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thtopia·Virtuoso·Suicidemaster,喜欢的是,单品料理”
公主大人继续着比喻。
“新神的想法,一定会是柔软,其本身是具有创见的。但是这个世界中,也有拒绝合理治疗的患者——不说是治疗,拒绝和医生接触的人选也是有的”
想要自然死亡的家伙吗。
不想用到对抗命运的方式来获得长生——嘛,继续深入的话就会触及安乐死以及尊严死的问题吧,这虽然死我这样的年轻人不能轻易谈论的东西,但这样的思考方式,确实不能否定。
“年轻人怎么了,不要放弃讨论啊。选举权不是都有了吗”
怎么会对日本的政治形态这么详细的。
包括这次事件在内,我们的动向,就这么被天国洞若观火吗?要这样的话,这次事件的内情,公主也已经把握清楚了——我装作无意的,抛了一个水包。
“既然是这种美食家,或者更该说是偏食的SuicideMaster女史,那么作为吸血鬼袭击的对象,也是有之准则喽?”
比如说女子高中生什么的。比如说特定高中的女子Basketball部之类的。
“请不要套我的话。像这样和大人您发生接触本身,就不是一件值得表扬的事情”
唔,当面这么强硬的被说了,是在不好追及了。
或者说,被看穿是在套话实在有些羞耻。
“我是无论如何也会和SuicideMaster站到一边的。要说的话,就是熟人证言一样的东西——对于我的话,请不要妄加推测”、
“……”
“本来,就不是什么都知道……我,能够给阿良良木大人提供的建议,就是如果有对Deathtopia·Virtuoso·Suicidemaster有用的甘露一般的特效药的话,那就不是品种丰富的血液自选吧台,而是特别精选的某个的,抽出的血液”
比如说。
就比如说我的血液。
这么说着【美丽公主】,全裸的公主,对着唯一的,着于身上的鬼面,伸出手去。
?是要摘下面具?
都到这时候了,为什么还?
“请闭上眼”
这么催促下,我这才(本来,成人女性以全裸出现的时候,首先就应该这么做一样),闭上双眼。
太过于的光辉下,对这样的尊体直视的话,即使不是吸血鬼的常人的眼睛也会溃败——就是到达这种程度之上,【美丽公主】的美丽,去观赏本身就是危险。
这是最开始就明白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即使在晒出裸体,着装规则是全裸的天国,她以附着鬼面的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么为什么,到现在这一步,没有任何征兆就突然地,要把假面拿下呢?
“那当然是因为”
公主说道。
因为闭上眼睛所以没法断定,但似乎已经拿下假面,那个声音的美妙更增——面具所一定会带来的含糊已然不在。
而声音也非常近。
什么时候靠的这么近了,几可以触碰到呼吸。
在几可以触碰嘴唇的距离,美丽的声音再次发出。
“戴着面具的话,就不能接吻了”
“蛤?”
“请您闭上眼睛,是这个意思哟——”
被ACEROLA公主即使如敕令一般说道还是不明所以,对于有千言万语想要问的我。
一吻封口。
019
自己所做的事情总会返回到自身。
在现在只残存于记忆中的学习塾的废居,有用吻让忍住嘴的我,时间流经,于天国,被她的前身ACEROLA公主以吻封口的这段因缘,就如转转回回自作自受一样的东西。
江户的敌仇在长崎得以讨伐。
表面来看,只能说是有些尴尬的场面,然而,也应该觉得光荣才对吧……辗转灭亡所有国家,说是传说不如说是神话的,更而说之的话就是如童话中的登场人物一般的公主,从来没用过这么美丽的Kiss,杀过自己的国民吧。
不是以手背,而是唇与唇的kiss(西方礼仪,吻手背,译者注)。
还真像是,天国会发生的事情。
或者是我妄想出来的事情的可能性也是有的(要是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什么吸血鬼体质会暴露之类的无聊的话,马上就赶到医院比较好。妄想出戴着鬼面的公主,我的精神还真是陷于相当深刻的状态),如和在地狱一样,身于天国,没有生,没有死,也没有杀。
若是有的话。
即是被复生。
“……”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在北白蛇神社的本殿之中——和刚才为止所看见的风景截然不同,的昏暗的室内。不是中世的大自然,怎么看都是现在的日本建筑。
熟悉的光景。
但是,周围的环境不甚熟悉。
来迎接从不是地狱巡回的天国巡回看样子是早期归还的我的,是Partner之鬼·忍野忍,以及友人之神·八九寺真宵的眼泪。
“大,大人!大人,大人!大人!是活过来了吗?”
