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2 女子夜话 祭与梦 第十章『AHHHHHHHHHH!与坟场』

标题与插画配不起来时

该作何表情

配点 (移开视线)

阿黛蕾在旁边巡视周围,奈特蹲在地上。

阿黛蕾这边有作为从士的刑事勘验能力。而其原因在于,从士所侍奉的骑士大多拥有封地,为了解决领地上发生的争端,假如是轻微事件或者是事前调查往往都会派出从士担任代理。所以阿黛蕾一边将现场勘验的工作交给奈特,自己则是──

「点藏,你对起火状况调查之后的看法是?」

从士的专长在于“阵地”构筑等事项。所以为了重现现场,阿黛蕾利用从士联盟出借给她的设计制御信息程序读取浅间已经完成的平面图。然后……

读取过程意外的顺利。

是一间盖的挺札实的旅舍。阿黛蕾将制御信息程序的尺标设定从英尺改为尺贯法*。拜“隐匿”的设定所赐,开始在表示框上流畅的画起完整的建筑预测图。(*注:尺贯法,一种源于中国度量衡的日本传统度量体制,还有一些日本特有的单位)

「──用那个复原出假想旅舍之后,接下来要怎么做是也?」

「Jud.──因为这是欧洲式的,所以可以直接检验攻城用的机能。所以──」

阿黛蕾在攻城选项里选择“火灾”,选择“火种”、“规模”之后设定为“油·四分之一桶”。看着点藏提出的表示框来设定火源位置之后。

「开始」

紧接着在表示框内,以预测的平面图为基础将房屋立体化了。从刚才看到的样子,外墙好像有涂了一层灰泥。

「──啊,火烧起来了」

「因为应用了火攻的系统啊。虽然只是模拟但这样就能确认火的蔓延状况」

阿黛蕾才刚说完,就有两个人高喊着『AHHHHHHHHHH!』全身着火从两层楼的旅舍入口冲了出来。

「奇怪?」

在她的话说出口之前,画面上就出现了《YOU FAILED你失败了》的文字。

为什么失败了。不过话说回来。

「是因为在旅舍没办法展开防御吗?」

「嗯─,不过里面的两个人逃出来的话」

「但是,你让入口开着了」

「那我们关起来试试看」

锁门之后点火。紧接着数秒之后从正门后方传来强烈的敲门声。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败了》

「……感觉刚才那样好像有哪里不对」

「可以给里面的两人下达防卫指示吗?」

「啊,叫他们绝对不要动的那个吗。我试试看……」

点火。紧接着数秒钟后有两个火人从正面跑出来。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败了》

「等、等等,这不是完全没有坚持防卫命令吗?」

「果然人都烧起来的话就顾不得岗位了?」

「那么我把他们的状态锁定起来试试?」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败了》

「……有种都是因为我们失误才让他们死了又死的罪恶感」

「只是游戏真是太好了」

「你们俩个是不是玩的挺开心啊?」

经她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

「这样看来应该是在将两人杀害之后才放火的吧。毕竟对犯人来说如果让他们『AHHHHHHHHHH!』出来应该也很麻烦」

「不,那是不可能的」

弥托姿黛拉用手指着,蹲着的奈特面前的地面说着:

