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去去
有来有回的
只有挑夫而已
配点:(舞蹈风)
●
清晨的天空底下、有一个黑色的物体。
那是影子。
足以令周围显得暗淡的荫影,坐落在布满绿色的森林深处之下。
但是,在森林中有着一个没有沉浸在树荫之下的地方。那便是森林的斜上方的广场。
在那清晨的森林里面、广场的中央、耸立着一座人工建筑物。
那黑色茅草铺成人字形房顶型状的建筑物,是座神社。
神社的入口处的门上、有“山家神社”的字样以及真田教导院,六文钱形状的校徽装饰着。
但是,那两个东西不管怎么看都显得很破旧了,校徽的六文钱的形状有一半都已经是被苔藓给覆盖了。
门保持敞开着,神社内就连稻草绳*都很破旧了。(*注:原文注连绳,指得是日本神社常见的一种,用以区隔圣俗两界用的麻、草绳。)
「咚」地,有声音响了起来。
神社右边、院落里面、有一个屋顶和地板,都是重新修建过的舞台。
那是神社舞台。
在木制的地板上、有一位正扭转着身体的女性,双脚水平张开。
红色的运动服、背后的刺绣写着“真田十勇士海野·六郎”。
她、动了。
身体向前弯曲、仅用左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根手指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吼」
那位女性以手和肩膀为起点,将原本向前弯曲的身体慢慢拉直。
倒立。
海野的动作没有一丝急促。好像在锻炼着某个部位一样、把身体倒立了过来。
但是正当要在把脚朝背部弯曲,准备令脚底踏到自己的后脑勺,做出了像拱桥一样的动作时。
从远处、传来了刺耳的声响。
那是枪声,听到声音后的少女想到,
「是笕吗……。根津的话不是这种声音呢……那么!」
她的双脚像鞭子一样灵活地回到原来的位置。
利用反动力,将手按着地面、扭转着身体、
「翻两圈,呦。」
在右脚趾先着地后、挺直身体。
身体没有丝毫的摇晃,少女的双手向左右伸直,大大地转动之后放了下来。
少女“呼”得舒了一口气、捡起了放在地板上的毛巾,紧接着,像T字一样伸值了腰。
握着白色的毛巾、拉了过来。然后。
「啊」
但是,毛巾有点拉不过来。毛巾太重了,比它原本的布料还要重。然后少女尝试了第二次,第三次,然后毛巾就像是被挂了秤陀一样下垂,然后伸长。最终整条来到她手边。
海野调整一下自己的身体、深呼吸。擦了擦汗,目光望向神社。
在日光的照耀的神社。少女把目光对着那屋檐之下。
「稍微安排人修缮一下吧,大少爷他们是那副样子,二少爷和老师又不可能来做……真是的,负责修理的人居然头一个去了,是要我们怎么打算?」
这样说着的的海野不禁叹了一口气。目光转移到老朽的稻草绳和,总是显得打湿色泽的木板上。
「反正、既然武藏回来了、羽柴也为了进攻毛利让安土城从江户出发了、应该还会有下一步的动作吧。也只能趁现在了吗。好好打理这里也是——作为这里巫女的工作呢。」
●
来到这里,已经过了多少年了呢?海野的手一边抚摸着神社舞台柱子,一边看着四周。
「没想到,原本乡下的不良少女,居然会在其他地方的土地上当上了巫女大人呢。」
原本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在流浪的日子快要结束之时,来到了真田。在和前代他们一起修行时得知:真田的主社,山家神社并没有巫女。
从古至今,巫女的职责就是聆听神的旨意,取悦神。
海野专研的歌舞伎舞,原本就是从神乐舞的基础发展而来的,就这样,海野被半推半就的情况下登上了神社舞台跳舞的时候,她当时脑海里想的是。
……这什么情况。
什么都没发生。
她有巫女技能的许可证。那个时候还是中位。这个位阶的她的舞蹈,应该是足够另神明回答的程度才对。
但是,不管自己怎样跳也好,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个神社的传承神术也好,也是一样。
