之后就结束了。因为设定成了闭锁用,头盔上的脸部护甲都是密闭状态,内部也无法用辅助用的外部成像。只是头内部的灯亮着,从上面成封闭状态,坐下来的斜躺姿势之后,
『——完成。』
但就在完全关闭之前一瞬间,门被踢开男人们飞扑了进来。在英国制服上加上突击用装备加强的他们,一瞬间看向这边,
「可恶!没在换衣服!——你们背叛了我们纯粹的心灵!!」
半睁着眼地竖起右手大拇指的时候机动铠关闭了。
在接下去的一瞬出现的是,变成了可以倚靠的靠背椅,为了闭锁用而产生的内部空间,以及映照着一切的灯光。还有,
「那个铃同学,动一动也没关系啊?」
「嗯,……有点,吓一跳,……。但是,……里面,很宽敞……啊?」
「因为是生存闭锁用的。也就是把机动铠的外部装甲和内部装甲展开,变成一个小房间。在城倒塌的时候,或者是沉船的时候就用这个状态来等待救援。
所以说啊,还有点心和饮料的哟?」
一边说着,她解除了和自己相连的hard point的连接之后,又将自己的制服背部的hard point和机动铠骨架的连接解除。因为是为了动作辅助和将骨架和体格配合起来才连接的,所以在闭锁状态下没法得到体温调整这类的加护时,反而影响移动。
抬起铃的腰,让她在座位的右边睡下。自己在左边。本来实在外部显示的表示框在这种情况下在内部展开。一边看着若干显示框,调节着室温,
「那么,等外面完事,总之一个小时一直是这样的感觉。音乐,音乐游戏都有,还有零食——」
告诉铃纸袋中的东西后,放在头上方。铃注意到声音和气味,
「……苹果,……派?」
「Jud.,你真懂啊。就是代替午饭的东西一会儿吃的感觉。」
「Jud.,……啊,但,但是。二代……,同学,没、没问题吧?」
Jud.,虽然点了头,但是依然心存不安。本来,催促自己警戒的就是二代,
……她说似乎有人想相对。
将蜻蜓切握在手里,便出去了。自己虽然回来了,却被告知在能够与武藏的人们取得联络前确保安全,这样的话,
……能被二代称之为“对手”的人……
肯定是“女王的盾符”里面,某一人吧。一边这么想着,阿黛尔一边笑着,
「嘛,二代的话肯定没问题的。——虽然人性的一面也非常危险,但强度方面也是非常危险的。嗯嗯,所以说。」
所以说,
「——她是同伴真是太好了。」
「——阁下,是极东人吧。但并不意味着是极东的同伴吧?」
女性的声音在四方石壁的广场上回荡着。
声音的所到之处,是站在摇摆着系得很高的头发穿着极东制服的女性的正面,站在草坪上的男性。男性也是将头发系得很高,不过是将英国制服简单地披在身上。
女性的右手提着一杆长枪。
相对地,男性在右肩上扛着长大的柄。那是虽然有刀锷,但却是前方没有刀刃的刀柄。而将那把武器尺寸减小了的,原本大小的刀柄和刀锷,在他的衣服上装备了好几个。
双方的距离有七米。
广场上只有他们两人。离这里较近的西面墙壁上,还有稍微远一些的其他三个方向的墙上,还有在角上的塔也一样,广场北边的校舍,周围的树丛,水池都一样,不管在哪里都没有其他人影。
只有双方的人影,互相回应着。
「——」
慢慢地,沉下腰。先是女性这边,
「极东,武藏Ariadust学院所属,近接武术师,本多•二代——。副长。」
对面的男人,无言地,扬起左臂臂章。女性看见后,眯起眼睛,
「英国,牛津学院所属,“女王的盾符”的“1”沃尔特•雷利阁下吗?……在新大陆进行探险,掌管陆战团什么的。」
但是,她继续说道。
「在英国生活着的极东人大半,都是被毛利和六护式法兰西灭掉的尼子家的残党,逃到英国的人。……原本尼子家位于英国的极东本土领土的六护式法兰西的北岸,也同时是IZUMO的保护者。而因为对六护式法兰西还有毛利的牵制,英国还有羽柴的M.H.R.R.对尼子复兴伸出援手,然后虽然失败了……」
吸了口气。
「名为尼子十勇士的人,应该还存在的吧?阁下是他们中的幸存者吗?」
面对质问,男人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就像说着所以一样,二代点着头,蜻蜓切稍稍收回。右手的手腕没有反转,左手从下面放在柄上,将作为轴的右脚轻轻踩了一下。落下脚跟,
「Jud.,多说无益。——那么。」
沃尔特瞬间缩了身子。就像拉紧的弓一样将身子压低,
「——!」
稍稍加强初速的二代和,迎击的沃尔特的攻击,在各自的拿手距离上交叉。
