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5-4 不屈的,那就是哈乌利亚

荷鲁夏帝国的帝都。在那一角的旅馆一楼餐馆里,某处流动着冰冷的空气。

在那冷气的发生地点的桌子坐着的,当然就是阿一他们。从阿一和月收集情报回来开始,女性阵营对着阿一的视线就很冰冷。

特别是,希雅和香织的瞳孔就像高光消失一样的无机制,说实话,都到了令阿一感到恐怖的程度。香织的背后都可以开始看见薄薄的、平时的般若桑了。

「好像相当享受的说?」

「月、光光滑滑的哪?被干了些什么?吶?干了些什么?吶、吶」

两人抑扬的声音,终于无法忍受了吧邻桌的客人都慌慌张张地出去了。店里的服务员用为难的视线看向阿一他们但看到两人的样子而插不了口的样子。

两个人成了这样的原因,当然是,回来的月格外的光光滑滑,而阿一则微妙的憔悴的样子。

也就是说,一边出去收集情报,一边又干了什么好像很好的好事呀!的散发着怒气的样子。

「……好像误会了什么。月变得富有光泽可是因为吸了我的血哦?」

「『欸?』」

察觉到希雅她们误会了的阿一,用愕然的样子传达了事实,听到了那个的希雅和香织两人一起变的一脸蠢样。

「难道、真的觉的我抱了月吗?当我是壮年(译:发情的)的狗吗?你们到底是怎么看我的啊?啊?」

「啊哈、啊哈哈哈哈、怎么会~、我明白的说。是那样吧。吶、吶、香织小姐」

「嗯、嗯!当然的呦、希雅。再生魔法的魔力消耗很激烈的吧。从一开始就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呦」

避开阿一那令人不快的鄙视眼神,希雅和香织的视线向迷途的方向看去,拚命地辩解着。

阿一一下子把视线移向雫她们。突然吓了一哆嗦脸颊通红开始扭向一边的雫她们。看来她们也完全误解了。

「哈~、算了。总之想要的情报是到手了。今晚、会潜入卡姆他们在的可能性高的地方。虽然警备很严密、只要找到卡姆他们、之后用空间转移逃走就行了、也不是特别困难。潜入的只有我和月和希雅。为了以备万一、使用气息遮断的移动方法比较好。香织你们去帝都外巴鲁他们那里去。直接转移就行」

「……那个是明白了……原本、那个情报是正确的吗?叫内迪鲁的人说好的可能性呢……」

「那应该没有吧。自己的蛋蛋在眼前被捣碎后、在痛昏之前被再生、再次被捣碎……就这样不断的重複。男人根本忍受不了吧……情报一点不剩的吐出来之后、看见捂住裆部泪水簌簌而下的内迪尔、就连我也同情了」

就是你干的吧!这样虽然光辉他们盛大的吐槽了,在眼前故意似的摆出沉痛的表情给人看的阿一不管说什么都只会流走吧吐出叹气后停止了。雫轻抚胸口,在内心想着香织没有去太好了,完美的发挥着老妈属性。

与此同时,看到数次捣碎男人的蛋蛋后仍旧面不改色的月,光辉和龙太郎明白了在王都听说的绰号【股间捣碎机】不是装饰,一边战慄一边坚定的发誓只有月是不能与之敌对的。略微,同时在桌下夹着大腿。

「吶、南云……虽然事到如今、希雅小姐的家人被帝城给逮捕了的话、普通的拜託返还不就好了吗?现在的话,莉莉也在、我又是勇者……只要对话总会有办法的……」

光辉他,真的是事到如今才说。

确实,光辉就像说的那样,如果是身为勇者的光辉的话是不能不屑一顾的吧,如果拜託莉莉安娜也会来说情的吧。阿一展示自己的力量强硬的进行交涉也是可能的。

然而,

「代价要支付什么啊?」

「诶?」

「卡姆他们在是不法入国者的基础上、还杀了帝国兵啊?而且、身为兔人族的同时还被包围了以外、还给予了帝国侧伤害的异质的存在。那个、觉得会因为被拜託了就无偿交给我们吗?」

