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5、诅咒的时间(相谈难度····OX口)

第二天,在星期一的放学后。

在沙发坐着文艺部部员的我们三人对面是拉拉队的队长——龟乃步前辈和天姐正挨肩坐着。对于刚刚才到访的前辈,她首先向我们谢罪了。

「比起那个真是抱歉啊,对于我突然的不请自来」

「不,已经从天姐的口中知道你今天会来了,所以请不要在意」

今天也是快要把人煮熟一样的酷热,我一边露出苦笑一边用手擦着额头。

「是吗,小天真是非常感谢你啊,事前帮我传达了」

双手合并着放在像奶牛一样大的胸部前面的龟乃前辈,用着平稳的语调说着。特众的麻花辫,还有让人认为温柔性格的下垂眼让人印象很深刻。

之前遇到的时候好像身体不舒服,天姐和副部长的仓岛前辈陪在她身边,不过现在估计身体状况转好了吧,脸色也恢复活力了。

不过,今天也是一如既往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啊,前辈白皙的脸颊也渗出些许汗水。

「呼——话说回来真的很热啊·····」

噗扭噗扭。依靠制服总算束缚住的两只膨胀物,但是前辈她掀起制服胸部位置扇动的时候胸部在痛苦地暴动着,意想不到的上下运动使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追寻过去。

「「·······」」

「呜······」

不、不妙,旁边的两人正看着我。

爱沢她无语地看着我,同时也感受到了冬云的冷冰冰的视线。

这时候摆出认真表情的天姐将话题继续下去。

「步前辈,其实还没有对他们详细说明过,因为事前说过对部外者保密所以不和你确认一下总感觉不能随便说出来」

「是吗····小天你好好地守护了和我的约定了呢」

「是、是的」

昨天,天姐在Garnier里没和我们说明详细经过。

只说星期一的放学后,部长会正式地向我们下达委托。

我迅速询问道。

「然后前辈你要向我们委托的内容是什么呢?」

龟乃步前辈和刚才一样用认真的表情看着我。

「现在我将要对你们说的话,目前只有我和小天两人知道。因为传出去是非常不妙的情报,你们能和我约定绝对不外传吗?」

冬云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请不用担心,这个情况如果情报泄露的话,毫不疑问被怀疑的是我们呢,还有相谈所是不会将工作得到的情报泄露出去的,因为是触犯法律的行为哦」

和以前说出同样的话呢,冬云对我和爱沢进行事先叮嘱。

「那个,我可以在听取委托内容之前询问一件事吗」

「可以啊,你想问什么呢?」

呜哇,这个人转换得真的非常快啊。

担当着强豪学校的部长,认真的模式的时候眼神拥有让人震撼的魄力呢。

「····那个,难道前辈你是受谁的推荐才来到这里相谈的吗?」

「欸····?这个,因为——」

啊,露出非常困扰的表情变回平时的状态了,那么果然是这样吗——

爱沢也间不容发地挺身询问。

「那个人的名字能告诉我们吗?」

「呜、嗯。抱歉,其实是介绍我到这里来的人让我保密的」

那么,龟乃前辈的委托也是试炼之一呢····

这个试炼真的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不会是上一次对文艺部怨恨的黑姫亚海干的好事吧?嘛啊,虽然听到她最近很老实的传闻呢。

冬云看着不好意思笑着的前辈一段时间后,露出了笑容。

「龟乃前辈,那么能告诉我们委托的详细内容了吗?」

「啊····嗯,现在这个比较重要呢」

再次绷紧表情的前辈,开始说明委托的详细内容和粗略事情。

说的内容是能让我们惊讶程度的事情。

「——噗,部员的大家都受到诅咒倒下了,想让我们想想办法·····?」

对于重复说一次的我,龟乃前辈和天姐肯定地点着头。

昨天,天姐说过诅咒云云什么的我本来已经做好觉悟了,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委托啊·····

冷静下来的天姐抬头向我们说明经过。

「上上周的星期六,也就是说恭介和爱沢爱羽在放学后约会的第二天的事情」

也就是说,从拯救了爱沢的退学危机回礼兼约会的第二天吗。

「那一天我们拉拉队部去了步前辈的老家——龟乃旅馆进行一晚二天的合宿,练习场是使用附近的市民体育馆,然后关于当时停泊的房间这件事」

「被诅咒的房间吗?」

从刚才听到的情报我把这句话说出口后,天姐配合着我继续说道。

「我们住宿的房间是被诅咒的,我也是三天前从步前辈那里初次听到的···那个时候已经除了我和部长以外的部员都倒下了」

三天前的事情的话也就是上周的星期五吗。

「对不起小天,我明明知道那间房间却没说出来,但是我个人也没去相信这种东西,为了不让大家害怕所以才对大家保密的。因为知道不吉利传闻的这个房间本来打算更换到其他房间的,但是那天客人实在太多了,只有那里空着·······但是因为这样大家才倒下的」

大概认为是自己的错吧,先辈露出阴郁的表情握着裙子的边缘。

这时候我插口说道。

「请、请等一下,这真的是诅咒的原因吗?那样太过于非科学了啊,不会是部员们利用诅咒进行偷懒吗」

「育野君,留宿的房间有问题本来就只有龟乃前辈自己知道哦,在和高虎同学说之前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部员们现在也肯定不知道这个情报的·····所以用诅咒为由偷懒什么的想想就觉得不可能啦」

确实有理,不过——

「那么冬云你认为原因在于诅咒上吗?」

「呼呼,我没有这么说过吧?」

冬云将靠在肩膀上的头发用手背缠绕着轻拂开,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我也不会相信诅咒这种非科学的事情哦,因为现在同在一间房间留宿的你们两人这么精神呢,肯定另有原因啦」

原本摆出不安表情的天姐恢复了些许明朗。

「是、是吗···那么,原因并不是诅咒吧?」

「那当然」

对于冬云的肯定,天姐安抚了一下自己平坦的胸部。

「那么,部员的大家不用死了,真是太好了·····」

「会死什么的——话说回来龟乃前辈,被诅咒的房间的来源是什么啊?」

听到天姐的话后露出笑容的冬云向前辈询问道。

「欸,你们要听到吗····?有些恐怖哦,没问题吗?」

「是的,我是不会相信那种东西的那种人」

对于普通女孩子这种情况肯定会害怕呢。

真不愧是冬云,果然不存在什么弱点啊。她正在露出非常爽朗的笑容。

「那个,我也没问题的所以也请告诉我吧」

「是吗?那么我就告诉你们吧····准备好了吗?」

但在这时候,我的手腕被不可思议的感触包裹着——噗扭噗扭。

「呜、呜——」

爱沢抱着我的手臂在颤抖着。

温暖得像棉花糖一样的柔软感触包裹着的手臂,我的脸一瞬间变得热了起来。

「等、等一下爱沢,怎怎怎、怎么了吗?」

在这么炎热的天气下,我的手臂早已被爱沢胸部的热气蒸熟了。

「对不起,育野·····我」

爱沢她勉勉强强地抬起自己染红的脸颊,害羞地移开视线。

「很恐怖啊」

发出像蚊子一样的小声嘟哝,像寻求我的帮助一样抱紧我的手臂。

通常的话这是让男人陷落的弱气展示——我本来是这么怀疑的,但爱沢她不是bitch。

难道爱沢她——,难怪从刚才就觉得不怎么说话呢。

啊,说起来在昨天回家的路上——

我和天姐道别后,暂时和爱沢回家的方向一样所以搭乘同一辆电车,然后坐在我旁边的爱沢担心地说道。

「育野····高虎同学,确实说了诅咒什么的吧?」

「嗯,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呢。可能和委托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吧?」

「·······嗯」

低下头用力握着牛仔短裤的爱沢,突然抬起头看着我。

「不会是可、可怕的委托吧?肯定不是的吧育野?」

「欸?啊、嗯······大概不是吧?」

虽然那个时候不知道爱沢为什么这么焦躁,果然她在害怕着吗。

天姐那时候也是,爱沢她也是拒绝进入流传着可怕谣言的视听觉室呢。爱沢她明明这么率直的却意外的胆小呢。

我觉得有些许搞笑,嘴边露出微笑看着爱沢。

「库·····呜~~~~」

这时候,天姐像一头野兽一样瞪着爱沢发出呜叫声。

天姐突然站起来,啪塔啪塔地跑来我的身边。

「冬云伊吹,在你的旁边稍微失礼了哦」

「呼呼,我大概知道你要做什么了呢,请吧」

和反对侧的手臂不一样,这边手臂被两只贫瘠的膨胀物压住。

「那个,你在做什么呢天姐?」

「我、我也不擅长应对恐怖的东西啊,所以才这么做的」

「欸?但是天姐你以前不是对鬼屋也完全没关系的吗?」

「呜·····那是」

露出困扰表情的天姐,寻找词语一样坐立不安。

「总之,害怕的东西就是害怕啊」

闭着双眼像小孩子一样叫着,变得通红的脸颊紧紧地贴在我的手臂上。

真是的,天姐在性格上虽然也有一定的成长了,但是想独占我的部分却和以前一样啊。

动都不能动的我因为她们两人的体温让我更加流汗,在这时候,我稍微离开一点沙发上坐着的冬云连一丁点都不在意这边的情况继续推进话题。

「然后龟乃前辈,能拜托你说一下吗」

「嗯,那么,从哪里开始说好呢。毕竟有些久远的事情了,详细经过不从婆婆那里听的话根本不了解呢,总之我就说我所知道的吧」

平稳的语气这么说道后,前辈开始诉述经过。

「部员们留宿的那个大房间其实已经很久以前没客人入住了,要问为什么变成这种情况的话——」

「嗯————」

爱沢像小动物一样颤抖着,我的手臂被胸部更加严重地挤压着。

我对于手壁被这种幸福的感觉包围搞到快要麻痹了但是依然集中精神地听着。

「曾经在那个房间里留宿过的客人,十天后好像死了。当然这也是很久以前听婆婆说的了,真相到底是不是就不言而知了」

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也就是十天后了呢。

拉拉队部在上上周的星期六进行留宿的,所以今天就是第九天了,也就是说——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大家明天就会死了吧?」

对于冬云的询问龟乃前辈点着头,用阴暗的表情继续说道。

「我呢,一直都对于那房间的诅咒一点也不相信的,但是大家倒下的原因除了这个根本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呜·····」

曾一度安心下来的天姐,可能再次变得不安了吗抱着我的手臂更加地用力了。

我保持被两人抱着开口说道。

「前辈,然后产生诅咒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啊····抱歉,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呢」

前辈慌张地啪的一声合上双手。

龟乃前辈她果然和我认为的一样天然啊·····

我露出苦笑的同时,前辈她可能在尽力回忆吧,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说道。

「那个,我家的旅馆是从江户时代初期延续到现在的老铺····在那个时代这个房间好像发生了——那个、杀人,大概是自杀吧?大概就是这个原因,那个大房间在夜晚会出现全身都是血的女人和男人的幽灵——」

「育、育野······!」

「啊····恩恩」

爱沢她害怕地用脸埋在我的肩膀里,天姐见状用自己平坦的膨胀物更加用力地压着我。

切····虽然我在意得不能在意啊,但是还是眼前的事情比较重要。

「然后就是在这个房间留宿的人身体都会不适,不知何时开始,如果在十天内除秽就能得救,如果没有的话就会在十天后死去。但是如果运气好的话什么也不去做也可能得救——类似这种的谣言流传在这个小镇里,现在知情的人会以「被诅咒的房间」而被广泛认知。