这也是理所当然吧,还记得当时笕一边这样说着这句话一边在大笑。我们可是外地人呢。
也对呢,确实是这样呢。
对于才刚来到这片土地的人,神不可能马上承认他们是自己的子民。大多数都是通过参加完土地的祭典然后才承认的。
而且,虽说是神术,神也不会平等的将正式的力量赐给任何人。虽然在符咒和祝词的对面确实存在着神明,并且看着我们这边。那些被神明眷顾的人,其术式就会得到相应的强化。但是相反,那些没有被神明眷顾的人,其术式也有可能会有相应的限制,甚至变异。
为了保证术式能够使用,大型神社或知名品牌的术式会进行控制,并加上能够保证最低限度效果的加工。
「这里的这种地域性的术式可没有那样的东西呢。」
彷佛因为是外地人,而被神明给排斥了一样的感觉。
笕的话,有种”刻意”的味道在里面。毕竟那货是个爱说教的男人。以前好像也经历过很多事情,他自己的忍术里面也包含着对神明的挖苦。
所以那个时候,自己只能叹气了。
外地人吗。
但是那时候,海野察觉到了,成为他们师傅的前代们,那稍微有些可惜,难以理解,但是却有些寂寞的表情。
所以那时候,自己搔了搔脑袋,便朝着笕踢了一脚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留下这句话就回去了,从第二天早上开始她在确认了四周都没有人之后登上神社舞台。
海野从以前开始就没有缺席过舞蹈的锻炼。只不过是跳舞的地方,从随处可见的广场或者原野变成了正式的神社舞台罢了。
仅此而已。
但是,有比较在意的地方。
……外地人,那又怎么了?是打算一直,一直这样过下去吗。
虽然有着这种类似愤慨的想法,但是那也只是因为考虑方式不同而不同已。也是有人觉得,不需要一个居所的生活态度,不也很好。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心里觉得,讨厌当外地人,不想继续当下去。
但是那说不定仅仅是,对于外地人这个词语比较反感而已。如果在这里被当作外地人不被认同的话,那就安心离开不就好了,海野虽然没有这种想法。
「——啊,海野小姐,自己在玩着定义游戏呢。」
怎么样呢,这样想着的海野望向了日出的方向。
这里,山家神社的所在地——信州,是位于关东的西邻的中部地区。(注:信州就是信浓,现在的长野县。)
「有明,就在那边吧?」
通过森林的间隙向东放眼望去、在山野和丛林的对面、连接着宽阔无尽的平原,
虽然是看不到海,那么远就是了。
「长宽各四千米、高度三千米,在水户附近的话、大概就是这附近了吧……。」
有明四周有着着透明的隐匿障壁。用手指做出了个方括号大概推测着距离。虽然回到这里之后也做过好几次这样的事。但是、
「——看那个有什么意义吗?」
声音,从山的方向传来。从森林的山道走过来的是,穿着夏装的瘦高身影,
「笕吗?」
●
笕没有进入到神社的境内。他用右手将抓到到的猎物高高举起,好让海野能够看到。
「啊──我抓了山鸡回来,不过神明会不会原谅我啊,这里的。」
啊?海野一边点着头、一边挥着手。
到底是哪个意思啊。这样想着,笕半闭着眼看着,然后她说,
「不净?如果是尸体的话,可是会给你来个抱抱喔,我们家的神明——你要供奉的话倒也可以给你许可?」
「是用来当做早饭的所以只抓了一只啊。」
笕在形成神社和森林的边界的草丛边上,远远地迂回地向前走着。
这时,海野开口说道说,
「走进来也没什么关系吧?」
「光靠水的话步法会出现癖好。我可没有佐助老爷那么腰腿强壮呢。」
「笕你自己不也挺能干的了吗?」
「我是以近身战为主,而且只会偷人背后而已。因为是室内专用的技术,所以不在平地就不行。果然还是佐助老爷厉害呢。」
这是事实。“没人要”的成员都是拥有这各种各样的特技,其中体术最为优秀的就是佐助了。
……我的话,基本上就只会抢位置或偷人背后而已吧。
是暗杀用的,要说挺像忍者的风格的话却是是挺像。但是、