「那是……」

「要求代价是肯定的。那是被尽情的看见弱点、会成为巨大的代价。帝国也是有面子的。只有将就的事是做不出来的吧。或许、还会给公主的交涉带来影响哦?尽管如此也可以吗?」

因为这种可能性是确实存在的,而闭嘴的光辉。大概,难得跟过来了自己也想做些什么吧。也有刚才的兽人奴隷的事,待不住似的开始沉思。

有了非常讨厌的预感的阿一,快速的看了雫。然后雫用「啊、这个、不妙啊」的表情凝视着光辉掌握住他的身影。看来光辉出现了暴走的徵兆。

阿一想,难道说,在我们侵入帝城的时候,光辉在思考什么【巨大帮助】的行动吗?没办法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吶、天之河。想拜託你一件事……」

「──!!!? 什……么? 南云拜託我?……不可能……」

阿一突然的拜託的话让光辉以愕然的表情僵住了。在旁边的龙太郎和铃也一样。仿彿突然在街上遇到了外星人一样。阿一的【请求】就是这样,因为至今为止的言行都让人感到不可能吧。

但是,那种程度的反映阿一已经预测到了,虽说有些不负责任,但没把那个表现出来。

「啊~、不、还是算了。这种危险的事、不能指望你。对不起啊、忘了吧」

「等、等等、请等一下!先告诉我想干什么……」

比起淡淡撤会说非常不好的事的氛围的阿一,光辉那边反而起劲了。

「讨厌啊、就算说是入侵帝城但警备森严的过火的森严。因此、就算是一点为了提升成功率所以想要佯动部队呦。……比如说、在帮助刚才的犬耳少年一样的兽人的原则下一番闹腾而吸引帝国兵……什么的。啊啊、不过、太危险了吧。忘了吧」

当然,确实是森严但阿一他们也不是不能侵入。佯动也是,有的话到不是完全没用,但也不是特别必要的。单纯的,想不到这个以外看似合理的理由而已。如果没有应该做的事会暴走的话,那么就试着给予应该做的事这么想而已。至少,不会 我们也要帮忙哦!这样说着就潜入帝城。

「佯动……那些孩子们……做。要做哦!南云!佯动就交给我吧!」

「哦,哦,是吗,能接受啊,真不愧是勇者啊……嗯。对于优秀的勇者们、就赠送这个吧」

这么说着的阿一从【宝物库】取出一些矿石用鍊成啪啪的作出了四个面具。

四个假面的颜色分别是赤、青、黄、粉,让人想起某战队的英雄假面的东西。稍微按照自己的喜好设计了一下,也在不妨碍视野和呼吸上下了点功夫。普通的鍊成师根本无法模仿的神技。真可以说是把没用的技术练到登峰造极了。

「……南云……这个是?」

「像看见的那样,是假面」

「………………为什么?」

「说为什么你、勇者在帝都没有条理的胡闹什么的很不妙吧?有必要隐藏身份。然后、说到隐藏身份的话就是假面吧。古今中外、英雄都是戴假面的。英雄是从假面开始从假面结束的。为了能好好区别颜色区分也有吧?」

「诶?不、突然、即使被人这么说也……嘛、确实还是隐藏身份比较好是明白的。也会让莉莉为难的吧……但是、这个是……」

光辉一边脸颊痉挛一边看着眼前的战队面具。

「……不用担心勇者(笑)。你呢、会好好的把队长的颜色、【赤】给你的」

「……吶、刚才、在勇者的后面加了什么吗?」

「板上、你的是青色。表示冷静沉着的青色。虽然我在青色与黑色之间犹豫不决、不过为了你(脑筋)还是青色好。我想这对我来说还真是英明的判断啊」

「哦、哦?总觉得不是很明白、既然给我那我就收下了」

「然后是谷口、你是……」

「粉、粉红吗?吗?感觉有点害羞……」

「黄色。那个?在听吗?黄色的。轻浮的黄色。在各种意义上的微妙的代名词、黄色」

「……吶、南云君你、难道说你讨厌铃吗?是那样吗?」

「于是最后……八重坚……」

「等一下、南云君。可是已经只剩一个了……不会吧?」

「八重坚、不用说、剩下来的粉色、那就是你的颜色」

「不要哦!话说、假面以外隐藏身份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吧?用布缠上那样不就好了!南云同学、你、实际上是在玩吧!」

对雫的抗议,阿一哎呀哎呀的耸了耸肩膀。仿彿面对不听话的孩子那样的态度,让雫的脸颊微微抽动了。

「那好吗?确实是可以隐藏身份!但是,这个面具好好地带着扣,不仅戴在脸上也不会脱落,还能缓和沖击。再加上,这个几乎轻的让人感觉不到重量,兼有良好的耐冲击性,就算被剑砍到也不会留下划痕,絶对比缠布条好吧?」