前辈诉述完毕后,将双脚斜放优雅合并在一起的冬云用冷静的表情向前辈道谢。

「龟乃前辈,感谢你对我们说的这些。话说回来,从刚刚听到的内容中有些让我很在意的地方——部员的大家除了诅咒倒下之外没任何原因了,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呢?」

「欸?因为——」

龟乃前辈这么说了,虽然是合宿但也没有什么严峻的训练任务,大概应该不是疲劳的原因吧。然后其他客人也没有发生任何问题,所以也不是旅馆的料理引起的食物中毒。住宿的客人和部员里也没有因为不注意而染上什么奇怪的感冒,大概传染这一点也不可能呢。

综合以上所述,部员们倒下的原因完全不明,所以前辈和天姐才认为是诅咒的关系吧。

「原、原来如此。如果是这种状况的话,去相信诅咒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背对着夏天的喧骚,被她们两个抱着感到苦闷地说道。

冬云依然用手指抵着嘴唇。

「嘛啊,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你们的想法——顺便一说龟乃前辈,部员的大家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倒下的呢?」

「小天,大家倒下应该是合宿的第二天吧·····?」

「啊、是的——在七点起床的时间段,三年级的坂本前辈好像发高烧,以这个为开端的」

天姐这么对我们说明后,前辈她接着说下去。

「万幸的是那一天没发生其他大事合宿的就结束了,第二天的星期一到星期五这段时间里,部员们相继发高烧请假,最后就连勉强想要努力的小雪也倒下了····那个时候第一次想到这肯定是诅咒了。然后和小天两人相量后委托你们」

原来如此,于是才来到文艺部吗。

在这之后从前辈的话中知道,倒下的部员们还没有一个能正常上学。

就算是我面对这种异常的状况也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冬云,这个状况明显不普通啊」

「·······」

就算我这么询问她,她在考虑什么一样非常入神。

于是我再一次在脑中整理思绪。

除了天姐和前辈之外的部员们为什么会倒下呢?

就算是合宿期间的严格特训而积累的疲劳也好,但是不可能造成这么多天不上学的。

在这里的两人这么精神满满的话,既不是旅馆的食物中毒的话,感染了非常高感染率的病毒这一点也是不怎么可能。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果然这只能是诅咒了吗——啊。

然后,沉默着的龟乃前辈带着些许泪目的神情这么说道。

「八月夏天的大会是作为三年级的我们最后的表现场地了,还想应援进入产休的川岸老师,想争取一个好成绩打算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大家约好了要努力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步前辈······」

天姐放开了我的手臂。

刚才还在害怕的爱沢看到了前辈的样子后也放开了我的手臂。

「那个,龟乃前辈,如果有我能帮忙的事情的话我会努力的,所以请你打起精神来吧」

「谢、谢谢。小爱羽····总感觉很抱歉呢,让你担心了」

前辈微笑着用手指擦着眼泪。

「我呢,能在做自己喜欢东西的高中这段时间里,因为毕业之后我一定要继承旅馆,所以就算一天也好也想和大家一起努力。但是,如果这真是诅咒的话·····部员的大家明天就会——」

虽然增加了诅咒的可信度,但是无论如何都让人往那个方向想啊。

前辈温柔的眼睛再一次挂上了泪珠。

天姐看着这样的前辈用惹人怜爱的眼神看着我。

「拜托了恭介,拜托你想办法帮一下拉拉队部吧!以上!!」

发小的天姐礼仪端正地点了一下头。

「······天姐」

我想去帮组她们。

但是我能做得了什么呢?

如果我在这里轻易答应然后不能解决的话,会让龟乃前辈更加悲伤的。虽然我想作为部长比冬云更加活跃,但是不能因此而无责任地接受的啊。

不、但是····我不能放任在我面前的天姐和哭泣的前辈不管的,那样我也是做不到的——然后,在我犹豫的时候冬云她看着我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

「育野君真是个让人无可奈何的人呢」

爽快地抚摸自己漂亮的黑发,冬云她慢慢地睁开向下看像宝石一样的瞳孔。

就因为这样让炎热的房间像突然被风吹响风铃一样的清凉感把周围这一带充满了一样。

「好吧,这个委托我带上责任接下吧」

前辈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冬云。

「小伊吹····你能解决这一局面吗?」

「是的,虽然不能说绝对能解决,但是就是乱来也好也只能赶快了啊,因为诅咒是明天就会发动了呢」

虽然冬云她这么说,但是肯定不会去相信诅咒的吧。

但是说出这种话也是为了前辈吧。

····前辈她就算一天也好也想更多地和大家参加部活。

所以冬云她想急着在明天之前把事件解决也说不定。

什么啊,冬云这家伙。

明明是我最讨厌的清纯系bitch,却意外有好的一面呢。

——这里我注意到了一件事。

「啊咧,但是等一下····说起来刚才前辈说过在十天之内除秽的话就可以了吧。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是诅咒,尝试一下除秽的价值不好吗?」

如果这样就能让部员们好起来的话,就不用委托了吧。但是前辈露出复杂的表情。

「那个我也想到了哦,但是部员的大家都在家卧床的状态如果让她们一个一个去进行除秽的话,肯定会花费大量的金额的,我听说这东西价格非常的高······」

「是吗·····也对呢」

那么万一是诅咒的原因的话,对应方法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呢。

那么只能去摸索诅咒之外的其他原因让其停止从而解决了吧。

「恐怕,在这里得到的情报就这么多了呢,剩下的就只能去现场进行各种各种的调查了吧——就是这样,龟乃前辈」

冬云露出有深意的,亲近人意的笑容。

「今晚能让我们去你家的旅馆住宿一晚吗?」

「欸····伊吹,你要住下来吗?」

「不用害怕哦爱沢同学,有我在所以不用担心的」

「嗯,我觉得大概没问题的,请等一下呢,我打电话问一下——」

然后话题飞快地进展下去,三人,包食,附加上免费的好条件。

我们文艺部急速向龟乃前辈的旅馆进行住宿。

·····

在满是空调的车内,我坐立不安。

并不是乘坐高级轿车导致紧张。

「育野君,难道你在担心自己的妹妹吗?」

「·····那是——」

被冬云她这么询问道,我就算不愿意回想刚才的事情也想起来了。

由那之后我回家准备收拾结束后,冬云和爱沢乘坐着高级轿车来接我。

然后,在拜托司机把我的行李放入车的途中。

「哥哥,真的要去了吗」

「·····夏露蒂」

从家中出来依然穿着制服的夏露蒂,我无法好好地正视她的脸。

「哥哥昨天也说过和部活的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在家,然后今天也要去什么地方吗?····而且还要留宿」

「抱歉,有一件无论如何也不能不做的事情」

这时候,轿车后面的玻璃降了下来。

「育野君,这周围是禁止停车的所以麻烦你稍微快一点就帮大忙了」

冬云这么说完后把玻璃拉上了,看到这里夏露蒂重新把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

「女孩子·····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夏露蒂的表情和语气和以前一样平静。

但是我却只看到生着气追问丈夫花心的太太一样。

「那个····这里有很深的原因的——比起这个,一直在一起的约定再次打破的是我,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去啊,所以能和YAGA 一起努力熬到明天吗?」

「YAGA从昨天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啊」

啊,说起来。昨晚夏露蒂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那么,让夏露蒂变成了孤独一人了吗·····

我对再一次打破和自己重要的妹妹的约定产生了多余的罪恶感。

但是,不快一点的话会给冬云他们添麻烦的。

我无论如何思考到最后得到的结论就是用力的低下自己的头。

「——抱歉夏露蒂!等我回来之后会好好的和你说明的!」

「啊····哥哥」

我将夏露蒂想要迫近我的手甩开,坐进了车里。

然后轿车没发出任何声音就前进了,我很在意于是回头看。

「······」

在家门口一人孤独地站着的的妹妹在低语着,声音逐渐变得越来越小了。

我大概知道夏露蒂会说什么,从而让自己的胸口更加痛苦了。

——不要让我孤独一人啊——

夏露蒂大概在那时候说了这句话吧。

她肯定变成一个人后会想起恐怖的回忆而颤抖吧。

就因为能这么确定,所以才被自责的念头驱使着,现在就想立刻回去。但是文艺部接下了委托的现在,作为部长的我不能不去的。

·····夏露蒂,真的非常抱歉啊。

明天绝对会很早就回去的,会听你的任何任性要求的。

这时候,心跳不已地环视高级轿车车内的爱沢。

「育野的妹妹,非常的可爱呢!皮肤的颜色非常的白皙就像外国人一样啊」

「是呢,就像人偶一样和育野君完全不像嘛」

左右侧面设置的上等的坐席,在那对面坐着的两人穿着制服。

在后面座位坐着的我也因为很急忙的关系也是穿着制服,听着两人的话露出苦笑。

嘛啊,并不必要说出没有血缘关系这点吧。爱沢她有些天然可能会混乱吧,但是冬云会察觉到从而一笔带过吧。

没多久车子离开了宇吕丹,来到了通往隔壁小镇的宇治桥。

通过了桥开出了隧道后,出现了的是和满是建筑物的为特点的宇吕丹不一样的以棱线描绘的一望无际的群山和宁静的田园风景。

「育野你快看快看!这里满是绿色啊」

指着外面露出天真表情回过头来的爱沢,我作为回答露出微笑,于是爱沢也露出微笑作为回应。我对刚刚好像是好感度MAX的恋人角色的对话感到害羞。

但是对于一个人脸红的我,爱沢继续把这个笑容转向了旁边的冬云。

「伊吹,这里确实是龟乃前辈老家所在的粟山镇吧?」

「是的,作为证据这周围不是有几间寺庙吗?粟山有八十八个名刹的灵场,所以巡礼者很多的样子。

冬云注视着好奇心旺盛的爱沢,我看着冬云的脸后,也向外面看去。

「真的啊,确实能看到很多的寺庙呢。话说回来我在隔壁城镇住着的但是却不知道粟山镇是这样的」

「啊哈哈,育野,我也和你一样呢」

「随便一提,因为巡礼者很多的关系旅馆也非常多,龟乃旅馆也是受到这个恩惠而繁荣起来呢」

在对话的途中已经来到了粟山镇的市中心了,道路的两盘并列着卖土产的商店,让人不会认为是巡礼者的穿着白色装束的老人非常引人注目。在其旁边坐镇着的就是龟乃旅馆了。

把车子靠近白色的石阶步行道旁边,我们下车后司机把我们的行李拿了出来。

「谢谢老爷子,你在明天的早上来迎接我们吧」

我和爱沢也对着司机道谢,目送着车子的离去。

然后我们穿过旅馆豪华的大门的时候。

「呜哇,这里有一间这么大的神社啊」

眼前分叉的道路在前方建造着一间很大的白色鸟居。

「····如果让我登上那里的话途中就会筋疲力尽了吧」

「我也觉得呢,大概这神社是附近最大了吧」

爱沢露出苦笑的同时冬云也带着笑容这么说道。

我们望着暂时会让心脏破裂一样的阶段后,跨过了龟乃旅馆的门槛。

「请喝茶——」

我们来到能看到日本庭院的客厅,接受着龟乃前辈上茶。

「啊,是的。非常感谢你」

「你们不要在意,因为是我请你们帮我解决事件的。这种服务是理所当然的。」

穿着女招待和服一样衣服招呼客人的前辈,并列摆放好点心和茶水之后把托盘夹在腋下就退出了房间了。

前辈的一举一动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一样,好像向我们述说着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学会的。

