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没头没脑分裂!! STEP6 简单易懂地学会摆脱废柴邪神生活!

你们这些废柴邪神多半搞不懂许多东西的运作原理。或许也存在知识渊博的废柴邪神,但是在全邪协眼中一概归入什么都不懂的废柴邪神。就算是什么都不懂的你们也有一件必须懂的事,那就是全邪协的升降级制度。这回为了让废柴邪神也能听明白,特地请来了能把任何东西解释得令人作呕地明白而著称的恶上彰先生为各位讲解。(注:捏他自由记者、作家池上彰)

原来是这样吗全邪协! 升级与降级制度(注:以下捏他池上彰主讲、剧团一人主持的节目《原来是这样吗!和池上彰一起学新闻》)

恶上:大家晚上好,我是恶上彰。于是各位非常遗憾地被降级为了废柴邪神,但实际上对这个系统理解到了什么程度呢。不明白降级的原因,不明白升级的方法,恐怕也有许多这样的臭蛋邪神吧?

剧团:前几天我有个邪神朋友升级了,但他是个糟糕到离谱的家伙,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升级。

恶上:让我们先来看一下这张表吧。

升级的主要原因及所占比例

破坏行为作出贡献 10%

召集信徒作出贡献 10%

其它方面作出贡献 62%

不知不觉靠脸升级 10%

剧团:“其它方面作出贡献”占的比例会不会有点多?

恶上:这是个好问题呢。其实这个“其它方面作出贡献”指的主要是金钱方面的贡献呢。

剧团:难道说,是指贿赂吗?

恶上:真亏你注意到了呢。说的没错,其实有七成的邪神都是经由贿赂升级的,这就是当前的状况哦。

剧团:对全邪协来说贿赂是OK的吗?虽说是邪恶集团,要是基于跟实力无关的因素升级不会使得组织支离不堪吗?

恶上:这是个好问题呢。全邪协当然也不希望太弱小的邪神身居高位。其实靠其它方面的贡献升级主要集中在废柴邪神以下的等级,换言之就是集中在不会对全邪协的活动造成什么影响的部分。这会不会是一种筹集资金的方法呢,是否为此才定期地将一些邪神降级为废柴邪神呢,这种传言也经常有耳闻。

剧团:也就是说,我们可能因为不交钱而被毫无道理地降级吗?

恶上:官方当然是不会承认这点的……但是我们拿到了一些有趣的数据呢,一起来看看吧。

降级为废柴邪神的原因 Top10

不进行破坏行为

使信徒减少

对全邪协职员的态度很差

唱K的时候提不起劲

唱K的时候太提起劲

唱K的时候总在纠结key和回声的设置

唱K的时候拿麦的姿势让人很不爽

将职员点的曲目删除

将职员擅长的曲目先唱了

恶上:是不是觉得有许多琐碎且随意的理由呢。这样一来,就不禁让人怀疑实际上是否是出于钱财原因而被强制降级了呢。那么,接下来请看这个。

剧团:恶上先生,为什么要脱裤子!

恶上:这是个好问题呢。我有点想给你看的东西。

剧团:等,等下我不想看那个东西!

恶上:不,请你务必要见识一下。

剧团:啊啊啊!

最后,恶上先生深刻反省了有点玩过头,以及对自己清晰易懂的讲解产生兴奋一事。

终于迎来了回归正常的时候。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自从分裂以后,包括奈奈和姉小路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开心不已。但维持着分裂状态过日子有多么异样只有分裂的当事人才知道。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理上的不适。

我走进便利店,拿起根本没打算买的方便粉丝,回忆着至今为止的辛劳。

尽管肉体上应该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分裂后身边的人们对我的关心度比以前更低了。恐怕是类似灵魂或者生命力或者存在感的东西被早苗分掉了一部分,因此导致了这种情况。如果能重新合体,存在感应该也能复原。虽然本来就没多少。

……话说是不是有点慢?还要我对着方便粉丝的包装看多久?再呆下去店员就要怀疑我是小偷了。

就在我差不多能背诵方便粉丝的原料时,便利店内的风景终于泛起白雾。

太好了,似乎是正常开始了。

我任身体漂浮在纯白且空无一物的空间中,等待上升至凛的房间。

习惯了的话这个空间也挺舒适的,犹如全身沉浸在温暖的水中。有点文采的人可能会形容为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吧。

……

……

……

等了蛮久了。

……

……

平常这时候应该已经裹着红色光芒缓缓出现在凛的房间……但眼前始终是一片空白。

突然变得很恐惧。要是一直被困在这儿可怎么办。糟糕,好可怕!