「从血迹跟干燥状况来看,在两人被杀害以前火势就已经蔓延开来了。高温的地面从一开始就让血液像是沸腾一样燃烧起来」

「既然如此,犯人就是点火之后将两人杀害才离开」

「关于这点是也,或许就如阿黛蕾殿下所言是也」

点藏提出一枚图片这么说道。那是黑白两色的照片,上面出现的是──

「正面的,门吗?」

「Jud.,在下稍微拜见了一下他们收拾起来的东西是也──虽然几乎都烧光了是也,但似乎是因为在仓库里摆了水瓶的缘故,有一部份残留下来是也」

只见在黑白两色的阴影当中,拉门下方边缘所展现的形状是──

「虽然留下了像是日晒的痕迹,但还是一条直线」

「因为拉门重叠在了一起所以背火的那一面没有被烧到是也──也就是说,门原本是开着的是也」

既然如此──阿黛蕾将门打开之后放火。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败了》

「果然正常来想,应该是这种情况才对」

「你不用特地演示一遍也可以哦?」

但是,总之这样一来情况就确定了。

「整个过程是,犯人放火之后将两人杀害,然后急忙逃走」

「然后是那人袭击了本多·正纯殿下是也?」

面对点藏的疑问,阿黛蕾也觉得多半就是如此了。当然,袭击者应该还在潜逃中。既然如此只要将其逮补归案即可。不过──

「啊,稍微暂停」

奈特在对着地面展开着魔术阵的状态下发问了。

「你知道两人的遗体状态之类的事情吗?小弥托」

弥托姿黛拉露出困惑的表情。

三河这里的人应该已经事先检查过了。

「我听说那两个人的遗体,是倒在这里?」

「遗体的姿势?位置?」

受到连珠炮般的追问让弥托姿黛拉发现了。三河方的报告虽然没有说谎但非常粗糙。然后她透过自己的嗅觉通过判断血迹的凝聚方式,便可以在某个程度之内解答奈特的问题。

「我们以地面上设有木制地板当做前提来讨论,可以吗?」

「啊,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这边能够模拟到一定程度」

阿黛蕾用设计制御信息程序将房屋深处的房间立体化。因为原本是旅舍所以铺着榻榻米。然后支撑在榻榻米下方的地板则是──

「为了通风会空出一些间隔。所以血液从空出的缝隙流进来──」

她用手指出血液气味浓厚的地方,于是阿黛蕾就计算了一下位置,然后往地基看去。

「啊,没错。看来是由大约宽30公分的木板在留下一些缝隙的情况下排列出来的地板」

「一张榻榻米大概多大来着?90乘180公分?」

「这里是三河所以采中京间*,91乘182公分」(*注:日本的榻榻米大小根据地区所出现的差异类型之一)

“既然这样”奈特将魔术阵调整成30乘182公分的大小,并将三枚并排在一起。

「横向排三个,范围在91公分内,留下空隙。两侧留下二分之一的空隙做缩排」

她对魔术阵的缩排进行设定,然后试着将三枚并排在一起,并且──

「小伽,你能画出木纹吗?」

『嗯……(杂)。不(杂)──得?』

虽然回复的声音里面充满杂讯,但画跟着传送过来了。奈特在三枚并排在一起的长方形魔法阵上显示出木纹之后,

「实际上,我想地板应该是长这样子的」

「还真是完美主义呢……」

「只是有样学样而已有样学样*」(*注:原文是“见様见真似”,奈特还重复了一次,所以才会有下面的讨论)

·赫莱子:『虽然有点突然,但这句子字面上读起来挺绕口的』

·贤姐样:『有样学样有样学样──用说的还挺简单。来浅间换你!』

·浅 间:『有样学样有样学样?』

·贤姐样:『你就是这样才会变成难搞的女人啊』

·浅 间:『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伤 者:『──我给点藏大人他们送完浓汤了──』

·贤姐样:『好!玛丽你也说说看!有样学样有样学样!』

·伤 者:『有样学样儿有样儿学样呜?』

·贤姐样:『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可以像这样子不时犯傻*的从容!话先说在前面不是犯傻的话就只会惹人耻笑哦!来阿黛蕾换你!』(*注:这里是大量宅友已熟悉的“天然”但我有点不确定该不该直接就照原文打上去)

·贫从士:『咦!?啊、有、有样、有样』

·赫莱子:『阿黛蕾大人,看得出你很努力了所以就赏你颗糖吧』

·贫从士:『我还没说完!才刚刚开始而已!?话说回来副会长这时候在做什么?离开武藏野的宅子之后』

·副会长:『咦?啊──我移动到奥多摩的墓地了。虽然母亲的墓当时还不在那里,总之就是在那里碰上有些关系的事情了』

正纯正在往奥多摩的舰首移动。

墓地就位在那里。

原本以为武藏是神道

式,所以不是墓地而是采取灵园*式,但似乎因为神佛习合的缘故就算当做是墓地也没问题的样子。从这点来看神道还真是随便。(*注:墓地在日本指的是有特定的佛寺所附设、管理的墓地,有点类似共同私坟的存在,想要葬在某处的墓地就得要遵照那间佛寺所属宗派的仪式来走,并且成为定期供养那间佛寺的檀家信徒。而灵园就是包含神道式在内,接受各种不同宗派葬礼,类似公墓的存在)

