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入手中的是铁器的冰冷,伊鲁卡将此刀取了下来,静静的放在手中端详了许久,终是未窥出任何的痕迹,那刀鞘上没有任何的花纹装饰,样子普通,想来是后配的吧,而刀柄上就跟先前见的那把两截的武士刀一样。
铮!一道悦耳的轻吟,一把长有三尺有余的武士刀便显露了出来,伊鲁卡轻抚着宽厚的刀背,那刀刃处没有半点的耀白,只是漆黑如墨,正只武士刀都是上这样,就连那刀鞘,直到此刻,伊鲁卡才发现,那也是黑色的。
怎么跟我的那把死亡镰刀一样,至少是没有那种气息罢了,希望他没有那种能力吧,伊鲁卡嘴角泛起淡淡的无奈笑容,“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又是一道动听的轻吟声后,伊鲁卡将武士刀收回了鞘内,将包裹里的衣服摊开,直接就将
一件衣服撕扯开来,一条长长的条子便现于眼前,解开袍服,将武士刀绑捆在后背,刀柄便在左头便,只冒出了头,但因衣服是黑色的,所以也不能看清,若不是眼前心细之人,自是发现不了的。
转身便欲离开,伊鲁卡突然从后背缓缓拉出一把漆黑如墨的武士刀,伴随着轻轻的“铮”吟声,高举武士刀直向下落去,没有任何的声音,好像面前的台子好像没有动似的,武士刀划过台子,伊鲁卡嘴角溢起一丝笑容,悦耳的铮声后,伊鲁卡直接踏步朝门外走去。
门口伊鲁卡的身体顿停,砰,那身后的台子轰然倒塌,那切口处平整、光滑,好像就是天然的一般,口中轻声叹息道:如此锐利,当不愧为名刀,今日起,你便叫做阿鼻吧。
之后,身影渐渐远去,竟是不在管那还在院子火红的炉子和这座房屋了,连此地的主人都不管,那伊鲁卡还理会这些俗物做何呢?
此刻伊鲁卡的脑海中尽是在想着这刀的事,前世便有传言,那日本盛行已久的刀实则是唐刀逐渐演变而来的,暂且不谈这些民族之事,先前伊鲁卡的脑中要取名时,突兀的闪现两个字,那就是“阿鼻”。
又观佛三昧海经卷五观佛心品(大一五·六六八中)曰:“云何名阿鼻地狱?阿言无,鼻言遮;阿言无,鼻言救;阿言无间,鼻言无动;阿言极热,鼻言极恼;阿言不闲,鼻言不住。不闲不住,名阿鼻地狱。阿言大火,鼻言猛热。猛火入心,名阿鼻地狱。”
阿鼻地狱是佛教宇宙观中地狱中最苦、最黑暗的一种,大部份永世不能超生,一日有亿次死生,往往刑期皆在百亿年之久。
凡造五逆罪(杀母、杀父、杀阿罗汉、破和合僧、出佛身血)及十重罪(杀生、偷盗、淫邪、妄言、恶口、绮旖、两舌、贪欲、嗔恚、邪见等),死后必坠于阿鼻地狱,以“五事业感”(趣果无间、受苦无间、时无间、命无间、身形无间)。
脑中只有淡淡的有关阿鼻的大概意思,伊鲁卡也是希望这把刀能陪伴这异世的自己,共同的度过日后的年华光阴,也愿自己能保持本心而已。
慢慢徐步,踏着悠闲的步子尽情的游走在小道上,一时间伊鲁卡忘了一切,恍恍惚惚间,不知不觉,连伊鲁卡自己都不知道深处何地了。
快,快点离开,快逃啊,一道道声音不依,有着男人的,也有女人的,还有老人的,总之在伊鲁卡回过神来时,身边已经被挤满了人群,他们手中拿着包裹,拖家带口的奔逃着,即使有人被践踏,也不停下脚步。
儿童的呼喊“妈妈,爸爸”等让人悲痛欲绝的神情,但人群好像遭到了什么恐怖的惊吓似的,全然不顾了,也理会不得,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滚,别挡着你小爷的路,你活够了,我还没活够呢,一头染黄发的,痞气冲天的青年一手拿着一个钱袋,身边还有着一家三口在苦苦哀求着,可惜,青年就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让人看的就恼火。
心里不知生了何种,伊鲁卡突然走了上前,本拥挤的人,无一不自主的让出一条道,大概是看他不好惹吧,只是在要到那黄发青年近处时,忽的停住了脚步,脸色了悟的姿态,看什么看,小心我连你也抢了,青年有些摸不透这个平凡,毫无狠气,同自己一样年纪的人,有些大声的叫道。
不过伊鲁卡并不理会,青年见状语气顿凶,举手便要打来,一道铮的轻吟声,悦耳动听,周围还在奔逃的人,呆滞一片,就连那一家三口都傻傻的望着伊鲁卡,你!黄发青年嘴里强忍着血液,可最终还是未说出话来,嘴里只是不停的冒着如浆的血液,待伊鲁卡拔出了阿鼻后,青年倒了下去,只是那眼神中还有着对世界的留恋,不过也到此为止了,他已经彻底的没有意识了。
阿鼻上的血水自动的流下,未曾在上留下一点,漆黑如墨长有三尺有余的阿鼻,伊鲁卡缓缓的将它收入鞘内,在这寂静的人群中,伊鲁卡显得镇定自若,轻轻的铮吟声响彻周围。
踏着步子,伊鲁卡快步的朝人涌来的地方前去,许是心头有些吧,再说得此利器,心忽生豪情,自然无半点害怕,更何况他难道不能逃走吗?