「我其实,
并不怎么喜欢这样跑来跑去的。」
是吗,海野这么说着从神社舞台上跳了下来,穿上拖鞋,用像是要配合,在外面绕圈的这边的轴心一样的脚步,追了上来。然后她提问着:
「佐助和才藏在做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在上面等联络不是吗?」
「稍微绕一下上越和,P.A.Oda就回来了。这段时间,就Easy的干吧,大概这样?」
「伊佐的事呢?」
「说是,知道了。」
是吗,说完海野抬头望向了天空。
空中有一个影子飞过。慢慢地、越变越大朝着这边移动的是,
「龙属……伊达的既然开始行动了的话,各个民族势力也行动起来了吧?」
「也就是外地人的武藏的折腾,把这么大人物们都牵动起来了呢。」
「……似乎是这样呢。但是笕——武藏,会觉得他们自己是外地人吗。」
「待在底下的跟坐在上头的,心情搞不好会不一样啊。」
那么,她说。
「他们,为什么干得出,那么蠢的事啊。」
海野说的话都明白,确实、武藏的那些人很危险,他们即使在战斗中也好,都会和自己的同伴瞎扯,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但是、
「他们也不是,完全没碰上悲伤的事啊。」
「啊啊,对啊。」
那么,海野说
「武藏他们,连自己是外地人之类的事情,都时间没有去想,就已经溶入那边了吧。」
「什么啊。」
「经历过悲伤的人们,会想要无悔地活下去啊。」
「……海野,你,脑袋没问题吧?」
海野用力地踢飞石块,朝着笕的方向正确的飞去。然后对面、
「好险」
笕把石块射了下来。
他这边一只手提着绑着山鸡的绳结,另一只手插进口袋当中。
但是,从空无一物的空间当中发射而来的一击,正确的命中了石块,击碎了它。
听着在神社境内响起的枪声,海野吹了一声口哨。
「真不愧是被神明眷顾的男人,各方面毫不含糊呢。」
「但是也拜此所赐,不能随随便便地进入其他神明的神社啊──是敌人的话胡闹一番但也没什么关系……啊啊,枪声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刚才,不是就已经响过了吗?」
「那个,不是我呃。」
哈?着的海野一脸迷、笕微微笑着说
「那是根津——回来之后,就开始重新修炼了一番。」
「哎呀他变得可爱了呢。」
仿佛是感觉到这边的对话,在神社的入口处连绵不断的山道的当中出现了一个影子。
「——是根津吗?」
●
海野加快了前进的脚步。提高了速度,追上绕过鸟居对面走上山道的笕。然后在登上神社的阶梯上往下看,
「根津,你怎么了?」
根津看了这边,然后马上扬起眉毛移开视线。然后在他视线的前方,是站在她身旁的笕。根津她、抬头仰望向那高瘦的夏服身影。
「——要你们从P.A.Oda转调到对北条的监视任务上去。好像说是想趁穴山前辈在对付他们的这个时候,尽可能地出动全力,因此,希望笕前辈、海野前辈、望月前辈能够出山。」
「三个人都去吗?你不觉得三个人去代替三好太多了吗?一直以来,最多也只不过是2个人。」
对于笕说的话,根津用事先观察了一下周围,说
「——安土似乎会在今晚,朝毛利领土出发。」
「啊啊,这大概猜到了。然后呢?」
「……这虽然只是穴山前辈的推测,单单只是靠滝川队来监视北条的话还不够。」
「正确来说说,是监视北条和待在有明的武藏的人——就算是白鹭城也好、也没办法对一个整个国进行监视。」
海野叹了叹气。
……佐助老爷在的话,就能做很多种布局了呢。
只要有三个人,战力上来说就是充足的。忍者的话不管是扰乱敌人还是袭击都可以,作为特务级的我们,趁北条不注意,直接武力介入,或其他欺敌行动都可以办到。
「……那样的话,可以攒一些P.A.Oda的人情也不错吧。」
说完后、根津对着笕稍微皱了皱眉头。
「笕前辈,我也——。」
「你不──行。还有由利的康复训练不是吗?」
「安土从关东离开,换岛取城进来吗?就算少了战舰,北条那边还有着自动人偶的风魔忍团。
