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回事?谁做出这种事?!”
雷克斯·考文垂·迪卡南手肘顶着写字台上,抱紧着头。
好奇怪。考文垂财阀的相关企业的股价在全世界中一个个都在下跌。
而且大幅下降的企业,基本是集团里受到雷克斯影响下的企业。
“难道是亚瑟那个家伙?”
秘书回答了雷克斯的疑惑。
“很难想象会是那样。继承人斗争的是以对集团有利以目的,如果让考文垂集团的整体资产价值下降就是本末倒置了。我不认为亚瑟大人会不知道这种事。”
“但是”
“而且,考文垂是为了实际利益而团结起来的集团。如果这是亚瑟大人的所作所为的话,一般会被视为背信的行为,这并不会成为对继承人斗争的有利结果。在继承人斗争失败的时候,说不定他就被考文垂集团所放逐出去。”
“”
雷克斯沉思了一会儿。
秘书的话也是有一番道理。的确,得到的事物,和相对的风险作出的比较的话,风险也是在太大了。
第一,亚瑟个人拥有的控股公司的「希斯克里夫投资信托公司」,因为直到上周的股价变动和决算期撞在一起的缘故,账面已经滚落到赤字。
虽说比起雷克斯受到的伤害要更加小,但是为了自己的策略而付出的牺牲也太过大了。
难道难道因为我心中希望亚瑟是犯人,才会导致判断力迟钝。
虽然在心中自问,但是实在无法得到答案。
“但是,除了亚瑟以外还有谁?能做到这种事而且还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秘书一边敲打着手上的移动端设备,没有和雷克斯对上眼冰冷地说道。
“嘛,我也不清楚。我也无法断定亚瑟大人是无辜的。雷克斯大人,既然你想将亚瑟大人当为犯人的话,那就这样做不就好吗?”
“你这家伙”
雷克斯刚说道一半,秘书就抬起头回答。
“但是,试着调查一下的话,的确是有什么人在意图地在操作股价。我问一下,亚瑟大人好像在日本有什么纠纷。”
“纠纷?民间警察事业的收购的失败的事?”
“是,那件事好像在有所牵连的地方都留下了众多遗恨。”
“好像义父那里也受到了来自日本政府的抗议但是,如果怨恨的话应该是恨亚瑟吧。不应该怨恨我把。”
受到集中攻击的几乎并不是在亚瑟影响下的公司,而是雷克斯的。这绝对应该不是偶然
“就如你所说一样。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如此?实在难以判断。”
“总之,不能袖手旁观。”
“打算做什么?”
对投以冰冷的视线的秘书,雷克斯说道。
“你不用知道,你去调查犯人。”
“是,明白了。”
秘书虽然做出这样的回答。但是她对雷克斯的视线露骨显示出她的不信感。
日本首屈一指的精英学校的教室,被针刺般的紧张感的包围起来。但那并不是以成绩上位为目标进行激烈的竞争,只有模范学生们才有的紧张感。和那种紧张感有点不同。
不但学生之中传染,甚至已经扩散到教师中。
在这一周一直相当老实的那个危险人物完全复活了。而且就像是要将一周份量的怨愤一吐而出,情绪异常高涨。
再加上,负责作为缓冲角色的涟恋歌依旧一直在缺席。已经获得了足够毕业学分的她就打算一直缺席下去直到毕业为止吗?原本她本身就是从世界征服研究会时代就是土生土长的久我原一派。这样想的话,恋歌能将久我原桂一的行动能制止到哪种地步也是个一个相当大的疑问。
“那个久我原君,现在是古文的授课中~。”
在这个四月刚刚在高校上任的新人教室·野州的特征是一个个十分像是小孩子一样的举止,和混在学生里也分不清的童颜。
现在这份童颜就像是要哭出来歪曲起来,她为难地向桂一搭话。
一般的话——正常如果是拥有良心的人的话,看到无辜的新人教师走投无路地拼命地搭话的样子,就会心痛不已。
但是,对手太恶劣了。
“你是笨蛋吗?”
