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也,以每几天发作一次。
每当那时,西恩奴(シエンヌ)的痛苦看起来就好像增加了一样。 (不纯:这儿稍微把人名改成和i君翻的人名一样好了)
然后今天也,发作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西、西恩奴,快点遵从那个“快忘记”的声音啊!你不是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吗?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不、不行……我绝对……不会忘——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っ……」
都不知道劝说多少回了。但是西恩奴继续拒绝向那声音屈服。那孩子,明明平常呆呆的为何遇到这事就变得冥顽不灵啊!
我和往常一样……只能看着却什么也做不到。
「……呼」
发作终于结束了,确认西恩奴精疲力竭地睡着了以后,我就出去了。
然后一个人闷闷地走着。
有什么……没有什么办法吗。
果然我和西恩奴还是有关联的。我并不没有什么证据……但我和那孩子肯定在法国以外的地方见过面。
也就是说,我取回记忆的话,就会明白西恩奴发作的原因了也说不定。
然后,之前在脑海中出现的『那家伙』……
『那家伙』应该与我和西恩奴有很深的关联。
……不行。还有一点,还有一点就能想起什么了……
「啊~真是的,真着急」
把头发挠得蓬乱。
「嗯?」
这时,无意间看向道路的一端,有本书掉了下来。
不知为何肌肤的比例露得有点多……呜哇,这不是黄书么。
那个封面上的是无耻下流的巨乳女人在摆着下流的poss。
真是的,无论哪个国家的男人都很好色呢……我愣愣地从那本黄书身边走过。然后,稍微往前进——
「啊……」
从后面传来的声响,我反射性地回头。
好像是某个弱气的男同学发现了传闻中的黄书。
看起来并没有捡起来的勇气呢,边在周围走来走去,边看封面。
来回走动……看。来回走动……看。
对那优柔寡断的态度十分恼火。
真没用啊。更加地堂堂正正看啊。
「对,比方说把脸贴在上面闻着气味,或者把它吃下去——」
………………………嗯?
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把脸贴在上面闻着气味?吃下去?把黄书?
……那变态的想法,到底是从哪想出来的啊。
这不管怎么说都不是女孩子该想的事情……不,男孩子一般也不会这样想这种无理取闹的事的吧。
什么啊,选择这种惩罚game那样的——
「——!?」
那个瞬间,电击从脑中闪过。
然后——
「我……想起来了」
对于我是谁。
对于让那孩子痛苦的迷之发作的正体。
然后,『那家伙』到底是谁。
全部,我都想起来了。
更进一步的,情报不断地流入我的脑内。从我失去记忆开始,对那家伙做了什么。然后现在,那家伙正陷入了何种境况。
「到底在做什么啊……那个笨蛋!」
我拼命地冲向公寓。
「啊啊……唔!」
好像又发作了,那孩子痛苦地蹲坐着发出闷声。
「话说你!」
我强行将她的身体拉了起来。
「给我好好撑住啊」
有力地抱紧她。
「不要……忘记什么的……我不要」
并没察觉到我的存在,而是不断重复着拒绝的梦话。明明应该都彻底忘记那家伙了……你是多么的喜欢他啊。
「等着我……你有多么的顽强,从现在起我会向那家伙传达的。所以,再稍微忍耐一些,西(裘)——」
说到这,收敛了。
那个名字——把西恩奴真正的名字说出来并不是我的职责。
向着在遥远的国家生活的那家伙大喊。
「快点说出来啊,笨蛋!」