“喂~!怎么一直是白的啊!现在什么情况!喂~!”

无论如何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只在耳内回响,传不到任何地方,出口的瞬间就消逝了。

冷静一下。现在对时间没有感觉,或许其实还没过多久。想点别的东西吧。

无论什么都好转移一下思维……粉丝──绿豆粉,马铃薯粉(非转基因),粉包──食盐,砂糖,鸡精,蛤蜊油,香辛料(含小麦和大豆),酵母精,猪油,淀粉(玉米和木薯粉),鱼露粉,番茄粉,虾粉,鱿鱼干粉,鸡油(含大豆),芝麻油,配料包──虾,卷心菜,乌贼,胡萝卜,裙带菜…………不行了,好恐怖!

“喂~~!到底在搞毛!给点回应啊!”

我明知没人听得见仍尽全力大喊着。打出生以来没喊过这么高分贝。

──究竟经过了多长时间呢,因为喊太久嗓子都痛了。

感觉这种状态好像已经持续了几天,又感觉似乎才过了几分钟。在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的空间中时间观念也被麻痹。

──依稀看见一点红光,可是定睛一看那光没有变亮而是立刻消失了。恐怕是错觉吧。可能是因为我对理应看见的光景──魔法阵散发出的红色光芒过于渴望而产生了幻觉。

难道,我已经再也无法离开这个空间了吗。就算离开了我也没有保持神志正常的自信。

我不停地摆着双手双脚,但是什么都摸不着。好想得到一点外界刺激,不管是视觉还是听觉还是触觉都行。再这样下去我会──

“……啊哈哈哈,唔呼呼呼!”

隐约听见了人声。既幻视之后又出现了幻听吗。

“──大沼……那种……”

好像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而且比刚才的笑声还要清晰!

我绷紧神经全神贯注地听。终于接收到外部刺激了,其中或许包含着摆脱这种状况的线索。一个字都不能听漏。想听见更多的声音。为了排除幻听的可能性还需要更清楚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声响起。

“接下来是狗。呜~汪汪!汪汪!”

……模仿秀吗?就模仿个狗水平未免有点低。我这么努力听来的声音居然是学狗叫……

然而似乎不是幻听。假如这是我的大脑自己制造的声音,那我真心不懂自己的大脑想干嘛。要是真的出现学狗叫的幻听那差不多也没救了。

“呜~汪汪汪汪!呼噜~呼噜~!汪汪!呼~噜!汪汪!”

“好缠人啊!”

“噫呀~!真好玩!”

某人执着地学着狗叫,随之传来的还有凛有点恼火的声音,以及早苗的笑声。

别人都快被逼得精神崩溃了,却因为低水平的狗叫在那儿闹腾……我变得越来越不愉快。

过了一会儿凛的房间出现在红光的另一边,视线变得和地板平行,大概是脸正在冒出魔法阵。我看见了大笑着的凛的脸,以及在她隔壁爆笑着的早苗。为啥她还在……光这个就已经注定召唤失败了,而且为啥她们跟开趴一样情绪高涨,都失败了还那么开心干嘛。我越想越来气。等整个人出来以后必须提出严正抗议。

特别是那个背对着我不停地做科马内奇姿势的家伙……那货谁啊,为毛在这种紧要关头蹦出来,重复摆着全世界首屈一指的无聊姿势。

难道这家伙就是失败的原因吗?

“啊,好像有什么露出来了呢。要折断吗?”

早苗发现了上半身终于从魔法阵里出来的我朝这边指了指。

“才没露出啊!硬要说的话是你从我体内露出来了啊!”

火冒三丈的我向早苗用强硬的语气反驳道。

“啊咧,为啥又出来一个?”

