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是年老还是年轻都没有关系。这就是我们生命的本质。
"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守夜呢。"
直人跨上他那辆碳素钢车架的高级山地车。
"没关系,想哭的话,大叔的胸口借给你靠。"
阿大跨上他父亲生前为他订购的淡蓝色自行车。
"哲郎,最后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和阿润跨上同一个牌子的蓝色山地车。
"没有了。反正明天还要见面呢,到时候大家要哭个痛快,笑个痛快,来欢送我们的初中同学。但总有一天,我们会在某处和阿让重逢的。"
四人骑着四辆自行车,背朝水面,在堤防上轻快地飞驰。对岸的灯火倒映在隅田川上,摇曳着。行至佃大桥时,我们开始了例行的比赛。四人都没放水,四人却同时到达终点。
"再见。"
"回见。"
"明天见。"
"饿死咯。"
各人用各人的说法表达再见之意,我们在春日的夜晚朝四方散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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