「反过来说,想要展示权势的话,就在狭窄的武藏内弄个坟地吗」

总而言之正纯踩着通往墓地的阶梯往上爬。

这里是比周围的城区还要高的人工山丘。从舰首方向过来这边的话会经过一段阶梯,然后一路爬到山丘顶上。台阶很陡,并且附有排水用的水沟,让人感觉到了武藏这地方的地狭人稠。

热天恐怕很难熬──正纯一边这么想一边爬上阶梯,紧接着她看见了一座撞钟的钟亭。

那是被白色柱子给包围的梵钟与小亭台。虽然知道那仅仅是形式上的东西,但正纯还是感叹在这么狭窄的武藏居然还能盖出这种东西。

随后她找到了父亲所指定的地方。

「是这里吗」

是个靠近树荫的好位置。

泥土地面上还没有墓碑。正纯不想就这样子直接将母亲的遗物埋进去。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蹲下去,抚摸着铺有落叶的地面。

虽然是湿土,但却是人工的土壤。

正当正纯想到母亲将长眠于此,不禁叹气的时候。

「本多大人」

从背后传来有印象的人声。是自称玻罗大削的女性护卫

果然跟着自己过来了吗──正纯对此觉得相当感激,但她的目光无法从土面上移开。

「──你从父亲那里听说了吗?我母亲好像要埋在这里」

「Jud.──是很好的地方」

「一点都不好」

不禁,话从口出。

「不好」

话只要说了一次,之后都是一样了。一点都不好。因为,

「……让母亲在这么冷漠的地方结束,岂不是太过分了」

「本多大人」

玻罗大削用毅然的语气这么说:

「令堂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母亲她──」

一回想起来就想哭。

「母亲是个温柔的人。就算有什么痛苦的事情,也毫不在意的过着日子,把我的事情摆在第一」

正纯对于只能说出一些单调的字眼来形容,感到很不甘心。就算读了一厨子的书,在谈论自己至亲时也只有这种程度。

·● 画:『虽然你说就算读了书也是这种程度,但论程度的话可有比你更厉害的人,所以我觉得你其实也没什么好叹息的』

·不退转:『这是在说书记吗?』

·贫从士:『伊达家副长!话不能说的那么直接啊!』

·浅 间:『不过,将阅读量与谈论至亲的言辞数量挂钩这点,还挺有正纯风格的』

·赫莱子:『嘎』

·银 狼:『赫莱森!赫莱森!你现在是想谈谁的事情!?』

正纯正在谈论自己母亲的事。然后,

「你觉得怎样?」

「关于什么?」

面对发出疑问的玻罗大削,正纯提出询问:

「既然人已经死了无法得到回报,那当事人生前碰到的无可奈何的事,该怎么办?」

「本多大人」

玻罗大削这么说:

「本多大人对于您住在三河时,包含令堂在内的所有遭遇,有什么看法呢?」

「那是──」

正纯觉得她跟母亲,纵使有着不足,但也是在那不足当中过着满足的生活。因此──

「我觉得很幸福」

「既然如此」

玻罗大削这么说。

「那么这项事实就会在这里成为永远,已经无法动摇了」

玻罗大削静静地说着低下头来。

「我认为多半世人,仅有少数能过得如此,然后──」

然后。

「我认为正是因为有了本多大人,才能办到这点」

正纯当下其实听不太懂对方这句话的意思。

虽然不是非得理解不可的话,但单纯因为有不理解的地方反倒让她想要去理解了。

困惑的感觉反而排在之后了。

「为什么母亲现在的遭遇,会跟过去的我有关」

「因为在令堂走向永远的途中,有本多大人的参与」

「我母亲可是因为怪异而辞世的啊?」

玻罗大削不会知道这件事。但是她却继续低着头这么说道:

「──死亡的形式不是问题。因为那个形式是神所赋予的命运」

“原来如此”正纯这么想,所以接下来应该这么回复玻罗大削的话:

「我母亲可不是旧派」

在旧派的信仰里,万事万物皆为神的意旨。万物皆由神所创,生死皆由神所决定的时程表来管理。因此旧派除了自杀以外,所有情况都会用“神从一开始就如此安排了”来解释。

换句话说,自杀是忤逆神的行为,因此严格禁止。

……这方面和极东的风俗不太合啊。

不过,玻罗大削又这么说道:

「因为我是旧派的人,所以会这么想。但是──」

但是。

「──那种解释,就交由本多大人了」

「你这是……」

正纯听了这句话后稍微挺直了身体。

「你是要我将旧派的想法,换成神道或佛道的想法吗?」

「Jud.」 玻罗大削维持低头的姿势继续说。

「听说神道相当随性,无论是什么都能接受进去──对身为极东阵营,也不隶属旧派的本多大人,即便做出解释又怎么会有人降责于您呢?」

「……感觉你这话是在要我去学习啊」

话说出口,正纯有种,玻罗大削露出微笑的感觉。

但她只是就这样单膝跪地。

「僭越来说,凡事都有许多解决之道。但在有些情况下,会因为某种理由而无法这样选择」

「届时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正纯一边觉得,两人仿佛师生间在问答一般,一边提问。于是乎玻罗大削便开口说道:

「有两种方法」

那是──

「其一,只要成为根本不会去在意那种限制的人即可。

也就是变成自由之身,能够选择任何手段的人」

「你这不是在说亡命之徒吗」

「很多人在成为那样之前,恐怕就已经被毁灭了。毕竟人在诞生之际,原本都应该是那样才对」

然后。

「另一个则是──」

正纯大概猜出玻罗大削接下来要说的话。

其一是变得“自由”,那么其二就是“限制”了。

但在“限制”之中“自由”处之的话,又该怎么说呢。

正纯这么回答玻罗大削:

「成为抵抗者吗?」

话一出口,玻罗大削便抬头了。看着她放心的表情,正纯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对了。这让正纯稍微有点开心。不过玻罗大削她还是在吸了口气之后重新低头。

「想必是条艰辛之路」

「没办法。毕竟我想我多半已经没有成为亡命之徒的路了」

“我很清楚”正纯这么说。然后从将要成为墓地的位置站起身来,仰望着形成树荫的枝叶这么说着:

「我想这世界上应该有很多,可以让我抬头挺胸说出母亲过得很幸福的证据、方法存在。

那么──我可能只是还无法理解或解释而已,母亲说不定是幸福的母亲说不定是幸福的只是我可能无法理解或解释而已」

「您能这么理解,我想令堂也很荣幸吧」

「你为何能这么说?」

「本多大人在上中等部离家的时侯,令堂都是怎么送您出门的?」

这问题很简单。

「慢走……」

“啊,原来如此”玻罗大削想说的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

「应该没有家长会说别走,或是紧抓着子女不放吧」

「您就当做是,不过是那种程度的说辞即可」

「Jud.非常感谢」

「我也是」

“你也是?”正纯想到这里将视线从枝叶处往下移。

但护卫的身影已经从她眼前消失。

她走了吗,不,应该只是隐藏身影而已。正纯可以感觉到从树木之间吹过来的风中有着某种动作。她多半就在那里吧。

「──那么」

能看的东西都看了。

……也从别人那里请教了某种重要的想法。

就算是我所无法理解的方法,也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然后,有透过那个方法才能解决的事情。

假如真是这样的话,该怎么办。

「……走吧」

然这不是一个已经得出答案的问题,但正纯已经懂了。现在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

「西红柿是也西红柿!正纯!」

感觉背后有人扛着番茄在说话,但总之先去青雷亭。

当她这么想的时候,从表示框传来了通神。

「──浅间神社代表传来的?」

浅间回应大家的意见接通了与正纯之间的通神线路。

正纯所持的表示框,基本上是用来向观光客公布资讯的,只能单方面的接收来自这边的信息,同时与武藏各地的观光、医疗、行政端进行连接。

但是作为通神发端的浅间神社可以对此进行介入。

所以浅间的做法就是,先对正纯的表示框进行操作,将通神用的制御信息程序奏填安装进去。并藉此与她进行交谈。

……啊,因为就算只是单方面地让她接受讯息也可以,所以只要能够送出通神文就好了。

之所以会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正纯的表示框是观光客用的。然而为了让观光客能够对武藏产生兴趣,时常会有宣传之类的文案传送过去。当新的制御信息程序奏填安装上去之后,当然会连带将广告也送过去。