凛看见我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明明是自己召唤的我,却一副我的出现才是异常事态般的表情。

一直背向我的那个男人转了过来。

“接下来模仿的是大象。哞哞~”

那个欢脱至极的男人居然是我。简直跟照镜子似的如出一辙的脸,身穿大概是凛借给他的根本不合身的夹克。

“喂!怎么又变多了啊!”

我对凛大喊。

“好像是变多了呢……这是为什么?”

“哔唷噢噢~噢!变多~了呢!”

“跟以往相比召唤后的等待时间变得超级长,正以为要永远出不来了……结果出来就看见这货。”

“我是在大沼你出来之前都把他当成了本体,想着虽然失败了但你看上去还挺欢乐的所以也蛮好。没想到又出现了一个大沼……”

“您好~呀!就是这~家伙!睡衣马格利!睡衣马格利!”(注:睡衣马格利是JINRO的洗脑广告词)

“吵死了!给我安静下!”

凛对那个欢脱得不行的我训了句。什么情况……为啥这么欢脱?简直精神得莫名其妙。

“这货是啥?”

我指着把手悬在鼻子前晃来晃去,模仿着大象动作的我说道。

“据我推测,这应该是沉睡在你心中的开朗的部分。你偶尔也会想无厘头地欢脱一下对吧,然后就在召唤过程中被分离出来……”

“安~可!安~可!安~可!”

开朗的我完全前言不搭后语地喊着安可,我看着他愣了半晌。如果这真是沉睡在我内心的另一个我,真希望他永远别醒过来。

“找不到原因吗?”

凛陷入了思索。期间早苗也沦陷了变成两个人在喊安可。最后凛终于开口说道。

“莫非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使你得以结合为一个完整自我的某种东西漏掉了。”

“就算你那么说,我完全想不起有那种东西耶。”

“仔细回想一下。”

“呼哇呼哇呼哇呼哇~呼哇嗯!”

虽然使劲地回想了,但是另一个我不停地在制造回忆杀的效果音,导致我突然什么都想不出来。

“会不会是那个螺丝?”

早苗甩出这句话。

“就是它。那个螺丝是用来固定大沼的某个部位的螺丝。”

凛的语气充满着确信,早苗也在一边大幅点头以示赞同。

“我觉得那应该是凛房间里的哪个螺丝吧。”

“不,那就是你的螺丝。我就觉得它莫名散发着一丝大沼的气息。”

我身上哪里跟螺丝有共同点……虽然这么想,但也查不出别的原因。

“假如真是那样的话,应该怎么办?”

“再召唤一遍。把螺丝和女生版大沼放进魔法阵,再加上那个开朗的大沼。”

凛瞥了眼开朗的我嫌麻烦似的说道。

开朗的我擅自打开了窗户,每当外面有人经过就高喊“搬~家!搬~家!”。感觉离被逮捕不远了。

“那么综上所述,可以把螺丝拿出来吗?”

我转向早苗说道。

早苗将手伸进学校书包翻了好一会儿,最后取出一样东西递给了我。

“这,这不是姉小路家的医保卡吗。”

“嗯,今天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交换了彼此重要的东西。”

“于是就用螺丝交换了吗?”

早苗点了点头。把螺丝送人了着实很残念,但拿医保卡给她的姉小路也是个残念的家伙。确实是重要的东西没错啦……

“总而言之,只能把螺丝拿回来以后再召唤一次。”

凛露出些许疲惫的表情轻叹一口气。感觉除了进行召唤的疲劳更多是被开朗的我缠着的疲劳。确实那是个相当伤脑筋的家伙。恢复原状为止多半要跟他一起住了……光想象一下就心累。

“嗯,超好吃!”

开朗的我这会儿已经在大快朵颐了。他一只手握着一根黄瓜。

“喂,别给我随便吃!”

凛慌忙没收了黄瓜。

“因为阳台上堆着很多黄瓜茄子之类的蔬菜呀。尝了口发现了不得,这黄瓜超有黄瓜味的嘛?然后就尽情开吃了哦!”

“你是害虫吗!”

凛赶紧开窗检查阳台上放着的纸箱。是在看有没有别的蔬菜被糟蹋吧。话说为啥阳台上摆着蔬菜?