「但是还是很不好意啊思,让我们免费留宿」

「这个也不要在意,因为只要我和小天帮忙一下就扯平了的」

前辈和双亲相量了后,好像提示了这个作为条件。

所以和前辈一起来到这里的天姐现在已经在旅馆工作中了。

爱沢竖起漂亮的细长眉毛,绷紧着表情举起拳头。

「让你们做到这种地步我只能努力帮忙解决事件了,虽然我不擅长应对恐怖的东西,能做到的事情我会努力去做的」

正如爱沢说的一样,我也绷紧自己没什么自信的笑容。

「嗯,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上忙,但是我会努力的」

「是呢,要回应你的谢礼只能拿出实绩了」

「谢谢,但是不用太过勉强啦,现在先喝茶吧」

我们在响着风铃的和室中喝着麦茶。

太阳逐渐西斜,天边带上些许绯色的时候冬云切入正题。

「龟乃前辈,我想现在就尽快调查事件,首先的话——」

冬云考虑了一下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举行合宿的那一天,真的不存在食物中毒的话,如何证明食客中没有任何人身体不适呢?」

「那个,我也是从工作人员

那里询问有没有身体不舒服的客人的,所以不能直接证明」

「那么,把能证明的人全部带来这里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大概有十个人哦,这样也没问题吗?」

十个人呢····

从十个人里面打听同样的事情实在有些费劲啊

爱沢也是这么想的吗,带着苦笑向我传达要努力的手势,但是在这个时候——

「哼哼,那么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啊」

「呀啊啊啊」

听到突然出现在我和爱沢背后的嘶哑声,她突然抱着我。

「你、你是谁啊·····!?」

我回过头去看到的是在打开着的隔扇后面的房间里坐在一个穿着和服的身材矮小的老婆婆。

「婆、婆婆!真是的,不要吓别人啊!」

「婆婆吗···啊,那么是这旅馆的——」

「是啊,我是从小就看着这旅馆的现役老板娘哦」

对着我的提问做出回答的矮小的老板娘慢慢地站起身来,向着这边的房间移动。

虽然有些驼背但是步伐还是很坚定,簪子将头发整齐地扎着,和服上没有一点头发和褶皱引人注目,举止动作让人感到堂堂正正。

「然后呢,这个漂亮的大小姐你有想要打听什么?」

从我这边看过去是左边,在能看到庭院的走廊侧坐下的女将对着冬云提问道。

「漂亮什么的才不敢当,老板娘」

「吼吼吼,真敢说呢。像你一样装模作样的美人经常口一套心一套的呢,以前想打我丈夫主意的性格恶劣的女人也是这种类型的」

好、好厉害啊这个老板娘。

竟然能一眼看破冬云是bitch什么的,真没有浪费了青春啊。

「婆婆,你在说什么傻话啊!对、对不起啊小伊吹」

就算是吊儿郎当性格的前辈也着急了,爱沢也担心地看着冬云。

「伊吹····你还好吗?」

但是冬云她却破颜一笑。

「一点也没关系啦,比起这个,能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吗?」

「吼吼,果然内心很坚强吗····这肯定会在将来成大器呢」

老板娘她终于露出微笑,啪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膝盖。

「你想打听的是我孙女合宿的事情吧,那时候没有出现食物中毒的客人,也肯定不存在入馆退馆身体不舒服的客人」

「能询问一下你这么确定的依据吗?」

被冬云这么询问后,老板娘她咳嗽了一声后。

「我啊,在这里担任老板娘已经几十年了,就算是忙碌的周末我也肯定会迎接等候预约和目送离开的客人。如果客人身体有什么不适的话我会瞬间知道的,然后料理使用的食材也是严格处理的,在我担任老板娘的期间一次也没发生过食物中毒」

听完这些话后,冬云轻轻地低下头。

「老板娘,非常感谢你。食物中毒还有不存在患上奇怪疾病的客人这一点现在已经被你好好的证明了」

「吼吼,是吗,能派上用场真是太好了」

冬云她现在的询问,是确认龟乃前辈得到的情报是真是假吧。

「前辈,合宿的时候准备的合宿训练是否比平时要更加的辛苦,除了你自己外还能用其他方法证明吗?」

依靠这样的情报确定与舍弃就能达到寻找解决方法的预想领域。

「就我自身是不行的吧?那么现在因为大家都倒下了所以只能让小天作证了呢,但是这旅馆非常大,现在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工作中呢·····」

不去寻找一番就问不到这点有些麻烦啊····

而且有几栋楼的样子非常的宽阔啊。

这个时候,有什么东西在走廊上滑行停止在这个房间的门口前面。

「欸····以为能在放学后能和恭介在一起的,一个人扫除什么的我可不知道啊」

让人以为是兽耳一样的头发松软的垂了下来,露出寂寞表情叹着气的矮小少女。

天姐将和服的两边袖子卷起,提起和服的下摆拿着抹布。

「天姐,真是太好了,我们在找你啊」

「!!!!!?」

我向她这么说后,天姐她惊讶地看着我,睁大后的虹膜变得细小了起来。

她面红耳赤地站了起来。

「啊,那个。恭介····你在这里吗···真是奇遇啊」

天姐发现刚刚自己的话被在场的所有人听到了,紧紧地握着抹布。

在提起那些话就感觉太可怜了,所以我赶快开始提问。

「有些东西想向天姐打听啊,合宿的时候的训练菜单比平时的部活量要多吗?」

就算是一定量的训练也好,我想也不可能请假这么多天的。但是真正想要推翻这个疑问的话,为了下一个推论所以还是要去打听一下的。

「没有啊,并没有那么重的量啦·····那一天也很热所以部长她频繁地让我们休息补充水分。就因为这样就算在结束训练之后大家还在房间里精神地玩扑克呢。但是只有第二天的早上倒下的坂本前辈在大家休息的时候也没有动静,到了傍晚的时候她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呢」

「······是吗」

那么就如前辈说的那样,训练并不没有那么的辛苦呢,恐怕坂本前辈她自己一个人太过勉强所以才在第二天的早上身体不适的吧」

「很好的作为参考了,谢谢啦天姐」

「那真是太好了,那、那个···那么,我现在很忙的所以先告退了」

在意大家视线的天姐麻利地做着用抹布擦拭的姿势,面红耳赤地高速逃走了。

以前无论何时都神气十足的天姐,刚刚那种没什么自信的总感觉能激起人的保护欲呢,而且非常的可爱——啊,这个先不管。

「冬云,刚刚的那些合宿产生的疲惫,食物中毒,被旅馆的病毒传染使部员们倒下全部都证明过了然而并不是这样吧?」

「嗯,无论哪一个可能性都很低所以好像没什么啦。但是,是呢···龟乃前辈,坂本前辈的病有着很强的传染性吗?」

「嗯,小綾通过短信告诉我,医生说自是单纯的热感冒。所以要传染给部员这个可能性很低。」

「是吗····那么就如育野君说的一样,这三个选项已经证明在候补外了呢,除去好像比较好」

得到结果后,这样就能聚精会神地进行下一个推论了

就算这样说,如果要想到的一个推论的话。

「那么,果然原因在于诅咒吗·····?」

害怕着地这么说道的爱沢,我只能沉默不语。

「虽然我也不想向那方面考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也是事实啦,所以老板娘,能告诉我们诅咒之间的起源吗?」

「没关系哦,周末还在竭力地参加部活,没能像样地帮我的孙女像现在这么稀奇地努力帮着忙,我现在心情非常好所以特别地告诉你们吧」

「!·····」

前辈的下垂眼变得锐利了起来,瞪着老板娘。

难道这两人关系并不是那么好吗·····?

老板娘并没有多在意就开始讲了起来,然后爱沢稍微地靠近了我些许。

「这是江户时代的事情了,当时在粟山地区的全札所(札所:寺庙古刹之类。有兴趣的同学自己百度吧)趁十二天之内巡回,迎来的是一间很大的神社——通过参拜諏訪神社就能达成自己的心愿。然后——」

「模仿者现世利益,上述说的那样在这间房间里留宿着巡礼灵场的人,应该是这个下续吧?」

(现世利益:佛学术语,专修念佛行者,以念佛之德自获得现世之利益也。)

「·····吼,真敏锐啊」

对冬云佩服的老板娘睁开一只眼地窃笑着,继续说道。

「有一对叫喜八和波津这样的年轻男女在这里留宿了,因为身份地位不相称所以祈求平稳无事地结合于是各处云游,但是在旅途中,波津扭伤了脚,知道在时间内许愿是达成不了了的两人,然后——」

「·····在那个房间里自杀了」

冬云带着淡定的表情这么说道后,老板娘下巴像吃了梅干一样点了点头。

「在当时情死剧好像很流行的样子,喜八帮波津上吊完后,用护身用的短刀自刎了。被发现的时候,女性的尸体在房间中摆动着,喜八的血飞溅到了天花板上——关于诅咒的事情就是这么多了」

黄昏风平浪静的时间和静静鸣叫着的虫的声音互相结合,让人背脊发凉。

爱沢可能有老板娘在的关系,不像在部室那样抱着我,而是紧紧握着我的衬衣忍耐着。

「·····如果是在情死剧流行的时代的话,以近松门左卫门的心中物(情死剧)盛行净琉璃的元禄那个时候呢,从今算起的话大概三百年前吧」

「那么久远的事情能一直流传下来真是够厉害呢·····」

爱沢她终于将手离开了我的衣服露出了苦笑,其实还是很害怕的吧,但是爱沢她喜欢逞

强啦,只有自己在害怕的话感到很害羞也说不定。

「刚刚的是从我母亲那里听来的话了,在我母亲的时期那个房间好像有客人住下来了,住下来的所有客人都身体不适。所以至今为止都没使用过,但是有一群不听话的年轻人在那里留宿了呢」

哦,满满讽刺地看着旁边的前辈。

「因、因为!因为我没有相信这种东西所以这不是没办法嘛」

「呵呵,步你这么易怒,根本不适合担任组织的老大呢。将这个旅馆交给你会非常不安定。干趣让那个仓岛的小孩来继承比较好呢」

「····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小雪的名字啊?虽然小雪确实是个努力的好孩子。但是我之前也说过旅馆由我来继承了吧。这样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呼,那么你应该不要去参加部活来帮忙旅馆的工作啊。虽然现在身体好转了不少,但是叫仓岛的那孩子在叹气哦,说步你是个顽固又太过乱来使她够难受什么的」

「我确实给小雪添麻烦了,但是和婆婆你没关系吧」

不妙,不知不觉变成吵架了。

总之先让她们冷静下来。

「那、那个!比起那个老板娘!」

「什么啊?」

呜呜,年龄差的原因让她生气的样子也带着魄力呢····

「那个···留宿的人在十天内会死掉这个是真的嘛?」

「这件事吗。嘛啊,虽然从我妈妈那里好像听过有这么一回事,实际会不会死我不清楚,因为妈妈嫁到这里来的时候,那个房间已经没有在使用了」

那么,部员的大家到底会变成怎么样,不经过十天后是不会知道的吧。

现状,被原因不明的高烧让这么多人倒下,除了诅咒外想不到其他了,如果这样放任明天到来的话就太过冒险了。

「呢育野,怎么办啊?如果真的是诅咒的话,不举行法事的话不是非常不妙吗······?」

「嗯····但是,和金钱挂钩的话就太过无力了」

虽然我不相信诅咒就是原因,被现状推压的话只会变得胆怯了。

在这种时候推我们一把的果然还是冬云。

「育野君,爱沢同学,不用露出这么担心的表情啦,总之就算呆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快去看一下诅咒的房间吧,在那中途可能会想到其他的方案也说不定」