「——看来铃和阿黛尔,二代,还有哈蒂和四郎次郎,托利君和赫莱森都在外面。被演剧结界关起来的有,弥托和正纯,奈特和成濑,乌尔基亚加五人。只是,和铃她们神通联系不上……」
这么说完,浅间站在无人的街上,通过表示框来追踪着自己的御拔结界的外面的情况。虽然只能捡到十分微弱的信号,
「弥托的气息正在去往城镇和自然区的边界。
恐怕,是想去托利君他们那里吧。——我们也走吧,喜美。
能使用通神文就好了,但是结界太复杂了还是不行。」
接着她在脚下插着的玉串的旁边蹲下,将手放在玉串上浮现出的鸟居型表示框上。用指尖检查着表示框上显示出的清晰的设定条目,然后拉出了鸟居转了一圈。紧接着,脚下的结界从地面上漂浮了起来,缓缓旋转了起来。
……好了。
浅间拔下玉串挂在腰间,有从头发上拔下新的玉串,靠近手上的那个张开结界的。同时。肩上的奈美拍手了,
『祝词设定 复制 拍手』
在两根玉串的上部,一瞬间分别出现了两个小小的人形走狗。两个走狗互相高击掌然后就消失了,但是取而代之的,从新的玉串上面也出现了结界。
好了,这次是嘴中嘀咕出声的浅间,将其中一个玉串上的鸟居再转了一圈塞进去,结界跟着变小了,
「来,个人设定做好了,喜美——」
回过头去却发现,喜美在无人的城市中,堵着两耳蹲在地上,
「啊——!这是灵异现象!怎么想都是集团神隐or被被作为勇者召唤到异世界了!这样下去我就不得不和巨乳淫乱巫女在这个世界求生啦——!」
那么大声音的说着些什么呢,虽然这么想着,但现状的确如她所说。所以浅间吸了口气把玉串递给喜美。喜美忽然 抬起头,
「这是啥?给我的吗?」
这个女人到现在为止不但神马都没听我说也完全为看我做呢,在内心用敬语和俗语合成起来在心中哀叹的浅间,看着站了起来接过玉串的喜美又吸了口气。
浅间一边将自己的玉串也变更为个人设定,一边说道,
「总之只要拿着这个就没关系了所以冷静下来。说到底,我们只不过是被意外卷入就是了。」
「呼呼,真是麻烦。说美人容易被卷进麻烦果然是真的。
但是这个,只要拿着就可以么?不用插进身体里面么?」
「啊?没,那个,插进身体里,我说,那个,这个。」
喜美像是炫耀似的将玉串插进了胸间。而且又用俯视的目光,
「——你想插进什么地方啊?」
无言地扬起右拳吓得喜美慌张地逃开数步。而浅间只能第三次叹气。一边想着,在胸间插着玉串要是摔倒了可是很危险的,
「事情变得麻烦了」
「是吗?对于观光来说不是很便利吗?这个状态。」
「话虽这么说诶—。但是既没有店员也没有商品啊。 是个有些奇怪的空间啊。」
说完,喜美环视四周。看着无人的英国,和伦敦的房屋,
「我们所在的地方不是真实的吗?」
不,浅间说。
「我认为,真实景物在任何地方都有,但又在任何地方都没有。恐怕,是将庞大的空间,连着位于其中的人们和环境一起变化成了“几个有观众的舞台”,并且将弥托她们关进舞台中央。应该称其为演剧空间吧。
关键就是,把人和环境全都一古脑儿地变成剧场了。
因为现在能看见的地方全部没有人,能将这么大的空间变异,所以这么一来哪个真哪个假就分不清了。」
「就像讨论全面化妆的脸上哪个部分是真的一样。全部都变质了的话,就不得不说变质后的才是真。……这么说来,这里是哪?」
「既没有观众,又没有舞台的地方。——估计是相当于入口的地方。
感觉就好像是在看着全部被带进剧场之后,还剩下的东西。
仔细看的话就明白了,建筑物和地面都是淡淡有点儿半透明的。这是因为构成空间的流体流向了作为剧场的异相位空间。」
「……虽然不太明白,随便扯到这一步就好了。也就是说,无论是人们还是祭典还是弥托黛拉她们都被带进别的空间去了,这里只不过是压榨之后剩下的渣滓?」
浅间点头认同喜美的解释。接着浅间把手伸向弥托黛拉原本在的地方,
「这附近,弥托本来是在的。而且弥托应该进入了我的结界的。」
「……摸索着弥托黛拉的手掌摊这么平,是因为考虑到形状了吗?」
「请、请不要在奇怪的地方吐槽。」
不过如果要找喜美和阿政的时候就要弯起手指了吧,就算在心里这么想也没用。浅间只是确认着弥托黛拉不在那里了,
「恐怕这是环境型的术式,我之所以察觉到是因为想让我当观众。但是因为我的术,喜美留下而弥托消失了。这是——」
「有吸引人的部位的女人就留下不然就无视吗!?」
挥起右拳又一次逃开了。听好了吗,浅间做了这个开场,
「弥托和我们不一样,……成濑还有奈特也同样,她们都是有职务的。观众和舞台都出现了,就意味着是盯上了她们才把她们拉进去的。」
