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闭上一只眼睛紧紧的抱着月。
「别哭了哦,月。你赢了啊。」
「阿一!」
月感动至极的抱住了阿一。阿一受的伤几乎都还没有治好,实际上,他现在也就只有站着的力气。
阿一遥望着银头。银头周围漂浮着光弹的同时,一脸从容的表情睥睨着这边,就像在说「事到如今你怎么还没死」似的、二话不说向这边放出了一个光弹。
「太慢了」
阿一看着光弹袭来也没有动,直到光弹直击的瞬间之前才突然做出倒地般的动作进行回避。
银头的眼睛眯细了,无数的光弹一口气袭击了过来。
「阿一,逃!」
月是一脸拼命的表情向阿一说着,而阿一轻盈的就像吹起的一阵风,抱着月如同跳舞一般连周围也不看的进行回避,晃里晃荡左倾右倒的动作将光弹全部躲了过去。(准准吐槽:阿一你什么时候会凌波微步了?)甚至会让人误会是光弹选择了避开阿一的路线。
月瞪大了眼睛。
「月,吸血啊」
安静的眼睛、安静的声音催促着月。月因为阿一本来就严重失血而犹豫着。轻盈的闪转腾挪与光弹交错而过的同时,阿一紧紧的拥抱着月、献上了自己的颈部。
「你的魔法是最后的依靠。……干吧,月。我们会赢!」
「……嗯!」
为了回应阿一寄宿着强烈意志的话语,月也强有力的点头。相信着阿一,把脸埋在颈部露出了牙齿。阿一的力量直接流入似的,月的身体急速自愈。两人在光弹的暴风雨中拥抱在一起,如同跳舞那样一圈圈转动,如梦似幻的光景,美得就像一幅画。
现在阿一眼中看到的是褪色的世界,黑白色的世界,全部的东西移动得都很缓慢。其中,就只有阿一能保持正常的移动速度。
刚才,阿一拼命的维系着模糊的意识,然后看见了。看见月一个人在战斗的光景,单手拿着阿一的枪拼命作战,像被调戏的妇女般被追逼的身姿,以及银头放出极光后她倒地不起、就要被光弹击中的瞬间。
阿一的胸中充满了激烈的愤怒。自己在做什么?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才满意?能容许伙伴在这里被夺走这种不讲理的事情发生吗?要向那种怪物屈服吗?
否!坚决否定!自己的,威胁自己们生存的家伙是敌人!敌人要,
「杀!」
那个瞬间,头脑中是火花奔走的感觉,阿一的一个新技能觉醒了。【天步】的最终派生技能[+瞬光]。扩大知觉机能,同时【天步】的各个技能的格段都会大幅提升。阿一又完成了一次【逾越障壁】。(提示:第三话有提到,通过艰苦的磨练增加派生技能被称为【逾越障壁】)
靠着这个技能,阿一瞬间就到了月的身边,在极限时机躲过了缓慢飞来的光弹。
不久后,月结束吸血,完全取回了力量。
「月,我给信号就拜托你用【苍天】了。在这之前,躲在这里」
「嗯……阿一要?」
「我要做事前准备。」
阿一这样说着将月放在了柱子的背面,向银头的方向跑了过去。阿一以一纸之隔躲过迫近而来的光弹弹幕,用【缩地】不断移动的同时用多纳开火。
银头大概是察觉到这次不会像刚才月的枪击那样几乎无伤,摆头进行了回避。没射中的子弹向银头后方飞去,最终在天顶上开了个洞。
阿一是毫不在乎的样子不断变换场所开枪射击,但所有的子弹全部脱靶,只是空虚的在天顶上开洞而已。银头的眼中显出嘲笑的神色。平时的话,阿一的射击绝对不可能这样,对此,月也感到了一丝不安,但她仍然相信着阿一并等待着。
阿一射尽多纳的子弹后就用【空力】向空中跳跃,在天顶附近如游泳般跳跃着躲避光弹,与至今为止不可相比的细腻舞步使不可能成为了可能。
是因为久攻不下而焦急了么,银头不管不顾的放出了极光,但这也只换来了阿一的抿嘴一笑。阿一已经看破了,银头在放出极光后的几秒钟身体会僵硬不动。然后,重装子弹的多纳再次对天顶上的六个地方开枪了。
于是,突然发生的强烈爆炸冲击了天顶,一瞬间的寂静后,天顶开始一口气的崩坏。其范围的直径有十米,重达数十吨的大质量岩块压扁了正下方的银头。
刚才阿一不仅用多纳在天顶上开洞,还一边在空中不断闪避光弹一边将手榴弹塞入洞中,又用炼成将天顶的各个关键部位变得脆弱。然后,几乎同时引爆了六处的手榴弹。