如果是十六夜学院各校的教室的话,绝对不会做出像是喜欢接近久我原桂一这种野蛮行为只有她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新人,如果是知道将学院带入恐怖和混乱之中的久我原桂一的多个传说的人,即使他在课堂中堂堂正正地打开笔记本电脑干着和课堂无关的工作,也不会敢于接触他。
那绝对不是只是单纯保身的消极主义。而是他们都亲身体验到,对于世界和平,这个世界征服魔在鼓捣的事情是最为危险的。
虽然因为副业而有所缺席,但是久我原桂一的成绩是学年首位。因此如果他的成绩有所不振的话,身为教师的职责,是有必要将他引导到正确的道路吧。
但是在现实中,受到指导的他脑袋要更加好,那样的话就没有必要火中取栗吧
话说回来,不凑巧野州还没有指导那种情报的机会。
“突然称呼人为笨蛋久我原君,那不过分吗?”
“都是因为你说出了那么愚蠢的话。要恨就恨自己的愚蠢吧。我也没妨碍到授课,只要你不妨碍我,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如果我认真地参与到课堂之中,那就没有愚民插嘴的余地。”
“给我等一下!久我原!不管怎样称呼同班同学为愚民不是太过分了吗。”
舞毫不察觉野州教师的想法,舞火上加油。
“竭尽全力让人穿上女装而去嘲笑的同班同学没有自称同班同学的资格。除了愚民还能称呼什么为好。”
“还在对学院祭的时候的事耿耿于怀吗?你真的够执着。”
“对哦,久我原。班级也进行过更替了,这不是过去的事吗。”
就像是要赞同乱菊的话一样,在去年的学院祭的时候,担任桂一化妆的女生说道。
“过去的事?那是加害方的感觉。在现实中,在这个班级中不是有很多在那个时候觉得有趣而凌辱我的人吗。”
(加害方?凌辱?在说什么?欺负?校园暴力?啊啊,我,为什么会在那样的学校工作?)
连发的一堆不稳当的词语,让野州教师的想象往着不好一边毫无尽头地膨胀起来。
(那个孩子,肯定是因为被欺负心灵才会坏掉。那份傲慢和毒舌也肯定是这个缘故,他也肯定是宽松教育的牺牲者。)
将「犠牲者」这个词安在和词语意思相反的极端的世界征服魔上,新人教室可是有很大的误会。
(不过,我什么也做不到。那个孩子肯定受到了女孩子们的玩弄,在日常之中承受着性骚扰。真是够可怜。)
的确光看他的容貌的话,毫无疑问能漂亮到抓住女孩子们的心。但是浮现在那个天真的面孔上的事傲慢乖僻,侮辱他人的表情,野州却看漏了。
“人无法逃避自己过去犯下的罪行。你们对我所做的事,无论经过多久也不会消失。”
“久我原,这不是你能说吧!!”
“对哦。你这个世界征服魔!!给我想一下你平时所做的事!”
“久我原,大家都是那样说哦。正义不在你那一边。”
“那个~,还在上课中,请不要吵架。”
“看吧,都是因为久我原。老师都发火了”
“我只是单纯将新加坡的市场逼入恐慌之中而已。挑架的不是中濑古你那一边吗?”
“恐慌你身中就没有良心吗?”
“一想到久我原因为个人的理由就让世界中多少人陷入到不幸之中,我就直打冷颤了。”
(恐慌?世界中?在这个教室中究竟要发生什么事?)
话题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她的思考能力和想象力的极限了。被抛下的野州教师的焦躁逐渐鼓起来。
“你们是笨蛋吗?所谓的证券交易就是自我和自我的相互碰撞。各自都是只是因个人的状况而行动。只是大部分的人的『个人的状况』涉及到金钱而已。如果讨厌亏损的话,就不要出手股票。”
“又是这种不讲道理的言论!”
“不讲道理的言论吗?金融资本主义和新保守主义是雷曼事件死后的过去的亡灵。”
“什么死去谁死去了吗?”
野州露出苍白的表情突然发出声音,大家总算想起了教师的存在。
“有人因为欺负而自杀了吗?还是说杀人事件?”