「那、那一瞬间就将那种程度的东西……多么浪费的高科技……」

「而且八重坚、像你这种平常麻利干练的酷炫美人、其实喜欢可爱的东西吧?这可是惯例哦?因此、照顾你特意做成粉色的。感谢我吧

「那、别那样断定……我、我、可爱的东西什么的并不是……」

「啊、这么一说、阿一君!雫的房间全是可爱的布偶哦」

虽然雫立刻否定了阿一的强词夺理,那里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叛徒。香织把雫的爱好暴露了。雫的头上飞出了【!?】的符号。

「……说起来、从以前开始就喜欢动物吶。特别是、兔子啊猫啊……」

「!」

「啊啊、雫雫的手机的待机画面也是兔子酱呢~」

「!」

「顺路到游戏厅之类的话、一定会玩抓娃娃机的啊。而且不抓到决不罢休~」

「!」

「原来如此、所以雫小姐、你才总是瞄着我的兔耳啊?」

「!!!」

「……八重坚。来、收下吧。粉色是……你的东西」

用一反常态温柔的眼神把粉红色的面具轻轻地递出的阿一。不知为什么,阿一以外的全员都用格外温柔的目光守护着赠送仪式。不知不觉间,谁都没有注意到,不接受假面这个选项消失的事。

「……什么啊、这个气氛……话先说在前头、我、并不是真的喜欢粉色的啊?虽然是不得已才接收的的、但并没有高兴什么的所以不要搞错了?还有、并不存在讨厌小动物的人吧?所以说、我特别、喜欢那样什么的没有啦……所以、给我停止把那温柔的目光转向这里啊!」