滝川队虽然也同为忍者的队伍,这个层面上来说还算能对付的来,但是地理上的优势的就没办法了,也不可能从白鹭城上面下来。」
真是的,海野说
「看来得有长期作战的心理准备啊。在江户和北条一带平静下来以前,得一直照顾他们不可。」
「处理麻烦的杂务也是也“草*”的工作那。」(*注:日文古语黑话当中,称呼忍者那类,探子、斥侯,专门摸黑偷偷做些见不得光的特务人员为草。隐含着草根、匿踪于草丛当中一类的意思。)
就这样,笕走下了阶梯。
然后,伸出左手把一样东西交给了根津。
那是暗杀专用的长针,长度大概是10公分左右。适合投掷,
「这是我不在的期间的保护符。给你。」
「笕,那是,死亡FLAG。」
「没事啦,这个我有很多的。所以我每次有事的时候就帮根津增加下武器。根津的忍术的话,可以用这个打出去啊。」
「已经收到到了100根以上了……。」
一边听着根津那有点无奈的声音,海野也开始走下了阶梯。
如同迎接般,根津从前面,急急忙忙地站在笕的旁边。然后根津,偷看着这边一眼后,问笕。
「那个、笕前辈,那个后面那个这么漂亮的人是谁啊?是前辈的,嫂子之类的,吗?」
「给我记住我没化妆的脸啊,笨──蛋!」
海野一脚根津从阶梯上踹了下去。
……真是的
与此同时,羽柴、武藏方面。
「多半,武藏会配合着今天安土城的的动作,搞点什么吧?即便是对羽柴来说,和六护式法兰西结亲的毛利也无疑是强敌,所以武藏打算在这里搞点什么,卖个人情给毛利。可能也会有我们的出场的机会呢。」
「不过呢,主角不是我们也不是武藏。把安土城吸引过去的、毛利才是这次的主角啊。」
笕就这样苦笑着。
「恩、比如六护式法兰西可是有那个人狼女王在,厉害的人可以一把抓的多啊,武藏就算在这里做再多努力,究竟能卖出多少价值的人情呢?」
●
在微暗的空间中。
寝室。
宽阔切高的房间当中。贴着墙纸和天花板装饰的一个房间。从腰部的高度的到天花板的装饰大窗,把早上的阳光都带入到这个大房间中。
在这里,透过窗口斜射进来的阳光,因为薄蕾丝的窗帘的缘故,亮度变弱了。
但是、这里的阳光、虽然变弱了,但是依然照亮了在墙壁旁的书柜,以及在西面的有着大型床顶篷的床铺。
在床上的是、沐浴在懒散早晨阳光中,在金色的阳光中折射着亮光的超大量的头发,以及拥有它的女性。
是人狼女王。
她穿着因为汗水沾湿而透明贴身的衬衣,微笑地趴卧在床上。
那是一床柔软的床垫。从左右分开双腿的开始深深的沉浸下去。
她在一有动作便会摇晃沉浸下去的床上,一边用双手夹紧那汗珠低垂的酥胸。
「呼,结果,课程还没有结束呢,不过还有时间,要不先去吃个饭啊吧?」
人狼女王,舔过那彷佛朱红微抹的双唇,拭去嘴边的汗液。
然后对着为自己所贴身的对手,深情一笑。
「那么,是时候来确认一下,精工细活的调理工法,到底有什么结果了呢。」
深深地吸气,途中数度停歇,让下腹用断断续续的力道来吊紧缠绵。如此一来,待在下面的对方。
「喂、等,呃」
「没问题的,成果相当良好喔。来——今天的调理工法是“熟成”。
题目就写作是“你和我的一夜渍(注:原文是一晩渍け,指是腌一夜就吃的咸菜)”
呵呵,好像是考前复习呢。可是可是,在热─好的地方,好好地一整晚浸泡在在一起,材料和腌液互相渗透处于最佳的这个状态,就算不用看也能理解了呢。」
微微倾笑,但是紧接着她直起了身体,从上面俯视着尖锐地说:
「但是再还要稍微忍耐一下喔?」
「呃!」
「真是的,那是什么表情。在汤或者豪华肉料理之前,前菜是必须的喔。」
但是,她把脸凑近了对方。然后。
「而且在那之前,不准备好小前菜可不行喔。」
人狼女王说完,嘴唇就和对方的嘴唇重迭在一起,不如说是将强行用舌头撬开对方的上下嘴唇,把那当中的温暖湿润
「嗯」
剥削着,把对方的东西占为己有,把自己有的东西通过舌头给对对方、奉献出去。
旁边,出现了几个旧派的表示框。虽然上面有着“三铳士”的纹章,但是人狼女王却不以为然地用手指把它推走。但是消除之后的新的表示框立刻又出现在了旁边。