“阿,阿良…….阿良良……阿良良莫……!”
被哭叫的幼女和少女所抱住。
这是什么状况,八九寺叫错名字的方式竟然这么普通……
“历历完全没有要苏醒的样子,以为大意之下把伙伴或者是朋友错杀了,这些孩子直到刚才为止都在自责呢”
这么说道。
号泣两人的对面,如惊呆一般伫立在那里的某个影子——那个谁,不是讲拔出剑鞘的大刀而是小刀,懒散一般的横在肩膀上。
卧烟伊豆湖。
把我叫做历历的,只有这个人了——用过去和妖刀【心渡】相对的妖刀【梦渡】,让我复生。
“实际上,也确实是失败了。处在被封印的立场上的忍酱自身和历历之间的某种Pairing因为没有切断,所以也算经历了一种濒死体验”
也就是——把我大卸八块为止都还算顺利,但那之后,我完全没有从地狱归来,所以忍和八九寺,慌慌张张的去找了卧烟桑帮忙?
“严密来说,这些孩子求助的对象是余接。那家伙再找的我——找上了真的是闲的,闲的,闲的不得了的我”
卧烟桑,难道在生气?
恩,想想也是当然的。在决定不考虑那么多求助的时候,忍还有八九寺,对于所持有的有限的情报,都向斧乃木酱,退一步也是向卧烟桑说了才对。
至少,在这个神社的正殿里,幼女木乃伊——Deathtopia·Virtuoso·Suicidemaster被藏匿一事,有向卧烟桑传达。
卧烟桑在今晚上,花整晚时间欲去捕捉的,太古的吸血鬼……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我被卧烟桑托付的任务,完全没有完成的状态下,就自作主张的下了地狱,所以现在无话可说。
在大学毕业前为止,再也不发生关联的约定也作废了吧……不不,不如说一即使被说一生绝交的话也只能乖乖接受这种程度的背信行为。
当然会生气。
“没有生气,我只是伤心了。以为你会更信赖我的”
卧烟桑这么说着,向还在啜泣的忍,返还了妖刀【梦渡】——和杀怪异的刀相对的,苏生之刀。
当然,忍还有八九寺,也一定是有尝试用这柄小太刀让我苏生的,然而和送到地狱的时候不同,无法首尾一贯的完成——然也。
本来我就没有落到地狱。
从一旁横枪而入,从地狱转向天国的,大幅路线变更——八九寺的计划,在这个时间点上已然破产。
就是这样我生而复返,所以那个什么都知道的大姐姐,对于我经历了什么样的体验,也已经把握了吧——被少女和幼女通过童女祈求帮助,基于绵密计划的彻夜工作由此紧急中断的卧烟桑的心境,实是难以推测。
定立的作战抛向一边,作为指挥官的面子也遭到了打击吧。
听到伤心了这种话,难免会觉得心苦——对了,学校几乎就是所有的高中时期还好,成为大学一年生,多多少少拓宽世情来看,知道了不只是孩子,大人也会受伤这样的事实。
——让大人受伤,让少女哀悲,让幼女哭泣,这所带来的罪恶感,这才真的是想要下地狱的程度。
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面对我四分五裂的死体的,想到这点,在天国和戴着鬼面的裸体美女说过话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告诉这两个人的。
落差和温度差不是一点半
点。
天国和地狱样似的落差。
血池和嘴唇样似的温度差。
“怎么了啊?历历。大姐姐我,在等着谢罪的话呢?这里可是做好了宽恕的准备的,这种事就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