「那样的话——」
啊,浅间说。这话不太想说。因为说了的话,喜美就会,
……露出担心的表情了。
但是,她是那种不说出真相就会生气的女人。所以,
「——托利君有危险。毫无疑问,被作为最上位的对手被盯上了」
眼见喜美皱起眉头,但是浅间依然说道。
「因为托利君是总长兼学生会长。而且赫莱森也一样,虽然不是学生会也不是总长联合的人,但因为是松平家的继承人,所以有武藏的副王这个足够重要的职务。」
吸了口气,
「不管哪个被盯上,那不习惯战斗的两个人,正好都是不错的猎物吧。
听说今天傍晚在牛津教导院有邀请武藏代表者们参加的宴会和会议,但我想就在这之前,利用代表战不但能作为有点儿分量的交涉牌纳入囊中,而且还能试探我方的战力。」
说完,浅间从喜美那把目光移开了。尽量,想逃开奇怪的要求呢。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无法面对正面的无言和沉默。只是觉得像往火中加柴一样,
「大部分职员都上台了。而且,那之外的人应该也都变成了观众。因为不像我们一样用术式防护住了结界。」
而且,
「肯定,舞台都是把有职务的人各自分开的,大家都被拆散了,但是应该被恰当地配好对了,所以——」
怎么办,说出只是形式上的提问,浅间将手伸进裙子的口袋。符,玉串,其他的触媒虽然是随身携带级别的但也都带齐了。重要的是用术式介入闹剧的借口,但因为有喜美在,只要说“为了救弟弟”神社那边就能通融了吧。不过,
「你怎么想的?浅间。」
「……啊?」
本来想着自己会被强行要求去救弟弟但却扔来了不同的话,浅间迷惑了一瞬间。回过神来看着喜美,发现她手放在下巴上,视线落在地面上,
「虽然我很清楚了愚弟和赫莱森现在很危险。但是啊。」
「但是?」
不想去救么?情不自禁地想这么问。是不是因为赫莱森的出现,过保护的姐姐的地位变化了呢,面对这个疑问,喜美一脸正经地盯着脚下,淡淡地这么嘀咕着。
「超级完美的我前去营救虽然非常简单,——但是基本上,没有职务的人把不希望相对的人击倒的话就是无视了相对的规则会给愚弟添麻烦吧?
所以呢用不给愚弟添麻烦的方法,还是有对扫了我的兴的英国再扫兴回去的方法吧?如果要是有这样的方法的话,很想用啊。要问为什么——」
要问为什么,
「对于愚弟和赫莱森来说,这可是第一次约会啊。十年前,要是赫莱森没死的话,两个人应该一起去庆典玩了才对。
而且那时的我,还应该参加活动玩得很开心呢。愚弟和赫莱森发生什么了才不知道呢。等全部知道了应该是在……」
还记得。要问为什么,浅间插话进来回忆起过去,说出口的是,
「……我,通知了喜美你的时候,对吧。」
Jud.,听见了这样的回答。接着喜美看着这边。嘴边并没有那常有的微笑,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
「从那之后到愚弟接受了治疗回到家里,我一直都这么想。——怎么办。而且就算他回到家里也一直这么想着。
但是现在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想法,喜美确确实实地说出口。
「浅间,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能让笨蛋弟弟的第一次约会什么意外都没有地结束,……另外也不留下任何困扰,呢。」
毕竟,
「愚弟说了,他想通过这次约会看看赫莱森她对感情有没有兴趣,然后根据结果自己判断……,也就是想决定武藏今后如何行动与这个世界相联系。
虽然是那个愚弟以他的能力的,考虑了傍晚开始的会议。」
「要是那样的话喜美,首先相信大家吧。就算为了傍晚的会议也好,说自己想要定下方针的托利,还有他和赫莱森的约会的意义,我想大家是明白的。
所以托利和赫莱森还和从前一样犯傻,苦恼着想着答案,大家是都想绝对守护他们的。为了不能让敌人得到与总长对峙的权限,作为铁壁保护他们。」
接着,浅间继续说道。直盯着喜美的双眼。
「咱们来支援大家吧。我觉得是大家和敌人开始冲突的时候了。
我不认为代表战能无伤全胜,所以,——我们为了一扫托利君和大家的担心,开始准备吧,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