「这样的话,就是是远程参观了呢。」
「呃?—— 那个表示框能,能看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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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句话,人狼女王的表情发生了变化。慢慢地露出了笑容,脸颊也慢慢地变红。
「在熟成的过程当中加一把火,稍微有点粗暴呢……?等,等一下,现在开始是我自己添柴的时候喔?不要乱动喔?随便乱动是很危险的喔?火源的处理是太太的工作。加油,加油啊我!」
「那个,并,并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已经跟他们说过我们在用餐了——两周以前。」
所以,
「小前菜之后,就是前菜了呢。」
人狼女王用舌头舔舐着对方。
脸,头,耳垂,发际,头发也好,以现在这样的状态,凡是舌头可以到达的地方都无一放过的舔过。
「那个,手……。」
「恩,嗯嗯……。」
他举起来的手也好,手指的分差部也好,肘也好,腋下也好,身体扭动极限范围可以看见的后背也好。
「啊,不行,拧那里的那里的话。就会变得一口气揪起来的,熟成要冲了!要冲出去了!」
「呼呼,要冲也无所谓喔,当作最后揉捏入味那样好好加油哦!好了,右边揉完了也要揉左边的——啊啦啊啦,怎么像要哭出来一样了呢?只是前菜而已哦?」
而且,
「反正接下来一段时间是没有办法有这样的空闲和这样的体验了。」
「……嗯。」
呼出一口暖暖的气息,对着老实点头的他,她用力点了点头回应了。然后
「……刚才那个点头方式,十分美味的感觉。前菜之后马上就该是上豪华肉料理的时候了。」
「那个,是不是不知不觉从厨艺课程,变成餐桌礼仪的课程了?」
「例如,要怎样才显得有礼仪,还记得吗?」
「基本上是在用食指顶着后面轻轻地握着刀和叉。」
「有表示用餐中和用餐结束的摆法对吧?」
「TES,在碟子上将刀叉重迭在一起摆出X型就是表示用餐中,把刀叉收齐放在右边就是表示用餐结束的提示。」
就是这样没错,然后她将双臂交叉在他的背后,抱在一起。
脚也缠上去用膝后和脚跟紧紧钳住他的下腰,不过,还是让自己的身体维持能够上下浮起、沉落的状态。
「能够添上食指了?」
如她所言,交叉双臂的末端,两根食指沿着他的后背轻抚着。
他那发出“Hi~ ”,“A”之类的声音的身体虽然想向后仰,但是被双手以及双脚箝制住,只能就这样被夺走嘴唇、
「用小刀来压着,来领受吧?」
甜蜜地轻咬着,轻轻地吸着,吸入进去然后分开。
「呵呵。」
重复数次。因为,
「接下来可能就要在前线好好工作了。而且还是,六护式法兰西和柴羽势力的正面冲突终于要开始了。」
●
人狼女王想着。如果现在不尽全力去贪求着眼前的一切的话,那样的话。
不管怎么说,如果不进行定期摄取的话就会发生戒断综合征。
戒断综合征是很严重的东西呢。内容是,
…….想念到忍耐不了。
每天都见面待在身边,心情好的时候就直接摄取所以不容易察觉。基本上是“想见面”“想待在身边”之类的。
想要实际感受到就在身边这一事实,不知不觉就去摄取了,甚至有时候会变成榨取了。女儿离开了身边之后,这种倾向就更加强烈了,但那是因为不用在意周围了,还是因为女儿不在身边而感到寂寞的压力,但是不管怎样,女王稍微反省了。
但是,一旦前往前线的话,就没办法见到他了。
虽然作为恢复剂,他亲手制作了三个月分量的果酱,但是感觉那点量连一个星期都撑不过。
姑且以前,也有过带着充满他的味道的衣服之类的事情,那样可不行。因为戒断综合征的原发作,很想要他的缘故,在睡之前勉强想要穿上那件衣服结果导致弄破了。还发生过,拿那衣服放到锅子里煮来吃之类的,具体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总是就是这样的事情。