连耳朵都红了的同时,雫一本正经地收下了假面。

是因为害羞的原因吗虽然拼死的否定了,因为希雅「雫桑的话稍微摸摸兔耳也可以的呦?」这样说了而表情崩溃了,这真是徒劳的努力啊。

顺便说一下,其实到此为止,阿一强加于人的四人战队,只是单纯的乱发脾气而已。

帝都有假面战队出现一番闹腾的话,雫他们可能会被加上某种超越郝里亚们的超痛绰号,就算没有他也会自己放出传言,实在是邪恶的计划。

和巴鲁对谈时被雫等人笑话了,对此,阿一其实一直怀恨在心。不过,因为是隐藏身份的,所以不会有人当面叫他们的外号,最多也就是让他们在背地裏烦恼的程度……

防止光辉暴走时顺便挟怨报复,察觉到阿一这小孩子气的意图,月向他稍微投去了吃惊的视线。

~~~~~~

深夜

在一点也不存在的黑暗中的有个镶嵌了无数的格子的小房间。使用特殊的金属制成的特制的格子,和地面上刻的魔法阵相结合形成了坚固的屏障,无言的表达着小房间里的人絶对逃不了的意思。污物和血等产生的异臭,什么都看不见也知道是极其骯髒的空间。

这种最壊的地方,当然是以拘束犯人并将精神逼到絶境为目的而建的牢狱,这就是海尔希雅帝国帝城的地牢。

真不愧是帝城的牢狱,该这么说吗,构成地下牢的金属矿石的质量的事不说,到处被刻上了的为了不放跑犯人的魔法阵也实在是优秀。

企图脱狱的人、或潜入地下牢的人各自不到致死程度的、但性质极其恶劣的给予痛苦的陷阱不仅在能看见的地方连墙里都被嵌入了。在不能念出正确咏唱的限制下,首先就应该看出随意行动被封印了吧。

连丝毫脱狱的可能性都没有,在一点光都没用的世界里被恶臭折磨,被一个人关进小房间里的话,常人连一天都维持不了就发狂了也不奇怪。看守在唯一的入口对面的守候室待机着,只在规定的时间巡逻并不会长时间待在地下牢的黑暗中。

但是,在那样最壊的空间中,现在不知为何能听到从容不迫的说话声。

「喂、今天失去几根了?」

「手指全部、还有两只兔耳啊……你呢?」

「嘿嘿、是我的胜利啊。手指全部还有三根肋骨哦?」

「哈、就这种程度?我是七根肋骨和颧骨……而且还有一边的兔耳」

「真的吗?你们到底说了啥啊?那些家伙明明因为吾等还有用,不会对兔耳出手才对啊……」

「什~么、就像平常那样、背后的人是谁?之类的、把估计错误的问题没完没了地重複啊。……于是就说了啊。【是你的母亲。我只是来见见儿子样子的新父亲哦?】这样」

「呜哇~、那肯定会生气啊……」

「但是、那些家伙们不把兔耳弄掉啥的、大概是有这样的命令吧?违背了那个也就是说……」

「啊啊、会被处分的吧,嘿嘿嘿、真是~活该!」

听到的是,为谁受了最严重的伤而自满的话。虽然因为用了最低限度的回复魔法所以不会死,即使在有余裕似的会话,但声音的主人们正所谓是满身疮痍的样子。

尽管如此也硬撑着,说着俏皮话的他们的正体,就是被帝国逮捕的哈乌力亚们。

他们,竞争着重伤度的原因,并不是发狂了,而是做好了觉悟。

在帝城的地下牢狱中被囚禁的基础上,自身们已经没救了。只有被处刑或沦落为努力而已……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打算全力全开的自杀,所以还是没命。因奴隷的项圈而被强制与同族战斗就是噩梦,所以事前这样决定的了。

然后,既然没救了,那么就想在最后逞口舌之快。

帝国方面,因为哈乌力亚的实力远超常识,所以怀疑他们背后有什么阴谋存在。

还有,就算不是那样,受到报告的皇帝陛下也非常中意哈乌力亚们,策划着如何作为帝国军的棋子而使用。战斗方法、持有的武器、那个精神性、改变温厚的哈乌力亚的育成方法,最重要的,是皇帝陛下喜欢强者,所以对他而言,哈乌力亚就像是个宝箱一样。

察觉到帝国方面那样的意图的哈乌力亚们,直到生命结束的瞬间,都要把帝国方面当傻瓜这样来反抗。因为已经定下了觉悟,所以竞争重伤度的傻瓜似的消遣也可以做到。

顺便说一下,被满身创伤的放入这个地下牢,尽管如此因讯问的名字的拷问而从牢中被带出的时候,浮现满面微笑哈乌力亚族,已有关联的帝国士兵的眼中大部分都寄宿着恐惧。

「现在、族长正在盛大的挑衅吧……」

「是啊。……吶、机会难得,不用族长的伤情来决胜负吗?」

「哦?好啊。那、我猜兔耳全损」

「不,你,太大冷门了吧?」

「不、最近的族长、言行越来越像BOSS了啊。……特别是在新兵训练的时候之类的……」

「啊啊、就像被BOSS附体了似的。沐浴了那种破口大骂的话……有可能啊……」

「嘛、BOSS原本就不会被抓住、被抓住的话也就是把内部的一切破壊掉然后普通的出来吶!」

「不如说、是帝都会哭的感觉吧?肯定会从地图上消失吧」

「BOSS他毫不留情吶!」

「不如说是恶鬼啊!」

「不、是恶魔吧?」

「那,魔王更为合适」

「喂喂、那不就像和魔人族的魔王同等一样吗。和BOSS相比的话、那边的魔王啥的就是虫啊。虫」

「那……既有恶魔性又与神挂鈎的话就是魔神呢?」