“凛,难道你开始听那个蔬菜鉴定讲座了吗?”

“那个……黑魔法对以后好像没什么用,想考个蔬菜鉴定师的证书……将来想开个旅舍。”

凛这么说道害羞地低下视线。为啥都想开旅舍?……眼下又没掀起什么旅舍热潮。

“我并不反对你考蔬菜鉴定师的证书哦。只是对能不能帮我恢复原状这点怀有些许担忧。”

“没关系的,虽然是这种状况只要好好处理就没事。而且我觉得应该不可能更糟了。”

但是,凛的话并没对我产生鼓励作用。因为我看见凛身后的魔法阵再次发出红光。然后,一个新的我开始从魔法阵中心浮现出来。

新召唤出的我外表也跟我完全相同。至少召唤出来的一段时间内没有胡乱闹腾,乖乖地穿上凛借来的她爸爸的衣服。

我内心的女性化部分,我内心想闹腾的部分都分裂出来了,这家伙究竟又是什么部分呢。我仔细地观察起新分裂的我。

“谢谢你的衣服。我很快会来归还的。”

新的我向凛鞠了一躬。这家伙还挺懂礼貌。

“没事,反正是闲置的衣服。”

“那个,借衣服穿了以后马上说这种话很过意不去……可以让我看一眼内裤吗?”

这家伙用礼貌的语气说什么话呢?凛好像也一时没搞懂他在说什么,愣在了原地。

“什,什么?”

“你现在不是穿着裙子吗。所以说,我想把它掀起来看一眼内裤。”

他话音刚落就将手伸向凛的裙子。真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在坏的意义上。

难道是我言出必行的一面分裂出来了吗?

──啪!新的我脸上迸发出脆响。当然不可能如此简单地掀开裙子。他被凛全力扇了一耳光。

新的我捂着脸颊蹲在地上。好菜啊。

“唔哇,好痛,好痛啊……没必要打人吧,太过分了…………虽然很痛但还是想看一眼内裤。”

新分裂出来的是很想看内裤的我。

“我大概明天就拿螺丝过来。”

我和凛约好取回螺丝之后就马上进行再一次的召唤,然后离开了她家。

我身后跟着早苗,再加上开朗的我,以及想看内裤的我。本来计划一个人回去的结果反而变多了……

三胞胎似的队列走在路上,吸引了路人讶异的目光。我忍受着那目光踏上了回家的辛酸道路。

“为什么不是狗!”

带着新增的二人回到家,迎接我的是枫不满的抱怨。

“还以为这次肯定会是狗!”

枫似乎对以前一度变成狗的我很中意。

“因为不是故意分裂的啊,又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出什么。”

“狗~!给我狗!”

枫一直拽着我的袖子,撒娇着要狗。

“哟西,虽然没有真狗,就让大哥哥我来给你扮狗吧。会笑到肚子抽筋的哦!呜~汪汪!”

“不用你扮!”

被瞬间拒绝了。非常明智的判断,我也不想再看他扮狗了。

“哪怕被拒绝也还是要扮给你看哦~!呜~汪汪……唔唔!”

枫的肘击深深没入开朗的我的腹部。后者低声呻吟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搞什么啊?这个小不点!居然这么暴力!给我看一眼内裤!唔唔!”

枫的肘击深深没入想看内裤的我的腹部。后者低声呻吟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两人在地板上蜷曲着总有点发毛,连我的心窝都似乎隐隐作痛。

“一下子热闹了许多呢。”

我面向奈奈露出苦笑。

“您没事吗?喝酒、斗殴、分裂的确是邪神价值所在,但如果做得太频繁身体可能会吃不消。”

奈奈的脸蒙上一层阴影。看来是在担心我的身体。

“目前来说还没什么感觉,应该没事吧。”

看奈奈这么担心我的不安也膨胀了。果然保持分裂状态对身体有害吗?