“老师,你究竟在说什么?”
无法掩饰自己的困惑,舞反问回去?
“不要装傻了!我明白了。大家所隐藏的事”
野州露出拼命的样子逼近过去。
“哎?那个”
看来是误解了什么。但是要怎样说明才好,话说老师究竟误解了什么
乱菊正打算对走投无路的舞伸出援手的时候,
“你是笨蛋吗?”
桂一更早插进去。
“哎?啊啊!?”
听到本要帮助的学生突然
称呼她为笨蛋,野州教师的思考回路短路了。
“那个不过我吗?”
“当然哦。你在听我们的话吗?你所说的话很明显说明你完全误解了。”
“我听了”
“我不认为你有在认真地听。如果认真听的话都是这个丑态,那就更不成样子了。”
“哎?那个那是因为我是刚刚来到这个学校的新人教师,说不定会有什么误解”
“你是新人教师不能成为什么借口哦。看到现在的世界形势,仍然无法理解金融资本主义和新保守主义的崩坏的傻瓜,能担任教师一职吗?”
“那种说法太过分了!明明老师是为了大家才会这样说的。”
“你觉得站在教师这个负责的立场下能够说出借口吗?你所被要求的是对结果的负责。”
“哇啊啊。”
在久我原的语言暴力的洗礼下,野州教师终于哭出来了。
“哎?那个野州老师?”
(啊~啊,哭出来了)
(小野州好可怜。)
(话说那个对话完全都没咬合在一起。)
“的确大家都是当了两年高中生的老手,说不定新人教师的我所说的话听起来毫无价值,多余的”
“十分抱歉。但是我觉得绝无此事。即使老师是新上任的,那也毫无关系。”
“就和藤堂所说的一样。野州教师,没有因你是新人教师就轻视你你会受到轻视的单纯是无能而已。”
“不对!我并不是因为如此才会说那种话”
“呼唉!”
“久我原,你说得太过了。”
“久我原,你也说得太过了。先生究竟是不是无能,我们不是还不明白吗因为新学期才过了一个月半,都未曾正经地上课过一次。”
“一个月半。我觉得已经足够作为答案了。”
“的确,我觉得是时候开始真正的授课了”
“即使你说出那样的事,即使是老师也是拼命地干着!”
“拼命地干着,你觉得能成为职业上的借口吗?”
“那是那个啊哇哇哇”
“不回应学生的请求就无法成立的授课,你不觉得没有称为授课的价值吗?如果你拥有身为职业的矜持的话,就不会做出自己能控制到授课的谎言。”
“矜持?没有矜持的人经常会用的词呢。”
“授课控制?该怎么做才好?”
“真是的”
看到野州抓住救命稻草般的视线看着他,桂一吃惊地耸了一下肩膀。但是终究他也对惹哭老师的事多少感到愧疚。
“我认为,最为有效的手段是精神·控制。在教室这个空间基本是以集团心理来运作。最为有效果的精神·控制是有可能实现的。如果你打算将这群乌合之众透过精神控制训练成温顺的绵羊的话,我也会毫不犹疑进行协助。”
“请不要协助啊!”
“是吗,精神·控制可以告诉老师吗?”
“老师也不要被精神控制啊!”
教室中已经不是授课能进展下去的状况了。这个时候铃声响起来了。
“结束了。”
学生们一起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虽然今天也没有正经地进行授课,不过光是久我原和学生会的冲突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的事故也不得不说是幸运了。
但是,在铃声结束之前
门被打开了,隔壁班级的女生走进来。
“哎,枫同学吧?”
“你的班级还在上课中吧?”
无论是乱菊的问题,还是野州的存在她都无视了,枫仁美轻轻地跳上了讲桌上,双手叉腰挺直地站立着。
“事情我都全部听说了。打算对老师进行精神操控的久我原桂一和学生会的坏事,我不会允许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拿出来的人偶夹在手指间,摆出了姿势。
“不你只有听到一半吧?”
“所以说了,我都问你在授课中究竟在干什么?”