「『『『『『『『『就是它!』』』』』』』』」

「……相当精神啊?这群【哔──】们……明明好久不见,但还真能说啊?是吧?」

「『『『『『『『『……』』』』』』』』」

黑暗中回响着对热闹的满身疮痍的哈乌力亚们孕育着怒气的声音。

这相当耳熟的声音,哈乌力亚们冻结了一样地沉默着。黑暗中,就像隐藏气息等待食肉兽过去的小动物一样。

「喂、喂。沉默什么呀。谁是鬼和恶魔和魔王都相形见拙的魔神啊?嗯?」

「哈哈哈、抱歉、大家。我、好像就到此为止了。……终于开始听见幻听了……」

「放心吧、逝去的人不只有你一个。……我好像也不行了」

「是吗……你们也……但是最后听到的声音是老板愤怒的声音啥的……」

「至少在最后是可爱的女孩子的声音就好了啊……」

听见不可能存在的对方的声音,在各种意义上当作幻听的哈乌力亚们。也可以说是在逃避现实。

对于那样的他们,声音的主人阿一、亮出了现实。旁边的月啪的做出了光球、消除了地下牢的黑暗。然后,帝城的地下牢清楚的浮现出了阿一的身姿。

「『『『『『『『『叽呀、BOSS哦──────!!?』』』』』』』』」

「安静点、大笨蛋们」

「……意外的精神?」

「看起来、虽然相当严重……担心的心情消失了」

哈乌力亚族的每个人都是,负了一看就知道的残酷的严重的伤,躺卧在骯髒牢狱的深处,尽管连爬起来的样子也没有,但都发出了遇到了不知哪里的武神突然发疯似的声音。阿一、月、希雅、对那样的哈乌力亚们满脸惊讶。

「为、为什么、在这种地方BOSS会……」

「详细的话先放后。总之、是来帮忙的啊。……真是、都破破烂烂的还这么吵闹。到底有多顽强啊」

「哈、哈哈

、当然、被BOSS锻鍊过了」

「和BOSS的训练相比、帝国兵的拷问就像是游戏啊」

「杀气完全不够啊?太过温和、都快以外是看护了啊」

「嘛、BOSS的杀气、是能让人幻视到数百种死亡的瞬间的程度所以没有办法啊」

边大口大口的吐血,边说着俏皮话的哈乌力亚的这些话,从两旁的月和希雅向阿一传来了无法形容的眼神。

阿一敷衍似的假咳了一下,用魔眼石确认了地下牢的陷阱,并传达给了月和希雅。然后,快速的开始了解除陷阱。

使用魔法阵的陷阱,通常,只有通过正确的咏唱才能解除。那是因为魔法阵中所蕴含的魔力被咏唱操作消散而使程序无力化的原因。

虽然也有破壊阵这种方法,大部分,在壊掉了的瞬间发动吗,至少被破壊了的事让他人知道的功能是有的,所以其实咏唱是唯一的解除方法。

但是,这是在用咏唱来操作魔力以外都做不到的情况的事。反过来说,能直接操作魔力的人,即使没有钥匙也可以解除魔法阵的作用。

轻描淡写将帝国自豪的絶对监狱的帝城地下牢如此无力化的阿一们,阿一的鍊成在接二连三的打开格子,月用再生魔法将哈乌力亚们全员立刻恢复了。

「哈啊、还是仍旧的不得了啊。总之、BOSS……」

「『『『『『『『『帮助非常感谢!』』』』』』』』」

「喔。嘛、这是为了希雅啊。不用在意。比起那个、没看见卡姆的身影啊。……知道在哪里吗?」

「那个的话……」

据哈乌力亚的一人所说,看来现在的时间卡姆好像正在被寻问,也详细告诉了询问房间的位置。

他们则,务必、让自己们也去救出族长!这样诉说了,连帮忙的程度都不算,因为理解了交给普通的侵入到这里阿一等人是最好的而老实的退下了。

不过,不知为何,因阿一的【命令】而瑟瑟发抖的身体却感觉非常舒服。

阿一,从【宝物库】取出了块手掌大小的金属板。那是,灰色并放出光泽的,手边的部分刻着魔法阵,顶端则有锯齿,简单来说就像是钥匙一样的形态。

什么什么的瞪大眼睛的哈乌力亚们面前,阿一向钥匙型板块注入魔力,慢慢地向眼前的空间刺出。

于是,钥匙型板块的尖端部分扑哧的刺入空间,好像波动一般空间激起波纹了。那波纹渐渐变大成人的尺寸,阿一把钥匙型板块像像开门似的一扭。

紧接着,钥匙型板块为中心的【孔】扩展开来,在瞪大眼睛的哈乌力亚们的眼前扩大到人那样大的大小,在那对面哪里的岩石地带扩展开来。

「好,你们通过这里。对面是离帝都不远的地方的岩石地带。有巴鲁他们在待机」

「Yes,Sir!BOSS、族长就拜託了」

虽然哈乌力亚们对眼前发生的非常识哑然了,但因阿一的话哈!的回过了神、嘛因为是BOSS啊!这样马上就接受了,很向往似的敬礼了。然后,毫不犹豫的穿过了神器做出的门。不愧是好好被训练过的兔耳们。

阿一取出的,是作出超长距离空间转移用的门的神奇。

钥匙型的神器【门键】和门孔型神器是成对的,用门键刺穿空间来【开锁】后,就可以在事先设置好门孔的地方开启转移用的连接空间的门。当然,是用空间魔法和生成魔法组合作出的东西。

哈乌力亚们转移后,再次把门【上锁】关闭空间的孔,阿一们往卡姆的方向去了。

用持有的技能和魔法突破严密的警备轻易的就到达了目的的场所。

声音也没有刷一下就打倒外面的看守到达了门前,从里面传来了不知什么的怒吼。