阿一没有放缓进攻,只靠这些岩块就能打到它的话就不用那么辛苦了。阿一用【缩地】接近被压垮、动弹不得的银头,在崩落的岩石上四处跑着,用炼成将压着它的岩石变成了拘束具。同时,在银头周围的一圈做出了临时熔炉。将燃烧手榴弹等物品放入那个熔炉之中后就立刻脱离那个地方,大喊道。
「月!」
「嗯!【苍天】!」
苍色的太阳出现在即兴熔炉的中央,使身体动不了的银头逐渐熔化。其中放入的炸药一类的东西也发生了连环爆炸,突破银头的防御对它造成了不少的伤害。
「咕呜噜啊啊啊啊啊!!!」
银头发出了临终的绝叫。暴动着无论如何想要逃出来,胡乱的射出光弹。岩石封被击中崩坏,但阿一立即对其进行修复不让它逃出来。银头放出了最后的极光,随后就毫无对策的被高热熔化了。
从感知系技能来看,希德拉的反应消失了。确信这次希德拉真的死了以后,阿一直接仰面倒了下去。
「阿一!」
月慌忙的鞭策着自己失去力量的身体朝阿一爬了过去。
「果然……已经不行了……」
阿一最后感觉到的是被好不容易爬过来的月抱着的触感,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1-23叛逆者的住处
阿一现在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包围着,相当令人怀念的触感。这是,床的触感。靠垫温柔的接住头和后背,感觉身体正被柔软的羽毛包覆着。阿一迷糊的意识混乱了。
(什么啊?这里应该是迷宫没有错……为什么在床上……)
意识还没有完全醒来的阿一试图用手摸索周围。但是,右手却和他的意图相反动不了。或者说,右手因被与床不同的柔软触感包围着而动不了,手掌也被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夹住了。
(这又是什么?)
疑惑的同时,阿一的手姆尼姆尼的捏了两下。紧贴阿一手掌的东西光滑而富有弹性,配合着阿一手的动作柔软的改变形状。总觉得传来的这种触感会让人上瘾,阿一就那样忘我的揉捏着……
「……啊嗯……」
(!?)
听到了什么妖媚的喘息声。那个瞬间,阿一迷糊的意识一下子觉醒了。
慌忙起身的阿一发现自己真的睡在床上。纯白的床单,附带奢华的天盖,高级感慢点的床。床位于比通风的阳台高了一段的石阶上。清爽的风通过天盖轻抚阿一的脸颊。四周被很粗的柱子和薄纱般的窗帘包围着。用建筑物举例的话就是在帕提农神庙的中央放了一张床,说成这样就可以想象了吧?整个空间都满溢着许久不见的温暖的光。
(明明直到刚才为止还在迷宫中上演了死斗)
这么想着的阿一混乱了。
(这里是,哪里啊……难道说这里就是所谓的另一个世界……)
不管哪里都令人感到庄严地场所,阿一的脑海中闪过不吉利的想法,但那个想法被旁边听到的妖媚的娇喘声打断了。
「……嗯啊……阿一……啊呜……」
「!?」
阿一慌忙的揭起了旁边的被子,里面是一丝不挂的月,一边抱着自己的右臂一边睡觉。然后,到现在阿一才发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
「原来如此……这就是朝春啊……不是那样的!」(科普:朝春,出自大春物语,早上小鸟啾啾叫的梗,指做完这样那样的事后,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和女人睡在一起,多见于后宫漫画,小说)
混乱的阿一不由得对犯傻的自己吐槽了,感到若干空虚的同时叫起了月。
「月,起来,月」
「嗯~……」
月就像在说「不要不要」似的发出了赖床的声音并缩成了一个球。顺便一说,阿一的右手正被月的大腿夹着,由于她缩成了一个球,手正在接近危险的场所。
「咕……难道真的是那个世界……天堂么?」
阿一一边说出更加阿呆的发言,一边想方设法的动着想要拔出右手,由于这个原因……
「……嗯~……嗯……」
那个妖媚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