「「欸欸!?」」

我和爱沢同时感到非常的惊讶,因为明知现在的状况还进去的话会很害怕啊。

「呵呵,果然是个有趣的小姑娘啊,步你看吧,这么难得,把他们带到那个房间去吧,如果这样束手无策下去的话,那个时候来的那些孩子死掉的话就不好了吧?」

「····轮不到婆、婆婆你来说」

对于不谨慎发言肩膀颤抖着的前辈,总算把愤怒压制下来了。

「大家走吧,我带你们到那个房间去」

一直都是温柔举止的前辈,现在的样子就像那些是假的一样露出险恶的表情,快步地走出了房间,冬云跟着她走了出去,当爱沢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老板娘这样说道。

「呵,和步拥有同等的好腰和好臀呢。你将来肯定会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的」

「呃····!?」

爱沢焦急地用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

「但是小姑娘你···恩恩,不清楚是怎样的人呢。大多数人只要看到脸的话,我就知道是否是欺骗男人的那类型呢还是被男人欺骗的类型的」

就算能说出冬云是bitch的老板娘也很难看出爱沢是怎样的人吗。

虽然我觉得不是,但是她还没有还给我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漫画啊···爱沢到底属于哪一种呢?(翻:尼玛,漫画这么重要吗。注孤身啊)

「那个,我先····失礼了!」

视线飘忽不定红着脸的爱沢,摇动着马尾追着冬云她们离开了房间。

我露出有些困扰的表情,和老板娘轻轻的解释了一下后也离开了房间。

「抱歉啊,小伊吹,我婆婆她说话很刻薄····」

在好好抹过的地板上走动的前辈对着旁边的冬云很不好意思的谢罪。

「我并没有在意,我的爷爷也是说话很刻薄的」

用着温柔的语气楚楚动人地走着的冬云,从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负面的情绪,大概真的什么也没在意吧。

「····是吗,这样的话就好了」

把手放在脸颊上窥视着冬云的前辈面对面地带着沉重地语气说道。

「我啊,讨厌自己的婆婆。虽然在小学的时候关系非常的好,到了初中参加了部活后发生了非常多的冲突。」

我走着爱沢的背后询问道。

「参加部活的话就不能帮忙旅馆的原因···吗?」

前辈她回过头来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人手足够了,大概想要继承的话就要帮忙,但是一直不顺她的意思多了后,她好像打从心底地讨厌我了,所以我尽量地不想和她说话,大概我和她一辈子都不会和好吧····嘛啊,虽然这样也没所谓就是了」

虽然前辈口上是这么说,笑着的侧脸总感觉带着些许寂寞。

「伊、伊吹···绝对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啊!」

进入了被称为诅咒之间的房间后,爱沢抱着冬云的腰颤抖着。

在这里好像不能正常发挥自己的自尊心的样子啊,嘛啊,就连我也觉得很恐怖啦,爱沢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

「呼呼,真是个胆小鬼啊,我哪里也不会去的,不用担心也可以哦」

在学校的话不会有人想会去触摸身为上流阶层的冬云的,就因为这样才对对自己对等接触的爱沢产生好感,冬云她好像有些开心呢」

诅咒之间大概有三十榻榻米的大小,就算一直不使用的房间也定期地进行打扫吗,保持着一般程度的整洁呢

「被叫做是大房间果然很宽阔呢」

「是呢·····顺便一说龟乃前辈,部员的大家都在这个房间留宿过吗?」

「嗯,包括我在内二十六个人,全部都在这个房间中留宿过」

在这之中,就两个人平安无事,剩下的二十四个人患上了原因不明的病。

这次的事件如果不是诅咒的话到底会是什么原因呢·····

无论怎么思考也想不到答案。

嗯。

干趣把这当作是诅咒大概会得到什么提示也说不定。

「那个,在这房间留宿的时候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奇怪的事情?我想想,是呢」

用手指抵着下颚,前辈回忆起来一样看着天花板。

我不意间向旁边的走廊看去,和刚刚的房间一样能看到庭院,外面比刚才还要布满蓝色,到处都是橙色照明让人联想到美丽的日本庭院。

「啊,说起来」

这时候前辈她啪了一下手。

「小綾她——啊,就是第二天倒下的坂本同学呢,那孩子倒下的第二天,我很担心她于是发了短信给她,然后她那时候确实在短信中说过看到了什么的」

「欸····她看到了····什么啊?」

我感到些许的寒冷,不禁架起身子。前辈毫无迷茫地说道。

「穿着和服的女人····」

咽下,和我吞口水的同时,爱沢她用力地抱紧冬云,前辈看着这反应带着些许踌躇,慢慢地说着短信的内容。

「小綾在合宿的那晚,明明非常的疲惫但是不知为何睁开着眼睛,好像什么进入了眼睛然后擦了一下眼睛后····很长头发的女人,穿着和服在大家的周围走来走起什么的,小綾看到这里就气绝(有“昏厥”、“精神兴奋或紧张喘不上气来”、“死亡”等含义!怕有些人不懂这个词的含义就放出来了)了,到了早上就开始发烧了」

我单纯想象一下那情景就不禁打冷震,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在身边走来走去的女人,看到那种情景气绝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然后这件事在这个房间发生的更加汗毛倒竖啊。

「前辈···你说的这个只有坂本前辈一个人看到过吗?」

「嗯、恩恩···其他人都说没看到哦」

然后只有坂本前辈一个最先出现高烧,请等一下,这真的就是——

「不就是诅咒吗····?」

听到这句话的爱沢,脸色发青地到处看。

「伊吹!我们离开这里吧!这真的太不妙了啊!」

「·····爱沢同学」

冬云这次依靠情报的关联性好像没有持有道破这次事件的材料呢,很稀奇的狼狈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爱沢。

然后在冬云叹了一口气后,对自己感到惊呆一样露出笑容。

「虽然总算是整理好了思绪,但是整理好后来到了这个地方后有增加了一个疑问了」

「冬云·····」

这家伙果然是少了哪条筋的清纯系bitch啊,就算是这样的冬云输了,就算不说你们也知道非常高难度了吧。然后刚才的一来一往的解决方案已经由现实向

着非现实改变了,诅咒的可信度一口气上升了。

我们一行人没能有效地推翻诅咒一说,事件终于变得混沌了,这时候,看着我们这个样子的前辈向我们提案到。

「啊,这样啊,思考陷入死胡同的话,要不要洗个澡转换一下心情?今天虽然有两组团体客人在这里留宿进行预定,札所巡礼完之后才会过来,还有两小时左右的时间浴室是空着的,你们要怎么办?」

我看着爱沢,总之想办法早些离开这个房间吧,她无数次地点着头。

「是呢,冬云这样也可以吧?」

带着苦笑地这么询问道,冬云她看着好像小孩子一样的爱沢后耸了耸肩膀。

「没有问题,一度放松下来的话可能会令思考更清晰也说不定,正好呢」

保持关闭着的房间空气不流通所以比室温温度要高,然后冬云还要感受着爱沢身体的温暖,所以白皙的脖子流着汗水。

「呼啊~~,露天温泉果然很棒啊~~」

我看着完全暗下来的天空,满足地享受着包场的露天浴室。

虽然勉强地思考着自己不擅长的东西使身体非常的疲惫,但是浸在带着些许温度的浴池后疲劳好像融化了一样,真是非常舒服。

但是看着白色的烟气升往的天空,我带着些许忧愁。

「夏露蒂一个人没问题吧?·····」

不,我明明知道不会没问题的,但是还是把自己最重要的妹妹撇下自己一个人享受什么的,抱着的罪恶感好像要将胃挤爆一样让我紧紧地握着拳头。

现在肯定一个人围着饭桌寂寞地吃着饭吧·····

「自己原因使夏露蒂留下了不好的回忆,以这个理由我不能不努力了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能无故地让她感到寂寞了,让妹妹的牺牲向着有意义的方向改变也好,我停止放松身体,让脑子想着今次事件的经过。

但是,过来了不久后——

「·····呜、啊」

可能是浸在热水中太长时间了吧,泡过头了思考有些迟钝。

这个时候,从背中的那个竹墙里传来了热闹的声音。

「呜哇,你们看你们看,这里非常的大啊!」

「哇啊,真的啊!里面的浴室虽然也非常的大,露天浴室也不差呢!」

「好像我自己被表扬了一样总感觉很害羞呢,总之,你们好好地放松一下吧」

天姐和爱沢,还有龟乃的前辈的声音。

她们三人用手推开浴水发出像划船一样的声音,我在离她们较近的地方坐下,拜这所赐能清楚地听到她们的说话声。

「嗯~~~好好工作完后泡澡果然最舒服了」

「啊哈哈,高虎同学你辛苦了,但是抱歉啊,让我们免费留宿才使你这么辛苦····」

「呼、呼呼,并不是为了你们我在努力的哦?为了拉拉队部和恭介我才这努力的」

「嗯,这个我也是知道的,但是你看,我也搭上了便船啊,为了不让天虎同学你的努力白费,我绝对会帮上忙的」

「·····随便你」

被爱沢积极的性格压倒了吗,天姐无语又愤慨地这么说着,然后用像闹变扭的小孩子一样的声音说道。

「比起这个···明明和我同一岁数为什么你们的却这么大啊?···真、真狡猾啊」

「欸?狡猾什么的····啊」

啪唦地想起了水花的声音,之后有响起了爱沢害羞的声音。

「我怎、怎么会知道啊,这种东西···自己擅自变大了的。然而我却羡慕高虎同学你啊,因为这么小肩膀不用这么累。(爱沢啊爱沢,你这是作死啊w)

「什······!你、你刚刚说过我的很小了吧!?」

这是在说胸部的话题···吧?虽然我觉得爱沢没有半点恶意,但是刚刚的话有些嘲讽啊,天姐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好啦好啦小天,不要生气啦。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自己的这么小的话我帮你揉大吧~?」

恶作剧一样笑着的前辈,我感觉声音越来越远了。

我想象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变得和刚才一样泡过头的状态,现在也快要倒下的状态啊。这个时候,在我浸着的浴池想起了一声嚓噗的声音,好像有什么要接近我的感觉。

啊咧?团体的客人应该还没来才对啊,难道是猴子跑进来了吗?

闭着眼睛我动着眩晕的大脑,然后突然耳朵旁边好像给我提示一样

「冬云伊吹冬云伊吹冬云伊吹」

「欸·····?啊——!?」

我看着旁边后一瞬间清醒了过来,用手捂着准备要大叫的自己口。

面前的人物已经将自己一只手放在的脸上,竖着食指。

「·····虚。被旁边的人听到会很不妙吧?」

猴子什么的毛都没有,珠玉一样的美少女——冬云伊吹。

我的心脏鼓动咚咕咚咕得非常吵闹的时候,她轻轻地拿开手,我小声地说道。

「你、你····在干什么啊?」

「育野君好像睡着了所以我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入你的深层意识中提高对我的好高度哦」

这家伙在说什么鬼!?

