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
「为了潜进校长室破坏金库,我们还被迫选择剪红线或蓝线……那个时候真是千钧一发啊。」「嗯,没想到当时竟然有第三个选项呢,一般都察觉不到呢。」
「我们之所以能来到这里,是多亏了种种奇迹的帮助。但是,最大的奇迹,其实是别的东西。」
「那是什么?」
「那就是——那就是,遇见了你啊。」
「好开心……」
「请快点指定对象」
虽然藤原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相拥的二人,但仔细一看,她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带任何笑意。
可能是藤原的魄力让他们隐约感觉到了恐惧,二人不由得朝扮演敌人的辉夜看去。
「那我们就在喊了『一、二、三』后一起指定吧」
「嗯,这样就终于能够结束了呢……」
「开始了哦,一——二——」
面对决定命运的一瞬间,柏木他们吸了一口气,同时也就是在这一瞬间——
白银就像在说「我想起了一件超级重要的事!」一样敲了一下手。
「啊,石上,说起来啊,最近,我好像没怎么看到泡泡糖了,那东西还有在卖吗?」
「最近的泡泡糖性能都强得不行呢。好像还有破了吉尼斯纪录的——」
藤原的眼睛突然闪了一下。
她毫不留情地宣言道。
「好,对象被指定成了石上君。时空船以石上君的尸体为中心发生爆炸。请在他周围的玩家,即圣骑士、咒术医师、时空航海士都各自减去二十二点生命值。」
受到了二十二点的伤害的话,当然会立即死亡。白银听到那残酷的宣言后叫道。
「诶怎么会这样完了是我的错吗」
「该死啊好不容易奋战到这里的虽然我已经死了」
白银和石上的台词明显是棒读。顺便一说两人都摆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们没有选择自己的胜利,而是选择了破坏世界。游戏的设定是在受到情侣挑衅后时空震会发生暴走,都道府县会因此发生时空消失。然而,自己的伙伴里有情侣的场合却不适用。但作为代替,自己的正义之心会因此发生时空消失。
白银和石上用一副胜利后得意洋洋的表情看向旁边的情侣。他们原本期待着能看到两人因计划落空而失望至极的表情。但是,
「渚……就算世界消失了,我们也要永远在一起。」
「嗯。永不分离……就算时空消失了,也一直——」
两人十分满足似地紧紧相拥。
「啊,可恶!这两个家伙不管别人做什么都打算弄一个只顾自己方便的故事!GM,请允许我用智力来进行判定!就让我看看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爱!不,在那之前我要在物理上拆散他们!」
「石上你冷静一点,只用魔法杖的话攻击力会不够的!把我的剑也用上!」
白银和石上大吵大嚷起来,但联系在情侣间的坚固牵绊就算用传说中的圣剑也绝不可能斩断——
♀♀♀
「——就这样,有能力打倒龙的最后的战士们因为时空船的暴走而自取灭亡了。唯有一条龙依旧留在古堡里,它将掉在地上的鳞片再次附着在自己身上。完全复活之后,它大大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了巨大的火焰。看到火焰将整个日本燃烧殆尽之后,龙展开翅膀飞向高空。它下一个目的地是海的另一边。朝着遥远的异国,它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
藤原庄重地说完,最后将规则书合上了。
她露出一副读完了一本书似的满足表情,抓住胜者的手高高举了起来。
「好的,这样一来游戏就以日本毁灭、龙的胜利告终了。辉夜同学,恭喜你。」
「……一点也不值得祝贺。」
由于右手被藤原抓住,辉夜用不了例行动作,她用藏不住的怨恨视线,朝自己朋友看了过去。
——今日的胜负,龙的胜利。
第一卷 第3话 ☆ 石上优被诅咒了
「最近,我好像被诅咒了。」
「被「最近,我好像被诅咒了。」
「被诅咒了!?」
白银被石上冷不丁的发言吓得不轻。