“依稀能感觉到,每次分裂后吾主散发出的灾祸气息都有所下降。”

仔细一想自从和早苗分裂以来我在班里的存在感更低了。本以为是大家的关心都集中到早苗身上所以才有那种感觉……

“邪神独具的,那种妖气或者说魄力,又或者说隐约给人带来的生理上的厌恶……总之那种感觉变得稀薄了。”

“那不反而是好事吗。”

“不。对邪神而言厌恶感方为魅力所在,您得加油变得讨人厌才行。”

“好差劲的目标啊。”

我可完全提不起干劲使自己变得讨人厌。

“总之今后必须控制分裂的频度。否则不断进行分裂的话吾主会越来越稀薄,最后变得和●AGEROU一样!”(注:上文提到过的水岛宏的小说KAGEROU)

“你是说K●GEROU吗!虽然不太懂但是有种很危险的感觉。”

“尽管只是道听途说,相传有一位非常多才多艺的邪神,对自己的多才多艺过于自信,于是分裂成了运动万能的自己、作为演员的自己和语言学专精的自己

,最终化为了KA●EROU。”(注:水岛宏高中时踢过足球)

“那真是恐怖呢。之后怎么样了?”

“这只是传言没有经过证实,据说他为了发现新的自己而不断进行分裂,最终丢失了自我变成了白杨的种子。吾主也请多多注意。”(注:给水岛宏发奖的出版社叫做白杨社)

虽然不太听得懂,总之意思就是说不断地分裂下去会危及生命吧。下一次绝对不能再失败了。必须要从姉小路手中拿回螺丝。

心情变得很沉重。我为了转移一下心情而打开窗户让凉爽的夜风吹进房间。

“来吧,差不多该吃饭了。吾主们想吃什么?”

奈奈不经意间已经系上了围裙,看来是切换成了料理模式。

“考虑到这个人数,要不吃火锅吧。”

我替奈奈着想这么说道。

“哟~嗨!火锅!火锅!好期待!一定很热吧,一定有什么味道吧!万~岁!万~岁!日~本!日~本!”

开朗的我似乎已经从枫造成的伤害中恢复了,在那儿不停喊着万岁。连吃个火锅都这么闹腾。

“内裤,请给我甜辣味的炖内裤!内裤!内裤!”

喜欢内裤的我也在旁边不落下风地表达对内裤的诉求。真想吃那种东西吗?

总之晚饭桌变得相当热闹。

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朝锅里伸着筷子。

“说起来,学生会似乎准备开女仆咖啡厅呢。”

奈奈为了应付新增的我而向锅里倒入大量食材的同时说道。

“嗯。嘛,不知不觉就变这样了。”

假如表现得起劲感觉不会有好脸色,因此我以一种被迫干活的感觉回答道。

“吾主应该有好好计划着把女仆咖啡厅搞得一团糟吧。应该没打算开心愉快地正常参与吧?”

奈奈以饱含猜疑的视线盯着我的脸。

“我觉得吧,还是见机行事比较好。”

“话说奈奈小姐也像是本体同学的专属女仆呢。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和我们开女仆咖啡厅?”

早苗就跟有什么大发现似的拍了下手。

“女仆和入门套件完全不是一回事!为,为什么我要扮女仆……”

“因为现在不就系着轻飘飘的围裙嘛。”

奈奈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条新围裙。确实是那种令人联想到女仆的,带有褶边的可爱设计。

“这,这只是因为刚好挺便宜……跟女仆咖啡厅没有任何关系!”

素来冷静的奈奈罕见地有点气恼。莫非她其实有点想搞女仆咖啡厅吗……

“唔唔……葱好好吃,有种独特的葱的甜味……”

枫没有参与对话一个人在那儿吃着。要是我们一直聊天搞不好要被她全部吃完。

我也和平时一样以不输于枫的势头从锅里夹吃的,早苗也盯准空档伸出筷子。而开朗的我则在一旁兴奋地给火锅食材争夺战配实况解说,虽然很闹腾却几乎没动筷子!可能是刚才黄瓜吃多了吧。奈奈露出温柔的笑容注视着这幅画面,喜欢内裤的我则趁机试着偷窥奈奈的内裤。

虽然乱得不成样,但火锅这种东西就是要闹腾才有意思。

“请~~您~~慢~~走~~主~~人~~”

一弯新月悬在夜空中。拂晓明星号向着那月亮的嘶鸣仿佛也透着一丝惆怅,以及想搞女仆咖啡厅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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