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琴从包里掏出了《鹅妈妈之歌》的书,哗啦哗啦地翻到某一页。
“那条挂坠上的鸟,或许就是知更鸟呢。”
“知更鸟?”
菜穗子看着真琴递来的那一页,嘴里念道。
“是谁杀了知更鸟?是我,麻雀说……”
真琴合上书,说道:“也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女人挺可怕的。”
菜穗子颇感兴趣地笑了笑。
列车即将驶抵东京。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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