两人正悠闲地走在前往学生会室的路上。在他们处理完一点社联相关的工作后,日已西斜,余晖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一开始听到石上突然说出奇怪的话,白银怀疑他还沉浸在昨天TRPG的角色扮演中,但又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为什么说被诅咒了啊。难道说连你都收到了奇怪的信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可以怀疑是同班同学在找我麻烦。」
白银从石上淡定的口吻中感觉到了一丝癫狂,只好默不作声。
然后,石上开始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
♂♂♂
秀知院的美术准备室里收藏着很多艺术作品。
虽然保管的好像都是些获奖作品,但我们学校的历史不是长得要命吗,建校已经好几百年了吧。嘛,就是因为有那么长的历史,保管的数量才多得吓人,管理起来也特费工夫。
「真是的,我运气是有多差啊。」
我进入准备室,看到那么多的画布后,叹了口气。面对这堆艺术残骸,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安排两个人以上来打扫才是最妥当的吧。
但是,负责打扫美术室的小组单纯是依据各区域面积来分配任务的。因此六人小组的话,三人负责美术室,两人负责走廊,最后一个人负责准备室。
其他地方则只需要扫地和拖地……但如果是准备室的话,打扫之前就必须先对要打扫的地方进行「挖掘」作业才行。
「……嘛,没办法了。毕竟跟其他家伙待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会很尴尬,反而有点那啥。」
毕竟同班同学都对我很冷淡,一个人反而轻松自在,所以我对此并不介意。还考虑到一个人说不定可以偷懒,自己就主动揽下了打扫美术准备室的活。
「虽然我的预测向来不怎么准……但这个量也太夸张了吧……」
我叹了口气,将身边的画布拿了起来。
虽然我并不打算认真干活,但感觉如果不打扫到差强人意的程度,之后会被骂得很惨。就在我以刚好不会挨骂的程度,盘算着怎样摸鱼才能赶上大家打扫的进度时,事件发生了。
「诶?这幅画是……」
就在我随意地将画布们挪到墙边以清出一条路时,我感到一幅画十分违和。
在看到画之前,我就感觉到这幅画和其他画有着明显的不同。
首先,手感就不一样。其他画的画布摸起来大多是粗糙不平的,油画颜料摸起来有种光溜溜又软塌塌的感觉,很是舒服。但唯独那幅画没有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疼痛?对,我觉得「很痛」。
我对画没什么兴趣,所以打扫的时候也不会特地去确认,但是这种异常的感觉,不会让人很想一探究竟吗。
然后我就特地掸掉灰尘看了一下那幅画。
「呜哇。」
我背后升起了一股寒气。
不该去看的啊——这么想着,我把那幅画朝着墙壁摆放,并产生了想要快点打扫完的念头。这并不是因为那幅画的内容让人感到不舒服或是不爽之类的。倒不如说那是幅很漂亮的画。非常漂亮。尽管我完全不懂得怎么欣赏绘画,但我能感觉到那幅画所蕴含的热情,这让我发自内心地钦佩。
那我为什么不愿意看那幅画呢?
很简单。因为那是一幅以四宫学姐为模特的画。
有那样一幅画放在旁边的话,不就会让人感觉连打扫时都被监视着,完全放松不下来吗?所以我才特地将它反着放了。
然后我就念着「上天保佑上天保佑」回到打扫的作业中去。嘛,「上天保佑」是避免落雷的咒语就是了,不过我当时是想着聊胜于无。(译注:原文是くわばら)
嘛,如果故事就这样结束的话还好,可惜接下来的才是正戏。
以前打扫这里的人好像是根据年代来整理作品的,我也就跟着按年代顺序对作品进行了整理。
摆在角落里的是昭和四十年代(译注:1965~1974年)的作品。因为不是所有的画都标有日期和签名,所以只能从布料的损坏程度以及木架的变色程度来大致判断和整理,但是这样一来就很奇怪啊。为什么四宫学姐的画,会混在这里头啊?
四宫学姐出生于平成的无欲世代,她的画不管怎么想都不应该放在这边啊。(译注:平成指1989年~2019年。无欲世代指日本出生于1990年前后的世代。出生于这个世代的年轻人就像从物欲的烦
恼解脱出来顿悟了一切。这个词就是由此诞生。)
嘛,也有可能是碰巧混进来的。比如说那幅画的木架是二次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