她和往常一样轻拂自己的头发,但是好像又想起了要把头发向后上提起,于是露出掩饰的笑容。

用毛巾包裹着的纯白纤细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会进入我的视线中,我张大嘴巴。

「不是啦····我想要问的不是那个啊,为什么你会在男澡堂了啊」

「啊啊,如果是这个的话——」

喂,这不是挺清爽的吗。明明我是这么地动摇的为什么你连一点也没动摇啊。

她从后面绕到我的面前,在斜下方用着妖艳的表情看着我,窥看到毛巾和胸部之间的隙间里面是乳白色夹带些许的红色安分的膨胀物,我转开视线。

「入浴本来就是为了清洁身体的仪式哦?」

「····也、也就是说,你说表达什么啊?」

「你在今天的放学后被爱沢同学和天虎同学可刻下了标记这件事还记得吗?」

刻下记号什么的···她们两个是猫狗吗。

嘛啊,天姐因为发型的关系确实像也说不定啦。

「难道是说指她们两个抱着我手腕的这件事吗?」

让双脚平整地放着,梦幻如妖精一样神秘地浸在温泉里的冬云,将垂下来的一束头发轻拂到耳边。

「要成为我宠物的人染上了其他气味什么的,为了不让你忘记谁才是你的主人,现在带着拔禊的含义让你染上我的气味哦」

虽然说着不明所以的话,冬云对我的身体紧贴不离。

「喂、喂慢着···我说了住手啊!」

「呜呼呼,意外地长着肌肉的男人一样的身体呢」

她根本没有在听啊,冬云她放松表情用手臂紧紧地抱着我,脸和手都在蹭着我的肩膀,最后用手腕从背后环绕着抱着我,细嫩湿润的肌肤单纯触摸就好像要被吸进去一样我感到非常难为情。

「是,结束」

用着妖艳的声线低声说道,我清楚知道自己的心脏在大幅度跳动着。

在我叫她离开之前她就自主离开了我,来到了我的面前。

「你、你····到、到底想做什么啊?」

本来就是混乱的大脑变得更加的混乱,使全身更加的热了起来。

「呼呼,好像变得通红的猴子一样了呢。虽然我什么也没打算,你好像闷闷不乐呢,发生了什么了吗?」

我该说真不愧是她吗,平时一样注视我就能发现这些细微的异常。

我虽然想把冬云赶出这里,但是被说中了之后连这个想法也忘记了,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冬云在我面前口就不可思议地动了起来。

「你看,我从那封信出现之后就没做过作为部长应该做的事情了吧?」

「是呢,没做过呢」

这家伙真是率直啊,虽然是她的话我也没什么抱怨的···

「今天来到这里为了解决诅咒的事件让妹妹一个人呆着,所以无论如何也想要努力,但是以我自己的能力好像怎么也办不到的样子,稍微对自己失去了自信」

「是吗,那你就保持这个样子吧」

「欸?」

「我说了你就保持这个样子啊,因为解决委托是为了文艺部,不是你也不是爱沢同学而是我来结局的话,我就能提升在育野君的好感度了,所以你什么也不用做也可以的」

在笑着,说为了让男人陷落才做的出现在我面前笑着的这个小恶魔。

bitch,果然是bitch啊这家伙,就算说她是君临清纯系bitch顶点的存在也不会有错的,我明明还在认真的烦恼着的,总感觉想要欲笑欲哭啊。

原本就是清纯系bitch变成了清纯系bitch女王了啊,然后她看着我这个样子后。

「虽然我不能改变这个指针,无论你在什么困难面前都不分敌我地站立在其面前的平平凡凡的屈指可数的一般人A哦

,所以今次也肯定能在最后派上什么用场的,我都这么说了,肯定不会有错的」

「冬云,你鼓励了我吗···?」

「谁知道呢,但是我可没有说谎哦,你应该对自己有些自信啊」

冬云虽然是女孩子但是不会让人看到软弱一部分的完美的超人啊。

从这样的她口中说出鼓励的话的原因,让我涌起了些许的自信。

「谢谢啊冬云,总感觉意外地心情好了起来」

「是吗,这样的话就太好了。我是将要成为你饲主的人啦,如果这样都做不到就太没面子了」

「哈哈哈哈哈····」

但是冬云比身为男人的我更加让人可靠呢,对着幽灵感到恐怖的爱沢虽然会让人产生保护欲的类型,但是冬云缺完全没有那样的感觉。

因为这家伙一直都是意志坚强,了不起的人,无论怎么看都不用依靠别人一个人就能活下去的人类啊,所以守护她什么的一丁点也没去想过啊——

不意间大脑中回忆起来,天美前辈的小猫克莱尔在舔着婆婆遗物的时候的那个情景,冬云看到这个情景,一个人在房间的一角····

「·····冬云,你啊。在解决克莱尔事件后哭了吗?」

总感觉她会做出什么反应我事先知道了,果然不出所料冬云用述说着绝对不要误解了的冰冷眼神瞪着我。

「我没有哭哦」

「····真的吗?」

「不要让我一句话说几次,我是冬云财阀的继承者,不是会因为一些小事就会哭泣的软弱的人,背负着那个家族的人会哭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哦」

我只能听到一半的正确答案。

冬云虽然看起来这样但是却是个害羞鬼,正因为这样才有脾气古怪的地方,所以在克莱尔事件的时候,她肯定是不想让我们看到自己哭泣的表情,所以才一个人离开我们的身边。

不,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吧。冬云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身亡了,她爷爷将她作为继承人严格地培育着吧,大概在别人面前绝对不会哭泣吧,所以在那个时候她不像爱沢那样依靠我,而是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弱气的一面而躲在角落独自哭泣·····

——咚咕。

啊,啊呢···这怎么回事,为啥胸口突然热了起来。

看着冬云后鼓动慢慢地变得快了起来,长时间浸在温泉里大概身体的中心都开始感到温暖了也说不定,我强行这么认为。

「比起这个育野君」

「在雾气升腾的这个地方,冬云放松了险恶的表情,水蒸气从湿润的黑发和柔软的肌肤滑下来增加了些许色气,让我感到非常色情所以我迅速地离开她身边。

「这次委托的答案你已经知道了吗?」

「欸····这个的话」

就算不这么问明明也是知道的,我感到些许不服气地反问道。

「那么说冬云又你知道了吗?刚刚还在说过混乱什么的话」

「我吗?嘛啊。大概的答案已经得出了哦,但是在诅咒之间出现的女人的正体还卡在瓶颈呢,如果这个也知道了的话,谜底就可以确定了啦」

冬云好像多多少少知道些答案了吗,虽然我想为了夏露蒂而努力的,大概这次也没有我的出场机会了吧,我还是一如既往对发挥自己能力的冬云感到佩服,露出自嘲的笑容打算放弃的时候,但是——

「啊啦,本来以为能看到被我超越露出失望表情的你,但是突然变得刚毅了起来,到底吹什么风呢?」

我用热水豪快地扑向自己的脸上,说着「没什么」后用手擦着额头。

「我只是想要取回平稳的部活时间而要去努力而已,开创这个部活的可是我,然后我让自己的妹妹留下了不好的回忆,无论什么方法也好如果不做出些许贡献的话,我就没资格去面对妹妹了,所以我绝对不会就这样放弃」

好像有些泡过头一样微妙地抬起头,总感觉她好像很高兴一样垂下了双眼。

「育野君,我事先说一句。这次的事件我会解决的,但是不用感到可惜,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只有爱沢同学能做到的事情,只有我能做到的事情,然后还有你育野君才能做到的事情,所以你就去寻找只有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吧」

「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吗···」

爱沢她有感觉很敏锐的这一优点,但是因为很胆小所以这次的这种委托可能派不上用场吧,就好像冬云刚才说的那样,她对这次诅咒事件的解决性会很高。

那么,我呢?

我就不能做到些什么吗,只有我能做到的,就算不用说出来也应该知道要做的事情吧。

闭着双眼,把思考漫游在知识之海中的我的耳边,听到了在离我耳朵很近的震动翅膀飞着的虫子的声音。我好像被这个声音引导一样得到了一个答案,向冬云提问道。

「冬云,稍微想打听一件事」

「说吧」

「龟乃前辈她好像说过和学生会长关系很好吧?」

「是的,同时拥有人望的两人好像关系很好呢,我未担任学生会辅助之前好像是龟乃前辈一边参加部活一边辅助会长的,所以我在和她本人见面之前就知道她的名字了」

没有带着一点装模作样的态度这么说着的冬云。

「是吗···谢谢啦」

心不在焉地道谢后,我好像要把头脑中感受到的一点光抓住一样把点和点结合在一起,于是在变成确实的方案的时候——

「啊,果然小伊吹在这里啊」

「啊啦,怎么发觉到我会在这里的呢」

用毛巾包裹着头发,浴巾裹着身体的前辈在露天浴室的门口露出脸。

「和恭介君一起啊,真好啦混浴,让我也插一脚吧」

「啊,慢着啊前辈」

走进来前辈背后是一样用浴巾裹着身体,把头发整齐地缠在一起的天姐,但是这个时候,缠在前辈发育良好的身体的浴巾突然解开了。

「啊——」

时间就像慢动作一样,像奶牛一样巨大的胸部从包裹着的布料中暴露了出来,中间的突起物将要到达我视野的那瞬间。

吱卟

「·····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吃下了在笑着的冬云的插眼一击后,我感受到好像连后头部也穿透一样的痛苦,捂着双眼痛苦地叫着。

「等一下啊····小天你在摸什么地方啊」

「不过啊前辈,如果我的手离开的话会被恭介他看到的啊!」

「喂爱沢爱羽,你在后面的吧!我会用手挡住的你就把地面的毛巾捡起来吧」

「欸···等,等一下啊」

爱沢好像来到这边来了,好像听到她在意我这边的感觉。

不久后骚动就平息了,我现在正在被三个美少女围着混浴中。

「冬云伊吹,我还在想你为什么不在呢,偷跑什么的不可原谅啊!」

我正拼命揉着眼球来减缓伤害,天姐她毫无顾虑地抱着我的手腕。

讲道理如果没有这痛苦的话,现在被三人围着的我肯定会变得脸红耳赤吧。

「啊啦,在女浴室的脱衣所脱完衣服后我好像没有说过一定会进去的吧?」

「呜,狗屁歪理···恭介他小时候就和我一起洗过澡了,就算和你们一起泡澡,恭介他也不会开心的!」

「嘛啊嘛啊,冷静些小天,小伊吹正在为了解决事件而在努力呢,感谢还来不及呢你就不要生气了吧」

用着温柔语气说着的前辈,天姐沉默了一阵子后好像认识到是自己的错用着微小的声音说道。

「对、对不起啊···就如前辈所说」

「嗯嗯,小天会听人劝说所以我非常喜欢哦,有作为王牌的自觉,在部内也是最热心练习的人,我对你非常高评价呢」

「前辈···嗯··总感觉···很害羞呢」

天姐好像从以前开始只要被表扬后就会害羞呢,视力恢复的我用被泪水搞到模糊的视线看着天姐,紧贴着我的天姐她的脸颊带着些许微红,正在扭扭捏捏的样子。

「龟乃前辈,高虎同学她是个努力家吗?」

「是哦,小天和我一样能制约自己,就算是休息日也参加部活的人哦,所以在部内一直都是站在我这边的。」

休日也一样什么的,这有一定难度啦。虽然部员不是因为这个而倒下的,合宿的那一天,天姐还说部员们在练习结束回去后还在精神地玩扑克呢,拉拉队的强校这种程度的练习量应该是普通的吧。