想要排除这些就需要正纯那边支付屏蔽广告所需的费用进行奉纳──。

「这个表示框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给塞了白鹭羽毛的高级羽绒被打广告了?什么?不想看广告的话请交钱奉纳?别强人所难了……!」

“哇啊──”浅间心想。

因为对面的表示框是便宜货,在奏填的过程中就无法奏填其他通神软件哦?

所以对面应该暂时会被神道式羽毛被单、极东式印刷机、火之伽俱土*的泥岩面膜之类的广告给淹没吧。(*注:日本火神之一,除了古事记神话中,伊邪那美因产下此神导致阴部灼伤而死,伊邪那歧因此持十握剑杀死刚出生的火之伽俱土,从其血上又诞生出其他几位神的著名传说以外,据说现今日本别府市的火男火卖神社将其当做眷顾温泉的神明来供奉着)

……说起来无奉纳的情况……会持续多久来着……。

浅间不禁吞了一大口口水,然后为了转换心情朝伙伴看去。只见她们──

「那么试试看将状态上锁如何?」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败了》

……很好!她们正在玩!所以现在还没有问题!

·银 狼:『我们可不是在玩是在验证啊──!?』

·贫从士:『没错!虽然经常出现『AHHHHHHHHHH!』的状况,但我们可是在验证!』

·金丸子:『奇怪,我们那时不是在试着寻找哪里有系统限制上的bug吗?』

·赫莱子:『哎呀这下这场胜负,验证派跟玩乐派处于二对二同数局面!这下就看在赫莱森的面子上当做是平手如何……!』

·副会长:『说起来那个,没有奉纳的话广告时间真的超长的……』

·浅 间:『嗯……那么,我们再稍微努力一下吧』

浅间老实说有点困扰。

要停止在正纯的表示框上出现的广告需要权限。但是,

……那不是我做的广告,而是父亲做的啊……。

也就是说光凭她自己的权限无法停止。既然如此,浅间就向父亲发出通神。

「啊,父亲?我想要请你停止某一枚表示框上面出现的广告,可以吗?」

『咦?哪个?之前那个电饭煲的吗?』

「那个是火之伽俱土系的所以我也能停。你还记得吗,那个从羽毛被单开始的……」

『啊,那个啊,那个不行哦智!因为那个是直接从佐久耶那边的权限下来的东西!那可是连爸爸也不能停止宣传的羽毛被单哦!』

《很好睡──:By神》

“这下没辙了”浅间这么想道。暂时无法与正纯联络了。但是她回头朝同伴看去。

「那试着关起来怎样?」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败了》

太好了还在玩。

·银 狼:『所以没有在玩啊──!?』

·浅 间:『我知道了。马上订正』

※来自 浅 间 大人的订正

「那试着关起来怎样?」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败了》

太好了她们还在烧着。

·立花嫁:『话没说错但是不是哪里不对』

·副会长:『话说那个“太好了”难道不也是该改的地方吗?』

·贫从士:『那个,不晓得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不能订正了……』

《一天之能只能对同一个地方订正一次。理由就是我最喜欢一发决胜负了:By神》

·贫从士:『这是管生孩子的神该说的话吗!?还有这神心胸太狭窄了吧!?』

·浅 间:『啊,别说了阿黛蕾。你这样说话会降下神罚的』

·烟草女:『话说阿黛蕾,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不是说过那个模拟器“哎呀,虽然最大能够同时发出256人份的惨叫,但超过这个人数就会死机了呢”之类的?』

·贫从士:『──啊,各位同志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我可不是用那个在消解压力哦!?』

·立花嫁:『先不管这些,三河那边的现场变成什么状况了?』

·金丸子:『好!那么接下来将镜头转到推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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