(呃呃!枫仁美啊。)
(又出现麻烦的家伙了。)
(从地狱而来的四姐妹的第几个?)
“第三个!话说,你在说地狱而来的四姐妹吧!!”
仁美一边说着一边扔下人偶,瞄准的事称呼她为「来自地狱的四姐妹。」。人偶击中学生爆炸了半径约5米的桌子和椅子,顺带学生也全部翻倒在地。
“哇啊啊啊!在干什么!?”
“好痛啊!明明我们没关系的。”
化为翻倒的桌子的垫子的学生们发出了悲鸣和怒吼,教室在痛苦的哀鸣包围之中。
“阿拉拉看来威力强过头了。”
“才不是啊拉拉~!?”
“不管是学生会,还是久我原都好,想办法管下这家伙!”
“就算你要我们想办法”
“真是困扰呢”
无视无法掩饰为难的舞和乱菊,桂一和仁美在对峙,
“要上吗?”
“老师也拜托你了~,请想办法处理一下她~。”
打算自己控制授课的决心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野州干脆地发出了请求外力的声音。
但是,
“正好,我有件事想让你去跑腿不是什么大事,三岁小孩子也能做到的。”
“你当我是笨蛋吧?绝对是将我视为笨蛋呢?”
“向你那个守财奴又淫乱的姐姐说一下,希望她能驯服亚瑟·考文垂的候鸟中的一人。”
“都说了,听一下我的话啊!”
“谢礼会很丰厚哦。”
“哈。”
那样的仁美在KY对战也胜不过桂一,叹气地收起人偶。
(哦哦!做到了,久我原!)
(久我原第一次为了世界为了人类发挥作用了。)
“那个呢,那是肯定做不到。”
“为什么?你的姐姐如果是为了金钱的话,也能毫不在乎地将灵魂卖给恶魔的极恶守财奴吧?”
“昨晚,美智留姐姐哭了。”
“那个美智留小姐哭了?”
“究竟什么事会将她追逼到这种地步?”
“昨晚,在雨水区的酒馆街碰到那群黑服的人,好像她邀请一起去喝酒。但是美智留姐的美人计都没用。”
“怎么可能!美智留小姐吧?随处发出费洛蒙的美智留小姐的美人计竟然会失败”
“就是那样,所以美智留姐大受打击了。”
“也就是丧失了自信?单看这件事,我都觉得可怜了。”
“所以啊,昨晚真是够辛苦了。昨晚一边喝了个通宵,一边发着牢骚。那些家伙全部都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阳○,都是因为XXXX想做也做不到,到头来△△△△△△※※※※※※,只能同伴在一起$$$$$$”
“哇啊啊啊,请停下来!在教室说什么啊!?老师很为难啊。”
“看来是没办法了,如果是真的话。”
“久我原,你在认真地思考什么?”
“哎啊啊,听到刚才的话,有件事要思考一下。”
桂一刚一说,舞和乱菊的脸色就苍白起来。
“难道久我原你也有那边的兴趣?”
“所以恋歌学姐对你作出那种事也不在乎?”
“我不是很清楚你们所说的意思,但是我觉得大概是不对。”
放学之后,大家在部室围在桂一的笔记本电脑,开始了争论。
“这是现状的作战执行状况的总结,我将亚瑟·考文垂和雷克斯·考文垂·迪卡南,两者的资产价值和人脉,和其他诸多要素等强行以一个标准进行数值化,虽然计算多少有点粗暴,但这能反映到两者势力的比较。”
桂一展现了两个圆形图表,分别涂有红色和蓝色。最初的图表是两者势均力敌,于此相比第二个的图表红色的面积大概占六成。
“的确是粗暴的数据呢。”
“不过,我认为桂一学长的这种做法是正确的。问题是作战能否顺利进行。也就是说,要关注的并不是两个圆形图表的数值本身,而是图表数值的变化。而且前后两者的数据的计算基准如果是一样的话,数据的误差意外不多。”
“笨蛋梁濑,明白吗?”