「啊呢···比起这个爱沢呢?」

我在这时候才发现她不在这里,以尽量不看向她们三人的方向这么询问道。当然就算是这样雪白的肌肤也映入了我的视界,心在猛烈地地跳动着····

「爱沢同学的话一直在那里哦」

冬云掏起水淋在自己纤细的肩膀上,指着浴室的门口。在半开的门隙里,稍微露出脸的爱沢带着困惑的表情看着这边。

「——扑哧」

可爱地打了个嚏喷,难道她站在那里很长时间了吗

「爱沢同学,不赶快进来的话就会感冒了啦····」

对担心着的自己的冬云的声音,爱沢迷茫地扭扭捏捏地挤出声音。

「但、但是···和男人一起泡澡什么的···绝对不可能的啊」

和冬云一样盘起头发的爱沢移开炽热的视线。

「非常不知廉耻啊····为什么大家会这么淡定啊?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结婚之后才做的吗···?」

短暂沉默后,爱沢她烦恼完后低下头,觉得奇怪地嘟哝道。

「难道只有我觉得很奇怪吗·····?」

不是的,爱沢。你才是正确的。虽然我错失了离开的时机,但是这三人明显在享受这个状态,你可以对自己更有自信啊。

「哼,和各种各样男人交往过的你在这时候装纯情啊,就算这样恭介他也不会顺从你的啦」

「够、够了啊,为什么一定要说些话不可啊!?我不会盯上育野君的啦!」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啦,像爱沢这种在学年高人气的美少女辣妹怎么可能喜欢上我啊,就算是天地颠倒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啦,又不是轻小说。

「但是小爱沢,如果真的是和各种各样男子交往过,恋爱经常丰富的你的话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吧」

大概经验丰富这个谣言是上次那个集会的时候传入前辈的耳中的吧。

「那个···我——」

爱沢她不能进行否定,因为她是个会为了让那些辣妹系朋友相信自己进而和我进行多次约会把谎言变成真实,发过誓的人啊。

「·······我会进来啦」

嘴唇变成一直线的爱沢,好像要为了责骂软弱的自己一样露出严肃的表情。一直被泡泡袜包裹着的细长的裸足生硬地向这边走过来,但是在离我数步的地方和我的目光对上后,发出了嘎啊的一声脸变得通红了起来。

直行然后向左转,向着露天浴室的边缘快步移动着,走到离我们最远的地方后用后背对着我们把整个身体浸过肩膀,她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育、育野。不要心情不好啊,这个和大家不一样是我自己不好····」

明明没有半点余裕的,这个时候还为我着想的爱沢真的很温柔啊。

对色色的事情这么不擅长的,真的很努力了啊。

我好像要鼓励这样的她一样用着温柔的目光看着不时浮出的雪白的脖子。

「于是就是这样,我想让育野君在诅咒之间里住一晚。」

晚饭的时间,穿着浴衣的姿态坐在料理面前的我们听到冬云这句话后停下了筷子。

因为被美少女围着混浴使我更加地泡过头了,我一边吹着风扇一边说道。

「那个···你是认真的吗?」

「啧啧啧,刚刚育野君不是说过了吗,想为解决事件派上用场,每个人都用自己的职业分担的,作为男人的你就让你作为实战担当了啊」

喂这是哪里的火炎姐妹啊,我是属于参谋担当的啊。(目测吐槽物语的火炎姐妹吧)

总感觉被适当地掩饰过去了啊,但是——

「我明白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乐意去做」

部员们倒下的原因是诅咒这一方向这么浓厚的现在,当然在那个房间睡一晚很害怕,但是如果能帮助事件解决些许的话,我坚定自己的决心,没有半点迷惘了。

「帮大忙了,如果不知道在那个房间出现的那个女性的身份的话,根本找不到解决的入口啊,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哦,所以身为部长的你再合适不过的工作了吧」

冬云她一定是为了我着想在把这个工作交给我的吧,明明是一个Bitch却有时候这么温柔,让我不知道如何相处啊。

——咚咕。咚咕

啊呢···这什么啊,心又突然变得热了起来了,大概又是泡过头了吧。

虽然身处于非常凉爽的冷气房里,但我还是把风扇开得更加快。

「喂恭介···我觉得你应该放弃比好好哦?」

「是啊,十天以内要除秽什么的,运气好的话会无事什么的···总不用自己故意在那个房间住一晚吧」

「你啊,如果害怕的话可以拒绝哦?你看,我也在这里啊····」

担心我的天姐和前辈,还有很明显在勉强自己的爱沢都在为我着想。

「谢谢你们的担心,但我还是要去做啊,我身为男人的同时又是部长,总不能交给部员的两个女孩子吧」

「···是吗,但是伊吹,如果什么也没发生的话留宿的意义不就没了吗」

「不是的,如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情况下的话,那么就能证明只有在合宿的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了,就算那个女性出不出现都应该能得到有用的情报哦」

最后都在担心我的爱沢好像不能接受一样露出苦涩的表情咬紧自己的嘴唇,

「育野,我们几个人都在这个房间的,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立刻来叫我们吧,我们尽量不会让你一个人留下恐怖的心理阴影的,如果站在反转的立场的话我也会害怕的啊」

「谢谢啊爱沢,能听到你这么说总感觉心情放松了一些」

担心我的部员们也在这么近的地方,无论如何也要努力啊——然后到了夜晚。

「····睡不着啊」

一个人使用的话太过于宽阔的房间,和自己的家相差太大根本睡不着啊。

然后还有可能会出现幽灵呢——

喂,幽灵什么的怎么可能存在啊。但是我还是去想象了一下。

在黑暗中的屋梁上,那里有着用绳子挂着吊着脖子,和晴天娃娃一样摇着的遗体,天花板也存在喜八溅上去的凝固的血液,我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啊,可恶啊···明明不能去想的为什么还是去想啊。

但是明天还要去上学啊,不赶快睡不行啊····

我合起双眼,将凌乱的想法整理的同时向着梦境的旅途迈出步伐,可能是泡完澡后吹太长时间风扇了吧,突然感觉热了起来。

那时候过了多长时间了呢,我也感到了累了,不意见被睡魔侵袭使意识变得模糊了。

嘎啦——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房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兹尼 兹尼 兹尼····嘎吱嘎吱

听到好像有什么擦着榻榻米的声音,不知道什么东西爬上了我的腹部,拜这所赐让我的意识回到了清醒,我无语地看着这东西的正体。

「······天····姐?」

「嗯嗯,恭介,是我啊」

看到类似于兽耳一样的东西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自己的心脏要飞出来了呢。在可能会出现幽灵的房间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跨在自己身上穿着浴衣的女孩子什么的根本不是开玩笑的啊。

我押着跳到疼痛一样的心脏,深呼吸总算能露出笑容了。

「我说天姐你这里干什么呢?」

「我是担心你啊,恭介你小时候后就不擅长应对恐怖的东西了吧,然后我和前辈相谈了后,前辈说让我悄悄地去不就好了···于是就这样了」

「是吗,天姐是为了我而来的呢?」

·····嗯」

点着头的天姐,但是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一样,让人着急地摇着身体。

「还有其他理由吗?」

我这么询问后,偷偷地向这边看过来的天姐,伸出食指缠在我的食指上。

「那个····被前辈这么说了啊。如果想要和喜欢的人结合的话,这个体位就好了啊」

欸,结合什么的····哈哈哈,难道那个前辈是个——。

天姐轻轻地握紧拳头放在嘴唇上,困惑的脸变得通红,发出小声的嘟哝。

「但是我····不是很明白啊」

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吧,天姐是个埋没在体育会系的让人联想到健康印象的女孩子,对于那方面的知识很疏远吧。

····但是如果真的变成那样的话,天姐虽然身材矮小但是体力非常强的啊。

把不好的妄想赶出大脑。

「前辈说的话你可以不用在意啦,比起这个,谢谢你啊天姐,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但还是有些不自在啊。」

「果然是这样吗····那、那么和以前做一样的事吧」

天姐她红着脸胆怯地从我的身上下来,倒在我旁边,抱着我的腰。

「欸···天姐,我们都已经是这种年纪了,这样会很不妙的吧?」

「吵、吵死了,这样就好了啊」

紧紧地把脸埋在我的后背上,不久后突然说道。

「爱沢爱羽和冬云伊吹是恭介会喜欢的那种姐姐类型的女人,但是我却这么的小小只···这样下去的话恭介会被那两人女人抢走的」

带着焦躁的语气,天姐向手上注入力量。

虽然我认为的,但是天姐她不想让我被抢走占一半,另一半应该是想从两个bitch一样的人中守护类似于弟弟的我吧。

天姐曾是强劲的bitch,那和个时候持有的同种性质但又有些不一样,不知何时又

会开始独占我了,但是和以前比较的话已经好很多了。

「我说啊天姐,我不会变成那两人的食物啦,而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天姐是我特别的人这一点是不会变的,所以不用这么担心也可以的」

「恭介····啊,但是,正因为我是小小只才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吧」

「天姐,我以前也说过的吧,我觉得小小只得东西很可爱啊」

「啊····」

她用着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后,天姐她低下头,「嗯」地点着头。

「····果然恭介是萝莉控啊」

「拜托了啊,不要给我挂上这种名号啊」

在女孩子的角度看,可能会被当成变态的代名词对待也说不定,天姐对有萝莉控嫌疑的我没有半点警戒,还亲热地抱着我。我感受到怀念的温暖好像要把刚才的恐怖溶解一样,我一边道谢一边抚摸天姐的头。

从以前开始就很快入睡的天姐很快就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动的话好像会吵醒她,我只能这样睡了。

看着像小孩子一样健康睡着的天姐的脸,我合起双眼。

现在的时间是草木也睡觉的深夜了。

然后噩梦终于到来了。

兹尼······兹尼····兹尼尼····

听到从门口那里发出的似曾相识的脚擦着地面的声音,那个声音好像让我的血管内的血液凝固一样让人心情非常不舒服,我太过害怕连睁开眼睛和顺畅呼吸都做不到,然后等到那个东西来到我的身边后,围着我和天姐的身边转。

难、难道这个就是坂本前辈看到的那个吗····!?

大概以一分钟的时间转一圈,在过了一分后在转一周,恍若隔世的时间还在持续着,然后在脚的那边突然没了声音。

······走了····吗?

身体终于回想起了口中积累的唾液,花了数秒的时候咽下后,在继续过了一段时间后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异常的气息也好像消失了,我总算缓过起来睁开眼睛。

然后在眼睛和鼻子的前方,有着一个长着凌乱头发的脸。

我的意识被强制切断了。

第二天,被朝阳抚摸着脸的我用力地摇着身体睁开眼睛。

「啊、啊呢···爱沢?」

「总算注意到了啊···我说育野,这是怎么回事啊?」

带着些许脸红穿着制服的爱沢,以坐不稳的姿势用手指指着我胸口的位置。

她的后面站着的是冬云,带着恐怖的笑容俯视着我。

「欸···怎么会这样啊····」

我擦着睡懵的眼睛看向胸部的位置,吞下口水同时一动也不能动。

胸部位置上趴着的是浴衣胸口切底敞开着的龟乃前辈,像乳牛一样并排着的爆乳压在我的胸板上,发出香甜舒适的呼吸声,另外还有天姐和昨晚一样的姿势抱着我的侧腹,用额头一边擦着我一边说着幸福的梦话。(烧了这货吧,被奶牛压着的感觉我也想感受一下啊啊)

「育野君,务必也和我说明一下吧?」

「等、等一下啊你们两个!这个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不不,等一下····是啊!