但是,之前在南部那边,为了牵制占领K.P.A.Itaila的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真的很糟糕呢。
虽说说是牵制,但那时只是在暂定国境线附近徘徊而已,因为规矩上,如果偶尔手边有倒下来的树木之类的就全力往K.P.A.Italia那边全力扔过去也没关系,结果听说对方有五所左右的警备派出所,被流体检测检测不到的物理攻击给破坏了。
但是,在那个时候,抬头看着那月夜的景色真的是一个糟糕的事情。用表示框跟差不多要睡觉的他道着晚安,喘了口气之然突然一抬头看向那月夜,有两个月亮在那边。
一不小心,突然想起了以前被告白的事情了。
禁断的症状一口气爆发出来。
而且无法抑制住,然后就这样放任着追巢本能朝着家狂奔而去了,
……真的是超高速。
一回到家,他已经睡了。在床上,手中拿着的地图集,估计是想知道自己的妻子所在的前线是在哪附近,而用地图来调查过了吧。
……就在这里。
但是,并没有说出来。但是,哪怕仅仅是看着睡颜就能够令自己安心了,本来是打算回来闻一下味道而已。
然而,他抓住了她的手。醒了过来。
「因为有你的味道。」
然后就这样,丝毫没有松开手说
「很寂寞啊。」
只是点了点头,便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不知道重复相吻了多少次,流下了多少眼泪后压倒在床上。
……被榨取了呢。
记得好像是平常的8倍左右地速度吧。他也好他也好,
「不,不行,这样的声音,外面会听得见的……。」
这么说的话,欲火焚身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但是,觉得比起贪求,能够被抚摸头的意义更加大呢。
到了第二天早上,抱着一直和他两个人一起用的毛毯回到了前线,Mouri—03说:
「阿勒,已经好了吗?」
「说出那样的话我会每天都回去的喔?」
就这样发生过争论,最终学生会做下的结论就是;
「和你这样地交流,被给予每日无限制的免罪许可了。」
战争也是也是一个挺好的东西呢,生活的幅度会扩大。
受到的恩惠不好好珍惜使用不可。所以,
「那个,我虽然是一个山里长大的还没习惯大都市的女人,但是餐桌的礼仪方面有一条是认真学会了的?」
「那是?」
「TES,——在六护式法兰西,因为豪华的肉料理的有加进酱汁,所以先把他们全部粘在一起然后再去吃。」
轻吻一下后,没有这么分开之后人狼女王这么问:
「……如果不是你做出的“酱汁”的话,我的戒断综合征又要发作了喔?」
所以,
「差不多是时候,熟成也恰到好处了呢,接下来,要去除多余的腌汁而好好磨一下,酱汁准备好了的话,请用刀叉摆出X型呢。为此首先要──」
张开膝盖,将夹着他的双脚,张开成八字形。
已经,忍不住了。变成这样的的话,
「好了,主菜的准备好了吗?最后,来算一下能装多久吧,一……二……三……啊啦啊啦不要哭啊?还是说这是饭后汤点呢?」
呼呼呼,地笑了出来。人狼女王让他趴在了身上。突然间,她想着这样的事情。
我们,现在已经很充足了,要说还欠缺什么东西的话,
「涅特,像这样摄取的喜悦和悲伤感总一天也会到来吧。」
●
「——如此这般,诺夫哥罗德上的领先的心情也到此为止了。刚才已经正式收到经由IZUMO向浅间提供的情报,今天,六护式法兰西的毛利势力和羽柴势力正式进入全面战争。」
穿着运动服的成纯所说的话响彻在集合了武藏主力的狭窄房间之中。
那个地点是在中央后舰“奥多摩”的教导院的前侧的校舍。三楼中央铺有的榻榻米的学生会室。虽然还剩下一些物品没有整理完的地方,但是这是大家的归宿。然后,正纯再次说
「我觉得在这里先一边整理现有的情报,
然后考虑一下接着应该怎么做。——有疑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