耳边远远的传来尖锐的大叫声,那些本安静的人群们顿时犹做野兽,或似化为一阵风一般,远远的跑走,那个黄发的青年边上,那一家三口中的有些成熟意味的男人,径直取了那个钱袋,抓着边上的母子二人也跑掉了,一刻也不敢停留的样子。
这里是有些靠着外,周围的房屋也不多,也就一两间,这条宽敞的夹道上,无比熟悉的人全都站立着,他们的身型都是脏乱的模样。
躲于边缘处,伊鲁卡僵硬的身体,一动未动。
周遭的房屋全都毁坏倒塌,残破的围墙,地上几个坑错落着。
纲手你是拒绝我了,大蛇丸的双瞳中泛着死寂的寒意,望着纲手的方向处,鸣人不自主的低下了头,不过很快,又倔强的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对面的那个惨白脸色的人。
脚踩着木屐,头发花白,油字额头正中央,双眼下各有一道红色的长长印记,自来也面沉如水,痛斥道:大蛇丸,你就别想了,彻底放弃吧,停止你的禁术吧。
大蛇丸大人,只要我们有那个孩子做威胁,不愁他们不给您治疗,一旁的兜推了推眼镜,瞳中闪着莫名的光芒。
嘶,吐着蛇信子,大蛇丸惨白的脸似乎是赞同。
你别过来!我可是很强的,鸣人有些害怕的叫着,双手不自主的颤抖着。
哈哈,没事,他那是吓唬你的,自来也一手按在鸣人的头上,压下了鸣人的不安,只是那双眼睛,警告的意味很明显,想要鸣人,就必须过他那关,又冷声的道:你便是兜吧,木叶的叛忍,大蛇丸的暗探。
自来也大人,兜忽然嗤笑着道:您可错了,我自小便是训练的暗忍,跟随大蛇丸大人身边很久了,怎么能是叛忍呢?只不过是各为其主,帮大人获取情报罢了。
什么?自来也吃惊的叫了一声,他是完全没想到,大蛇丸的手那么长,连木叶都有他的人。
纲手的美容上也是惊愕一片,她身边的静音倒是见惯了样子。
就在这时,自来也莫名奇妙的出声道:那边暗处的朋友可以出来了,听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哪边的,要是对面的那方,我可就不能容忍你偷听那么久了。
什么!有人,哪里哪里,鸣人好奇的乱瞅着,四处张望。
就是那边墙角处的朋友,请出来吧,自来也又说了一句,听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的口吻。
嘶,大蛇丸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也道:出来吧,暗处的朋友。紧接着,他的脸色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只因墙角处的走出的人影,黑色的袍服遮掩了面容。
心中叹道:隐藏的已经够好了,我几乎是将自己想象成这堵墙的,火影不愧为火影,始终是处在世界的顶端人物。伊鲁卡想着,但手脚不慢,戴上了黑色帽子,缓步走了出去,一时整个场地上的目光全都聚集到自己的身上了。
兜也喜笑的朗声道:好久不见了,如今的木叶叛忍伊鲁卡大人。兜这一声,将伊鲁卡的计划全打乱了,尽管兜笑的很开心,但这一刻,却是无比的虚假,至少在伊鲁卡看来却是如此。
有些一怔,伊鲁卡沉默了一会,推开了头上帽子,路出了一张平淡。普通的脸,显的有些年青,双眼格外的有神。
纲手有些愣神,静音捂着嘴惊呼着,但声音极小,只有边上的纲手听到了,脸色有点潮红
,在她脸上浮着,不过一会,又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复又苍白了起来。
自来也脸色疑惑未定的看着伊鲁卡,不知在想着什么。
边上的鸣人突然大叫了起来:伊鲁卡老师!他们说你是杀害三代大人的凶手,他们是骗我的,是不是啊。神情极为的激动,双眼略微的泛红,泪水在眼眶了打转,直直的望着伊鲁卡。
看着鸣人的模样,伊鲁卡淡笑道:鸣人,他们都是骗你,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三代火影大人呢?相信自己的心,跟着感觉走,它会告诉你的。
是吗!太好了,鸣人开心的叫道,喜悦之情顿现于面上。
复又朝兜笑道:你还是那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不知道你的医疗忍术有什么进步没。
兜有些没想到,在场的人都没把他当平等的对待,即使是鸣人也是那样,伊鲁卡他还这么看重自己,兜压制了心中的思绪,同样笑道:你也是一样啊!
伊鲁卡笑着,兜也笑着,两人不知何时便有了些羁绊在其中。
接着,伊鲁卡朝大蛇丸寒暄的道:蛇大叔,好久没看见你了,不知还好吗?
嘶,大蛇丸尽情的笑着,前所未有的高兴,那惨白的脸带来了不少生意。
还不够,伊鲁卡又看向纲手,淡笑道:女人我们有些时间不见了吧?
啊!纲手随即瞪了一眼伊鲁卡,脸又有点泛红,边上的静音偷偷的笑着,还没有人这么称呼大人呢?他真是太有趣了。
两边的自来也和大蛇丸各自对望了一眼,从中交谈着些什么,但气氛陡然怪了起来,一边称大蛇丸为蛇大叔,一边称呼纲手叫女人,关系还真够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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