我昨晚确实遇到了坂本前辈看到的那个幽灵然后气绝了啊。

我将昨晚的事情向两人大致说明了一遍后,叫天姐和前辈起床。

「——然后龟乃前辈,为什么昨晚你围着我的床边走?」

最后看到的那张脸回忆起来和龟乃前辈很像,在房间徘徊的一定是她了。

被子上用鸭子坐的姿势坐着的前辈以让人看到自己雪白肩膀的姿势擦着很困的眼睛。

「欸···我对这种事情不知道啊,总之我在深夜的时候去了趟洗水间后,回到房间的那一段还能记住,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嗯····确实步前辈你在合宿的第二天早上也好像趴在林前辈身上睡着呢,大家都在笑你哦」

天姐和前辈同一个姿势擦着犯困的眼睛。

本来露出复杂表情的爱沢,但是突然拍了一下手后变成明朗的表情。

「啊!也就是说坂本前辈看到的幽灵就是龟乃前辈了吧!?」

「嗯,状况也是一样呢,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合宿的那时候出现的幽灵正体的证明只花了一瞬间。

但是就算这样也不能说解决了这一次的事件,既不是疲劳和食物中毒也不是馆内的传染病,但是在诅咒之间留宿后的大多数部员们出现原因不明的高热而倒下了,真想不到是除了诅咒之外的原因了。

但是作为我们部最强的王牌好像单靠这个情报就已经足够了。

「谜底全部解开了」

用着凛然的声音模仿着名侦探说出真相后,冬云她轻轻地拂起了自己湿润的头发。

插图

我对冬云说过只要知道幽灵的正体就能解决这点不怎么感到意外,但是爱沢她在一脸懵逼的状态下听到冬云这么说的话,她惊讶地看着冬云。

「伊吹···靠现在的情报就知道了吗?」

「是的,恐怕今天卧床的部员们也会恢复精神上学了吧」

听到冬云的话,这次是我和很困的两人感到惊讶了。

那一天的午休,我们文艺部的部员坐在部室的沙发上面对的是天姐和龟乃前辈,还有恢复健康重新上学的仓岛前辈

还是一如既往没有风扇的部室,有的只有时不时从窗外吹进来的风能抚摸脸颊而已。

「那么冬云,能跟我们说一下原因了吧」

「我也想快点知道,一直等着午休呢」

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答案,从早上就很焦躁的我和爱沢.在旁边被我们两个用热烈视线看着的冬云,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冷静的表情点了下头。

「「······」」

天姐和龟乃前辈也用着认真的表情看着她,仓岛前辈大病初愈的身体还好像还有些许的不适露出不舒服的表情低下着头,冬云她好像担心这样状态的前辈用着温柔的眼神看着她,享受着夏天的喧噪一样寻找词句。

对于这样的冬云等到不耐烦的天姐从桌子上挺出身子。

「冬云伊吹,你为什么会知道啊!?就如你说的一样,中午之前去确认了一下部员们的出勤情况,全员退烧都无事上学了」

「我身为部员,所以也确认了部员们的出席情况,从三年级到一年级的部员们都好好的上学了,小伊吹,为什么你会知道变成这样了?」

进入部长模式提起眼尾的龟乃前辈笔直地提问道,但是冬云放松地垂下用眼皮覆盖着漂亮的瞳孔。

「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话,我要说以前,首先应该向患了不明原因病的代表者····仓岛先辈提问吧?」

「····好、好吧,但是还有些许的不适,拜托长话短说了」

「那当然」

把中长的黑色头发无力地提到耳朵上面的,仓岛前辈在数次咳嗽着。

仓岛前辈她好像真的很幸苦啊。

我由于昨天泡澡着凉的原因现在身体还有些发热,所以稍微知道这种感受。

「那么从倒下的病状到身体恢复的时期的状况有想要打听的事情」

「小雪,不用勉强也可以的,慢慢地回答吧···」

「嗯···抱歉啊步,让你担心了」

对于龟乃前辈的靠近,仓岛前辈好像干了坏事的孩子一样露出微弱的笑容稍微地挺直一下身子。认真的表情夹带些许的微红,好像比预想的还要辛苦啊。

「····我在上周的星期五第一个倒下了。症状是发热和咳嗽,但是去了医院也是诊断出跟大家的原因不明,然后慢慢好起来是在昨天,星期一的夜晚,然后到了今天起来的时候好像已经恢复到了能上学的程度了·····」

仓岛前辈可能是由于一口气说完的原因吧,就像刚运动完后气息慌乱肩膀上下运动着。

「大家也说了和仓岛前辈一样的话呢···从昨天夜晚到今天突然就好转起来了,但是这样的偶然无论什么怎么想也不可能吧」

「是呢···那么今次的这个是」

「不是的,前辈」

冬云慢慢地抚摸着自己靓丽的黑发,否定了龟乃前辈的话。

「····冬云,到了这样为止你也想说不是诅咒吗?」

「当然啊,因为这个世界不存在诅咒啦」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冬云她真的一点也不相信啊,如果在诅咒之间住宿的是冬云的话,一定能迅速睡着的吧。

「伊吹,但是···大家都得了不明的病然后全员都同时好了起来,这除了那个诅咒作怪之外根本想不到其他了吧,你看,传言说如果经过十天如果运气好的话就能得救了吧?」

「就是这个啊,在部员中知道这个的犯人然后利用了这个传言啊」

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对冬云说的话感到吃惊,除了一个人之外····

「欸,等一下啊冬云!大家都倒下了,然后等龟乃前辈和天姐表明之

前应该只有龟乃前辈知道那个是诅咒之间吧?其他部员知道这个然后进行利用什么的,我觉得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确实如育野君说的一样呢,如果不知道的话想要利用是不可能的」

但是冬云微微笑着睁开一只眼睛

「如果真的不知道的话、呢」

「欸?」

我的头上被无数的问号埋没着。

如果在部员中有知道这个传言的人在的话,然后利用这个让大家缺席学校和部活也说不定,就算被龟乃前辈怀疑也好,只要装作不知道传言就好了,被原因不明的病缠绕着卧床不起,然后十天后知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上学的话,就能推给诅咒的关系了。

「····那么冬云你是想说部员的某个人知道了传言后,欺骗龟乃前辈让大家一起缺席部活吗?」

「等一下啊育野,但是那个人是怎么知道传言的啊?在部内只有龟乃前辈知道,然而前辈也没跟任何人说过的吧,怎么可能会知道啊?」

「爱沢同学,犯人是怎么知道传言的龟乃前辈是知道的哦」

「欸,我····?」

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前辈困惑的指着自己。

「是的,前辈你是知道的,合宿的那一天,知道传闻的那个人和某个部员进行了长久对话这个事」

一瞬间龟乃前辈停下了所有动作,她捂着嘴巴,惊讶看着旁边。

「难道是····小雪你吗?」

「·····」

仓岛前辈把双手放在合着的两膝上低下头,痛苦地动着肩膀,保持沉默着。

昨天,龟乃前辈跟我们说了,进行合宿的那一天,她婆婆老板娘很喜欢仓岛前辈,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

「合宿的那一天从老板娘那里听到诅咒的传闻,然后仓岛前辈利用了这件事····不过,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完这句话的不是我,而是以露出犬牙的气势站起来的天姐继续说道。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啊!仓岛前辈在拉拉队部里也是最可靠认真的人啊。教唆大家一样偷懒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天姐瞪着会话中心的冬云,发自心底地这么叫着。

「嗯,正如小天所说的一样,小雪是个非常认真的人,对练习偷懒的人也会严格指导的副部长。所以我想她应该不会做这种事的,而且现在也好像真的患上了感冒一样,我不认为这是利用装病而偷懒」

嗯,被其他人先说了,仓岛前辈的脸很红,额头上都是汗水,无论怎么看都是病人啊,看不出是从昨天开始装病的,而且初次见面的时候也想到了,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所以我也不觉得是一个带领部员们进行集体偷懒的人」

没有靠山的冬云应该被逼到穷地了吧。

但是她平稳地看着仓岛前辈,催促前辈自白一样用温柔的语气说道。

「仓岛先辈,已经够了吧,其实你是为了龟乃前辈才这么做的吧?」

绝对的解被理解者的轻声劝说动摇了吧。

仓岛前辈大大地叹了口气,用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刘海也被摇动着。

「你叫冬云同学吧?真厉害呢···竟然知道了啊」

「欸···那么,果然是仓岛前辈吗?」

我这么询问后她小小地点了一下头。

「是我做出指示让大家集体休息学校和部活···这个是正解哦」

「但是,是为了龟乃前辈,绝对不是为了偷懒吧」

「为什么连这一点也知道啊?」

对于就好像亲眼看着一样语气的冬云,我用着近于羡慕的眼神看着她

「很简单哦,事件发生之前和发生之后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只要思考一下这一点就能知道犯人的目的了」

我把这句话在大脑中反复反刍思考。

但是比我更早地,敏锐的爱沢开口了。

「话说回来,我们第一次看到的龟乃前辈的时候,身体好像非常的不舒服呢,被仓岛前辈和高虎同学支撑着,但是昨天看的时候比前段时间脸色要有精神了···伊吹,难道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摆动着整齐绑着的头发的爱沢,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用偷看着冬云。

「正解哦,爱沢」

爱沢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的乌云好像消失了一样露出明朗的笑容后说道。

「没精神的人变得有精神了——也就是说大家是为了让身体不适的龟乃前辈进行休息,然后大家才装病休息部活的吧」

冬云什么也没说,也好像没什么意见一样垂下双眼,恐怕爱沢她射中了正解了吧。

仓岛前辈也没什么意见,原来这就是事件的真相的样子。

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让部员们添麻烦的前辈,好像不能好好地理解真相「欸、欸」地在困惑中,天姐也狼狈地皱紧眉头。

「为、为什么雪前辈要···做这种事情」

接受着从口中自然地说出的话语,仓岛前辈挤出沉重的声音。

「天虎你也是知道的吧,步是个勉强自己性格的人,如果继续那样继续努力下去的话,在最后的大会的时候一定会倒下然后悔的,但是步就算是休息也是不去休息的人,所以就让大家休息从而让部活自体休息了」

这样做的话龟乃前辈就不能进行部活了。

强制这么多天的休息,身体也回复了。

「小雪,你什么时候决定这么做的呢?」

让大家担心从而进行发反省了吧,龟乃前辈很抱歉的这么问道。

仓岛前辈整顿呼吸,渴求休息的身体以向前倾的姿势回到道。

「合宿的那一天,跟老板娘说过步你太勉强自己让我们感到很困扰的话后,老板娘不知道为何给我们说了诅咒的这件事,但是那个时候没打算利用这一点」

「但是在第二天的早上,看到坂本前辈因为发烧而倒下,于是就想到了这个方案」

对于冬云的话语仓岛前辈神妙地点了下头。

「····步那时候也是持续着身体不舒服,我一直在想为她做点什么,然后突然出现了綾这件事,想到利用诅咒让大家休息几天。真正得了感冒的綾在几天后就好了,听到了事情的缘由后答应要帮组我们」