希雅的表情僵住了。应该是在里面的卡姆不会遭到了残酷的对待了吧,一想起刚才说着俏皮话的破破烂烂的家人担心的心情就涌了出来。

看到这,想立刻闯入而将手搭上门把的阿一的动作,因为门对面微微漏出来的耳熟的怒声而不由得停下了。

「什么、那个没力的拳头!这样你还是、帝国兵吗!更多的用腰、这个比【哔──】还没能力的【哔──】混蛋!就像是只能【哔──】的【哔──】一样哦!还不如刚出生的小猫的拳头强!怎么了!不甘心的话、就至少打碎一根骨头给我看看!不行的话、说到底你不过就个【哔──】罢了!」

「啰、啰嗦!为什么非要被你这混蛋这样说啊!」

「有动嘴的空的话先动手啊!你的手是只能【哔──】恋人什么的吗? 啊啊、实际的恋人说到底也就是个【哔──】吧? 对【哔──】的你是很合适的【哔──】啊!」

「混、混蛋!娜塔沙才不是那样的女人!」

「算、算了约翰!那样不行!这家伙会死的!」

「哼、那边的你果然也是【哔──】吗。帝国兵不管这个还是那个全都是【哔──】啊!乾脆改名为【哔──】怎么样!这群【哔──】们!一个个只会扯淡、就不能现出点杀气看看吗!」

「什么啊!这家伙、真的是什么啊!这样的不是兔人族吧!谁过来代替寻问啊!」

「已经厌了啊!跟这些家伙后脑袋都变奇怪了!」

那样的尖叫声从房间里漏了出来。

阿一们全都无语了。就这样把手挂在门把手上。对比被抓住讯问的卡姆询问的帝国兵那边更像被追逼的非常识禁不住面面相觑。

「吶、这个有帮助的必要吗?」

「……回去?」

「……不、对不起姑且、请救救他。靠自力是出不来的我认为……」

希雅思念着曾经的温柔的父亲,一边看着远方一边请求阿一。实际上,即使卡姆很威风但自力逃出的可能性还是没有所以帮助是必要的吧……

「哼、不值一提。这个深渊蠢动的暗狩鬼、以深渊蠢动的暗狩鬼?卡姆邦提斯?埃尔夫莱特?罗德里亚?郝里亚为对手、还早着呢!」

门的对面,有什么在壊的意义上很厉害的飞了过来。

「……希雅。你的父亲、好像成为什么很厉害的东西了」

「……考虑过多变得难以收拾的感觉」

「呜……父亲是对我有什么怨恨吗?女儿要被羞耻心杀死了」

希雅用双手捂住脸就这样蹲了下来。伤害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而且,伤害的严重情况,审讯官们也是一样的。

「所以说、完全不明白啊!妈的、已经够了!怎么能在有这样的狂人的地方再待着啊!我要回家了!」

「等一下、约翰!这是工作啊!话说、什么啊那个台词、很不吉利的快停止啊!」

听到了走向门的声音。

阿一「果然,各种各样过头了呢~」这样想着,在门前高高举起了拳头。

并且,门被打开的瞬间刺出拳头。

被称作约翰的审讯官的一人,一瞬「咦?」的做出了充满了惊愕和充满的表情,下个瞬间面部就被埋入了钢铁的拳头被吹跑到房间的深处去了。

阿一,就那样踏进房间里,一瞬间接近的另一位审讯官因僵直而幸运的同样被打昏了过去。

然后,晕了两个男人以稍微有点不妙的姿势被重叠放置。以发现的人会做出各种各样误解的模样。

「难道是……BOSS……吗?」

「啊啊、怎么说呢、亏你那样破破烂烂的还能那样破口大骂啊。……在各种意义上变顽强了……」

总之,刚才的各种意义上被打飞的两名之类的名字问题先无视。

「哈、哈哈哈。看来不是作梦的样子啊……哦哦、连月大人和希雅都」

一瞬间,难道是看到梦了吗的自我怀疑着的样子的卡姆,用比刚才的哈乌力亚们还破破烂烂却含有力量的声音向阿一回答了。思考力也没有迟钝的样子,看来阿一们是来帮助自己的这件事马上就察觉到了。

「哎呀、好不容易的再会却被看见了难看的样子。而且因为忙着骂帝国的该死混蛋们、连气息的没有察觉到什么的……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父亲、已经不是那样的问题了的说。应该马上去治疗院的说。当然、为了治疗脑子……话说、受了那样的伤为什么还活蹦乱跳的啊」

「靠气势啊?」

「……阿一的魔改造……真可怕」

拘束被解除了的卡姆真的很害羞的样子,用折断向不同方向的手指挠着头。把希雅辛辣的吐槽坦然的用非常识回答了。

使用再生魔法的月,不如说不是对卡姆而是对阿一投去了感到可怕的眼神。阿一想,真正可怕的不是自己而是哈特曼军曹和病原体【中二】……

无视完全恢复了一蹦一蹦地跳着确认自己的身体状况卡姆,阿一再次拿出了门键。

「其他的人已经先逃跑了。赶快走吧」

「Yes,Sir!啊、BOSS、装备就那样被抢走了啊……」

「啊?别管了别管了。为锻鍊鍊成而作的性能更好的东西还有很多、就用那些吧」

「能够得

到新装备吗?那还真是、让人情绪高涨呢、库库库」

发出可疑的笑声的卡姆和,总感觉看开了的样子的希雅挤进了门力,阿一和月也潜进了门里。

这之后,因从帝城内忽然消失的哈乌力亚族和在帝都里乱闹的身份不明的假面集团,荷鲁夏帝国从晚到早引起很大的骚动的事就不必说了。

