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感冒了,生病,难受
为难受加一更
女兔子人很郁闷,非常郁闷,感觉从小到大的书都白读了,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她转向罗柏,一本正经地抱拳道:“我是武林中人,翻嘴皮子翻不过你,我认输,不过,有件事还想和阁下打个商量,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尽快赶到苏东杭州去。你能不能帮个小忙,暂时牺牲一下你的安逸舒适,让马车走快一点,等我到达了苏东杭州之后,必有重谢。”
罗柏笑道:“你早说这话,而不是和我讲道理的话,我早就答应你了嘛。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一个人把自己真正的目的藏着掖着,然后非要和别人讲道理,摆出一幅我为你好的样子,哄着别人为自已出力,这样不好哦。”
女兔子人被他说得兔脸微红,好在她是一只长毛兔,兔毛飘逸,如果不把毛拨开,谁也看不到她脸蛋是啥颜色。
女兔子人抱拳道:“受教了!”
罗柏放大一点音量,对着前面的车夫叫道:“车夫师傅,麻烦你把车子开快些吧,这位姑娘有急事要去苏东杭州,咱们就加加速了……哦,对了,加速对马儿来说要增加很大的负担,所以,再给它们加点好料吧。”罗柏手指一弹,铮的一声,又一块银子飞到了车夫的手里。
女兔子人见他出手阔绰,心里不禁暗想:这金毛鬼子看来是个有钱人,这才一小会儿,给车夫加了两次钱了。像这种喜欢把钱拿出来秀来秀去的家伙,在江湖上怕是活不了多久。
她忍不住低声劝道:“阁下心肠倒好,知道忴惜马力,但是行走江湖,要注意财不露白,你这样大摇大摆的乱撒钱,当心引来宵小之辈……”
罗柏笑道:“没事没事,我西洋剑法很厉害的哦,宵小之辈如果来了,就顺手为民除个害也挺好。”
女兔子人暗暗摇头,心想:我在波宁港见过的西洋鬼子,个个都是菜鸡,什么西洋剑法,在我东方剑法手上走不过五招就得跪,你这金毛鬼不知道天高地厚,早晚被人给杀了。
她正想到这里,突然见罗柏又拿出了一把火铳,对着她晃了晃,笑道:“你刚才肯定在心里吐槽西洋剑法,不过我也不全是靠剑法的,你看,这玩意叫火铳,可厉害了,管你武功再高,一枪撂倒。”
女兔子人:“……”
女兔子人表示不想和罗柏说话,并且对他甩出一个美丽的白眼。遗憾的是罗柏无法分辨兔子人的长相,也看不出来眼前这个兔子人是美是丑,根本就不解风情。
马车加了速,向着苏东杭州狂奔,虽然走的是官道,但是没有橡胶圈的轮胎,还是颠簸得极为厉害。
那女兔子人端坐在颠簸的马车上,随着马车颠簸起伏,居然稳如泰山,尤其是表情淡定得一逼,但是罗柏就不一样了,他一直不停的大呼小叫:“哎呦,不得了,我的屁股都要颠成八瓣了。哇,哎呀……”
这些乱七八遭的叫声让那女兔子人哭笑不得,但又不好意思吐他的槽,毕竟人家也是在帮她。
两天后,苏东杭州快到了!
西北方远处,已经可以看到苏东杭州的城郭,古老的东式城墙,让罗柏一看就心生亲切感,来到东兔大唐好几天了,每一次看到这些带着浓重的东方味道的玩意儿,他的心里还是会感觉到一阵阵的感动。
正感动中,狂奔中的马车突然开始减速,然后前面的马儿灰灰灰地一声长嘶,急停,整个马车都向前耸了一下,罗柏拿在手里的一块驴打滚“噗”地一声怼在了自己的脸上,把脸上涂了一层褐色的面。
“我法克!”罗柏怒:“怎么在驾车的?虽然这一路都在颠簸,但这一下也颠得太过份了吧?”
他刚骂完,就听到旁边的女兔子人低声道:“嘘,小心,有敌人挡路,而且人数不少。洋人,你就在车里别出去,别枉送了性命,我出去看看。”
她这番话说完了,才听到前面的车夫结结巴巴地道:“有……有……有江湖人士挡路……”
罗柏瞥了一眼旁边的女兔子人,心想:这女兔子人在车厢里,看不到外面的东西,只凭听力就知道了外面的情况,还是满厉害的嘛,这手功夫,在我的技能体系里还真没有。
女人掀开车帘,跳了出去,临出去前,还最后给罗柏甩了一句:“千万别出来,很危险。”
不过,她的忠告罗柏并没有听,她刚一下车,罗柏就把脑袋从车窗口探了出去,向外张望。
只见前方的官道上,站了一排黑衣人,清一色的黑色劲装,每个人的胸前和背上都绣了一个“极”字,看起来威武霸气,不过他们的武器却很杂,有剑、有刀、有棍,乱七八遭一大堆。
像这种武器杂但是制服整齐的组织,通常来说不会是那种一脉武艺传承的名门,必定是什么乱七八遭的渣渣都往里面收的帮派。
女兔子人从车上跳下,站在了那群黑衣人面前,冷哼道:“我当是什么阿猫阿狗跑来做拦路抢劫的勾当,结果是无极门的乌合之众,认得本姑娘的话,就识相点,快快散了,免得我出手请你们离开。”
罗柏心想:原来这些黑衣人是“无极门”的人,衣服上绣个极字也搞得太好认了吧。
那群黑衣人中走出一个中年人,对着女兔子人嘿嘿笑道:“我们当然认得你,苏东杭州第一美女,闻名江湖的铁塘宗高手,江湖人称雪花海浪剑的拾素姑娘。”
罗柏心想:哇哦,好长的头衔。
头衔长的那肯定是高手无疑了,女兔子人原来名叫拾素,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居然是钱塘宗的,罗柏这一次来苏东杭州,就是为了钱塘宗手里的那块轩辕玄铁,却没想到路上随便接了个女兔子上车,居然就是钱塘宗的,这下可不好办了,罗柏不太好意思抢熟人的东西呀。
这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