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伊月和春斗在高级餐厅约会时,单身的女孩子们也在耶诞夜举办了耶诞庆祝会。
参加者有白川京、可儿那由多、三国山蚕、相生初和笠松青叶。
场地在蚕她们合租的公寓客厅。
提议办耶诞庆祝会的人是那由多,向初和青叶提出邀请的则是京。本来也有考虑邀请千寻,可是碍于她的考生身分,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
庆祝会的料理有大家各自带来的酒、炸鸡、烤牛肉、蛋糕、青叶做的马铃薯沙拉和法式酱糜,以及大尺寸的披萨。
今晚是专属女孩子的放纵聚会,卡洛里的问题就先抛到脑后。
「喵哈哈,好好玩喔~」
自从京放弃劝那由多撤回引退宣言后,那由多整天都黏着京。
洗澡要和京一起洗,睡觉时也要去京的床上睡。如果京在家,那由多总是缠着她要一起玩,出门买东西也会搂着她的胳臂不放。
如今的她已收敛起和伊月分手后剑拔弩张的气息,像幼犬一样黏着京撒娇。京无法拒绝这样的那由多,对她宠溺有加。
「京姐、京姐,啊嗯❤」
「好,啊嗯。」
京用叉子刺起法式酱糜,喂张开嘴巴吵着要东西吃的那由多。
「嘿嘿嘿~换我喂你~❤」
那由多用汤匙舀了一口马铃薯沙拉送到京的口中。
「你们感情真的好好喔。」「呵呵,简直像姐妹一样。」
青叶和初看着两人的模样笑呵呵地说着,蚕闻言傻眼地叹了口气,喝光了玻璃杯的气泡酒。
总之,大家吃吃喝喝玩游戏,营造出非常热络的派对气氛,然而……
「咦……咦咦!?」
初滑了手机后,突然发出惨叫。
「怎么了?」
「你、你看这个……!」
初把手机的画面秀给京看。
显示在画面上的是不破春斗推特页面的某篇照片贴文,大意是「我和爱人羽岛伊月正在餐厅共进耶诞大餐」。
「呜哇,这间餐厅很有名耶。好羡慕喔~话说,今天是耶诞夜耶,他们两个在搞什么啊。」
京忍不住笑了出来,初则是一脸气急败坏。
「这、这一点都不好笑吧,白川小姐!春斗前辈居然跟男人……!」
「啊哈……你不用那么紧张啦。这一看就知道是在开玩笑呀。」
「问题是,这间高级餐厅是有名的难预约耶!?有人会为了开玩笑在耶诞夜跑去这种餐厅吃饭吗!?」
「咦咦……?可、可是……」
──可是之前他才又跟我说「我还喜欢你」呀……
想起当时的情境,京的脸颊开始泛红。
「……伊、伊月前辈跟淫棍王子去耶诞约会……」
探头查看手机的那由多频频发抖。
「那由,你很在意吗?」
闻言,那由多连忙摇头。
「哪、哪有!他要跟谁约会,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看到那由多那露骨的逞强模样,京忍不住苦笑。
「因为失恋的打击,转而投向同性的怀抱……这不是没有可能喔。上次我想勾引大哥哥爱爱,结果被他断然拒绝了。」
青叶轻描淡写地说出让人无法听听就算了的事情。
不知何故,青叶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而且整张脸红通通的,身体摇摇晃晃。虽然周遭地上有乍看下很像果汁的烧酎调酒空罐,不过这跟青叶目前的状态究竟有何关联,就不得而知了。
「青、青叶!那是怎么一回事!?」
青叶顶着一副快睡着的表情,回答情绪激动的京:
「所以说,他因为失恋的打击,转而投向同性的怀抱。」
「不是那个!我是指爱、爱、爱爱的部分!」
「我本来想要安慰一下因失恋而心情沮丧的大哥哥,所以自告奋勇说愿意跟他爱爱或做任何事,结果被他拒绝了。」
「青、青叶,你应该更珍惜自己的身体!」
「可是我觉得自己差不多该要有性经验了,虽然有点可怕,不过如果是跟大哥哥的话,或许会比较安全吧?」
青叶向红着脸说教的京露出不解的模样。
「……你这趁虚而入的狐狸……早知道应该趁早把你干掉的……」
那由多用夹带着强烈杀气的声音说道。可是青叶不为所动。
「可儿老师你不是和大哥哥分手了吗?现在大哥哥要和谁爱爱,是他的自由吧?」
「呜……!呜咕,话、话话话、话是这样没错……可是……!」
那由多找不到话反驳,脸颊不停抽搐。
这时──
「……原来如此。羽岛先生现在确实是自由之身呢。既然如此,我也可以主动出击啰……」
蚕突然如此说道。
京和那由多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MIKU小姐!?你在说什么啊!?」
「蚕……原来你也对伊月有意思吗!?」
闻言,蚕态度平静地回答道:
「我现在对伊月先生的感觉还称不上明确的喜欢……不过,在我认识的男性里面,他毫无疑问是我最欣赏的。之前去台湾的时候,我就直接跟他本人表示过了,其实羽岛先生很接近我心目中理想的类型。」
「咦咦!?那种也叫理想,你是认真的吗!?」
「喵、喵喵喵喵喵喵……!?」
面对因为太过惊讶,下意识脱口说出相当伤人的话的京,以及慌了神,两眼发直的那由多,蚕露出了带有几分挑衅意味的微笑。
「呜、呜呜……!京姐!」
被蚕的气势震慑,那由多抱着京讨拍。
「可、可是那家伙现在变成一休和尚了耶?」
「僧侣又如何,大哥哥终究是男人。」青叶说。
京轻声叹了口气。
「……那由。没想到……虽然真的很意外……但伊月那家伙好像满有女人缘的。如果你不肯拉下脸的话,搞不好过没多久,他真的会跟某个人度过充满情欲的夜晚喔……你无所谓吗?」
「呜呜~」那由多鼓起腮帮子低声咕哝着。
「无、无所谓啊……反正我只要有京姐就够了……」
那由多说完,鸵鸟心态般地把脸埋进了京的胸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