~~~~~~

警钟在帝都的深夜鸣响,突然,光芒进发,在从事瓦砾清除作业的亚人奴隷们睡觉的板房区,帝国兵的看守所被炸飞了。由于是以最小出力手下留情的炸飞了建筑物,其中的帝国兵们都平安无事。可是,大半都昏厥了。

造成这起惨剧的,是背负月亮,悠然伫立的四个人影。

「什么人,你们!是想要对抗帝国吗!」

向着那些人影,帝国兵的小队长似的人物发出怒声。

「而且,而且……戴着那种开玩笑的面具算毛啊!在耍宝吗!」

「欸!不,不是在耍宝……」

「无论怎么看都是在耍宝吧!特别是,那个粉红色的!」

「!?」

「在秀可爱吗!?从你戴上面具的时候就只剩恶心了!你这个变态!!」

「!?…………不是在秀可爱……也并不是特别喜欢这样……被强迫的……这东西不能怪我……」

「等等,你这个不懂艺术的怪癖大叔不要欺负雫……分红假面!铃……黄色假面真的生气了哦!」

「对!雫……粉红假面喜欢可爱的东西也可以吧!再要恶语中伤粉红假面,我……红色假面决不允许!」

「啊~总之,蓝色假面也不允许啦~」

粉红假面略显疲惫似的悄然垂肩,其他的假面们庇护着她似的向帝国兵顶嘴。

假面们的目的是在帝都引起骚动,帮助阿一等人潜入帝城……但只有雫正确的明白了阿一的意图,这可以说是为了抑制光辉的暴走而採取的没办法的对应措施。回去后絶对要对阿一复仇!雫在心中发誓。

在粉红假面失落的期间,被偷袭的帝国兵们终于高喊着「抓住玩笑假面混蛋们!」开始攻过来了。但是,虽然不及阿一等人,这四位也是从异世界被召唤来的作弊者。普通的士兵敌不过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被打倒了。

「混蛋啊!玩笑假面们好强!」

「畜生啊,粉红小厮~」

「喂,红色拿着的剑,我好像在哪见过……」

帝国兵们一边趴在地上一边发出呻吟和咒骂。这已经是第三个被打趴下的小队了。顶不住了的指挥官不由得叫道。

「可恶,你等,究竟有何目的!」

对于那质问,红色假面突然停下动作高声宣言道。

「要求改善亚人奴隷们的待遇!」

「……哈?」

「你们对亚人奴隷的言行举止令人不能容忍!不要再胡乱伤害他们了!」

帝国兵万没想到会是这种要求,「那家伙在说什么?」以这种表情面面相觑。肯定是这样的吧。红色假面等人在白天看到的帝国兵对待亚人奴隷的方式,在这个国家是常识。说那种事令人不能容忍什么的,帝国兵们完全无法理解。