「那个···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啊?」

天姐以站着的姿势蜷缩着自己矮小的身体,寂寞地低下头。

仓岛前辈勉强着自己,露出年上相应的带着包容力的笑容。

「天虎,你也和步一样。就因为三年级的大会将近就在勉强自己,就算你是部里最有体力的,那样下去的话身体肯定会吃不消的。劝你和步一起休息你又不听····所以只能用诅咒的这件事让你产生混乱,强制的让你休息了,就算让你协助我们你也肯定会一个人进行练习的」

勉强让自己努力进行部活的龟乃前辈和天姐。

让这样的两人休息是部员们的目的。

两人尴尬地对望着,同时点了一下头,向着仓岛前辈低下头,

「抱歉啊小雪,」「对不起雪前辈」

诚信诚意的谢罪好像要把房间的热气赶出去一样。

然后这里只要仓岛前辈原谅她们的话就是HAPPY END,最好的结局了。但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把刘海向上提起正面看着她们的仓岛前辈,感冒的原因就算是很疲倦的身体也好也勉强地绷紧表情酝酿出特异的风格,龟乃前辈和天姐同时挺直背脊。

「步,你是这个部的领队啊,不更加管理好自己的身体是不行的。大家也都在依靠着你的,你不在的大会肯定不会留下什么好结果,你明白的吧?」

「嗯,嗯」

「还有呢,天虎,你是这个部的王牌,为了迎来最后一次大会的前辈们,为了应援产休的川岸老师,拼命练习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你的发挥会左右大会的结果啊,以后要有作为王牌的自觉,好好的分配一下自己的练习计划,知道了吗?」

「······是、是的!」

无名英雄,看到仓岛前辈后我想到这个的单词。

大概今后如果也发生什么的话,前辈也会像这样好好地进行说教吧。

每个人都用各自的职责——我想起了冬云说过的这句台词。

「好了,我说完了」

仓岛前辈对两人可嘉的态度感到满足了吧,胸前拍的合起双掌露出笑容。

「我也想将最后的大会变成美好的回忆,所以在剩下的一个月里,就算一天也好,也想和大家一起努力,让这段时间成为创造美好的回忆的时间吧」

「小雪····」

龟乃前辈确实说过毕业后一定要继承旅馆,到大会为止的活动时间,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全力以赴到最后的时间。仓岛前辈她知道这一点,她肯定是想让龟乃前辈得到最后的幸福时间才进行这次的计划,刚刚的话带着这样的思念,龟乃前辈察觉后眼睛变得湿润了起来。

拉拉队的三人在以谢罪和鼓励方式进行对话。

看着这样的三人,爱沢和冬云两个相视而笑。

这样就搞掂一件事件了吧,完满收场真是太好了。

···啊,但是等一下啊。

终于等到她们情绪稳定之后,我说出最后一个疑问。

「仓岛前辈,我知道你是这个事件的首谋者了.但是前辈你如果是装病的话现在的现在明显身体不舒服吧?我对这一点有些在意」

「欸···难道育野你想说这是诅咒的关系吗?」

爱沢露出害怕的表情,将自己柔软的身体靠向冬云,我笑着接着说下去

「虽然我不是这么认为的,但还是很在意到底为什么」

「——啊,真的啊···果然小雪你患上相当程度的发烧啊,小天你也摸一下看看吧」

龟乃前辈摸着仓岛前辈的额头这么说后,天姐也重复地摸了一下。

「呜啊,真的啊···前辈这根本不是低烧啊,你真的没问题吗?」

「天虎···这种程度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啦···」

但是,明显很辛苦的样子啊····

整张脸都红了,不停出汗的前辈正吐出微热的气息。

「看来去保健室比较好吧,但是在这之前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身体会这么的不好吗?」

冬云也好像很在意这一点,露出要求说明一样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仓岛前辈有没被冬云的气势所压倒,踌躇了些许之后简短地说明了。

「——呼呼,患上感冒什么的真像小雪你的作风啊,去让小綾协力的时候竟然被传染了热感冒什么的」

「哈哈哈哈·····仓岛前辈也有脱线的地方呢」

身体恶化的仓岛前辈被天姐带到保健室去了,我们文艺部的部员坐在刚才的位置上继续和龟乃前辈谈笑。

仓岛前辈就算是指示大家请假也好,也想自己同时观察龟乃前辈的样子把,自己本来不打算请假的,但是在上周的星期五,到访了坂本前辈的家后被传染了热感冒,而且病情更加恶化了,终于迎来了极限不得不请假的样子。

「啊哈哈···但是仓岛前辈觉得就算自己被传染了也好,也想要将这次的计划实行成功呢」

嗯,一定是这样的,为了重要的姬友,她一定是最好觉悟才去拜访的吧。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冬云,然后总感觉有些见外地说道。

「比起这个龟乃前辈,一连串的事件能解决真是太好了吧?」

「嗯,当然啊。我相信文艺部的各位真是太好了,虽然结局是因我而起这点有些不好意思,真是感谢你们三个了」

「没有啦,也让我们在老铺旅馆住宿和品尝了很好吃的料理,还能泡温泉,我们也很开心」

「是吗——啊,但是不回礼总感觉心里过不去,如果你们三人愿意的话就再来留宿吧,只要小天和我一起工作的话,还能像昨天那样免费留宿的」

合着双手放在脸上的前辈,爱沢笑了。

让天姐帮忙这点就算不用去询问本人是否愿意感觉也没问题吗,总感觉很横暴啊。

不过,大概是这样吧,这个人是容姿秀丽的美少女,而且还附加天然属性。

虽然本人到底有没自觉会让警戒等级产生天差地别,但是现在怎么都好吧,我有必须做的事。

「那么龟乃前辈,如果再遇到什么麻烦请继续拜托我们吧」

「嗯,真的非常感谢你们三人,那么我先告辞了」

应该是知道的才做的吧····

我瞥了一眼就这么让前辈离去的冬云后。

「请等一下,龟乃前辈」

我的声音好像撼动了白天酷热的空气一样,前辈在门前停止了动作,

「不,说错了吗,应该这么称呼比较吧」

我对着这个前辈的后背这么说道

「上次那封信的寄信人「蜂巢伊予」」

坐在我反对侧的爱沢好像想要说出「骗人的吧」一样用手捂着自己嘴巴。

龟乃前辈优雅地转向这边。

「啊呢···为什么会发现了呢?没找到时机坦言本来打算就这样一直藏一下的」

好像并不刻意隐藏的样子呢,前辈很爽快地承认了。

当我像被摆了一道后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应的时候,总之只能浮现出小小的笑容了。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话,其实只要想想就很简单啦,因为受「蜂巢伊予」来委托的人几乎都是三年级的人,和我们学校学生会长一样有人望的前辈一定在学年也会得到很多朋友的相谈吧,于是前辈把对自己相谈的很多人都推荐到文艺部来」

「等一下,但是这样的话会长也有可能啊」

「是啊育野,根本不能一口咬定是龟乃前辈啊」

爱沢提出身子地进行抗议,露出复杂的表情,她好像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大概是让我们留宿了一晚的原因吧,善良的爱沢好像不能接受前辈是犯人的样子,嘛啊虽然我不认为送信人犯下了什么罪行,就算前辈真是犯人也不会做出什么惩罚啦,我觉得爱沢不用在意也无所谓的。

看了一眼冬云后,她正露出清爽的表情垂下长长的眼睫毛,把自己的耳朵靠近呆立不动的我的身边。

「那个,会长是犯人这条线我觉得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啊」

被爱沢这么询问后,我向前辈的方向看去。

「从上次的送信人「蜂巢伊予」把信送来后一开始就出现了一群人来委托我们,但是那群人的性别都不同但是都是三年级的人,然后前一个来到的天美前辈也是,但是只有一个二年级的人,那个人就是学生会书记的田所前辈了」

室内的空气好像述说「只有这一点吗」的感觉。

我对这种氛围果然还是很不习惯啊,带着紧张的心情继续说下去。

「田所前辈说过丢失了钥匙后受谁的推荐才来到文艺部的,但是会长在钥匙丢失到找到的那段时间一直在出席委员会,是她介绍田所前辈到文艺部相谈这一点是不可能的,这么一想剩下的只有龟乃前辈了,前辈在前段时间担任会长的辅助也能自由出席学生会室,认识田所前辈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对于还不习惯的我,冬云好像帮我一把一样,接着说道。

「····顺便问一下龟乃前辈你在担任什么委员呢?」

那一天是迎接文化祭面向全部的委员会的,如果她不是委员的话,就能空出时间和田所前辈进行相谈了。

前辈把头朝下,笑着左右摇头,我最后这么说道。

「还有关于「蜂巢伊予」这点····一开始我认为是「伊予在笑着」的意思,但是不是的,平假名的部分是姓,片假名的部分是名而来的暗号呢」

「育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很简单的陷阱啊,hanikamu是以蜂巢等等而有名的由蜂巢那样六边形构成的建筑物的意思,然后如果以自然界为代表的话就是——」

「乌龟的甲壳吧」

对于冬云的回答,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信中在结尾写着在测试完文艺部的实力后其本人就会亲自来下达委托,然后今次来下达委托的前辈的名字带着「龟」字,「伊予」是前辈的名字「A YU MU」以五十音字错开的「I YO ME」来命名的。看得出前辈想隐藏自己是送信人的,把和英语有同一意思的【ME】除掉,以「蜂巢伊予」来报上姓名,我说错了吗?」(把前几章的默认改成蜂巢伊予吧)

无论如何我只是认为这是学生游戏的命名方式,所以就算是我也能知道。

冬云和爱沢带着些许意外的表情看着我,而龟乃前辈却微微一笑。

「真厉害啊恭介,本来以为你只是跟着小伊吹和小爱沢的屁股走的,该表现的时候就会表现的勇敢的男孩子呢」

「嘛啊···我也是身为部长啦,有时候不努力一下的话不行呢」

我笑着搔头回应,对前辈的话感受不到任何的恶意大概她是个无自觉的天然呆吧,能感受到她没有任何贬低我的意思的,真心在赞扬我。

对我的推理感到佩服的爱沢用暧昧不明的表情向前辈询问。

「那个,前辈····你想测试我们看我们有没实力这一点我已经知道了,但是这不能成为最开始把一堆简单试炼扔给我们的理由吧,只要解决一件事不就能知道我们的实力了吗」

但是龟乃前辈把能说是很简单的委托大量地扔给我们了。

「前辈我也在意这个,真的有并要扔给我们这么多委托吗」

对于想知道答案冬云也动着食指,眼神像窥视一样平稳地看着龟乃前辈,

「嗯,虽然会感到些许害羞呢」

前辈白皙的脸颊带上些许泛红,摆动着后面的麻花辫。

「我呢,是个喜欢引人注目的人,所以才加入拉拉队部的,但是在前段时间的集会上看到你们两人为了帮助爱沢在拼命地努力着,那个时候的你们比我更加引人注目真的超级帅气,然后我产生了些许的妒忌于是才使了这些恶作剧····真是非常抱歉啦」

露出(。? ω<)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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