“不要自己不明白就转向别人,笨蛋克莉丝”
“哎?不过对不起,给我等一下!这个数据,不是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
“因为,红色的是亚瑟先生,蓝色的是雷克斯先生呢?我们的敌人是亚瑟先生”
对香澄的说明,舞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啊啊,对了!红色增加了!”
“久我原,这会不会搞错啊哇哇,对不起!请不要那样瞪着我~。”
“你是笨蛋吗?”
“为什么哦?久我原是要打算要介入到考文垂继承人的斗争,妨碍亚瑟·考文垂的作战吧?如果的话这个数字应该是反过来的,如果就如现在所示的话,作战不就是失败了吗!”
“我应该都说了。”
“说了什么?”
“那个难道是那个?在
赌博中获得最大的收益是谁的事?”
“正确答案。我应该说过了,合法地制作出了如同欺诈的状况,或者是更为有利的状况。”
“那个,就是成为赌博之神?”
“原来如此,那种意思吗。”
“乱菊,明白吗?”
“赌博之神在赌博的场所,决定规则,拥有裁决所有事的权利,合法制作出有利的状况也会被允许的存在,那就是局头。”
“堂本先生是谁来的?”(日语的局头发音类似堂本)
“理佳,你真的不知道赌博的事呢。”
“就是那么回事。局头是最赚钱的,那是赌博的绝对理论。”
“嗯,也就是说,让亚瑟·考文垂败北的事玩家要做的事,让双方搏斗在一起是局头要做的事,就是那么回事吧?”
“正确答案。我们没必要成为玩家,让战意满满的两人相对,我们分派卡片就好。”
“哎?为什么要做那么麻烦的事?干掉他不久好吗?”
“而且,即使两人相争,为什么要让亚瑟·考文垂处于有利的位置。”
“理由有好几个,第一,攻方要比守方繁忙。”
“这是什么意思啊?”
“亚瑟·考文垂处于优势扩大势力的话,就要不得不分出更多的劳力管理新加入他的阵营的企业和人,应对我们的人手就会缺少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身为中濑古做得不错了。”
“什么身为我,那是什么意思?”
桂一无视舞的抗议,继续推进着话题。
“第二,笨蛋是应付不过来的。”
“我吗?又是我不对吗?”
“不,梁濑弟,现在说并不是你,而是雷克斯·考文垂·迪卡南。”
“雷克斯·考文垂吗?但是听起来他不是相当能干吗?”
“如果是在他眼中,会不会是足够愚蠢了因为他是对自己放松对他人严厉的久我原。”
“当然这是从资质上来看作为世界首屈一指的财阀的领导者的雷克斯·考文垂·迪卡南的情况下如果光是作为机器人死忠或者特摄死忠活着的话就没什么问题。”
“结果还是把我带出来”
“为什么?敌人是笨蛋的话我觉得更容易对付。”
“那是不对的,东云。无论敌人多么强力,只要能预测到行动就并不可怕。但是笨蛋的敌人经常会做出这边不可预测的行动,这是最为麻烦的事。”
“桂一学长。不过”
刚说到一半,理佳就像是犹疑地闭上了口。
“没所谓,说吧。”
“是因为桂一学长没能预测到亚瑟·考文垂的行动,所以上一次就输了吧?”
“你说的对,当时的我也太年轻了。”
“那个时候不是还没过去两周吗?”
“我说的话,你现在依旧年轻。”
连香澄也对桂一说俏皮话。
在败北,和与此接着的桂一的失意所延续下来的两周份量的郁积的空气一泄而空的同时,恐怕对他的信赖感也反转起来。
“这次能胜利吗?”
“这是当然。在这几天的证券市场的防卫策略,我大概抓住了他们的做法而且我们这边有秘密武器。”
“机器人吗!?前辈,新的机器人吗!?”
“不,是人类,那是你们也十分熟悉的人。”
“秘密武器?你说的是哪位?”
“不会是蜜糖凛子吧?”
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桂一说道。
“你们这些人真冷淡呢,已经忘记了恋歌了吗?”
“恋歌学姐,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她的名字啊!!”
“原来如此,是那么回事呢?”
“什么回事?”
“小浩真是笨蛋呢,很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