「真的,什么啊。那种态度……还有那种打扮……」

「这个……红。非常识的,虽然很遗憾但这不是我们负责的。我们的目的是佯攻,别忘了」

「我知道!但是,至少孩子的亚人就……」

「你认为有多少人啊。要在孩子们的眼前筛选帮助的孩子和不帮助的孩子吗?而且,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很懊悔,但现在,应该完成眼前的任务吧?」

「……是啊」

即便隔着假面,也能明白红色假面让步的非常勉强。

「帝国兵,给我听好了。我们的行动是独断决定的东西。因此,不许因这次的事件迁怒亚人奴隷。如果,你们敢那么做的话……」

「这、这白痴又在说什么……」

「晚上,在你们淋浴时的背后,一觉醒来的肚子上,没有任何人的走廊深处,办公桌下,窗帘的缝隙,镜子的边缘,梦中……都会看到面具呦」

帝国兵们听着粉红假面那没有抑扬顿挫的话语,一齐吞了口口水,脑子里蹦出同一个词「可怕……」。这确实很恐怖。

假面们就像完成了任务似的,飞降到建筑物的小巷中。然后,当惊慌的帝国兵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些假面人已经宛如梦幻般失去了踪影。

此后,在帝国兵之间「恐怖的粉红假面~那家伙时常在注视你」这种都市传说扩散开来,当然,这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为什么,只有自己……粉红假面崩壊,这也是另外的故事了。

~~~~~~

「报告结束,以上!」

「辛苦了,退下吧」

「是」

发出规整的足音,部下走出了房间。凝视了一阵关上的房门之后,荷鲁夏帝国的皇帝,加哈路德?D?荷鲁夏将视线转向一位少女,继续刚才的话题。

一脸清澈的少女,是海利希王国的公主,莉莉安娜?S?B?海利希。她承受加哈路德的视线并担心似的问道「很严重吗」,还不忘浮现出困惑的微笑。作为邻国的公主,她似乎很忧心刚才的报告内容,却又觉得插嘴很多余似的,那样的表情。

「真是的,好麻烦啊。玩笑般强大的魔物之后,又受到戴着玩笑般的面具的、玩笑般的四人组的袭击……对于这件事,莉莉安娜公主,你怎么看?」

「……我也不明白呢。果然,是魔人族的暗中活跃?能够使役离谱的魔物,或许也能使役离谱的人才?」

「是啊……也有这种可能性吧。就算其中一人能自在的操纵光属性魔法,挥舞的是缠绕炫目光辉的剑,对吧?」

「……没错呢。可怕的事情」

「啊啊,真是的。问他们有什么目的,竟然说是要求改善亚人奴隷们的待遇,真是莫名其妙,但正因如此才可怕呢」

「说的,是啊」

莉莉安娜的表情依旧不变。

加哈路德觉得很有趣似的观察着莉莉安娜,可是那名为笑容的假面是铁壁。总之,并不像是贴上的笑脸。为了应对这种状况,变幻自在的笑脸是王族的必备技能。

但是,莉莉安娜的呼吸出现了一丝的慌乱,这件事加哈路德并没有看漏。

「话说回来,莉莉安娜公主」

「嗯?」

「勇者君现在在哪里?」

「……勇者大人,现在,出去旅行了,为了提高见闻和实力」

「哦呀,想必是来到帝都了呢?然后,心血来潮的想要解放哪里的奴隷」

「哎呀,加哈路德陛下竟然将推测与事实混为一谈,不觉得有些欠妥吗?那种事是不可能的吧?」

「哈哈哈,当然!我不会把没有根据的推测说的像事实一样」

「呼呼呼,是这样啊」

一时之间,「哈哈哈」「呼呼呼」的皇帝陛下与公主的笑声响遍了接待室。

乍一看,莉莉安娜相当从容不迫,但在她的内心

(搞毛啊!光辉哥他们────!!话说,为什么是假面!?想要隐藏身份的话就做的更彻底点儿啊!在使用圣剑的时点隐藏身份就没意义了吧!恶作剧!絶对,这是有谁搞得恶作剧!而且,能做出这种事的一定是南云哥!为什么他的恶作剧会让我在皇帝陛下面前如坐针毡啊!他不仅把我当做空气,不经意的行为还对我造成意外的伤害!我,明明是公主……)

如此发出了絶叫。

显然,阿一的面具形同虚设,在两国的首脑面前,玩笑假面的身份立刻就露馅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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